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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桃色纠葛,她有旧日情债(5)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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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这天是温月华57岁生日,萧潇所送寿礼是一幅书法作品。

温月华爱好古董字画,这一点倒是和唐家老爷子颇为相似。

萧潇展开书卷之前,温月华期待值并不高,男子写宇多是粗犷深沉,或是苍劲流畅:

女子写字多是含蓄秀美,或是端庄静气:

所以说这好字她见多了,至于萧潇,不过21岁,充其量只是字好,但……

温月华眼神亮了,那是惊喜。

长卷边角图案繁复,配上龙飞凤舞的毛笔宇,乍看之下,满是惊艳。

若非这字真是萧潇写的,一眼看到这幅书法的人。

怕都会误以为是男人书写,并且这个男人极有可能还是一个老书法家。

其实,真正触动温月华的并非萧潇的笔力,而是萧潇提笔写下的字向。

——浮世流年,寂静欢喜,月华深处是安乐。

初看这句话,阳光似是流泻一室,就那么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温月华身体各处,温月华眼睛红了。

“好,好字。”

温月华说这话的时候,话语间有着抑制不住的感谢和感动。

那些字对于温月华有着惊人的力量,它可以让温月华毁掉安静温和的优雅面容,

化身成最柔软的女人,柔软得经不起任何情感挑拨。

一个57岁的女人,岁月叠加,此生经历几本书也写不完。

可不管她经历过什么,终究不过是红尘喜悲事,回眸淡笑尽释然。

2007年的今天,她痴守傅宅,淡淡清欢。

儿媳阿妫虽然年纪小、话语不多,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寥寥数语,胜过千言万语。

再也没有比一个“懂得”,更能让人心思脆软了。

“这份礼物,我很喜欢。”温月华眼眸如水,伸手抱住萧潇,千言万语尽在此刻再简单单不过的一个拥抱里。

傅宅大厅里,婆媳身影被一缕投射人室的阳光拉得很长,傅寒声坐在沙发上泡茶。

他一直都知道,萧潇身上有一种莫名的魔力,她若有心待人一分,那人必定斩获欢喜无双。

也就是这天午后,周曼文收拾桌面,萧潇留在餐厅帮忙,温月华起身去客厅之前,眉眼间尚有笑意。

却在客厅看到傅寒声时,笑意有所收敛:“陪我出去走走。”

c市在经历了一场大暴雨之后,气温回暖,太阳不再炙热,倒是很适合外出行走。

母子两人在院子里不紧不慢地散着步,阳光往身上一照,就连身影仿佛也被赋予了令人难以诉说的往事。

温月华低头走了一会儿,略作迟疑,终究还是开启了正题:

“履善,你和阿妫婚后相处并不像表面那么好,对吗?”

她说这话时,傅寒声正在抽烟,闻言转眸看着母亲,漫不经心道:

“有人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温月华轻声叹道:“还需有人在我面前乱嚼舌根吗?有些事,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

就拿阿妫嫁你这件事来说吧,你和她结婚时间太仓促,那萧慕雨是她哥哥吧?

亲人离世不过几日,她便嫁给你,如果阿妫贪慕虚荣倒也罢了。

但她不是,你说她为什么会嫁给你?”

“是啊,为什么会嫁给我?”

傅寒声不反驳,也不应答,只含笑反问温月华,他又把答案丢给了她。

果然,四两拨千斤的本事,没人能比得过傅寒声。

对此,温月华很无奈,只得语重心长道:

“你和阿妫结婚前的事,我没兴趣知道,我只是担心你这性子。

你习惯操控一切,忽然喜欢上一个人,偏偏那人又对你不怎么上心。

刚开始还好,一切讨好不过是为了那份新鲜,可若是日子久了,难保你不会心生怨愤,委屈了那孩子。”

傅寒声不置可否,似笑非笑道:

“这话若是让旁人听了,怕是会误以为我非你亲生。”

温月华失笑,抬手拍了一下儿子后背,力道不重,无非是责怪他乱说话,但不知想起了什么。

温月华收起笑容,语气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我之前有跟你提过,多年前那孩子救过我。”

傅寒声眉头微微一皱,似是不愿温月华过多回忆曾经,他点头道:“我明白。”

这时,傅寒声手机响了,是周毅打来的电话。

周毅在跟傅寒声请示公事,所以通话时间并不长,傅寒声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叮嘱周毅:

“你去康弘那里取几包感冒药,就说太太温烧感冒,身子发热,外加头痛鼻塞。”

挂电话之前,他又提醒了一句:“四点之前务必把药送到傅宅。〞

萧潇黄昏还要赶回c大,时间上难免会有限制。

待傅寒声结束通话,温月华含笑看着他:“如果你对阿妫能一直这么用心,我倒也心安了。”

傅寒声没有正面接温月华的话,叼着香烟笑了笑:“仅凭她救过你,我也应该好好待她。”

温月华说:“阿妫从小父母离异,在南京父兄又都是男人,这也间接造成了她性子冷清寡言。

近几年阿妫父兄接连离世,也真是难为她了。

这孩子你可以温暖,但想虏获她的心却很难。

世上爱情千百种,但你知道你和阿妫是属于哪一种吗?”

