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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另一半的故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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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也突然惊觉,我们两个都没有倒这杯酒,她骤然安静了下来。我看着她的表情不停地变换,瞳孔慢慢放大,嘴角渐渐耷拉下来,耳朵转了回去软软地贴到了脑袋上。一连串的表情变化下让我切实注意到,她的面部特征到底发生了多大的改变,我正要说出来,想想却还是住了口——现在可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有谁刚才就在这间屋子里,这个想法让我久久无法释怀。

最后,杰克说,“这……这不可能。我们进来的时候门是锁着的。”

我不再盯着我朋友的马脸,走到桌子前,看着桌面上的那一小杯威士忌。哦。“呃,杰克……这里面还有冰,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杰克根本就没在听,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她喃喃着,“窗玻璃都完好无损,门也是好好的锁着的。别人不可能有家里的钥匙,除了……”杰克突然停了下来,直愣愣地瞪着墙。

我跑到她身边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除了谁?AJ,告诉我!谁!?”

——36小时前——

服务生为我倒了些橙汁,橘黄色的液体混着冰在塑料纸杯中旋转。我应该要一杯可乐的,不过我周围的人都点了橙汁,毕竟我们坐的是早上的航班,不过我到现在为止已经醒了差不多六个小时了,所以晨间甜点对我来说更像是午餐。

坐在我身边靠窗座位上的那个女孩挥挥手想引起我的注意,“不好意思……呃……亚当?”

“伊万。”我纠正她。

“对,伊万,抱歉我总是记不住名字。不过,呃,我能不能坐到靠走廊的座位上?我下飞机前要去一趟厕所。”

“没问题。”我放下餐盘挪到过道上。她说她的名字叫杰西卡,在芝加哥市中心工作,是个护士。可爱又活泼的小女孩。不过她不是我的菜,她太女孩子气了,又萌又软,一看就是那种永远无法融入农场生活的女生。不过,当她听说我是来参加小型农业博览会的时候,她看起来非常感兴趣。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起劲,毕竟这只是一场生产农场设备的厂商们举办的售卖会罢了。我是说,她是一个护士对吧?她应该对那些受枪伤或者被车撞了的伤者更感兴趣吧?显然比什么农业博览会有趣多了。

我看着她沿着过道走远,叹了口气。和她聊聊也挺好的,让我想起了以前那些独自一人的旅行。总有一天我要交个女朋友,或者至少,一个能陪我一起旅行的朋友。遗憾的是,杰克一直不喜欢来这种展会,那家伙总是忙着看他的卡通,还有跟戴夫厮混。这俩总是会惹出些麻烦,我不在的时候尤其严重。如果我回家时房子还在的话,那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我看了看表,现在是十点,离飞机降落还有三十分钟,我应该跟那女孩一样,在飞机降落前去个厕所。我们很快就要开始下降了,最好现在就去。我走进卫生间,打着呵欠脱下了裤子。

我趁着嘘嘘的时候低下头看了一眼,那奇怪的纹身还在那儿,半个青苹果。我是昨晚派对散伙后,晚上洗澡的时候发现的。一开始我还想着要不要把行程取消,去医生那儿看看或者什么的。我是说,虽然看起来并没什么危险,但我还是有点吓到了,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昨天早晨的时候还没有,而且我在派对上也没喝多少酒,结果一回家,我两条腿上就都有了。这玩意儿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我上完厕所,抖完,然后弯下身子再看了看那两个纹身。感觉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玩意,就是这半个青苹果的样子。是哪儿呢?而且为什么这个标记会出现在我腿上?

“好吧,好好想想,伊万。这可能是什么玩意儿?反正不是纹身就是皮疹对吧?好吧。可以断定它肯定不是一个纹身,因为我可不记得纹过这么个东西……而且我敢肯定也不是皮疹,因为它像是完美地描上去的……”我摇摇头,丝毫没有头绪。我真该取消行程去看医生的。不管这是什么玩意,这绝对不正常。

我冲了厕所,然后走到洗手池边,往自己脸上泼了点水。还是等我回家以后再担心这个好了。这只是一个纹身,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把它藏好,接下来一星期里,我就可以先不管它,等回家再说。

我抬头看了看镜子里,突然停了下来,“我的头发……颜色有这么亮吗?”我的头发一直是乌黑的,但现在好像浅起来了一点点,而且可能还变长了一点点?什么鬼?我歪着头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我额头前的头发还很正常,但脑后的头发好像长了三英寸,“这怎么——”

