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肆意涌流哥,你喝醉了之后好漂亮 (第2/2页)
“我长得高,穿成熟一点可以忽悠人,而且我还搞个假//身份证。”
“……”
“音乐无罪嘛。”贺予说,“我又是想做什么坏事。想做坏事我也这种酒吧。”
“那你点的什么酒?”
“我点的无酒精,我很乖的。”
谢清呈似信非信地看着他。
贺予笑:“真的。你看你那时候给我做体检,也从没有发现我喝酒吧。”
谢清呈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他想起初二初三的贺予,那时候在他前装得多像个孙子,就差把“绩优生”三个字纹在脸上。
哪儿知道贺予那时候就会装得人模狗样拿个假//身份证听爵士乐?要是他当时知道,能把贺予这畜生的腿都打断为止。
现在已经迟。
谢清呈又喝一口酒,对贺予当时的草莽举予置评。
酒馆演奏的曲目很多,首首经典。
知觉的,过快两个时,调酒师的酒续几轮,贺予在朦胧的暖黄『色』灯光下望,见谢清呈已有些薄醉,这男人带着些醉意的样子总是很漂亮,像冰上落桃花,艳得人心魄,瞧多少次都够。
正瞧得入神,酒馆吧台那一边,忽然起一阵喧闹,台上的乐队早有所知一样,弹奏着早已准备好的情歌。
——原是有一对情侣求婚。他俩是在这酒馆认识的,新郎于是提早和爵士乐队打招呼,酒吧的吊顶上忽然拉开几串彩条拉花,闪烁的星月碎屑像是雪花似的,纷纷扬扬落下,落在众人肩头。
“恭喜!”
“恭喜恭喜!百好合!”
酒馆的客人们很乐于见这样的欢欣的情景,更别提新郎在求婚成功,拥吻新娘之后,还豪气地一扯嗓子:“今晚在座各位的酒我全包!大家随便点!”
气氛便更加热闹起。
原这种清吧,客人们都是以欣赏音乐为主,每一晚都像一次型的演奏会。但今夜成例外,老爵士乐队弹奏起欢快的舞乐歌,兴奋至极的新郎拉着他的未婚妻在古老的红『色』地砖上跳起舞。
这样热烈快乐的氛围是会传染的,酒馆的人们三三两两地从座位上起身,管会跳还是会跳,都与自己的同伴笑着扭转旋转起。
“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春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歌虽然老掉牙,但在这气氛却是刚刚好。
连谢清呈看着眼前的情景,眼睛里都泛起些淡薄的笑意,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支颐,看着前热闹的人群。
“春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酒喝多,心也难得的松快。
谢清呈看得很满意,而这个时候,贺予忽然站他前,朝他欠欠身子,笑着握住他的手:“生,我能请您跳支舞吗?”
谢清呈说是醉,倒也清醒。
他只喜欢看别人跳,自己慵懒地想:“我会。”
贺予想想,改自己的台词:“生,我能教您跳支舞吗?”
“……”
贺予见谢清呈没反应,于是把他的无语当同意,拉着他就往舞池。
谢清呈自然好甩开他,周围人多,这样别人反而会注意他们。而且说句实话,跳舞也是什么起的事,这种交际式的娱乐,图的也是看谁跳的好,过就是个热闹气氛罢。欧美电影里常出现,他没杀过猪,难道还没见过猪跑?
“,左脚往前一步,再右脚……手用管,有我拉着你,是……哎哟!”
贺予被谢清呈踩一脚。
谢清呈扬眉:“疼吗?”
废话,一米八的大男人一脚下能疼?
但贺予也好意思说什么,摇摇头,退一步,很正经地继续教他:“哥,你迈左脚,然后我转过,你再走右脚。”
他的一只手有意无意地搭住谢清呈的腰,谢清呈也是喝多,和贺予在一起又多少习惯,没什么反应。
贺予心悸,又握得更紧些,他觉得谢清呈的腰是真的细,又好像有着某种磁『性』,让他得花很大的克制力,能做把谢清呈狠勒过抱进怀里。
“很好,左脚,再右脚,再左,再——”
又是一脚。
贺予:“……没事,再。”
谢清呈皱眉,他没想猪跑起居然这么难。
他只是玩玩的,因为怎么也会,倒较真起。他但仔细听贺予说完,还专注地看一会儿旁边跳的好的是怎么走步的。
然后谢大教授大概是觉得自己悟。
很自信地:“请。”
贺予觉得他这样半醉着又服输认真舞步的样子很有意思,只是能表现出,于是佯作镇定,把手再一次伸给谢清呈,另一只手搂上对的腰。
“左脚,对,很好,走过一点,右脚,再左……好,再右……再——”
又是一脚。
贺予:“……”
谢清呈:“……”
见谢清呈皱着眉,怎么愉悦地看着地,似乎有些百思得其解。他真他妈信邪。
贺予忍一会儿,终于是忍住,噗嗤一声笑着低下头,并在同时借着沪州酒吧会在意这些,把谢清呈揽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而后垂眼睫,嘴唇在谢清呈的发顶处易觉察地吻一下。
“好好,没关系。哥,你都醉。”
谢清呈闻言,略微能接受一些。
吧,看也是自己悟『性』够,而是喝多,确实影响发挥。
贺予这孙子居心叵测,点的那果酒甜蜜蜜地喝下,后劲却很大,谢清呈逐渐地确实有些犯晕,他潜意识觉得自己应该和贺予这样抱着在舞池里做这些事情,他想把他推开。
但贺予的力气很大,似温柔又似无礼地箍着他,随着音乐的节奏轻轻摇着,低缓的嗓音在他耳边哄:“再跳一会儿,嗯?”