“哪一种?”

温月华直言不讳:“男方百般讨好,女方却不领情。”

〝明白了,你是说我自作多情。”

此刻傅寒声已吸完了一支烟,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来,温月华看了直皱眉,

知道儿子表面无恙,但心里铁定是动了情绪,所以他此刻抽烟,她不说戒烟的话,只回击道:

“这话可是你说的,跟我没关系。”

傅寒声对温月华向来亲孝,就连拌起嘴来也是带着微笑。

阳光下,母子对视,傅寒声一双眸子异常深邃,低头拢火点烟,吸了两口之后,啪嗒一声合上打火机。

方才慢条斯理道:“既然是闲聊,那我今天就给温女士普及一下成语大全吧!

比如说:愚公移山、精卫填海、水滴石穿、铁怖磨针、绳锯木断、聚沙成塔。

可见这世上没有铲不完的山,也没有填不平的海,更加没有结不成的夫妻缘。

就在傅寒声说完这句话之后,温月华隔着烟雾看他,恍惚惊觉儿子眼中似有煞气一闪而过。

周三下午,周毅派人把药送到傅宅。

到了黄昏,温月华留萧潇吃了晚饭,又催她吃了一包药,这才放她坐傅寒声的车回学校。

那药吃完会让人打瞌睡,再加上车内气温适宜,萧满虽说没有入睡,却是真的思绪放空,侧着身子望着窗外发呆。

c市早已是华灯初上,路上随处可见车流疾驶,这样的夜景落在萧潇眼中只剩下眼花缭乱的五彩色。

这一路她沉默,傅寒声也沉默,好在车内有音乐浮动,恬静安眠的钢琴曲。

萧潇怀疑它有催眠功效,否则也不会听了之后昏昏欲睡。

后来她强打精神看着傅寒声,是因为他们已经抵达c大门口。

那张俊颜近在咫尺,静静睇视萧潇时,那双眸子仿佛缀满了星辰。

萧潇瞌睡全无,隐有水光的眸子注视着傅寒声,怎会离这么近?

她并未察觉这样的目光于男人来说,已是最无声的诱惑。

所以当傅寒声在她唇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时,本也在情动之内。

对于接吻,萧潇并不陌生。

但像这种唇舌相缠,她的所有记忆全都来自同一个人,那个人叫萧慕雨。

2004年,萧慕雨吻萧潇,他动作轻乘,落在她唇上的吻,仿佛这世上最柔软的棉絮。

吻她的每一个动作里都带着呵护和欢喜。

2005年,萧慕雨吻萧潇,他会浅尝细吻,直到她被他逗得气喘吁吁,他这才会眉眼晶亮地抱着她深吻纠缠。

2006年,萧慕雨吻萧潇,他会死死地楼紧她,仿佛沙漠行走的绝望客,

而萧潇就是他唯一的水源,他吻得疯狂,好几次甚至咬破了她的唇。

2007年,萧慕雨吻萧潇,唇与唇相贴,她有时候甚至能兴到一抹苦涩,那是他不能与人诉说的绝望和眼泪。

傅寒声是第二个吻她的男人。

自从两人同床以来,他再也没有强迫过她,但他骨子里却是一个强势的人。

不同于慕雨,傅寒声掠夺着她的呼吸,萧潇还没任何心理准备,就被他的气息瞬间覆灭。

因为生病,萧潇除了警觉度下降、反应迟钝之外,全身更是毫无力气,她连伸手推傅寒声的力气都没有。

唇舌交缠,傅寒声循序渐进亲吻萧潇时,更像是在引诱和取悦她。

萧潇忽然想,被他如此缠绵深吻过的女人究竟有多少?

傅寒声不知萧潇想法,他用有力的双臂环住她的身体,轻经安抚她僵硬的神经。

他太高明了,虽说在这个吻里,萧潇很被动,也没过往那种心跳加速,却因他磨人的缠吻导致萧潇意识跟随他一起沉沦罢了。

他是那么贪心,如果不是念及萧潇感冒,鼻息不太通畅,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放开她。

也所幸他结束了这个吻,否则萧潇怕是会因为接吻缺氧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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