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梧桐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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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翼父从包里给拿出一大把梧桐叶来。
“好东西,好东西!不错,真不错。”韩爷爷接过仔细端详,连声称赞。
在上个世纪90年代从医学院退休后,韩爷爷对叶雕产生了兴趣,把手术刀的技艺用在叶面的精雕细刻上来了。几次往返上海和重庆后发现,上海的梧桐叶子比重庆的大很多。这缘由上海是孙中山时期栽的,时间要早点,树径树叶都大得多。重庆是卢作孚时期栽的,时间要晚点,树径树叶也要小一些。宽大一点的梧桐叶因为幅宽、绵实、纹理更适合创作。
梧桐树在中国被称为“民国树”,年代久的老梧桐树与普通的梧桐树是不一样的。韩非在仙女山看到的新栽的梧桐树就没有在中山四路看到的那种老梧桐树苍桑泛着白灰的感觉。
老梧桐树在全国仅有上海、南京、重庆、杭州等极少数民国著名城市才拥有。黑色的疤结,白桦林般玉白的皮肤,夏天遮阴纳凉的树冠,硕大狂放的大树叶,都是梧桐树独有的特征。
网剧《上海女子图鉴》中的一句“只有头顶有梧桐树的地方才是上海。”曾引发全国各地网友热议。不仅重庆的网友不服,南京杭州的网友们也不服。杭州的网友们说,杭州西湖旁边的梧桐树(树干)比上海的粗得多。
在韩非眼中,上海和重庆的梧桐树没有太大的差别,上海可能显得更苍桑一点。特别之处倒是树周边环境的差异,上海街头的梧桐树背后是老洋房、里弄、石库门,常常以排列组合的形式出现,更具洋气。重庆街头的梧桐树背后大多数是民国建筑、临街平铺,更具地气。不管是上海还是重庆,这些建筑里都居住着老百姓,将近百年来在此居住的一代代人的生活轨迹延续。
浓缩了中国近代史的上海和重庆的老房子,恰好为路旁这些梧桐树提供了神韵。这些梧桐树也佐证了两个地方城市的发展史。梧桐叶又被韩爷爷镌刻成纪念品。
这些普通的上海梧桐叶子在在韩爷爷手里,被一刀一刀镌刻成了记忆,凝结着乡愁。梧桐叶上满了归巢的雁、哺乳的麋鹿、相恋的情侣、月光下的凤尾竹,还有梧桐叶的本家梧桐树以及被老爷子视为神树的黄桷树。
墙上挂了几幅用镜框装了的梧桐叶雕画,里面有韩非的奶奶的雕像。
“我知道你喜欢这梧桐叶,去年秋天,梧桐枯叶时,我就叫亲戚在上海收集了一些。”春节前,翼父又一次陪翼爷爷回到上海,曾回到曾经住过的武宁路看望留在上海的亲戚。之前,上海的秋天,到了梧桐树的叶子在秋风的吹拂下纷纷落下的季节。翼父知道韩爷爷有做叶雕爱好,于是叫亲戚收集了几十片梧桐叶子,自己去上海时拿着带回了重庆。
“谢谢,叫你费心了。你也替我谢谢上海的亲戚。”韩爷爷谢谢。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您老空的时候也给我雕刻两幅。我和在这边的上海人都很喜欢。”
翼父恭维着韩老爷子。
“只要你们喜欢,我费点神做就是。”韩爷爷客气道。
“这是来自家乡的念想,又出自你的手笔,怎能不喜欢呢?想要你的作品的人很多,我都不敢一一答应。只是孩子的干妈要要,我推不了。”翼父笑嘻嘻地回应。
“开饭了。”郭姨来到餐桌边收拾轻声喊到。
韩非正在厨房里忙活,咸甜红烧蛳子头那道菜得他做。
“遥遥,
你把叔叔、阿姨安排坐后。我烧了一道菜,今天让你二老尝尝我的手艺。”韩非走到厨房门口招呼到。
“好好,你去上海呆了三年,肯定学到了不少精华。”翼父乐呵呵说到。
“炸花生你们是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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