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穿插前世,废太子又狂又浪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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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淮玦的目光却始终没看她们一眼,心里眼里装得只有怀里的宋令虞,再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玄色衣袍掠过去,步伐稳健地离开。
嫔妃们看着帝王高大神武的背影,有嫉妒的,有惊惧的,也有出神的,还有羡慕的。
在这些嫔妃里,不乏被帝王盛宠过的,各自都以为帝王很喜欢对方,事实只有那些被宠的嫔妃自己清楚。
但因为尊严、地位和家族得到的好处,他们当然不会让旁人知道,帝王对自己的宠爱只是一种假象。
她们心照不宣地配合着帝王。
此刻她们看着帝王对贵妃这般,才知道原来帝王爱一个人是这样的。
她们第一次看到向来冷情的帝王,眉眼间的柔情和笑意,看着他单膝跪地仰望一个人,看那般珍视地抱起一个人。
帝王为了贵妃废了皇后和太子,贵妃入宫即巅峰,帝王这样盛大的爱,谁不想要呢?
*
湛淮玦抱着宋令虞离开后宫,回到乾清宫,属于皇后的凤印之类的,已经全都送到了宋令虞面前。
宋令虞心里想得是贵为皇后又如何?
当她不再有价值,其母族被帝王厌恶准备铲除时,帝王想废她,还不是就这么轻易地废了。
这个时代,女人只能依附男人。
而在这后宫,只有得到了帝王的宠爱,才能过得好。
可帝王的宠爱,又能维持多久呢?
湛淮玦传了膳。
宋令虞倾身凑过去在湛淮玦胸口闻了又闻,让湛淮玦一阵紧张,以为自己身上是有什么味道。
宋令虞却说,“攻玉,先更衣吧,虽然你身上很香,但沾染上了一点血腥味。”
又撩他!湛淮玦喉结滚了又滚,想抱宋令虞,怕她嫌弃,就去内殿换了一身衣服,简单洗漱。
他把也更衣过的宋令虞抱到腿上坐着,脸就往宋令虞的脖子上埋,深深吸了一口,线条凌厉的面容上一片沉迷,“男人怎么会是香的,不都说臭男人吗?”
“阿虞才是香的,以前我不明白阿虞为什么会这么香,现在明白了。”
宋令虞把湛淮玦拉出来,捧住他的一张脸,“谁说男人不香的?皇上不仅香,长得还很好看。”
他跟废太子毕竟是兄弟,长得自然有几分相似。
只不过一人冷肃杀伐,一人如天上月。
宋令虞这么看着,脑海里就闪过废太子的脸,以及跟废太子那乱情的一晚。
湛淮玦在宋令虞眼中看到自己的脸,他从未在意过自己的容貌,生来尊贵,如今更是富有四海。
就算他外貌丑陋,同样被世人敬畏膜拜,天下美人趋之若鹜。
但宋令虞这么说,他就庆幸自己长得好看,不仅只有女为悦己者容,往后他会很注重自己的脸,在穿衣打扮上都按照宋令虞的喜好来。
用完膳后,湛淮玦没有去批阅奏折,黏着宋令虞,“下午你要做什么?我陪你。”
“不知道,有点累,但年轻人不能总是躺着睡觉,毕竟死后就能长眠了。”现在宋令虞管理后宫了,按理说也很忙,但她暂时并不想理会那些。
湛淮玦面对面把宋令虞抱起来,来到御书房的书案后坐下,在宋令虞耳畔吐着潮热的气息,“那你陪着我好不好,嗯?”
跟以前一样,为他批阅那些奏折。
“好。”宋令虞应着,调整了一个很舒服的姿势,趴到湛淮玦肩上。
结果,没过一会儿就睡着了。
湛淮玦侧头看了一眼,失笑,面上满是宠溺,保持着那个姿势抱着宋令虞。
张总管在一旁伺候笔墨,湛淮玦翻看着奏折时顿了顿。
帝王没动,只低沉地吩咐,“查一下贵妃是怎么给宋氏下毒的,不要让第三人知道了。”
张总管心里一惊,他没想到宋氏的毒是贵妃下的,皇上用的却是祈使句,并且让他秘密进行。
这说明即便皇上知道宋氏的毒是贵妃下的,他不仅不治罪贵妃,反而要为贵妃“毁尸灭迹”。
张总管也很好奇,贵妃刚入宫,在后宫并没有自己的势力,不可能把人安插到皇后宫里,或者说不可能这么快就收买了皇后的宫人。
所以她在凤仪宫,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下,让宋令怡通过吃那块糕点,自己把毒吃下去的,且那糕点上验不出毒?
