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言之隐 第20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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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什么?”他把她的头重新掰回来,在她耳边邪恶地吐气,“我没有父母,你就是我的长辈,做姐姐的,不该教弟弟性启蒙吗?你应该以身示范,不能这么不负责任。”
歪理!
禾蓝又气又急,但是,她又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反驳他,脸颊涨得更红。
白潜吻着她的侧脸,一只手还在玩弄她的唇瓣,一会儿,又捏了捏那颗小珍珠,揉了几下,它就勃/qi了。这一次,他探进一根手指的时候轻松了一点,虽然还是很紧,至少能进去了。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曲折摸索,探索着内壁的纹路。因为被他按着头,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花瓣被他剥开,他修长的手指在她体内插/jin抽出,邪恶地搅动,激发了她的性/yu。
她不是圣女,相反,还非常敏感。以前不知道性这个东西,一旦被开发出来,体内的那种渴望就像雨后春笋一样冒出来。只是女性的矜持还在压抑她,不让她毫不顾忌地叫出来。在她的阴/dao里抽动的不是别的东西,是她照顾了五年的弟弟的手指。他还想把他那个东西放进去……只要一想,她就无地自容。
他一直摸了很久,直到她喷出一股股水为止。
禾蓝疲累不堪,沉沉地睡过去,白潜抱着她,亲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死鱼眼少女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0-21 00:18:41一首小诗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0-22 10:49:18我个渣渣,今天被提醒才知道自己的公告有理解误区,那个10.22是10月22号的意思,不是指10点22分啊,跪了……ORZ……啥也不说了,大家【低调】啊,这章真的有点那啥,写得我自己都累死了,赶脚还是应该荤素搭配啊,最近有点超乎我的承受能力了,咳咳咳……要是被那啥了,我就要被抓去批斗了……QAQ……严打风还没过呢……
☆、独家首发
记忆里的事情渐渐被大雪掩埋住,留下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还有血液里虚薄的温暖。尔后的很多年,他的眼里就只看到了禾蓝,因为留在他身边的就只剩下禾蓝了。
白潜想了很多,慢慢睡了过去。这个晚上,他一直抱着她睡。早上醒来,他还在睡梦中,一只手搭在她的胸部上,禾蓝的脸还是很红。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一直都很怕白潜对她用强,好在他没有那么做。她想,如果他一定要和她那样,她也抵抗不了。
他梦中的睡颜很安详,苍白俊秀的脸,不带什么烟火气。只是,想起他被子下面是赤条条的,她就浑身不自在。他翻了个身,把她死死压在下面,禾蓝的身子僵硬了。
她推他,他才睁开眼睛,笑着说,“醒了?”
“不要装了,快让开!”她伸手去推他,掌心抵在他宽阔温暖的肩膀上,那点力气只是杯水车薪,怎么也撼动不了分毫。白潜任由她推打,只是笑着看着她。
“怎么了?”白潜拉了她在怀里,从后面贴着她,他还发出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像舔冰淇淋一样舔着她脖颈处的皮肤。
禾蓝禁不住,“……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我什么都没做啊。”他大言不惭地说,一边又肆意摸着她的身体。
他说了很多下流的话,禾蓝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动,脸颊潮红,说不清是身体的反应,还是被他燥的。
“忍不了了?”他抬高了她的屁股,掰开了那两条腿,禾蓝惊得不住摇头,“不要!”
……
禾蓝脸上的表情非常矛盾,潮红中又带着痛苦,痛苦里又带着几分愉悦。
双腿已经被他分开了,她脸上露出极度惊惧的表情。
“有那么害怕吗?”他心疼地摸了她的脸,禾蓝微微颤着。
他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把玩,“可是我真的好难过,忍不住了,怎么办?你总不能看着我去死吧?”
禾蓝被他灼灼的目光盯着,只能说,“……我帮你。”
白潜挑了挑眉,放开了她。禾蓝钻到了被子里,跪行着慢慢移下去,爬到了他的脚边。她拉紧了被子,遮地一点阳光也没有,似乎这样就能遮住她的羞耻,挡住她的屈辱。
白潜双腿舒展着,隔着高高隆起的被子,一手搭在她的头上,摸着她的头发。黑暗里,禾蓝艰难地爬行,顺着他的小腿摸索上去。
白潜发出几声压抑的吟哦,按住了她的头,似乎在催促她快一点。
……
被子外传来白潜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唤着她的名字,少年意乱情迷的时候,声音也是这么蛊惑性感。
禾蓝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像个女佣般跪在他的腿间,虽然隔着层被子,白潜心里却无比兴奋,生理上虽然还不能满足,心理却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看她实在辛苦,最后,他允许她只用手帮他动着。
最后……
只是一个早上,她就像用尽了一天所有的力气一样,裹着被子,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的心情乱地像一团麻,理也理不清。她想起了很多事情,白潜还是一个只到她肩膀的小男孩的时候,她会每天去接他上下学,接过他的书包,带他回家,他会甜甜地喊她“姐”。
虽然刚开始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也会捣乱,也会给她脸色看,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融洽,比亲姐弟还要亲姐弟。明明是那样的关系,不知不觉却渐渐变了质。白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那种想法的?禾蓝不清楚,也想不明白。
之前,他一直表现地很正常,和往常一样,直到她看到他拿她的底裤做那事。他用那种手段,寄给她那些东西……
她为什么要屈服?
最恨的是,就算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她也没有办法恨他。他是她弟弟,是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照顾的人,这么多年来,她从来没有关心其他任何一个人超过他。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把他放在第一位。她想,也许她对他太亲近了,给了他错觉,所以他对她才会产生那种畸念。
她怎么可以和他发生那种关系?
禾蓝抱住头,痛苦地坐到床上。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白潜从外面进来,手里端着个盘子,里面放了盛粥的碗和一个水煮蛋。看到她的样子,他略怔了一下,在床边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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