“请注意旅客们,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请各位乘客立即回到座位上,我们马上就要开始降落了。”

我重新看向镜子里自己那头莫名其妙变成棕黑色的头发,“先熬过这五天,星期五一到家就去看医生吧。”

降落,打车,然后在宾馆前台登记,我现在已经坐在了我房间的床上。我也不想去别的地方逛逛,于是我向客房服务点了些午餐,打算看看电视。看了几台节目后,我突然发现刘海已经挡住视线了。正要伸手去把刘海拨开,却突然想起我不应该会有刘海……

我马上关掉电视,跑到镜子前检查了一下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已经变了好多。这不可能啊,我看了看墙上的钟,现在是下午四点。五个小时前在飞机上的时候,我的头发也只是变成深棕色而已,当时我就有点闹心,而现在情况却变得更糟了。不仅不是深棕色,长度也比以前长了几英寸。我的头发已经变成了沙子一样的金色,而且一路垂到肩膀。头发不可能在五个小时里长一英尺(20厘米),更别提自己变色了。肯定出问题了。我感觉自己很紧张,孤独而又困惑。我真希望弟弟在这里。

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打开,点了点了快速呼叫#1,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如果我把这些事情告诉杰克的话,或许他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只需要和他谈谈,然后——

“嘿,伊万。”手机另一边传来的却是戴夫的声音。

我放下手机看了一眼拨出去的号码。没错,是杰克的。这就奇怪了,为什么是戴夫接起了杰克的电话?杰克又去戴夫家了吗?我记得他跟我说今天打算待在农场里的。我回答道,“哦嘿,兄弟,杰克呢?”

“在另一间房里,她应该马上就来了。”戴夫回答道。

我眨眨眼,戴夫说,“她应该马上就来了”?她?他们肯定又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游戏什么的。真棒,棒极了,他们正玩得开心到处犯二,而我却独自待在芝加哥,身上还出了些怪事。唉。

我揉着太阳穴,“啊,我知道了。好吧,没事。告诉她我的飞机已经降落了,我已经安全抵达旅馆了。按照计划,我大概五天后回来。”

“好的,玩的开心点!”戴夫说完,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扔到床上,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我真的很想要和杰克谈谈,但我又希望能找个恰当的时机再说。把他从角色扮演里硬拉出来,然后告诉他我的头发不对劲,这看起来也太奇怪了些。我再次揉了揉额头,然后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博览会今天就开始了。我应该去看看,没准能够让我暂时忘了头发的事。

这博览会真的太挤了!我得说,这博览会每年都越做越大了。不过至少晚餐还是很好吃的,我保证我从餐厅离开的时候绝对比早上重了好几磅。是时候回展厅和那些摊主聊聊了。

我走到一个卖涂抹蹄子的外敷膏药的小摊边。桌子旁的标语说这个膏药是用来治真菌感染的。嗯,我农场里的确有这种问题。标牌上是一只奶牛,不过我想知道这玩意儿能不能给别的四蹄生物用。“打扰一下,老板,这个——”

“它能给你的马儿们带来奇迹!”小贩微笑着说。

这就很奇怪了,他会读心术吗?可能只是他一直被问到关于马的问题,于是也认为我的问题也是和马有关了。我谢过他,取下了一本小册子过一会儿再看看。

我走了大概十几步,经过了一个摊位前,摊位的老板就喊道,“啊,精通养马的农场主,快来看看我们的新马具啊!”

我停了下来看向那个家伙,“你怎么知道我是养马的?”

那个小贩只是大笑了起来,然后开始给我展示那些宣传册,以及几幅他们的马具的照片,我婉言谢绝了。我看了看表,晚上七点五十五,这个地方九点关门,所以我还有很多时间——

“嘿,阿宅!这里可不是漫展!”一个过路人突然对我大声叫嚷,然后和他的朋友大声笑着走开了。我转过身去看着他们。他刚刚叫我呆子?我有六尺五寸那么高,而且身材也很好,我可不记得以前有谁敢叫我阿宅。等等,是因为头发吗?是不是头发太长了,让我看起来很像个阿宅?靠,我真得好好处理一下这个问题了,买个帽子什么的。

我想暂时先忘了这些,于是我走到另一个摊位前,开始看起了他们的一些小册子。

“这本小册子是给家养牛的,你可能需要的是这本给家养马的。”我抬起头来,看见摊主正和善地看着我,微笑着递给我一本小册子。我接了过来,眼睛却一直盯着他。这一连串的神预测开始变得恐怖起来了。“谢了……但是,呃,我能问问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养马的吗?”

