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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司马衷被立皇太子,王元姬洛阳驾薨。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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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桀被封为夫人入了充华宫,杨艳如了心愿,宫中自此便就有了帮手,遂就想早早趁势立了司马衷为皇太子,以解心中忡忡忧虑,便就于司马炎朝罢来宫之时絮絮叨叨一些闲话,絮叨之时便就顺势提起欲立司马衷为皇太子,哪知,司马炎看着蠢顽如猪的司马衷却是连连摇头,不由低沉说出一句:“此子不肖,未堪承嗣!”

只一句,虽是低沉,却是忽的如同万箭穿心一般直刺的杨艳一阵心疼,本欲哭泣起来要挟司马炎,然看着确实蠢顽如猪的司马衷,却是按耐下来心中惊恐,强压住转而辩解:“衷儿年小,只怕只是语迟,况且宫中诸多有贤之臣,待稍稍大些便就选了拜为衷儿太傅好生教导,想必衷儿经了贤德之师教导必有开化之日,此乃一也。二者,自古以来皇家废长立幼,乃取祸之道也,陛下当细思历朝历代,哪个不是如此?如今司马氏刚登帝基,初掌社稷,岂能开基之时便就有大患?想必此非宣帝、景帝、文帝之意也。想宣帝临终之时,为何屡屡叮嘱景帝欲立世子便立陛下也?乃陛下乃是我司马氏嫡长子也。后,景帝又因眼疾亡故,临终之时也叮嘱文帝欲立世子便立陛下,此意同也。后,先帝文帝为使陛下承嗣登基,更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此乃何意也,也皆因陛下乃是司马氏嫡长子。司马三世至今,终掌社稷,实乃守序也。今至衷儿,怎就不能依了祖规而行之?难道陛下因了衷儿年幼语迟而乱序否?只怕不是好兆头。”

却是从史而言,言的可谓有理有据,然,从史而言又怕不能打动司马炎,便就以司马三世为例,又是侃侃而谈,却是言的确切。

言毕,也不哭不闹,只眼视司马炎,又侃侃而谈:“陛下如今承了天运,仔细思之,满朝文武皆得宣帝、景帝、文帝之恩,如果因了废长立幼而取祸,一旦有危于大晋社稷之时,岂不皆都有怨于陛下乎?群臣本就刚刚得了天大的荣华富贵,难道会看着转瞬之间便如烟云般散去?想必不会答应。如此,如果陛下固执己见,君臣之间岂不就此有隙?那时,我大晋基业岂不动摇了根基?”

司马炎看着杨艳一阵说,听着皆都在理,不由眼神躲闪杨艳,精神忽的一顿恍惚:“皇后说的确是如此,朕还需再思虑此事,然,皇后如此滔滔不绝却是逼的朕紧,朕需有计方安稳住她再做计议。”

想到此处,却是赶紧面含笑容手抚杨艳面颊而言:“皇后却是虑的急了,如今朕年不过三旬,生龙活虎般正值壮年,怎么这么急便立皇太子?且等上一等,只待朕考察一贤臣是为衷儿太傅好生教导,待开化之时也是不晚。”

杨艳忽听司马炎如此说,却是按耐不住暗思:“陛下此意乃是拖延之计,三宫六院的哪个妃子生了聪明伶俐之子,只怕便就替代了衷儿,如此,衷儿便就是真蠢顽之子,必然不行。”

想到此处便就躬身司马炎:“正因陛下年刚三旬,衷儿尚幼,此不是好生教导衷儿将来可承大晋社稷吗?如此,陛下皆无后忧也。更有一点,如果早早立了衷儿为皇太子,便就断了其他嫔妃之心,臣妾于后宫之中岂不好与陛下维护否?”

却是站于司马炎一边为司马炎虑。

司马炎见一时之间却是不好婉拒杨艳急切心意,只看看不能分辨有无的司马衷叹口气,然,叹气罢,却是忽的转了话题:“桀儿可时时前来弘训宫请安?”

司马炎一句问,问的杨艳不由心中一顿:“陛下忽的转了话题,看来立衷儿为皇太子之事却不是一时之间能成的,此事必然需长久计议,如此,本宫枕边风且呼呼吹着,既然他问桀儿,只打发他到充华宫去,再让桀儿好好的再猛吹一番枕边风,不信风大了吹不动他。”

想到此处,却是忽的满脸堆笑起来:“如今桀儿成了陛下赵夫人,她哪还记得我这个姐姐?已是有三五日不曾来了。”

司马炎刚刚被杨艳一顿说说的心中郁闷,现忽听杨艳说赵桀三五日不曾来,便就装作发怒之态:“桀儿真是不像话,怎就忘记了皇后?待朕过去责问于她。”

杨艳知司马炎被她说恼只想离去,且今又听司马炎要去充华宫,不由心中大喜:“正好本宫也想让你吹吹充华宫的枕边风,要去便就快去。”

不由赶紧接话司马炎:“如此,臣妾倒是要谢陛下主持公道了。”

话落之时,便就频频施礼司马炎:“臣妾恭送陛下了。”

司马炎忽见杨艳扭捏之态,不由忽的噗呲一笑:“看来皇后确是恼了朕,也罢,朕还是快快离去,免得惹皇后不悦。”

边笑嘻嘻说着,却是边抬腿直奔充华宫去了。

杨艳看着司马炎急切催促御辇而去,却是不由咯咯笑出声来:“你当桀儿枕边风小?”

且说充华宫内赵桀赵夫人闲来无事正与宫女弹奏琵琶,琵琶之声如同殿沿滴水般清脆,正弹的兴致盎然之时,却是只见太监慌忙前来:“陛下已是由弘训宫摆驾而来,赵夫人且速速准备接驾。”

赵桀赵夫人听了,不由心中暗喜:“陛下本该朝罢而由太极殿来,如今却是忽的自弘训宫来,想必是皇后姐姐枕边风吹的紧了,只把陛下吹到臣妾这边来让臣妾再吹。”

不由想起杨艳叮嘱之话:“你我姊妹一起吹,不信吹不动他。”

旋即一笑,便就款款起身迎驾司马炎。

不时,司马炎便至,待见赵桀之时,不由笑的如同万花盛开一般:“桀儿,朕却是想的难受了。”

赵桀听罢,咯咯笑着便就施了万福:“只不知陛下被哪股风吹来?”

问时,却含有浅浅抑郁之色。

司马炎如何看不出来?便就向前把赵桀揽入怀中哈哈大笑:“弘训宫。”

赵桀却是玉手推开司马炎,以娇柔之态又抑郁司马炎:“陛下来的如此急切,难道不怕皇后姐姐不悦否?”

说话之时,却是风情万种的看着司马炎,直把司马炎看的心淫动荡:“朕贵为天子,想了桀儿,自然要到桀儿之处,朕又有何惧哉?”

说完,相视一眼赵桀,不由皆都忽的笑将起来。

赵桀一边抿嘴笑着,一边又扭捏至司马炎怀中:“且与臣妾述一述如何惹了皇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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