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63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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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公主会撒娇耍赖,?恼恨踢打。
哪想公主道:“你母妃在后面看着呢。”
这真真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牧危回头,就见墙上挂着的四副画。
他母妃依旧笑得明艳动人。
“起来吧!”
牧危郁闷的起身,?顺便将她拉了起来,?俩人相携走到画像下,看了半晌,颜玉栀开始动手够墙上的画像。
然而她个子太矮,?拿不下来。
“公主,?拿画像做什么?”
颜玉栀道:“收起来带走。”
他疑惑:“带走?”
“对啊,那是你母妃,?带走珍藏起来。”这个是天下第一美人的画像,绝无仅有的珍品。
她够了许久都没办法将画取下,见牧危依旧不动的站在那,?恼恨的推了他一把,?“你倒是帮帮忙啊。”
“那公主喊声夫君来听听。”
颜玉栀瞪大,?男主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不要脸了,?还会调戏姑娘了。
公主黑发红唇,?气恼的模样真是让他爱极了,他伸手摸在她耳根后,轻笑道:“公主若是不愿意,?我喊你娘子也行。”
颜玉栀被他手摸到耳根子发软,心口怦怦的跳,?稍微一抬眼,就能看到他红润微薄的唇角。
美色实乃误人也。
她承认自己心动了!
他肯为她挡暗器,说不定不止把她当‘钥匙’了。
牧危一点点靠近,近到俩人气息可闻,颜玉栀以为他会吻她,?哪想他堪堪停在半寸的距离,问道:“公主现在在想什么?”
颜玉栀气得直接推开他,亲个人都婆婆妈妈的,怪不得过成虐文。
“让开!”
牧危依言让开,就见公主跑到桌边搬了个小凳子,踩在上面去取画。
他也不阻止,站在她身后随时准备接人。
颜玉栀伸手将画一副一副取下来,卷好,等卷到最后一幅时,手摸到一处不太对劲。
她顿了一下,低头看牧危。
牧危对上她的眼,问道:“怎么了?”
接着目光也转向她手里的画,她道:“画里面好像有东西。”
画卷的最低端用手触摸时有块明显的凸起,她将画倒了过来,那凸起的地方反复看,发现这画有夹层。
她小心的将夹层弄开,伸手从里面掏出了掏,一块扇形的羊脂白玉出现在手心。
“玉符!”
她将手心摊到牧危面前,双眼亮晶晶的,献宝似的。
牧危惊讶了一瞬,随即伸手将她从凳子上接了下来。
“这画谁画的?”
颜玉栀将玉符塞到他手里,拿着画去瞧落款处,勉力认出一个青字,于是将画凑到他面前道:“你瞧瞧,好像是茘川王。”
那落款确实是娄青崖。
但牧危却说:“是我外祖的的字。”
颜玉栀哦了一声,并没有怀疑。牧危眼中疑惑一闪而过,他怎么记得齐云的嫡公主是识字的。
“原来你外祖将玉符藏这里了,看来他很疼爱你母妃。”
牧危轻笑,心里却有些莫名的沉,娄青崖将玉符藏在画卷里却谎称不知道玉符的下落,这是为何?
“公主,将画卷好,我们明日出发去旬阳。”
﹉﹉﹉
临近午时,送葬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唯独世子娄岚不见人影,陶管家看着外头还下着的小雨,心里有些急。
再这么下去,世子身体估计会烙下病根。
管家让人去寻,下人去了又回来。
“世子人呢?”
“世子跪在王爷墓前不肯起来。”
大家都知道世子的脾气,他要不肯起谁也不敢劝。
管家又问,“灵茹姑娘在吗?”
“在的,灵茹姑娘在给世子打伞。”也就灵茹姑娘敢凑过去了。
好在天擦黑的时候,娄岚总算回来了。
灵茹将他扶进屋子带到桌子边坐好,让人准备了热水给他沐浴。
原本默不作声的娄岚突然道:“灵茹,天黑了怎么不点灯?”
灵茹望着屏风旁跳动的烛火,突然就落下泪来。
“世子,你等等,我这就叫人掌灯。”
不消片刻,屋子里摆满了烛火,娄岚眼前总算有些火光跳跃。
他道:“不够亮。”
灵茹哽咽“世子……”
娄岚突然不说话了。
沐浴过后娄岚斜靠在床头,灵茹端着一箱东西进来,看见他坐在万千灯火中孤寂的身影,鼻子又是一酸。
娄岚转头看她:“灵茹。”
灵茹收拾好情绪走近几步,将那盒子放到他手边。
他疑惑:“这是什么?”说着伸手去摸,片刻后他突然笑了。
“这是小时候义父给我的小木马,陀螺,小木剑……你在哪找到的?”