这个人的微笑并没有减去,“其实你的想法很棒啊,帮了我们这些小贩大忙了。我们每次都得费心猜测顾客是干什么的,但你却走在我们前面,为我们好好打扮了一番!现在简单多了!”

什么?我就是穿着牛仔裤,蓝t恤而已啊。“对不起,先生,我不明白?打扮?”

摊主继续笑着,指了指我的脑袋,“我还得说你干得不错。”

我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就从桌边走开了,我伸出手摸着我的脑袋。我脑袋上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别人觉得——

我的手碰到了我的耳朵,我突然意识到我的耳朵完全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而我身体的感觉也确认了我的猜测,对,那的确就是我的耳朵,但我也清楚它的位置太高了,而且它毛茸茸的,还很长。我立马扔下了手里的纸和小册子,跑向了洗手间。我需要一面镜子。

我走进洗手间,很不幸地是里面挤满了人。好吧随它吧,我要找个镜子,现在就要。我看见了洗手池,走到了镜子前——我操!我站在那儿,愕然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脑袋顶上顶着一对栩栩如生的马耳朵,我走近了些,伸出手摸了摸。摸起来就和真的一样,和我在农场里摸到的马的耳朵一模一样。而最奇怪的是,耳朵上长着的是红色的毛皮,不仅是因为红色毛皮在马类身上很少见,而且这种颜色对于我白色的皮肤也太显眼了。

“哇哦,真棒,做工真精致。”我听见我身边的一个洗着手的陌生人说,“是我这么久以来见过的最好的cos了。还穿到了这里,很棒的主意,还能告诉那些摊主你需要哪种动物的资料,很机智啊!”

“啊对,谢了。”我喃喃道,继续看着镜子。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几个小时前还没有的!“就像那个纹身和头发一样”,这个念头划过了我的脑海。这些东西之间有什么关联吗?等下,不可能啊,根本说不通啊!但如果把这些东西分开考虑的话,那也未免太过巧合了,对吧?

“我靠,还会转?太真了!等下,你是怎么做出这俩耳朵的?”现在我身边这个家伙正又兴奋又迷惑地看着我的耳朵。

我重新看向镜子,卧槽,他说的没错,我的耳朵真的会动。我伸出手盖住了一只耳朵,发现那一边的声音真的减小了。我更加确信,“这些耳朵不是假的装饰用的,它们是真正的,有听力的耳朵。我不懂怎么会这样,但我人类耳朵的功能已经完全被这两个红色的毛茸茸的马类耳朵取代了。”

我感觉有点发晕,于是我走出洗手间,不理会我身后那家伙的问题。我走向出口掏出手机。我已经受不了了,很明显有什么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一个人的身体会发生这些变化是完全不正常的。这种情况下只有一个号码可以打了。我走出这栋建筑物,拨出了号码。

“这里是911,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我需要一辆救护车。”

这个911客服的声音依然非常冷静,“你需要救护车?好的先生请告诉我你的名字,以及你遇到了什么紧急事件。”

我坐在马路边,“我叫伊万史密斯,而且我,呃,我只是需要去看看医生。”

“你伤的很重吗?你在哪里?”

“我在市里的会展中心,”我回答道。

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很快又响了起来,“好的,伊万,你在会展中心。那里怎么了吗?你为什么需要一辆救护车?是什么类型的医疗事件?”

我揉了揉脖子,我并不是很想告诉她我想去看医生是因为我长了马耳朵和长头发,她估计会以为我是在恶作剧,“呃,我只是想和医生谈谈。是……呃,我脑袋顶上有个‘鼓包’,所以我想让医生帮我看看。”我咬了咬嘴唇,这个谎言还是挺贴近现实的,应该可以瞒过去。

“哦,你只是想找医生看看脑袋顶上的鼓包?那么就不是一个威胁到生命的事件?嗯,好吧,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派一辆救护车来接你,但如果你能走路的话,你往北走三个街区就有一个紧急医疗诊所。如果不是什么非常紧急的事情的话,走路去会更好,因为这显然比要一辆救护车实惠。”

我抬起了眉毛。小型的紧急诊所应该比一家医院要好。人少一些。“哦,谢谢。你说往北走三个街区?地址是?”

