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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肆意涌流哥,你喝醉了之后好漂亮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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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呈和贺予吃完饭, 贺予还是舍得谢清呈走。

想想,又缠他:“谢哥,你都陪我这么久, 再陪我酒吧玩一会儿吧。反正今天也是周末, 用工作也用习……”

谢清呈:“迟,我回还有书要看。”

贺予:“周末看书,人如猪。”

“……你再骂。”

贺予:“咳……你就再陪我一场?”

“。”

“我今天二岁生日——”

“昨晚我已经陪你过完。”

贺予左思右想, 忽然想一件事。

“那你还记得你之前和我打赌吗?”

谢清呈皱眉:“什么?”

“就是我帮你做ppt那次, 你是说要让我劝回你班上旷课的生, 如果我劝回的比你多, 就算你输,输你就要答应我要求……”

谢清呈记清, 但听他这么说,好像有那么一回事。

“我没答应过你别的要求吗?”

“没有,一直欠着呢。”

谢清呈皱眉:“真的?”

“真的啊, 你是大老爷们你就要说话算话吧。”贺予拿捏住谢清呈最在意的点, “大男人能赖账的。”

谢清呈:“……你的要求就是让我陪你酒吧是吗。”

贺予点头。

谢清呈没办法,最后道:“哪一家, 我叫车。”

他完全就是包养情『妇』白脸的架势。

贺予偏着脸想一会儿,说:“离得远, 我们一起走过,正好消消食。”

周末的外滩人很多,东张西望的外地游客,牵手散步的情侣, 摆弄手机拍照的大伯大妈,金发碧眼的夜跑老外……

两个男人并肩走在其,并会让人多想什么。

亦或者这个城市就很包容而魔力四『射』, 连卖花的老都介意人家情侣是同『性』还是异『性』,甚至都管人家是是单纯的同事或朋友,就乐呵呵地上前推销玫瑰鲜花。

“帅哥,买枝花吧,送给你女朋友……”

“大叔,买枝花吧,送给你老婆。”

“姑娘,买枝花吧,买也没关系啊,就当『奶』『奶』送给你嘛。,拿着,拿着。”

卖花婆婆们深谙此道,明白除喜欢在女友前充子的男人之外,最好推销的对象就是姑娘们。

姑娘们往往心软,大妈们把花塞过,说是免费,其实早已织好人情的网——哪个谙世事的姑娘会忍心要占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婆婆的便宜?最后总归会好意思地付钱的。

卖花姨躲着城管,兜兜转转,最后兜谢清呈和贺予前。

商机容错过,俩男人也可以推销,而且大妈们早就懂,这头有一种男人,叫那啥,叫钙!

“帅哥,买枝花吧,送给你——”大妈一看贺予和谢清呈,就认定谢清呈这样英俊高大成熟稳的男人是金主,那讨巧话全是冲着谢清呈说的,“送给你的……那个,你朋友。”

说着就递上一枝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谢清呈虽觉老婆婆可怜,但也愿意给贺予买花,想想,还是说句抱歉,『插』着口袋走。

如此一,便换贺予被老缠住。

“伙子,买朵花给你哥哥吧,你看他多帅啊。”

贺予一听,很是高兴:“你也觉得他帅吗?”

老乘胜追击:“这条街就属他最帅。”

贺予笑着把支付宝打开,扫一下老的二维码,转足够将她所有玫瑰买下的钱,然后道:“我就拿一支,其他的您送人吧。”

“哎……”老愣住。

哪怕是在沪州这片最繁华的地,兜售鲜花也是那么容易的。老看着老机里账的金额,有些敢置信。等她反应过,贺予已经挑一支半盛开的红玫瑰,随着谢清呈的背影。

思想前卫的沪州老喃喃着念出她复无数遍的卖花祝词:“祝你们健康快乐……哎呀,对,祝你们百好合?”

贺予拿着一支玫瑰花,回谢清呈身边。

谢清呈瞥他一眼:“买这干什么。”

“乐善好施。”

“……”谢清呈便说话。

两人并肩走一段路,因贺予手里拿着花,和谢清呈两人又都是帅哥,因此沿途收获少姑娘的目光。

谢清呈渐渐地感有些自在。

“贺予,你能别拿这朵花吗?”

“我自己买的,为什么能拿?”

很有道理。

哪怕是谢清呈也无法反驳。

于是帅哥最后只得问:“还有多久?”

