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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上海树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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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同学聚餐后,韩非没有回家睡,而是在翼遥家买的新科国际的房子里同翼遥住了一宿。因为第二天翼遥的父母要来看望韩非的爷爷,韩非和翼遥也要一同去韩非家陪同他们,所以到了早上十点就起了床,上了轻轨回大坪的家。考虑到自己并不了解具体情况,韩非没有再问翼遥和丹彤的事。

从轻轨一号线碣台子站出来,沿着医学院路走上几分钟,便能到达重医老校区门口,韩非的爷爷就住在这里面。校门口能看到一棵大黄桷树,这棵黄桷树干粗壮结实,枝繁叶茂。树高约二十多米,树冠约十七八米。

黄桷树是重庆的市树,或长在马路边、公园里、街巷口、或挺立于石缝中、绝壁上、悬崖旁。黄桷树被称为“生命之树”、“记忆之树”、“灵性之书”,承载了无数重庆人乡愁,连接着重庆人的神经,寄托了重庆人的人文情怀。黄桷树是重庆城的筋脉,与这座城里的人呼吸与共,顽强生长。生命力强劲的黄桷树在重庆人的生活中随处可见,重庆人在树下唱歌跳舞,喝茶聊天,嬉闹逗孩。黄桷树就像是生活的见证者,陪伴了一代又一代的重庆人,见证了他们从孩童成长为少年,从一脸稚气到头发花白。身旁不远处就有一棵黄桷树已经成为重庆人在生活中的一种习惯,黄桷树如影随形,无处不在。

重庆人对黄桷树的热爱等同于对自身家庭的热爱。

在重庆上千万棵黄桷树中,在重医老校区门口生长的这棵黄桷树又与众不同,因为它是比三线建设更早西迁的上医人栽的。韩非的爷爷把这棵黄桷树称为上海树。这棵黄桷树已经长成参天大树,树冠如一把巨形大伞,为树下坐在树围的人们挡风遮雨,乘荫纳凉。

上海树见证着百年来上海和重庆两地一衣带水相融相生的历史。

一个重庆城,半城上海人。说的是抗战国民政府西迁重庆时期,虽然这话说得有点夸大,但那时来重庆的上海人的确很多。抗战胜利后,很多上海人回家乡去了,但更多的上海人却因为种种原因留下了,开花结枝,繁衍子孙。解放后,又有一次大规模上海人西迁重庆,那就是备战备荒为人民的三线建设时期。加上清朝重庆开埠时期上海人来渝做生意,上海人共有三次大规模西迁重庆的历史。上海人西迁造就了重庆和上海的奇缘,谱写了两座城市之间首尾相望、渊源深厚的连绵的传奇。

“青山一道同**,明月何曾是两乡”。

上海树是上海医学院分迁建设重庆医学院建校时,老院长亲手带领“西迁”创业者们种下的,他希望大家能像黄桷树一样,刚毅坚卓,博大包容,吃苦耐劳,不求回报。当年种树的那些人,大多都已经不在了。老院长去世后的一部分骨灰留在了这棵黄桷树下。看到这棵树,就可以看到莅渝的近百万上海人在重庆的光辉岁月,更是在渝的上海人的精神的寄托和象征。

黄桷树到底是不是菩提树,学术上有争论,但大多数人的观点倾向于认可。为此,韩非曾去南滨路慈云寺看过一棵1930年由印度移植过来的菩提树,其结果是黄桷树和菩提树大致相似。但韩非看到的菩提树,主杆颜色比黄桷树灰白一些,叶子呈心形的,而黄桷树叶是长椭圆形,又有些不一样。会不会是变种或变型呢?这个疑问会像三星堆文明一样伴随韩非。

但韩非一直把这棵上海树当成菩提树、普渡树、祈愿树。所以,每当韩非来到上海树前都要祈祷一下,

节假日还去贴个红色喜庆符挂在树桠上。这次也不例外,韩非走到树前,双手合了一个十字,微微低下头,默默在心中念叨一句“上海树,好好的!”祈祷完后才和翼遥向自已家走去。

要到韩爷爷家里,必须要经过一道围墙。由于历史原因,为了理清产权关系,每个单位要在自己的地盘上砌一道围墙,以彰显独立,所以到很多的老小区就会看到的满眼围墙,便是这么个情况。

韩非在爷爷这个院子里度过了大学前整整十几年时间。这座院落不同于其他的院子,是三层红砖小洋房,是医学院在80年代初修的教授楼。教授楼院里面绿化好,一片春意盎然。院门口有一围墙,墙内有一棵梧桐树,那是韩非家搬来时韩非的奶奶种下的,现在已经粗壮高大,直径已有1尺多宽了。进入院内再往左边里走就是韩非家,韩非家楼下有三棵白玉兰树,现在正当季节,硕大的玉兰花开,一进入院内,满院淡雅的清香扑面而来。

韩非在家门口刚好碰到郭姨出来买菜。

郭姨是韩爷爷的学生,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曾经在韩爷爷身边工作过很多年。郭姨的丈夫五年前去世后,曾经有人建议她和韩爷爷结合在一起组个家养老。但两个老人都不同意,一是差辈份,两个人始终觉得别扭。二是怕社会说闲话,污了两个人之间大半辈子的清白。但郭姨还是经常来韩非家往来,帮助老师做一点事,照顾老师的起居。这或许是另一类的搭伴养老方式。

韩非见郭姨提着买菜的篮子,便和郭姨打招呼:“郭姨,辛苦您了。要不,还差什么菜,我去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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