她给了我地址,然后说,“好的先生,如果你改变了主意的话请联系我,我们可以派一辆救护车。”我谢过了她,挂掉了电话,然后迈开了腿。

几分钟后我就到达了那家诊所。看起来真的挺小,像那种只有一个医生配几个护士的私营诊所。我走到前台那边,“你好,我需要看看医生。”

这护士正瞪着我的耳朵看,这我也没法怪她,“好的,他几分钟后就有空。请填下表格,在这里坐下稍等片刻。”

我填完了表,然后走到等候厅里坐在椅子上,“嗷!”我痛叫了一声,马上站了起来,我去这痛死我了。

“怎么了先生?”前台护士探过头来看着我。

“没事,抱歉,我只是坐到什么东西了。”我重新看向那个座位,本以为我能看见什么小孩子的玩具或者别的什么落在凳子上的玩意,但我却只看见了一个空空的座位而已。我挠了挠后脑勺。那我到底坐到了什么东西?

我用手臂支撑着自己慢慢坐了下来,然后这个感觉又出现了!我的确坐到了什么东西!我站了起来揉了揉我的背后。那儿怎么了?哇。不太对劲啊,我背后那个鼓包是什么东西?我紧张地左顾右盼着,看见了走廊里有一个卫生间。我向前台示意了一下,告诉她如果我被叫到的话,我在洗手间里。

我走进洗手间脱下了裤子,很快就感觉背后传来一阵释然的感觉,失去了拘束,我感觉到那个鼓包舒展开来。等,一,下,舒展开?搞什么鬼?

我扭过身去看我的后背,伸手去够那个迷之突起。当我的手摸到那个东西的时候,我的大脑认真地处理了一下接收到的信息,然后告诉我,“这是条尾巴。”

“对不起我亲爱的大脑,请你再说一次?”

“手正在传递触觉信息,对,确认,那个东西摸起来就像是条尾巴。准确来说,是一条马的尾巴。”

“不。”

“请稍等,视觉神经很快就要开始回报信息了……啊找到了。先生,眼睛已确认了手传来的信息,后面的确有一条尾巴。淡金色,但绝对是马的尾巴。”

“大脑……你在说些什么?”

“……错误!不能理解目前状况!警报!系统错误!系统关闭!系统关闭!”

“砰!”我立马晕在了厕所里。去你丫的脑子。

“护士,他在里面待了多久了?”

“大概半个小时了医生,我去拿钥匙。”

我醒了过来,看见我身前站着一个穿了白大褂的人,他正轻轻拍着我的脸。“先生?先生你还好吗?怎么了?”

我甩了甩脑袋,清理了一下思路,然后试着回想我到底在哪儿。哦对了,医生的办公室,去了趟厕所,发现了尾巴。我立马坐了起来,伸手去摸我后面。靠,它还在。它为什么还在?我转过去对着医生小声喃喃着,“尾巴,我长出来一条尾巴……”

医生站了起来,面向那个护士,“给他拿件衣服,然后把他搬到一号检查室里。另一个护士哪儿去了?”

“哦,杰西卡?她去休息了。”一号护士说。

“去找到她,让她到检查室里来给他抽个血。”

一阵慌乱中,我被塞了一件袍子,带到了一间检查室里。我把袍子穿上,一边等医生,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们给我的就是那种医院里配备的身后衣摆打开的病号服,刚好适合我现在的情况,因为这就意味着我的尾巴可以有足够的空间呼吸空气了。“我的尾巴?”什么鬼,我厌恶地把这个想法扔到一边。我希望医生一来,尾巴玩完。

我听见了门外传来的声音,“那护士有没有抽完血样?”

“还没有,医生,可能还要等个两三分钟。”

门被推开了,医生走了进来,依然在向身后喊话,“等她准备好就让她进来。”

我抬起头看着医生,摆出了我最好的扑克脸。他看了看我,用教科书般的扑克脸回敬,“所以……你今天为什么来诊所?”

我深吸了一口气,伸手不住地搔着头发。哎呀,这头发太长我都不习惯了。“医生……我不知从何说起,但我猜一开始来这里的原因应该是这对耳朵。”

医生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眼睛,“我明白了,你晕倒在厕所里的时候我就看见了。我真有点惊讶,这年头的人们竟然会对自己身体做出这种事情,但我想这毕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吧。”我正要反驳他,他却打断了我,“所以不管怎样,你现在感觉耳朵很痛吗?这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你是多久前给自己装上这些耳朵的?”

