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作茧自缚(下) (第2/2页)
雍正爷何能知道,这句话,竟然就是大千岁胤褆自己臆想之下所吐恶语?他不及再作何感想,只来得及一把扶住了身匝惊骇茫然不知所措的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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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帝彼时已然整理衣冠,步出殿中,而被前前后后一系列夺嫡事故打击的怒火攻心的皇帝,听闻此言,豁然联想起了胤禩日前立下战功之后刑部如鱼得水此番更是很有先见之明的笼络来了对症西药……阴鸷地眼眸不免转向了跪在下首的第八子。
胤禩彼时哪儿还能顾得上其他?膝行数步来至殿前,一个响头便磕了下去:“汗阿玛明鉴,儿臣绝无二心!”
雍正爷反应了过来,胃里翻江倒海恨不得将直郡王千刀万剐,赶紧跟在了胤禩身侧,跟着磕下头去:“汗阿玛,八弟无此心,儿臣愿保之!!”
老三望着他们,埋着头挑起了一抹鄙夷笑容。
而老五与老七犹豫了下,终究缩在后头,没有吭声。
康熙帝气得直哆嗦,只觉得前几日吃下去的金鸡纳霜,此刻是吐也不行呕也不是:“听闻你还用了胤禟来作筏子?莫不是尔以为,直郡王倒了太子圈了,下一个便容得尔蹦跶了?”
帝王怒气犹如山崩地裂,诛心之语再无法哽藏于胸。康熙帝手指颤巍巍地直指胤禩:
“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被诛。胤禩柔奸狡性,心高阴险。辛者库贱妇所出,鼠目短视,妄图利用兄弟,念尔献药之功功过相抵,罚跪祖宗寝陵三日三夜,悔思焉何鬼迷心窍妄蓄大志!”
胤禩不可置信地抬头望向汗阿玛,并不多么壮实的少年身躯摇摇欲坠。
雍正爷何曾想到“利用兄弟”这顶大帽子会被扣在胤禩头上?然而早已无可转圜,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弟弟磕头求情。
胤禩眼中空茫一片,望向了皇父噏动的嘴唇,表情空白。
辛者库贱妇所出。
鼠目短视。
柔奸狡性,心高阴险。
鬼迷心窍,妄蓄大志。
利用兄弟……
tbc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便是快要虐到头了,诸位抗住~~!!四哥,乃接下来就用今生今世好好地补偿小八吧!
ps:正文最近几天比较虐,小剧场咱们就走甜宠温馨向咔~给你们治愈一下!不过不用担心,作者表示第三部会很欢脱的……四哥化身绝世好攻,卯起劲儿追求小八神马的=v=
《子难言》
殷禛虽在情感上颇为纯情,平素行事作风却还是雷厉风行的。
他不甚清楚“公狐狸”怎么能怀有身孕,道者半医,未经人事不代表不通人理,殷禛没有被康渣渣全然养傻,虽然坐在卫禩榻旁边傻笑了好一会儿,却还是醒悟过来要先“检查检查”身体再下定论。
他自以为想得无比周全——可怜那“枉死”的殷盖泗一家,却在他思绪中连半分存在感也无——什么?卫禩为什么半夜出现在镇子里,手上还有伤?
定是这骚狐狸不听话,现在不是被贫道捉回家了么?!
于是想到就做。说一不二的殷道士很快决定把狐狸扒光了检查一番,而由于检查的是妖物,他还是十分有职业道德地在窗上墙上,统统贴上了黄纸符,一则是怕卫禩要逃二则是防有人误闯。
忙完这些,便悠悠然回到了卫禩床榻。
卫禩方才主要是被那得了花柳病的小少爷十足给恶心到了,又是干呕,又未进食。一番打斗焦急施法之下,才会觉得目眩神迷头晕眼花。而殷禛的从天而降,没来由地给500岁的白狐一股莫名安全感,不知是因为两人有过密厚还是殷禛的胸膛过分坚实的原因,他便七分真三分假的懒怠了。没想到当真歪在那人身上,一股子倦意袭来,他一个人拉扯着两只小的凭不容易,忙活习惯了平日不觉,当真落到怀孕后的身子上,还是有些吃力的。
于是这一觉可谓睡得颇酣。
躺在柔软的铺位上,并不用介意自己“妖”的身份曝光,身侧也不怕压到弟弟,狐狸舒服地就差露出尾巴在床上打个滚儿了。殷禛看着家伙晕得快,恢复的也快,心内宽松,暗道自己来的还算及时。想了想,将手伸向了卫禩仅剩的中衣……
关于“公狐狸”怎能够怀孕的问题,他觉得十分有必要检查一下。
白色的中衣系带很快被解开。看到熟稔的光滑肌肤之上,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青青紫紫”,殷道士心情大畅!而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暴露在空气之外有些凉亦或者是有了崽崽的缘故,卫禩胸口茱萸微微挺立,殷道士耳根子一红,忍不住就用食指拨拉了一下……
他咽了下吐沫,暗示自己应该“中规中矩”,如果真有了身子,彻彻底底是自己的人,倒时候“这样那样想怎么样就怎样”还不是一句话,目今贸贸然的,倒叫人捉了“下作唐突”的把柄!
他双手扶住了卫禩的窄腰,往下一用力,便将那松松垮垮挂在腰上的长裤给拽了下来。从腰***胯到脚踝,修长白皙的双腿呈现在眼前,殷道士心跳加速一阵加速。不对,他应该检查重点!
看看这卫公子到底是男是女,无端端地又怎么会怀孕?
禄山之爪终于探向了最后一层遮羞布……
然而,温软可爱的青葱一根,安静地躺在茂密从中,看起来娇憨乖巧,莹润康健,实在是——怎么瞅都不似女子啊!!
其实没看到胸部就该是男的吧?殷道士默默吐槽了自己的“下作”,然忽而心如电转——有传说言曰,有男女同体之像,常常私处都有……莫不是……斯情斯景,半是真心半是萌动,他忍不住便要曲起卫禩的一条腿,往更加私密之处检查过去……
然而,就在他一手扶住了卫禩膝盖,小心翼翼要掰开妖狐双_腿时候,一只骨节清秀的手猝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殷禛一惊,抬头望去,只见卫禩不知何时醒了,正满面薄怒地望着他。
“道长,你在干什么?!”
殷道士连忙松手,触感良好的皮肤一旦脱离掌控让他一阵失落,只是看着卫禩拧起的眉宇,又是着急又有些愧疚,急忙忙地脱口而出:
“卫贤弟……贫道诊出你你有了喜脉,是好心想要给你检查一下的。”
……
卫禩一呆,毛绒的白色耳朵扑棱了下,有了一瞬间的茫然,旋即又是大怒,揪住殷禛的胳膊用力一甩,竟然将人连甩出了好几步,搡得道士蹬蹬往后急退,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他x的才怀孕!爷是男人!!唔……”殊不知他用力过猛,小腹处突然传来一丝抽痛。
殷道士见他拧眉,哪儿还顾得上被一摔的愤怒,急忙忙奔回去:“我就说罢……贫道把脉还算精准,卫贤弟你别……”
“贤弟个鬼!”
“不是鬼,汝是妖狐……”
“……”
“来吧,别羞涩了,咱俩啥没做过?与其让别人唐突,哥哥给你细细看看,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