“跳你妈呢……”
谢清呈话没说话,贺予就带着他更角落的地,那里光线更暗,离人群远些,没谁会注意,他就在那里拥着谢清呈暧昧又缠绵地晃一会儿,只觉得心火越越热,爱欲越越可遏。
接着他换个更安全的角度,在昏暗强迫谢清呈抬起脸,将他抵在无人注意的墙角,近距离地凝视着谢清呈的眼睛,谢清呈的瞳『色』很深,带着些逐渐泛上的酒『色』后劲。
贺予好像要被他的眼睛吸进,低浑道:“好漂亮。”
也许是气氛使然,谢清呈的声音也跟着低下,他知道贺予说的是自己,但他喜欢被说漂亮,于是伸手勾住贺予的糖果『色』系休闲领带,睨着他:“说谁。给你一次机会。”
贺予低沉笑道:“说我老婆。”手往下『摸』,搭在他的腰背上。
谢清呈修长的手指『插』在他领结里,把他勾过,轻打他一巴掌:“……我看你他妈没睡醒。”
“我要是没睡醒,那我们现在可应该在床上。”
贺予的声音越说越轻,浑沉沉地几乎就贴在谢清呈耳边。
他的腰胯随着音乐轻轻摆着,离谢清呈越越近,几乎是贴着身在慢舞,慢舞时紧实饱满的胸肌时时蹭过对的衣襟。
“你是是活腻。”谢清呈淡薄的嘴唇微着。
“原是活腻,有你之后只嫌命够长。”
贺予含着笑,嘴唇若即若离地靠近他,一下一下地碰着,挑弄着两人之间越越热的氛围,然后——忽然低头,地吻住他。
谢清呈冷丁被他深吻,忍住闷哼一声,想要推他,却被他紧紧攥住手腕。
“哥……嗯……”他一边吻,一边克制住激情地抚『摸』拥抱他。
这个吻很深情,但更深的是欲热的味道。
贺予久没有和谢清呈缠绵,前两天又缠着尝尽极乐,这会儿抱着喝酒,身子浸软发烫的谢清呈,免有些俗人该有的想法。
他的呼吸略显急促,黑眼睛在朦胧的光线与谢清呈的双眸对望。
几秒后,贺予的喉结上下滚一滚。
谢清呈隐约感觉危险,他低声问:“贺予,你又要干什么?”
贺予抵着他,在音乐声,微微摇晃着,断磨蹭他。
他们之间的空气变得异常灼热,呼吸也越越沉。
“哥。”
贺予蹭着他,轻声说。
“我好渴……”
“……那就喝水。”
“又热。”
“……那就脱衣服。”
贺予:“脱之后呢?”
“哪儿凉快哪儿呆着。”
贺予理他鬼扯,依旧蹭着他,喉结滚滚。他昨夜情深处第一次叫谢清呈老婆,颇感刺激,现在这种气氛正好,而且谢清呈还有点醉,会和他计较,于是他又忍住借机揩油叫两次,低声浑沉地说:“老婆,要你亲手给我脱。”
“……我他妈是你爹。”
“干爹,我又想要你。”
“……”
“现在就想要。”
“……”
“我之前那么久没有碰你,都好几个月,昨天一天够。我还想要你。哥,你喝醉之后好漂亮,身上又热……我忍,我想忍。我现在就要你。”
谢清呈昏沉间还有些冷峻的味道:“你敢。”
贺予顿一下,眸『色』似乎因此而深少。
然后他没有再说什么,忽然深吸口气,用回答谢清呈,他究竟“敢”是敢——轻人头脑热血上涌,说做就会犹豫。他攥住谢清呈的手腕,拉着人一言发地出酒吧,径直就酒店的前台,啪地拍出一张卡。
“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