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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64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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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还下着雪,?颜玉栀缩了一下冰凉凉的脚丫子,犹豫不到半秒立刻答应,“好,?你睡那头,?先给我暖暖,等下就下去。”

牧危点头。

伸手一挥,屋子里的烛火熄灭。

俩人一东一西躺着,?牧危照例将她脚丫子塞到腋下,?脖子以下的被子严丝合缝的拉好,规规矩军仰面躺着。

可能是方才吃了米酒的缘故,?屋子里弥漫着浅浅的酒香味。颜玉栀窝在被子里嘟囔:“羊奶虽然好喝,但我也好像尝尝这米酒什么滋味,闻着那么香肯定好喝。”

牧危眉目松动,?“公主真那么想喝?”

怕他又说教,?颜玉栀忙道:“其实我心疾已经好很多了,?你瞧我这一路也没吐过血了,?脸都有血色了。”

说起这个牧危也有些疑惑,?起初出凉州时公主还是动不动就吐血,好像出了北翼,她这毛病渐渐就好了,?脸上时不时还真能看见些红润。

“公主心疾的药丸还带着吗?”

“带着呢,只是许久没吃了。”

牧危思索一番,?自己给她找了个解释:“以前公主闷在宫里,大概是心情不畅,如今出了凉州天南地北的走,心情舒畅,心疾反而好了些。”

颜玉栀顺着他话说:“我也觉得是这样。”

两个人突然都没说话,?屋子里一时之间有些安静。

颜玉栀踢了他一脚,牧危动了一下,问:“公主还是想喝?”

“嗯。”

他突然转了方向,沿着被角爬到她一头,颜玉栀吓了一跳,妈呀,男主你高冷人设呢,怎么钻起被窝了。

屋里黑漆漆的,俩人面对面,虽然看不见彼此,可这种感觉才更要命。

她立马推他,“不是说暖床吗?你过去。”

靠得太近她都能问道他身上的酒香和略重的呼吸。

牧危轻笑:“是公主说想尝尝米酒味的。”

颜玉栀来来不急排腹,一只手带着不容她拒绝的力道扣住她后脖颈,他脸一点一点凑近,温柔的触碰她的眉心,鼻尖,唇角。

饶是颜玉栀平日里再脸皮厚,此刻也紧张的闭眼,偏生这人作风与平日截然不同,每一下都温柔的犹如羽毛拂过,挠得人心痒痒。

心越跳越快,不只是她的!

她后脑被托起,那人从起初的试探到温柔的攻城略地,淡淡的酒香透过从他的唇齿间溢出,侵入到她所有的感官味蕾。

一股甜丝丝的味道漫上心尖!

一吻结束,牧危抵着她额头问:“公主,尝到米酒甜味了吗?”

颜玉栀被吻得熏熏然,浑身发软,揪着他衣襟的一角,娇嗔的摇头,“没尝出味儿,再亲一下。”

牧危轻笑,唇缓缓又覆了上去,唇舌勾缠间两人皆是气息不匀,衣裳散乱。

牧危将她散开的底衣拉好,然后将人搂进怀里,轻而缓地顺着她的发。

平常多冷漠的一个人此刻就有多温情。

原以为他会像火一样灼热,却没想到他像春水般柔和入人心扉。

“公主睡吧,明早我叫你。”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正要睡,突然想起还要走女主剧情,蓦的清醒,一脚将身边哄睡的某人踢下了床。

咚!

牧危滚下去时还有些懵,委实没料到迷糊糊,软娇娇的公主突然发难,毫无防备下还真给她踹下来了。

都怪这床太小!

颜玉栀嘿嘿笑:鸟,我机智吗?

小鹦鹉无语:宿主,虐文不是这种虐,你这顶多算调情。

颜玉栀:我只接受这种虐法!

宿主脑回路清奇,总能找到一百种气宕机系统的办法!

牧危颇为委屈:“公主。”

颜玉栀嗔怪,“你方才不是谁暖完床就下去睡吗?”

牧危深刻反思,方才定是亲得不够久,公主还有空想这事!

外面冷嗖嗖的,还刮着呼啸的风。

“公主,没了多余的被子,主人家都睡了。”

颜玉栀不答,他又道:“好吧,那我睡地下好了。”

说着还真挨着床脚被对着她侧躺着,抱着手臂抖得床都轻微的晃动。

关键是他还穿着单薄的底衣,看着极其可怜。

颜玉栀探出脑袋喵了一眼,黑漆漆的啥也看不见,倒是听到了牙齿打架声。

半晌后,她轻声道:“那你还是上来睡吧。”

黑暗中牧危轻勾嘴角,如愿的睡回被窝,顺势想将人搂进怀里,手刚动被用力掐了一下。

“不准乱动”

牧危拉了一下她袖口:“公主……”

颜玉栀背对着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牧危枕着手看着她发顶,唇边还残留着羊奶的醇香。

