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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穿插前世,废太子又狂又浪荡 (第2/2页)

宋令虞是敌,却在帮他们用美人计让皇帝荒废朝政。

如今姚家的派系势力越来越强大,湛淮玦再这么下去,他们姚家废了湛淮玦,扶持自己的外孙坐上皇位,那是指日可待。

皇后被送去行宫,他并不急,反而希望宋令虞蛊惑君心,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妃。

到时候他们要诛杀妖妃,湛淮玦都护不住,得低声下气地求着皇后,把皇后迎回来。

不过,虽然他们没有放弃皇后,但在这期间,他们已经准备着另外送一个姚家的女儿,入湛淮玦的后宫了。

徐若仙的拳头硬了,被霍菀拉牛一样好不容易才拉住。

徐若仙死死瞪着姚丞相,双目通红喷火,欺负她相公,晚上她就试试能不能暗杀了这老匹夫!

湛淮晏并没有端坐着,大刀金马,一条腿放在矮桌席面外,一支胳膊搭在膝盖上,跟湛淮玦对视着,嗤笑一声,“都说我们是蛮夷,你们中原王朝自诩礼仪文明之邦,可朕看到的却是一个臣子,竟然侮辱皇帝的女人、贵妃。”

“还是南昭姚丞相真说对了,宋贵妃就是一个玩物,别说是一国之母了,她今晚就没资格参加这场宴会?”

姚丞相的脸色变了变,猛地抬头看向湛淮玦,但很快又挺直了脊背。

首先他所言属实。

再者,湛淮玦确实昏庸无道,接宋令虞入宫,且给高位,不顾种种礼制时,臣子们就反对,劝谏。

还有的言官哪怕被砍头,都要骂湛淮玦和宋令虞。

他身为丞相,是在维护南昭的威严、皇室的颜面。

耶律王是敌,湛淮玦就算偏宠宋令虞,那也不能在国家大事,外交这样重要的场合,敌我不分,当着敌国的面降自己臣子的罪吧?

湛淮玦不能这么荒唐,只能认了宋令虞是玩物,让宋令虞退下去。

这一刻,空气都显得紧绷了。

其他臣子们眼观鼻鼻观心,而在座的贵女,则大气都不敢出。

宋令虞在心里冷笑,面上一片苍白屈辱,闭了闭眼后,她欲起身。

结果湛淮玦却快一步在桌子下抓住她的手,用力按着她坐在自己身边,没看她,只留给她一个冷肃又凌厉的侧脸。

帝王发怒,“来人,姚丞相辱骂藐视贵妃,以下犯上,把他给朕拖出去杖责五十,伤筋动骨一百天,此后三个月朕允姚丞相在家养伤。”

这样的变故别说是南昭的文武大臣了,就连湛淮晏的眸光都剧烈收缩了两下。

湛淮玦这是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国的威风啊。

这般昏聩,他果真是爱宋令虞……湛淮晏胸腔里的怒和痛,嫉妒之火都要溢出来了,拳头在桌子下紧握。

宋令虞和湛淮玦伉俪情深,好得很!

姚丞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拖走了。

就在殿外,湛淮玦示意张总管亲自行刑,一大板子就打得姚丞相屁股开花、皮开肉绽。

他哀嚎了一声,想破口大骂湛淮玦。

但他到底忌惮,别湛淮玦这个暴君发更大的癫,当场就砍了他的脑袋。

他可没有第二条命去试探湛淮玦的底线!

姚丞相生生受了五十大板,没坚持一会儿就昏死过去,身下一片血水。

五十多岁的人了,受了这五十大板,不死也得半残。

殿内姚丞相一党噤若寒蝉。

湛淮玦的心腹臣子们,虽然觉得湛淮玦荒唐,但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劝谏,反而心里想拍手叫好。

这耶律王上,怕不是友军,说不定能利用他们铲除掉姚丞相一党?

姚丞相不知生死,被拖走后,他的一派只想扳回一局,又转移到最初的话题上,“耶律王上既来到了我南昭,却戴着面具遮遮掩掩,难道是看不起我泱泱大国吗?”

“听听这位大人的话,笑死朕了,不是你们南昭战败了,求着朕来你们南昭的吗?”湛淮晏说话时就看着宋令虞,见宋令虞不觉得可笑,没什么情绪的样子,他才转向那位南昭的臣子,勾着唇,阴恻恻道。

“朕要是拿下这面具,怕是会吓死你。”

那位臣子被湛淮晏那样的目光,盯得浑身冒出冷汗,那是一种臣子对上位者帝王才有的敬畏和害怕,双腿不受自己控制发软,差点给湛淮晏跪下去。

但他转念一想,自古以来中原王朝才是正统,一个蛮夷之地的王,他就算是臣子,也不应该畏怯,冷嘲热讽,“该不会是耶律王上长相奇丑,连猪都不如,担心我们会吐了,才不敢拿下面具吧?”