“就快。”

谢清呈原以为贺予要带他什么群魔『乱』舞的盘丝洞,已经做好愿赌服输视死如归的心理建设,然而没想,贺予最后带他的是一家历史悠久的百饭店,那饭店是在沪州设有英租界时期建立的,一百间几经更名,接待过无数名流政要,每块砖瓦里仿佛都藏有一段或魄惊心,或旖旎稠艳的洋场过往传奇。

进酒店,处处都是历史的折痕。最古老的新风系统仍在运转,高耸楣上的灵缇犬图腾镇守着酒店平安,餐厅央搁置的钢琴已经百,喜剧大师卓别林的手指曾在琴键上欢愉地跃过。

而在酒店一楼的一角,有一家看似低调惹眼,实则很有底蕴的爵士酒吧。

这酒吧乐队的特殊之处,在于表演者全是龄在七周岁以上的老人,所以又叫老爵士乐队,老酒沉坛,气定神闲,声声曲调里都有岁月的倒影,那韵味其他乐队很难模仿。沪的外国总统也有起好奇心,听过他们演奏的。

“欢迎光临,两位生晚上好,请问有预定座位吗?”酒馆口披着雪白坎肩,旗袍裹身额发烫卷的女侍应生彬彬有礼地问道。

贺予一时情之所向,竟忘周末老爵士乐队的观众极多,酒馆往往容纳下,需要订座。

只得道:“没有。”

但甘心,又施展魅力。

“姑娘,我们是从东北的,漠河国境线那边,慕名而,就想听你们乐队演奏。咱俩明天早上就得回,您看能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再加个桌?或者我们也可以等,看看有没有客人提前离场,那也呗。”

谢清呈:“……”

这人表演专业真是屈。

东北口音都装出。

迎宾美女见贺予说的诚恳,长得又帅,一双杏眼殷切地望着自己,居然真有些好意思,因此虽然合规矩,她还是在摇片刻后,腰肢一扭:“那我帮您进看看。”

贺予:“真是谢谢您。对……这个送给您。”

说着就把拿一路的玫瑰花搁在迎宾台前的花瓶里。

美女俏脸一红,踩着高跟翩翩然办事儿。

谢清呈:“……你这人正经。”

贺予靠在迎宾台上,笑眼看他:“你第一天知道我正经?”

几分钟后,美女而复返,温声软语说:“角落里加一个位置,二位请进吧。”

如果说从江对岸这家酒店所在的万国建筑群,如同一次时间穿越,那么从酒店大堂走入爵士酒吧内,就像在时间的穿越里又叠上空间。

谢清呈虽是沪州人,从前却没有过这地,这里像是从美国老电影里裁剪出的碎片,像极二战时期的欧美酒馆。

“这里的地板,风扇,砖墙,都是一百以前酒店初建时的原配。”贺予见谢清呈在看那种现在外头早已绝迹的木质风扇叶,笑着说道,“怎么样,我没为难你,没带你盘丝洞吧。”

“……”谢清呈挑下眉。

没想自己之前的想法居然被贺予看出。

“二位喝点什么?”穿着笔挺西装的酒保拿着皮质酒水单,笑容可掬地走他们的圆桌前。

“你随便点。”谢清呈把单子推给贺予。

贺予道:“你这是打算包养我吗?”

谢清呈:“你过生日,应该的。”

贺予盯着酒水单看一会儿,心思开始正。

谢清呈这人酒量差,但是体质特殊,一喝就容易没力气,身体发热泛红。贺予想着想着,心里发痒,轻声问酒保几句,点两款看上尝上都很清甜,实则酒精度数并算低的果酒。

酒很快就调好端上,颜『色』果然瑰丽剔透。

哪怕是谢清呈这种怎么有情调的人,都觉得非常好看。

“你尝一下,味道很错,有柚子香。”

谢清呈喝一口,确实回甘清冽。

酒吧的气氛很好,这里听歌的大多都是冲着音乐和那种古老悠远的味道的,台上的老头儿纵情又随意地演奏着一些经典曲目,还有穿着复古的女郎在唱着词:“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似大江一发收,转千弯,转千滩,亦未平复此争斗……”

贺予听着那歌词,听那爱你恨你,问君知否,他无声地望着谢清呈,而谢清呈专注地听着台上的演奏,直一曲终,掌声响起。

谢清呈注意贺予在看他,问:“怎么?”

“没有,看你听得高兴,我很喜欢。”

贺予打直球的时候,谢清呈也能接住。

所谓害羞二字,是会在谢清呈字典里出现的。但他仍然会因为这种直球而感心震颤,隐隐地,令他觉得安和刺痛。

谢清呈以克服精神埃博拉的能耐,稳稳自己的心神,说:“他们弹得好,你也应该仔细听是。”

贺予却道:“我以前周末常。”

“什么时候?”

“哦,初二初三的时候。”

谢清呈:“未成人可以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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