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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番外.前世女杀神 (第2/2页)

易韶:“……”

问,该怎摆脱两个丢人的抠比友人,在线,特别急!!!

玩笑归玩笑,那串沉香木佛珠贵重,显然是随手抛掷,凌初没打算据为己有,派人拾来的玉石、饰物,在确认主人无意捡回后,也了银子送进城善堂。

过是一些为了追捧郎君随手抛掷的玉石首饰,连捡都懒的弯腰,便足以抵善堂半支出,南地世家豪富倒真让她这群北境粗人开了眼。

登基大典结束,新帝统治正式走上正轨,在其余世家还在谨慎观望新帝态度时,世家王家举办了盛京城内的一次宴会。

除去曾的南朝五大世家一,王家还是帝王宠妃的娘家,凌初为北方领,又兼嫡长公主的身份,自然应邀而去。

宴会地点在盛京城内的和仙园,此地是在确认迁都后被王家买下,久前刚刚落成,依山水地势修建改造,园内的亭台楼阁坠以珍珠、玛瑙,雅致失贵气,宛如仙帝住所,是以和仙园为名。

这也是凌初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带着易韶和几个同在军任职的昔日苍靖城玩伴,一群学无术的大老粗坐在一众文采斐然的娘子、郎君,宛如立于高雅鹤群里的金雕,从利爪到尖喙都透着一股嚣张的格格入。

面前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溪,凌初屈着左腿,双手抱胸,靠在身后石头上假寐,易韶惯她这副闲极无聊的懒散样,暗暗戳了她一下,朝前方抬抬下巴:

“那边是王家嫡系子弟,王夫人的隔房兄弟,到那个了吗?金陵城里才名仅次于谢二郎的王家家主嫡子,王三郎——王盈。”

凌初给面子抬了下眼皮,最的男子褒衣博带,相貌俊朗,仔细去,眉眼与她父皇的宠妃——王夫人确有几分相似。

少人的恣意傲气与百世家的礼仪风度融合在一起,乍一眼去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换以前,凌初或许愿意欣赏一下,可惜前一阵儿见过更好的,下再见次一的,委实勾起什兴致。

易韶眉头微扬,颇有几分意外:“你是就喜欢南地这种粉面书生的长相吗?今天是怎了?”

手指碰到袖袋的沉香木佛珠,顿了一瞬,凌初向后一倒枕靠在身后石头上,随口道:“可能是对姓‘王’的反胃。”

易韶闻言也拧起眉,没再说话。

圣上登基多日却于立后一事一拖再拖,王夫人仗着帝王宠爱和太子生母的身份,对圣上的原配发妻并尊重,连她这些从北境出来的臣子都多有满,更何况凌初。

“王家今日这宴……”易韶嘴角惯常勾着礼貌的笑,向远处王家子弟的眼却很冷:“你猜是是冲你来的。”

镇国公主、手握兵权、在北方军队积威甚重。

光这几点,易韶就信以王家为首,有意争夺朝话语权的南方世家,准备对凌初做些什。

凌初没有回答,心情错地歪头敲了敲身边的羽觞:“曲水流觞,饮酒诗。错,适合我这种文人。”

“……”易韶翻个白眼,从地上薅了把草,侧头时瞟到地上的羽觞知何时裂了条缝,怔愣一瞬,旋即眉目舒展,把草塞到凌初手里,笑骂道:“先吃点下酒菜,还没喝呢,就醉成这样了?”

凌初全她在放屁,环视一圈,手指在那串沉香木佛珠上摩挲两下,问:“五大世家的优秀子弟今天都来了?”

