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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是黎簇的手笔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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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不可能啊。

胖子不在家,喜来眠没有开业,我和闷油瓶一直吃吃喝喝,整理家务,过的轻松加愉快,而且我们家俩几乎每天都碰面,怎么就我的日子过的还特么缺斤少两了。

忙时数钱,闲时弄花,带雪煎茶,和冰酿酒,如今这看似平淡琐碎的日子可是我过去十年汲汲营营才实现了的美梦,我明明每一天都在很珍惜的过着。

“日子都能过瞎了,你可真能,快自己捋一捋,看看别掉哪旮旯了。”

“我自己捋了三遍了,难道我真的阿兹海默了?”

“阿你个头,你他妈这么年轻脑袋就开始退化了吗?老子这年纪得病的几率都要比你大的多。”

我在手机上搜了搜早期阿兹海默的症状,越看越沮丧,“可你不觉得真的很像吗,记忆力减退,情绪低落,暴躁多疑,我好像都中了。”

胖子把我手机夺走了,扔到对面闷油瓶病床上,闷油瓶默默拿起来关机了。

“有病啊你,都躺医院了放着正经医生不去看,自己看百度确诊,再看下去你就满身绝症了。你这几天都干了些啥,你写给我看,胖尔摩斯给你分析分析。”

对啊,我眼前一亮,当一切问题写下来的时候就至少解决了一半,这还是云顶天空那会胖子教我的。

我让胖子找来了纸笔,也给了闷油瓶一份。我俩就从胖子回巴乃那天开始整理自己每天的日程,然后两厢对证,发现确实有两天的时间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像一副扑克牌被突兀的抽走了两张。

而这两天闷油瓶是正常生活的,他的日程特别简单,只有两件事,除了巡山就是守着我,他写吴邪在睡,我叫不醒。

我看着他写字的纸,心情复杂。似乎看到别馆那空荡的房间里,天色阴沉,光线暗淡,闷油瓶在地板上安静的坐着,一如雪山上那座孤单沉寂的雕像,偶尔他会伸手推推我,叫我两声吴邪,我没有醒来,也没有人知道他那时候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天色暗又复明,在我辗转着要醒的时候他站起来俯下身仔细观察着,然后他舒了口气,脚步轻轻的出去了。

陌上红尘常扰扰,昏复晓,一场大梦谁先觉。

我的心里绵绵密密的疼。

胖子很快把两张纸看完了,眉头都皱了起来。

突然转头问闷油瓶,“小哥,你那两天吃过饭吗?”

闷油瓶没有回答。

胖子也没再多说,只是嗔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叹口气,突然记起来那天他坐在客厅擦东西,对我说吴邪你睡了挺久,我还反手就把锅扣在他头上了,当时的我根本没有听懂,我以为的午间小憩,其实已经过去一天多了,他也饿了一天多了。

胖爷怪我把他的瓶崽都给饿瘦了。

把时光折成扇,我有一天时间就折叠起来,隐于这个下午。

我和胖子继续对照,清明那天大雨,闷油瓶没有进山,而我一直在沉睡,闷油瓶发现他再次无法唤醒我,我不知道他一个人又默默的守了多久,才会在雨声中联系了胖子。

那一天他就一直守在我身边,听着我的呼吸,和窗外滂沱的雨声。

而我那丢失的第二日时光就这样折叠消失在大雨里。

胖子叹了口气,摇着头。

“唉,那天我刚爬进山,纸钱还没烧完,小哥就打来说你睡不醒了,我以为小哥是在撒娇呢,跟我告状你偷懒了,还安慰他说安啦安啦我很快回来。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浑身不自在,都逼得小哥主动联系我了,你肯定出什么事了,我就连滚带爬下山,提前赶回来了。结果我刚下汽车就接村长电话来医院了,看,这就是爸爸的直觉,你服不服。”

我吃了一惊,服不服的另说,胖子竟然会觉得小哥撒娇?

