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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被抄家,她曝女儿身拉出崽喊父皇 > 第67章 臣就是太子妃,太子要杀了小丞相

第67章 臣就是太子妃,太子要杀了小丞相 (第2/2页)

郑姨娘的屋子里,前段时间就装好了地龙,他却只能站在冰天雪地里,气得大奸臣想把门踹翻了。

嫡系一脉都废了,没一个省心的。

原本最偏爱的庶子宋令虞,现在翅膀也硬了,到现在还跟他置气,冷战。

然后就是郑姨娘,胆子越来越大。

还有从来都柔顺乖巧的五女儿,竟然也怨怪他这个父亲。

这一个二个的,都倒反天罡了!

那他就让逆子宋令虞知道,他能把她推到最高处,也能拉她下来,让她摔得粉身碎骨!

大奸臣转身离去,脸色森冷,满身戾气,吩咐道:“你们注意着宫里的动静,尤其是太子那里,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禀告本相,若是出了事,你们提头来见!”

然后他好去救场。

或者他现在就进宫吧。

“宋令虞”回来了,一直在暗处的暗卫黑一黑二,自然也跟着一起回到了太子府,听到丞相大人这杀意凛然的吩咐。

二人:“……”

好好好,我们代替了你的逆子粉身碎骨,就算是你跟逆子和解了是吧?

已经到新年的第一天了,宋崇渊又累又困,还饥肠辘辘的,可谓是心力交瘁。

但他担心着宫中的宋令虞,吃不下睡不着,坐立不安,暴躁,焦虑得想嘶吼,或者摔些东西,酩酊大醉一场,干些其他什么来发泄。

但他刻在骨子里的礼仪不允许他这样做,他被束缚着,恪守规矩做不出出格的事。

他得时刻保持着理智和平静,因为一个人越是身处高位,越是不自由,越要克制严于律己。

只因有那么多人盯着他,时刻等待着机会趁虚而入。

他有太多的暗箭要防,太多事需要他处理。

身在高位者,一旦放纵自己,很快就会被拉下来,摔得粉身碎骨。

所以最终宋崇渊还是压下了所有情绪,恢复成平日的不温不火泰然自若。

他回到自己院子里的书房,坐下来看兵书学兵法,等着宫里的消息。

宫中,偏殿,日上三竿。

太子搂着怀里的女子,嘴角噙着一抹弧度,一脸的餍足和慵懒,双眼没有蒙上白色绸布,眼角还晕着未散去的绯红情欲。

“阿虞……”太子呢喃了一声,在感觉到女子动了一下时,他收紧强健的双臂,埋在女子脖颈中的脸蹭了又蹭,声线喑哑。

“姐姐,还早,再睡一会儿……”

下一秒,太子妃冰冷嗤笑的语气传来,“太子殿下在说什么?”

太子的身躯慢慢僵硬,猛地睁开眼,看不见,只能用手去验证。

继而,湛淮晏的瞳孔剧烈紧缩,放开宋令虞一下子坐了起来,低头“看”过去时,满脸的震惊,匪夷所思,问出的每一字都在颤抖,“宋令虞,你是女儿身?!”

昨晚一开始发生的事他记得很清楚,他拽到榻上,压在身下的人是小丞相宋令虞。

后来的记忆不清楚了,但现在的结果告诉他,他跟宋令虞欢好了好几个时辰。

他面前的是宋令虞,他验证过了,宋令虞是女儿身!

“太子殿下觉得呢?”宋令虞不答反问,也想坐起来。

因为躺着会显得气势没有太子的足。

她有一场硬仗要打。

但太子正常情况下就能折腾,何况是昨晚中了药。

宋令虞脸色苍白,别说起身了,就连呼吸一下都感觉疼,动一下都要倒抽一口冷气。

她用得是女子的声音,且跟阿凝的声音一模一样,湛淮晏的大手摸索过去,用力握住宋令虞的脸。

他神色里的震惊散去后,取而代之的是森冷和怒气,“女扮男装十九载,幼年仅八岁就崭露头角,十六岁三元及第,名满天下,入朝堂官拜吏部尚书,成为如日中天的新贵,跟父亲把持朝政,拉帮结派铲除异己,废杀储君,天下竟有如此荒唐之事!”

“更荒唐的是宋令虞你在几个月前换回了女装,冒充孤的阿凝,一人分饰两角,欺骗孤……”

宋令虞的整张脸都被太子掌控,那力道太重,疼得她几乎掉眼泪,嘴角却勾着笑,艰难却讥讽地应着,“是啊,太子殿下说得都对,所以呢,你要怎么做?”

“你要杀了臣吗?”

过去那些年太子和她势不两立,暗害、下毒、构陷、刺杀,种种手段都用过。

那次他不是让她海鲜过敏,叫她差点死在他手上吗?

过去一段时间,他因为他的阿凝更爱哥哥,怕阿凝抛弃他,他在雪中下跪,受了棍刑,卑微乞求他的阿凝。

只要她跟他回去,他就不再为难小丞相,他会对小丞相好。

他是因为他的阿凝才拉拢小丞相的,是迫不得已。

他只是放过了小丞相,却还会在日后拿回一切的那天,诛杀大奸臣满门。

但是现在,其实他的阿凝是小丞相冒充的,他又如何会再卑微,对假阿凝言听计从?

他本就想杀了小丞相,如今被骗的这么惨,新仇旧恨一起算。

怕是他只想立刻将她凌迟处死,挫骨扬灰吧?

这也是为了大局,趁此机会杀了小丞相,诛了犯下欺君之罪的大奸臣满门,对瑄王来说是不可承受的重创。

他能拿回皇权。

宋令虞拿起湛淮晏的另一只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她闭上眼,云淡风轻道:“太子殿下,动手吧。”

如宋令虞所料,湛淮晏的手,在一点点收紧。

她身上还全是他留下的痕迹,都是他的雄性荷尔蒙味道,那在证明着昨夜他的深情蚀骨。

他拥她入怀,在她耳畔喊卿卿,情话撕心裂肺,对她迷恋至死。

今日,他要杀了她。

一滴泪,从宋令虞的眼角滑落,坠于苍白的面上。

湛淮晏,在你的手掐住我脖子的一刻,我们之间就再无第二种可能。

从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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