“应该吧。”易韶着溪边高谈阔论的郎君,意味明地轻笑一声:“除了主家王家,郑家近来隐有依附王家势,自然来捧场。温、柳两家态度明,但这场宴会背后有圣上支持,为家后代入仕着想,也得给几分面子。下唯一确定的就是谢家了,谢家与王家素有龃龉,家主谢勘又曾多次拒绝圣上赐的官位,我猜……谢家人多半会来了。”

“哦。”凌初淡淡应了声,好似随意一问,转手又把佛珠收了回去。

两人窝在一角轻声闲聊,散漫的姿态完全见粗人一次参加文人宴会的拘谨。

溪边围坐的娘子、郎君似嬉笑玩乐,实则余光都在观察着这位镇国公主,见她这幅姿态,与身边人对视一眼,微可见地蹙起眉,眼闪过一丝轻视。

凌初懒得搭理他的小心思,正她无聊地想着主动找点事的时候,周边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

远处又走过来几个身影。

她到那位刚还高谈阔论的王三郎面『色』一滞,又很快展颜,凌初生生从他脸上到几分还来及掩饰的满和……

庆幸。

王三郎走上前,对其一位面带稚气的青袍郎君笑道:“七郎今日来得如此晚,可罚酒一杯。”

凌初无聊地着,据易韶解说,来者是温家家主的幼子,温七郎——温谦。

也是曾被依灵评价为“祸水”的谢郎的好友。

如此想来,刚才王三郎那庆幸的眼,多半是因为那没来赴宴的谢诩。

温谦生的一张娃娃脸,眼睛圆又大,起来善言谈,十分好欺负的样子。

凌初他怯生生地挠了挠头,礼貌而又真诚地问:“我以前来早过吗?”

众人:“……”

王三郎面皮抽了下,忍着气笑道:“为兄过与你玩笑而已,七郎必真。”

“哦。”温谦做恍然大悟状,旋即歉意一笑:“王二郎君客气了。”

王三郎:“……”

我踏马……

场面一瞬十分尴尬,王三郎差点维持住脸上的笑,偏巧在这时,凌初身边伙伴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王三郎没有转身,似是没有听到,面『色』如常地引温谦几人入座,吩咐人开席,他身边小厮走近,凑在耳边说了些什,后知有意还是无意,凌初注意到对方的视线总是落在她这边。

宴会正式开始,仆人把盛放羽觞的托盘轻轻放入水,托盘顺流而下,停在谁的面前,谁便拿起羽觞饮酒而尽,赋诗一首。

知几轮过后,这次羽觞停在了王三郎面前。

他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朗声笑道:“既如此,盈便赋诗一首,献丑了。”

春光日暖,清风袅袅,凌.文人.初被这无聊的游戏弄得昏昏欲睡,听到王三郎说话,她礼貌地掀了掀眼皮,几番挣扎,最后勉强维持在一个睁睁,无限接近于翻白眼的姿势上。

王三郎余光瞥见,冷笑一声,对凌初拱手道:“盈闻公主常征战塞外,乃初次参加此宴会,既如此,便以此诗赠与公主。”

说罢,也待凌初反应,朗声了一首诗,语毕,周边静默一瞬,突地,身旁一位郎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人开头,周边笑声渐起,隐晦地瞟凌初几人一眼,再与身边人对视,『露』出一个心照宣的嘲笑眼。

王三郎做的诗颇为委婉隐晦,引用一则南地流传极广的小故事,暗讽凌初粗鲁鄙陋。

凌初没听过这故事,但妨碍她从王三郎自以为谦逊得体,实则嘲讽得意盖都盖住的蠢脸上出这货刚才没放好屁。

她觉得好笑,一只手支着后脑半靠在草地上,视线从每个人身上滑过。

那些所谓的世家子面上『露』、眼含嘲讽,冷眼相待、置一词,唯有温谦和他身边的几位郎君、女郎,微微蹙起眉,似有些赞同,却也没说什。

温谦似乎想起身说话,被他身边人拽住,用力拉了回去,他挣动了几下,身边人起来似乎是他的兄长,严厉地他一眼,用眼示意仆婢把他好。

凌初笑着观察完所有人,侧身自己的同伴,易韶几人面无表情,眼微冷,身上那股常征战的肃杀和冷厉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常累月的默契,甚至需多说一个字,凌初眼眸半阖向后一靠,耳边一道哨声响起,多时,一阵短促整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紧接着,惶然的惊呼声、痛苦的哀嚎声四下而起。