湛淮玦没给宋令怡传太医,批阅了一会儿奏折就停下了。
即便宋令虞没撩拨他,但只是在他怀里,他只是看着她,就无心其他。
宋令虞太影响他了。
他的手臂托着宋令虞的臀,跟宋令虞耳鬓厮磨,眸色里是浓郁的渴望,隐忍得额头上泛起青筋。
湛淮玦闭了闭眼,阿虞,我不介意你利用我,拿我做刀,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圣誉六年春,万物复苏。
草原霸主耶律朴拙带着自己的臣子来到南昭,晚上帝王在宫中设宴。
除了文武百官外,还有皇室和高门的各贵女,是为了给耶律朴拙和亲。
皇后形同被废,如今后宫以贵妃为尊,因此湛淮玦携着宋令虞坐到高位上。
耶律朴拙还是戴着面具,位居丞相之位的姚父姚大人严词厉色,要求耶律朴拙摘下面具。
耶律朴拙坐在那里,墨绿色的眸扫过高位上的湛淮玦后,停留在湛淮玦身侧的宋令虞身上,嘴角微勾,“本王可以摘下面具,除非南昭的贵妃娘娘也取下面纱。”
宋令虞今晚的确戴着面纱,至于原因,耶律朴拙话语讥讽又挑衅,“听说原本南昭的皇后是姚丞相的嫡女,因为下毒谋害废太子和其生母,而被送去行宫,形同被废。”
“如今后宫以宋贵妃为尊,宋贵妃既等同于一国之母,为何会见使臣要戴着面纱?还是说,宋贵妃只是南昭皇帝你金屋藏娇的玩物?”
湛淮晏的目光,于半空中和湛淮玦森冷的视线,对上了。
耶律王上带着自己的几个文武大臣,参加了这场宫宴。
其中包括耶律王室的公主,跟耶律王上是兄妹关系。
值得一提的是草原女子擅骑射,也可以上阵杀敌做将军,为官。
耶律军的副将就是一名女子(徐若仙),而出自草原慕容贵族的慕容丞相,也是女子(霍菀)。
她们都是异域风情的装扮,二人倒是没戴面具,但脸上有人皮面具,易容乔装打扮过,轻易看不出来,除非离得很近,或是上手摸。
耶律王上本人在来到南昭后,就换上了中原人的穿着打扮,跟传说里、想象中的七老八十不一样。
不管是从他那高大笔挺的身躯,还是看着就很精壮的腰和修长的腿,以及浑身仿佛与生俱来的贵气威仪,低沉磁性的嗓音,都可以判断出来他很年轻。
在座的贵女们看着耶律王上面具后从额头到下巴的弧度,很流畅立体,都猜测长相必定俊美非凡,且他没有鞑靼的粗鄙,反而举手投足杀伐中又透着高雅感,如画中人。
这就让有些贵女对可能会被选中,而没有那么害怕抵触了。
反正都是政治联姻的牺牲品,草原虽然贫瘠苦寒,但也辽阔,民风开放,有着中原人没有的恣意和自由。
她们和亲,身份会被抬高,家族也有封赏,得益颇多,且对方还是俊美英武、让中原都忌惮的王,那她们为何不嫁呢?
所以她们对耶律王上面具后的脸充满了期待,在耶律王上说完那话后,纷纷看向帝王身侧的贵妃。
一个大国的“皇后”,就应该有母仪天下的气魄和风范,在会见使臣时用面纱遮脸,确实像耶律王上说的,他们的皇帝怕不是只把贵妃当成上不了台面的妖妃、玩物。
不过,宋令虞和湛淮玦还没说什么,听了湛淮晏前半句话的姚丞相板着脸,接过话,“看来耶律王上对南昭的后宫很了解,但,是你刺探到的情报不准确,还是跟本相装糊涂呢?”
湛淮晏没搭理姚丞相,霍菀应着姚丞相,一副你不配与我王说话的蔑视姿态。
她逃亡到草原的这几年里,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端庄、养尊处优、京城贵女的典范了,身形都强壮了一些,嗓音褪去往日的温婉,语气冷然凌厉,“所以为什么你们南昭是手下败将,知彼知己百战不殆,是我们的情报不准确,还是姚丞相你打肿脸充胖子?”
“你!”姚丞相好几年没被人这么冒犯过了,何况对方还是弹丸之地的蛮夷。
姚丞相神色鄙夷,冷冷道:“其一,皇后是本相的女儿,她只是因为身体不适,皇上怜惜她,才把她送去行宫休养。”
“再者,宋贵妃的父亲通敌卖国、谋逆造反,勾结的不就是你耶律军吗?否则你们如何能踏入我南昭国土半步!”
“宋家犯下如此滔天之罪,皇上念及过往的情意,才把罪臣之女接入宫中,一个罪臣之女,皇上喜欢,宠就宠了,不堪为一国之后!”
姚丞相并没有把宋令虞放在眼里。
一个后宫女子,纵然手段了得,如今被困在后宫,那也只能跟后宫的女人争风吃醋,对付后宫的女人。
她没有本事,他们臣子也不允许她走到前朝来。
宋令虞也是蠢,刚入后宫就除掉了自家嫡长姐,让太子被废,简直亲者痛仇者快啊,都不用他们出手了。
湛淮玦不顾各种礼制如此宠宋令虞,俨然要往昏庸荒淫无度的暴君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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