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看书

字:
关灯 护眼
微看书 > 难言之隐 > 难言之隐 第20节

难言之隐 第20节 (第2/2页)

“都9点了,还没有起床,看来你今天是不准备去警署了。”白潜凑到她面前,离得很近,长长的睫毛在她的脸上暧昧地刮过。

禾蓝呆住了,拖了床头的衣服就爬起来。动作急了点,她甚至忘了被子下面什么都没有穿。毛毯也滑下来,姣好的酮ti被他看了个遍。他的眸色有些深沉,按住了她穿衣的手。

禾蓝缩了一下,“你要干嘛?”

“紧张什么,我又不是色qing狂,时时刻刻都想上你。”他抬起毯子,帮她裹住赤着的身体,抬高她的下巴,移向自己的唇边。

“不要闹了,我还要去上班。”

“上什么班,反正都迟到了,别去了,留在家里陪我吧。”白潜伸出舌尖,在她的唇上扫过,猛地把她拉到自己腿上,一手握住她毯子下的乳鸽,在手里揉弄。他的吻从她的唇到她的颊畔,顺着她的脖颈滑进深沟处。

禾蓝被他吻得有点情动,挣了挣,“我真的要去上班了!”

“好吧。”白潜隔着毛毯咬住她的尖端,用牙齿轻轻扯了扯,带着笑意放开。他给她拿了粥,用勺子舀出一勺,“先喝了它。”

禾蓝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又被他钳着,走不开,脸上都是焦急的神色,哪还有闲情来听他说话。看着她这样焦虑的神情,白潜终于忍不住笑了,食指一刮她的鼻尖,“别担心了,我逗你的。你忘了,这几天是国定假日,放11天呢。”

禾蓝这才想起来,脸上的表情呆呆的。

——最喜欢她这副样子了。

白潜乐得不行,把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重重地“啵”了一下,“姐姐还是那么可爱。”

看到他这幸灾乐祸的样子,禾蓝就有些恼,“我要去洗澡,放开我。”

“洗澡?洗什么澡,不喜欢我留在你身上的味道吗?”他拨开她肩上垂落的头发,抚弄着她的脖子,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的吻痕,星星点点,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他这样轻轻的抚摸,也让她感到莫大的威胁,推拒着,“我真的要去洗澡了,身上很黏,很难受……啊——”

一声惊呼,她被他打横抱起来,裹着被子带到了浴室。

白潜单手搂着她,一手轻松地打开了淋浴器。

水声“哗哗”地响了会儿,很快就灌满了浴缸。他大手一扯,就扔掉了那条毯子,把她抱入了浴缸里。身体一进去,还没满的水马上漫到了她的脖颈。但是,水太过清澈,她在他面前还是一览无余。

白潜坐在浴缸边缘,撑着双手探看她,他的眼睛在微笑中扬起,漂亮地像一弯月牙。禾蓝被他看得浑身绯红,又无处可躲,只能抱了肩膀,挡住重要的部位蜷缩在角落里。

“我帮你洗。”不等她拒绝,他已经拿了毛巾,拉了她的胳膊。

禾蓝一个趔趄,摔到了他怀里。白潜单手搂着她,修长的手正好按在她的胸部上,禾蓝满脸燥红,挣了几下,差点又滑进水里。

“我帮你洗怎么了?反正都看过了,还遮掩什么?”他在她耳边轻嗤一声,揽了她的腰身,在浴缸边坐下来。

禾蓝被强行按着坐在他大腿上,想冷静也冷静不下来。

白潜看着她,白色的衬衫都被她身上的水打湿了。手在旁边摩挲几下,摸到了一块白色的香皂。

香皂滑腻腻的,在他的手上转了个圈,贴着她的皮肤慢慢滑动。

禾蓝躲了躲,他一本正经地说,“不要乱动,洗澡呢。”拖着肥皂的手却滑入了她的双腿间,禾蓝顿时不敢动了。

“这才乖。”白潜轻声一笑,手才移到别的地方,慢慢擦着,不时滑过一些禁地。

整个过程,禾蓝都很僵硬,就怕他做出点什么。出乎她的意料,除了帮她洗澡,白潜什么都没做。

冲好之后,他用一大块的浴巾把她包起来,抱着走出浴室。禾蓝在他怀里躺地平稳,心境却很波澜。

白潜吻着她的眉眼,把她像个娃娃一样在怀里把弄。下午的时候,她要去外面购物,他执意要跟着她。沿途偶尔碰上一些熟人,简简单单的打招呼,都会让她如临大敌,生怕被对方看出什么。

“这个好。”白潜拿了包味精,扔在推车里,“晚上我要吃面条。”

禾蓝木讷地点点头,推着车往外走。

白潜有些不开心,拉住她,指着右边的地方,“面条在那边。”

禾蓝恍然回神,把推车倒了个方向。白潜在她身后看着,两侧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和他擦肩而过,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着禾蓝。

禾蓝心不在焉地挑选着食材,随手在架子上捞一些,很简单的东西还经常拿错。白潜看不下去了,取过她手里的一包盐,扔回了架子上,“这是洗脸用的,我们要买的是食用盐。”

禾蓝“哦”了一声,转身去拿别的。

白潜有些不满,拉住了她,把她拖到了一个角落里。

禾蓝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刚想开口制止,就被他挑起下巴封住了嘴唇。白潜的吻一如既往地灼热,让她的呼吸有有些困难,不自觉地退了几步,被他压到角落里。

只是一个吻而已,禾蓝就累得虚弱不堪。

等他放开,她的脸都起红了,“被人看到怎么办?”

白潜一贯无所谓的态度,“这个时候,谁会出来?除了某些睡迟赖床的。”

禾蓝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独家首发

接下来的日子,白潜也一直粘着她,连睡觉也要和她一起睡。禾蓝不知道怎么办才能拒绝他,连他的微笑都有些害怕。其实白潜除了那天之外,并没有强迫她。

其实,与其说害怕他,不如坦言,是害怕自己。欲念和理智,一直在她心里盘桓,有时,她也很困惑,她对白潜真的只是相依为命的姐弟之情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