其他的官员,就跟着这个臣子一起大笑。

结果人家耶律王根本不以为意,就导致湛淮玦和宋令虞感到很尬,替自己国家的臣子羞耻。

在战场上被人打得落花流水,求和后人来了,不以礼相待彰显大国风范,在嘴皮子上逞英雄,到底谁才是可笑的那个?

“朕长得丑不丑,你们南昭的贵妃比任何人都清楚。”湛淮晏极为侵略的目光逼视着宋令虞。

这话旁人只当做宋令虞被他俘虏时,宋令虞见过他的真面目。

“这么想看朕的真面目,倒不如朕和南昭宋贵妃一起露出来,如何?”

湛淮玦脸色难看,宋令虞要是不露这个脸,那就坐实了姚丞相刚刚说的。

但若是取下面纱……不知为何,湛淮玦对耶律朴拙有一种来自骨子里很深的敌意。

尤其是耶律朴拙看宋令虞的目光。

当初耶律朴拙把宋令虞掳去时,有没有发现宋令虞的女儿身,折辱宋令虞了吗?

耶律朴拙始终不愿议和,却在他迎了宋令虞入宫后,同意了和亲,怕不是冲着宋令虞来的。

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宋令虞的脸上。

宋令虞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湛淮玦握得越来越用力,她用另一手在桌子下抚了抚湛淮玦肌肉紧绷的胳膊。

而后,宋令虞抬眼对上湛淮晏的目光,“希望本宫摘下面纱后,也不会吓到耶律王上。”

湛淮晏墨绿色的眸紧锁着宋令虞,波云诡谲,“自然不会,毕竟朕和宋贵妃在幽州边境多次交手,南昭若不是有宋贵妃你这个军师,恐怕你就不是南昭皇帝的贵妃了。”

而是我的皇后。

宋令虞,女扮男装骗了我这么多年,让我那么压抑痛苦,如今我倒要好好看看,一身女装,做湛淮玦的贵妃的你。

“既如此,”宋令虞抬起的纤纤玉手落到耳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湛淮晏一起露出真容。

湛淮晏也抬起了手。

众人都看过去,贵妃他们都见过,但明知道面纱后是怎样的一张脸,却在这一刻的气氛下,还是屏住了呼吸。

尤其是对耶律王上,想得是惊鸿一瞥,一见他便误了终身。

大殿内落针可闻,随着宋令虞面纱后的脸和湛淮晏面具后的脸,慢慢露出来,氛围被拉到最紧张的一刻。

有的人甚至握紧了拳头。

霍菀在看宋令虞,身侧的徐若仙瞳孔瞪到最大,已经抬手捂住嘴了,就怕见到相公真容的那一刻尖叫出来,还让耶律公主攥住自己,以免自己冲上去把相公抢过来。

然而,随着一阵惊呼和唏嘘声,众人看到耶律王上那张很普通的脸。

湛淮玦过去不曾在意过自己的外貌,刚刚那一刻手指蜷缩,在看到耶律朴拙平平无奇的脸后,莫名就松了一口气。

而宋令虞,手捏着面纱一角,慢慢又戴上去,“抱歉,这春天一来,百花盛放,本宫花粉过敏,脸上都是红疹子,没吓到耶律王上吧?”

湛淮晏简直被气笑了,宋令虞,果然还是那个诡计多端又狡诈的小奸臣!

他认识她那么多年,都发生过一夜情那么亲密的关系了,能不知道她有没有花粉过敏的病症吗?

“朕确实有点被吓到了,倒是佩服南昭皇帝,宋贵妃都毁容了,南昭皇帝却还能跟你卿卿我我,看来他对你的确是真爱。”湛淮晏咬牙切齿。

在座的贵女们刚刚的期待有多大,现在看着耶律王上那张连她们家的下人都不如的脸,就有多失望。

但,英雄霸主的长相其实是次要的。

她们嫁的是对方的地位、财富和权势,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像过去的小丞相、曾经的废太子,现在的帝王那般俊美的男人?

所以,她们的叹息也只是那么一瞬。

在座的贵女并不都是家中嫡女、受宠的,毕竟是送给蛮夷和亲的,她们想摆脱自己的处境,就期待着耶律朴拙能选上自己。

湛淮玦看到耶律王上原本对宋令虞的浓烈兴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得无影无踪,他冷嗤。

这个耶律朴拙是好美色的,好美色之人,难成大事,可用美人计攻之。

湛淮玦在桌子下,强势地牵住宋令虞的手,示意礼部的官员回归正题,让耶律朴拙选和亲的女子。

“不用选了,在座的,包括宋贵妃在内,朕没有一个钟情的。”湛淮晏除了宋令虞,压根就没看旁的女子一眼,语气狂妄傲慢得没边。

“像朕这样的身份,要娶的阏氏,应该跟南昭皇帝的妻妾们那般才情外貌的女子才配,不如南昭皇帝将你的妻妾们都召过来,让朕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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