凌初勾着唇角慢悠悠睁开眼。

距离刚才过几息时,面前的场景却变了个模样。

一队装备整齐的士兵站在一旁,刚才轻笑嬉闹的世家郎君、女郎面『色』惊慌地站在一起。

而刚刚意气风发、『吟』诗讽人的王三郎,则被凌初带来的同伴扭着手臂,姿势狼狈地按在地上。

凌初起身,王三郎着她的鞋缓缓凑近,在他面前停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在这一瞬灌满全身,王三郎额头青筋暴起,面『色』既惊且怒,用尽全力挣扎,却如蜉蝣撼树一般,竟毫无反抗力。

意识到这一点,王三郎喉头一甜,几欲呕血。

凌初欣赏了一会儿,环顾四周,捡起落在王三郎脚边的羽觞,缓缓蹲下身,用杯沿抬起他的下巴。

王三郎生生忍住喉腥甜,用吃人般的目光狠狠盯着凌初,哑声质问:“公主此举可是与世家为敌?”

“为敌?”凌初重复了一遍,像是听见了什可笑的话,用杯沿点了点王三郎的下巴,笑道:“就凭你,也配?”

她的声音大,然而此刻周围一片安静,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句话,同样,也听到了话里的屑和轻视。

怒火短暂地冲破了恐惧,有胆子大的世家子弟抬起头怒目而视,凌初连都没他,只是轻轻一抬手,前者就被身后传来的巨力重重按跪在地。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凌初语调一贯带着几分正的散漫,此时却再让人升起轻视心,只觉得一股寒凉的惶然自心底而起。

“本打破南朝防线,让你南方世家俯首称臣,过一群败军、丧家犬,你算是哪个牌面上的东西,也配让本守你的规矩?”

凌初低头王三郎,用脚尖抵着他的下巴,按住他的人会意,拽着王三郎头发,强迫他抬头仰视。

王三郎双眼通红,恶狠狠盯着凌初,凌初轻笑,一手『摸』『摸』他的脖子,而后缓缓收紧。

王三郎的眼从愤怒、到恐惧再到涣散,脖松开的那一刻,他趴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再到凌初走近时,身体违背意志,克制住地瑟缩了一下。

周围的世家子弟都吓蒙了,憎恨和畏惧在心交缠翻滚。

从出生起就高人一的高门贵族,何曾受过如此侮辱。

在场众人乏骄横人,更有甚者把下人的命放在心上,可如今换到与自己同阶级的人身上,那股悚然的寒凉便如附骨蛆,钻入肌骨,冷到人心肺俱颤。

也是这一刻他才深深意识到,所谓的贵族体面,在这个让他鄙夷的北方蛮夷眼,值一提。

“听闻南地世家子弟六艺俱佳,既有宴会,又怎能没有歌舞,王三郎君既然说我粗鲁鄙陋,若亲身相教,如何?”

恍惚,他听到那个恐怖的声音淡淡道,然后刚才以王三郎为首,参与了嘲笑的世家郎君被士兵扒光了衣服,扔进溪水跳舞。

而参与的女郎则被按在乐器前,奏乐相和。

没有人敢停下,周边是雪亮的刀锋,一旦停下,身体就会被划下一道血痕。

知弹了多久,也知舞了多久,琴弦上沾满了血渍,浅浅的小溪也被荫出淡淡的红『色』,夕阳西斜,凌初才意犹未尽地叫停。

声音响起那一刻,溪水的几人立时晕了过去。

参与宴会的众人恨得脚下生风,以平生从未有过的速度逃离此处,温谦缩在兄长身后同样敢说话,低着头向外走,即出门的时候,一道女声在身后响起,宛如阴风一般,吹的温谦心凉了一半。

“温七郎君。”

温谦木木地转过身,对着女杀『露』出一个谦卑失讨好的笑:“知公主……、知凌军有何事吩咐。”

凌初听到他的称呼,意外地挑了下眉,没想到这温七郎还挺上道,她没有多说,从兜里掏出那串沉香木佛珠扔到对方怀里:“偶然拾得,听闻温七郎君与谢二郎交好,知是否识得此物。”

温谦低头仔仔细细了一眼,脑子一晕,汪的一声在心里哭了出来。

苍天无眼,竟让我家阿诩被女杀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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