原本背对着自己的人突然翻了个身,直接蹭进他怀里。牧危顺手搂了满怀,心道:这可是公主自己动的手。

一室寂静,软玉温香。

绿色的荧光将二人笼罩。

牧危做了个梦,除夕那天夜里,他一个人摸黑到了淮阴霜降苑

外,院子里大门被铜锁锁着,锁的表面时日久了生了绣。

天很冷,还刮着雪粒子,他穿着半旧的薄裳,折腾了许久那锁都没办法打开。

他趴着门缝里往里瞧,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王府的烟花一声接一声的响起,他蹲坐在霜降苑的门口听见淮阴王那一家子的笑声。

耳边突然听到一个脆生生的女孩子说话,“真没用,这么烂的锁都打不开。”

他吓了一跳,四下张望,除了远处随风摇曳的宫灯,什么也没瞧见。

那声音又道:“把你发簪拔下来,我教你。”

不知怎得,他听话的伸手拔下了发簪,然后站起身,朝着那铜锁捅去,手随意一转。

咔嚓,锁开了。

他目瞪口呆,捏着发簪的手在发抖。

“你是谁?是母妃吗?”方才手是自己动的,锁也是手自己开的。

那声音清凌凌的,“我是小栀啊。”

小栀!

院子里的鸡打了几次鸣,牧危突然惊醒,怎么又做了这么奇怪的梦?

他动了一下,怀里的人不耐烦的挥手,转了反向,将头埋进被子里。

牧危怕她闷着,尝试了几次想将她头捞出来,脸上被划了几道红痕也没成功,只能无奈放弃。

天漏出一丝光亮时,主人家已经起来了,不多时院子里响起了说话声,很快又静了下去,农家的烟火气飘进窗户。

等到阳光透过薄云打照在地面的那刻,院子里响起孩童的嬉闹声。

颜玉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被窝里还是暖烘烘的,旁边已经没了人,才穿好衣裳,外头就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灵如端着洗脸水进来,瞧见她就穿了厚些的外裳,笑道:“公主等会儿出去要穿厚实些才好,今日虽是放晴,下雪不冷化雪冷,可别冻着了。”

边说边帮她绞好帕子,拿着夹袄和斗篷站在旁边等,见她洗漱好立马给她穿上,又帮忙梳了头发,带了簪花。

“公主瞧瞧,满意吗?”

颜玉栀对着铜镜照了照,“很满意。”答应带着灵茹简直太明智了。

细心又周到,能干还听话。

门一打开,颜玉栀就被雪光晃了一下眼睛,她惊喜往外走,院子三个孩子蹲在牧危身边在看他团雪团子。

听见脚步,他抬头往这看了一眼,随即站了起来,抬步朝着她走来。

雪地里留下一大串脚印,三个孩子争着踩他留下的印子。他走到她面前,将串成糖葫芦状的雪葫芦递到她手上。

“雪不够厚,只能做个雪葫芦了,等到了旬阳再给你堆雪人。”

三个孩子踩完脚印,围在颜玉栀身边的,眼巴巴的看着她手上的雪葫芦,羡慕的不行。

最小的女娃娃嘴馋的问道:“姐姐,那个好吃吗?”

颜玉栀摇着手上的竹枝,很认真的说道:“不好吃。”

小女娃不信:“糖葫芦都好吃,这个肯定也好吃。”

颜玉栀在院子外墙上捏了一把雪,团了两下,塞给她,“那,你吃这个吧,这个好吃。”

那小女娃瘪着嘴想哭,其余两个小娃娃嘟囔道:“你们两个都好小气。”方才他们在院子围着大哥哥蹲了许久,他都不肯把雪葫芦分他们,这个姐姐也是。

颜玉栀揪着其中一个孩子的发尾,笑道:“小孩子懂不懂什么是不夺人所好。”

她指着屋檐下垂下来的一排冰凌道:“瞧见那个没,那是琉璃冰,那个才好吃。”

“牧哥哥,去帮忙他们摘些来。”

牧危足尖轻点,带下了几个小拇指粗的冰溜子分给他们。

三个小孩子拍着手欢呼,接过冰溜子一溜烟的跑了。

牧危朝她伸出手,阳光透过冰凌折射在他手腕上,呈现七彩的光。

“公主,雪天滑,我牵着你吧。”

颜玉栀伸手让他牵着,走了两步,眼见着手上的雪葫芦要化了,忍不住伸出舌头添了一口。

牧危侧头瞧见这一幕,忙伸手去拦,“公主!”

她手一抖,整串雪葫芦掉在了地下,碎成雪渣子。

牧危无奈,伸手碰了一下她唇角,“冰到没?”

颜玉栀摇头,嘟囔道:“一点也不甜。”

牧危突然就笑了,“傻公主,这又不是糖葫芦。”

她微恼,伸手掐他手心,牧危任由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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