“在王爷屋子的床底下找到的,还有这。”
灵茹将一封信和一块虎符交到他手上。随即又想起他眼睛不太好,“还是我给世子念吧。”
信念完后,灵茹将信还给了他,“世子,王爷还是很疼你的,这应该是之前一直留着的,王爷怕自己死后你无所依仗,特意将茘川所有官员把柄留了案底放在密室里,还给您留了虎符。”
娄岚捏着信的手微颤。
有急切的脚步声传来,紧接侍卫首领的隔着门在外喊道:“世子,不好了。”
“进来”
侍卫首领推门而入,脚下的步子都乱了,见到满屋子的烛火是愣了一下。
“怎么了?”
“北翼那边听说世子病重,当地官员士兵突然闹了起来,杀了我们派过去的人。”
娄岚突然嗤笑:“这种事不要来烦我,去找牧危,他才是茘川王血脉。”
侍卫首领愣住了。
他又将手上的玉符交给灵茹,“你将这个东西给牧危一并送过去。”
义父都死了,凭什么还要他来守着茘川。这本就是牧危的要做的事情,他才不会帮他。
灵茹拿着虎符的手抖了抖了,仿佛被烫到,她呐呐道:“世子。”
“要是你不想待在王府就让公主收留你,看在你献了虎符的份上她会同意的。”
“世子!”
“都出去吧”
娄岚发话这两人也敢再留,按着吩咐找到了霜降苑。
送上门的军权,自然没有不要的道理。
然而也只是块空的虎符,北翼乱成一团,茘川基本都听娄岚的。
次日灵茹发现岚阁已经人去楼空。
他临走时下了一道令,大致意思是他无能治理茘川,令茘川官绅,氏族可自行为王,起兵造反更好。
这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原本茘川只归茘川王管,如今茘川王死了,世子走了,最后还出来说:你们是自由的,谁都别服,谁都可以为王。
这下彻底乱了,腐败的官绅,氏族天天你打我,我打你,就是为了争夺茘川的控制权,淮阴帝听闻派兵前来都被打了回去。
牧危拿着虎符,恨得牙痒痒,就知道那个笑面狐没那么好心。
娄王府百年没落,颜玉栀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子往王府的大门瞧。
门口陶管家正指挥者下人将“茘川王府”的牌匾拆下来,按上“娄府”二字。
她叹了口气将帘子放下,转头问旁边的灵茹,“娄世子去哪了?”
灵茹摇头:“昨日世子只让我跟着公主,没说要走的事。”
原来以为是朵纯洁的白莲,原来是个黑心肝的,搅和她的愿望也就算了,最后还摆他们一道。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牧危弯腰进来,灵茹立即很有眼色的坐到外面去,与花影一同赶车。
颜玉栀疑惑道:“月影呢?”
牧危面有菜色,“让他带着虎符去找娄家军了。”当年娄家旧部被一份为二,一小部分跟着他母妃陪嫁到了淮阴,一大部分留在了茘川。
如今茘川大乱,也不知他们认不认这个虎符。
颜玉栀气道:“娄岚太可恨了,他就是故意的,他还记恨你呢!”
马车出城的时候,天还好好的,晌午以后开始下起雪粒子。
棚顶被打得噼啪作响,天越来越来冷。好在他们出来时带了充足保暖的衣物。
牧危拿出件水烟色斗篷给她披上,又拿了个手炉塞到她手上。她整个人裹得像个过冬的熊,连说话都冒着白气。
“牧哥哥,怎么有手炉?”
牧危靠近将她斗篷上的兜帽戴好,顺手帮她系好绳结,她整个人陷进一团暖乎乎的茸毛里,瞧着玉雪可爱,“出门的时候找管家要的。”
“还带了些点心,你吃吧。”他将食盒拿出来摆在中间的小茶几上。
颜玉栀抿唇,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牧危轻笑:“怎么了?”
“你真好。”她说的是实话。
“对娘子好是应该的。”
颜玉栀愣了一下却没有反驳,牧危笑容越发的深。
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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