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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积在信箱的明信片(1)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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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长假,一趟澳洲之行,避无可避。

夫妻同行,跟花前月下、谈情说爱无关。

傅寒声此次过去纯粹是为了公事,预计会在那里停留半个月左右。

萧潇性子静,与其10月长假放她一人在家,还不如带她出去走走,至于学校长假结束,到时候可让华臻陪她一起回国。

近两年,博达部分业务资源正逐步迁往澳洲和美国,但傅寒声等人每次过去似乎都是住在酒店里。

完全没有在澳洲或是美国购买房产的打算。

萧潇在出发前曾因此事询问过周毅,还记得周毅当时是这么回答萧潇的:

“傅先生曾经说过,买房容易,但想买一个家却很难。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如果太太喜欢国外环境,想必傅先生并不反对在国外添置几处新家。”

萧潇想起周毅这番话的时候,正在飞机头等舱里。

她和傅寒声坐在一起,隔着一条过道,那里坐着周毅和华臻,两人正在小声商谈公事。

萧潇后知后觉地看向身旁男子:“周毅是你男助理,华臻是你女秘书,

那我呢?我以什么身份跟在你身边?”

“妻子或职员,你选一个。”

傅寒声取了一双拖鞋,萧潇也没放在心上,阳光穿过舷窗映在她的脸上,她眯眼望着窗外想了想。

然后回了声〝职员”,也不见傅寒声接话,直到脚上传来异样,她这才低头看去。

傅寒声帮她解开鞋带换上拖鞋,从她那个角度望过去,只看到他柔软的发,这样的光景让她无言以对。

博达老板会屈尊降贵为每个员工换穿拖鞋吗?

伺候完正主,傅寒声这才开始换穿男士拖鞋,萧潇盯着他那张英俊的侧脸,突然开口问:

“既然是职员,到了澳洲之后,你我是不是应该分房睡?”

闻言,傅寒声抬眸看了她一眼,那眸光既深幽又难解,再开口声音低缓清冽:“好,你和华臻一起睡。”

他回应得那么干脆利落,倒让萧潇怔了怔,待回过神来,她随口问:

“你和周毅一起睡?”

傅寒声失笑,似是被萧潇的话给逗乐了,偏偏他回应萧满时,表情极为认真:“不,我不和男人一起睡。”

目睹傅寒声嘴角笑意微微,萧潇难免有些头疼,他是不是曲解了她的意思?

…………

此行不顺。抵达澳洲第一天,恰逢细雨纷飞,萧潇时差颠倒,回到下榻酒店就睡着了。

傅寒声倒也守诺,让华臻和萧潇人住一室,他和周毅还有行程要赶。

但又不放心萧潇一人留在酒店里,便让华臻留在酒店陪着。

傅寒声叮嘱华臻:“等太太睡醒了,先带她下楼吃饭,食物清淡为主,少食甜品,糖分不宜太浓。

饭后活动,照她喜好去做,不要逆她的意。”

说话间,傅寒声已走进浴室,华臻呆呆地站在套房客厅里,直到傅寒声喊她过去,她这才回过神来。

“稍后让服务员把浴室里的洗发露和沐浴露全部换成植物配方……”

华臻面色讶异,欲言又止。

华臻跟周毅不同,她平时负责集团内部运营多一些,倒是很少有机会在生活中接触大老板。

所以见他为一个女人做到如此程度,满是心惊。

澳洲这边入夜,萧潇醒了一次。

她简单洗漱了一下,便和华臻一起下楼共吃晚餐,萧潇问起傅寒声,华臻说:“行程比较赶,傅先生最早也要深夜才能回酒店。

吃完饭,要不我先带您出去走走?”

萧潇看了一眼外面的夜色,雨已经停了,精神不佳,她并没有外出散步的打算,吃完饭回房间洗澡,继续睡觉补眠。

隔天早晨,萧潇难得赖床起晚了,如果不是华臻叫醒她,她怕是还会继续睡下去。

萧潇从盥洗室洗完脸出来,就见华臻提着公文包走了过来。

萧潇问起了傅寒声,华臻说:“傅先生早起床了,正在餐厅和周毅一起吃早餐。”

其实餐厅里,除了傅寒声和周毅之外,还有两个国籍不明的外国人,四人一边用餐,一边浅声交谈。

最先看到萧潇的是周毅,再然后是傅寒声,他暂停谈话,对走过来的萧潇笑了笑,随后拉开身旁椅子,询问萧潇:“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中餐。”

傅寒声抬了抬手,一旁的侍者已会意去办了。

那两名老外很显然是博达在澳洲这边的外籍管理层,因好奇萧潇身份。

不时抬眸看她,萧潇只当没看到,用餐的时候问傅寒声:“你今天要做什么? ”

“交易。”

2007年10月,澳洲 ?悉尼。

傅寒声带萧潇去的地方是博达海外投资公司,股票交易多是在这里完成。

多年前,傅寒声独闯华尔街,犹如一匹黑马,虽然也有亏损,但被他青睐的股票十股有八股会持续大涨。

有投资方称他点股成金,纷纷跟风投钱买进。

多年后,澳洲悉尼。

傅寒声对萧谢道出实情,所谓点股成金,不过是他精心设下的圈套。

他示意傅姑姑投放资金暗中运作,目的就是要在股市创下股神效应,引诱市场跟着他一起购买天价股。

他把天价股比喻成一块“硬肉”,当一个人切不动硬肉时,唯一的方法就是找人共食。

萧满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地诉说过往,一点也不避讳少年 “股神”称号浪得虚名。

他在股神这件事情上要了心机,但后来却是真的每买必赚,所以被人称一声股神也不为过。

萧潇思索了片刻,有感而发道:“每个造神的背后,多是推手利益驱使。

你被推到股神位置,势必会为成他人赚钱的棋子。”

他笑了笑:“那不重要,当你走进一条死胡同,后方又无路,

为了生存你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一时被人视为棋子,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那条死胡同,傅寒声说得隐晦,仿佛无关痛痒的过往,但其间艰辛大概只 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傅寒声的家族史,萧潇多是从张婧和舍友那里听来的,虽是道听途说,却也是事实。

傅寒声的爷爷先后娶过两个女人,他和前妻无爱结合,后来育有一子傅宗伟。

婚姻苟延残喘了几年,直到老爷子遇到第二个妻子,这才决定跟前妻离婚。

据说,第二个妻子是老爷子的真爱,两人育有一子。

那人便是傅寒声的父亲,所谓爱屋及乌,老爷子对幼子寄子厚望,甚至把博达也交给了他。

再说傅宗伟,多年来他一直跟随母亲在外居住,跟傅家上下全然不亲,博达庞大的家产令他耿耿于怀。

对金钱和名利的贪欲更是盖过了岌岌可危的亲情。

据说傅家老爷子和幼子相继去世后,傅宗伟取而代之,当时傅寒声正值幼年,温月华和丈夫恩爱情深,丈夫去世,再加上公司被夺,她得了忧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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