医生拿出一支笔形手电,开始检查起了它们。我回答道,“呃,不,耳朵并不痛。但是医生,我是今天才长出来这些东西的,大概一小时以前。”

他退了一步看着我的眼睛。“听着,先生——”

“伊万。”

他继续说道,“听着,伊万,我不知道你是到哪里去弄来的这对耳朵,而且这也不是我关心的,但请你不要对我说谎。我知道你已经有这耳朵很久了。”

我抬起一边眉毛,“哦是吗?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医生走过来,在我右边的耳朵旁打了个响指。我吓得一抖,我的耳朵背对着声音转了过去。医生说道,“这肯定是一个大手术,你的耳朵上还有神经和肌肉,任何这种规模的手术都会留下伤痕,而且需要几个星期的时间恢复。”

“听着,医生,这就是我在这里的原因,我告诉你了,我今天早上还没有这些耳朵!一直到晚饭之前我都很正常,然后我看了看镜子就发现了这些东西。”

医生微笑着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告诉我伊万,你是不是忘记吃某种治疗精神疾病的药物?你监护人知不知道你在这里?或者我该给谁打电话?”

我捂住了脸,“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希望你相信我。好吧,那你就别信好了。反正至少你能帮我把这东西弄掉吗?”我转过身去,把我的外袍提起来,给他看我的尾巴。

“神圣的基督他娘亲诶!”医生大吼了一声,连忙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努力保持着平静,走到我身边仔细看了看,“以上帝的名义,到底是谁能够施展这么完美的手术?这是怎么……”

他抓住我的尾巴,然后扯了一下,“哇医生,这感觉还真奇怪。”并不是很痛,但我着实不喜欢尾巴被扯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

“对,我猜也是……”他用他的笔形手电戳了戳我的尾巴根,“这儿的骨头好像是和脊椎连着的。”

“好吧,那么……这真tm棒极了对吧?”叹了口气,“你能把它去掉吗?”

医生退了一步,“去掉?我都不知道这手术是怎么完成的,如果你想把它弄掉的话你应该去给你做手术的地方才对啊。”

我垂下了肩表示反对。显然这里没人打算帮我,他们都觉得我是一个乐意在自己身上做这种手术的变态疯子。

门上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消极的想法。“医生,我来给患者抽血了。”

医生抬头看看,“好极了,好吧杰西,进来吧。”当我看见门外走进来的是杰西卡,那个早上飞机上遇见的女生时,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她走了进来,递给医生一张单子让他签名。然后医生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小心点,我觉得这个人可能没吃药。”

我本该为我的耳朵能捕捉到此等微弱的声音而折服的,但我正为自己再次碰见杰西卡的坏运气而震惊不已。医生离开了房间,我清了清嗓,“呃,嘿……杰西卡。”

她看了看我,眼睛里马上闪出了光,“哦天哪!伊万!”嘿,她这次记住我的名字了,真不错。她把文件夹放下,跑了过来,“哇哦,你出什么事了?神圣的母牛啊这玩意儿是真的?”

我微笑着,感受着她手摸过我耳朵的感觉。以前从没有谁的出现能让我这么开心。只需要一个人,任何人,陪伴在我身边,这就足以改变我的整个世界了。“啊,杰西卡,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今天早些时候还看见我,那时我还非常正常。但然后,我的头发就变了样子,接着就是这见了鬼的耳朵,再然后,我就发现我长了这个!”我转过身去,给她看我的尾巴。

杰西卡吃了一惊,大声地尖叫了一声,“伊万!你干了什么!你怎么长出尾巴的?!”

我高高举起了手,“我也不知道!”我本想好好向她解释一下的,但这时检查室的门“砰”地被人推开了。

“杰西,你还好吧?我听见了尖叫声。”进来的是另一个护士,她的目光正恶狠狠地盯在我的身上。

“我很好,我很好。只是吓了一跳而已。”杰西卡回答道,冷静地戴上了手套,重新开始抽血。

我尝试着对着护士露出尽可能人畜无害的微笑,但这也让我的耳朵软软地耷拉到了一边。这个护士看见我的马耳朵动了起来,她毛骨悚然,打了个哆嗦,然后就退了出去,关上了门。“难对付的吃瓜人。”我总结道。

杰西卡走到我面前,在我手臂上涂抹了些酒精准备抽血,“你知道,我老板还以为你是个没吃药的疯子。”

“那你怎么想呢?”我微笑着说。

“嗯,早上的时候你看起来还非常正常,而且……我一直挺喜欢马的。”她对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往我手臂上扎了一针。

“嗷!哈哈,真好玩。啊,我得让一切恢复正常,耳朵啊尾巴啊什么的。肯定有人知道这是出了什么鸟事的,也肯定有人能帮我去掉它们。”

杰西卡抽完了一针筒血,“真要这样吗?可有人觉得它们还挺可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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