这想象力简直太飘逸了,飞出银河系啊,说出去没人敢信,血尸和海猴子听了都捂着脖子直摇头。

没想到闷油瓶一个字没反驳,他慢慢的转过头去盯着墙。

不知道他是不是默认了。

我醒过来的那天,清明其实已经过去了,我又变成一个快乐的做饭人,毫不知情的样子,闷油瓶不知道该怎么和我提起,只好默默的坐在阳台躺椅上发愁,我只看出了他有心事,但我没有读懂他的心事竟然是吴邪时不时变成叫不醒的睡美人这件事。

中午饿了一天多的闷油瓶多吃了两碗饭。

所以那天小卖部老板很奇怪我们怎么清明都过了才买那么多烧纸,反复确认,还趁机把滞销的纸钱都打折给了我们。

如果一个人按部就班的一天天生活,日出追着日落,月影接着星河,可能不会对某一天有什么特别的关注,心思在当下,春光和秋色一样不可辜负。可如果像我突然发现有段时光和记忆不见了,就忍不住会有一种好日子随时会消逝的恐慌感。

我坐起来,头还有点轻微眩晕,让胖子找来我和闷油瓶的各项检查结果,多亏医院想的周到,心肝脾肺肾检查特别全面,连脑ct都有,我坚持着拿手机一一拍照发给小花,他手边医疗资源多一点,好一点,请他帮忙找人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

小花早就已经习惯了我对他这种突然的打扰,收到我发过去的上百张图片以后,一分钟之内回了个ok的手势。

大约过去一小时,小花回信了。

“你家小哥没什么大事儿,轻微贫血,给他吃点好的。”

“你除了肺部老毛病,呼吸道有损伤,其余的指标倒还可以,暂时看不出什么。哦,对了小心肝,数据不太好看,不过暂时问题不大,少吃油腻少沾酒哦,不要暴饮暴食。”

我都看无语了,小花什么时候也玩这种掉渣梗了,随即转念一想,妈的,该不会是黑瞎子回的信息吧。

他算是二老板还是小花的贴身男秘啊。

看起来闷油瓶中毒比我浅得多。

或许他的身体对危险有着本能的直觉,在意识到烟雾有毒之后,他可能立刻屏住了呼吸,再加上他的血液特殊。

胖子说他主要是轻微中毒加劳累过度,他背着我沿公路急行了几十里地,路上的车看我们一身血以为发生命案,停都不敢停,直到后来遇到村长的车,到医院用了解毒剂吸了半天氧就好多了。

我就比较惨了,这两天挂水,洗胃,做检查,我一样没落,好在我一直昏迷着,除了在梦里感受到点疼,倒也没什么。

这样看来,我这次中毒可能只是个意外,我两次昏睡,现在大致可以排除身体原因,那么很可能是有人搞鬼。

不赶快解决我担心我睡的会越来越久,日子就这么在梦里一天天溜过去,我的人生将毫无意义。

胖子勃然大怒,“女马的看胖爷不在敢欺负我家天真,让我抓住了,不把他劈了做柴烧我就跟小哥姓。”

姓张有什么好,而且我估计张海客同意的可能性不大,张胖子,听上去就感觉张家人的饮食可能不太健康,身体状况堪忧。

闷油瓶低着头一直没说话,我觉得他在思考,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哥,你怎么看?”

闷油瓶转头看我和胖子,我们俩正伸长脖子等着他的高见。

他提醒我说,“那天你给我看过一张名片。”

嗯,然后呢。

然后闷油瓶和我们面面相觑,病房里安静了一会。

哦,是让我自己回想么,前几天的确有人来想订外卖,留了名片,还喝了一杯茶,他说他叫张有药。他走后不久我就在书房睡着了,这一梦过三秋。

说起来,最近来喜来眠的陌生人好像就他一个。

胖子听完我的形容,就狐疑的看向闷油瓶,“张家余孽?”

我吐了一口气,心说果然,胖子也有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闷油瓶抬头看了一眼胖子。

胖子立马改口了,哈哈一笑说,“张家余脉?听着就很张海客啊,不过不找张家族长,慕名来尝胖爷我的手艺,还挺有品味。”

口气颇有些自得。

我回想那天他的一切行为举止,那个人看似拘谨,其实气定神闲,虽然没什么让我觉得可疑或者危险的举动,可就是让我觉得心里惴惴不安。

而且有一点我现在也记起来了,自从我的鼻子不好了之后,我的大脑就对一些嗅觉不好处理的信息产生了某种代偿,比如我看到村里的屠夫大哥,脑海里就会浮起一股肉腥味,看到村长,会有满身的药酒味,搂着胖子会闻到他身上的烟火气,小哥是山里下过雨后草木的清香。他说他是医生,但我并没有感受到任何有和医药相关的气味,所以潜意识里有隐隐的疑惑。

那么接下来就先查这个人好了。

胖子一伸手,我奇怪的看他。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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