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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谁不知二人关系...这不活受罪么?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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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灵之地位于天堑后、峭壁下,越天堑再不造营帐,而是建铺砖房楼。

马伯亦的灵柩停在一座独栋塔楼,名为“祭英塔”。

塔中纳尽为国出征捐躯的将士亡灵,平时固定安排看守,自打出了这桩命案,又成倍增加了守卫,停灵期间祭奠稀少,却有一人,但逢子夜雷打不动地现身。

“指挥使今夜还来?”

“对,怎么了?”

“你不觉着,蹊跷得很?”

“嘘!蹊跷不蹊跷,何时轮得到你说话?!”

“又是子夜时分,他每每祭奠后魂不守舍,谁不知二人关系...这不活受罪么?”

“管他呢?从前二人素有不睦时我等难道就好过?如今生死相隔,想必大有心结。”

“会不会,那种心结?”

“哪种?......不至于吧,若真如此,他怎敢每日堂而皇之地进出,不吓死才怪。”

“也是。这位身后靠山硬实,仕途之中自有人帮忙铺路,着实没必要。”

“哎,我们只管熬过这几日,待灵柩下葬便也安生了。”

“还得招子擦亮了些,我听说易先生——易参将对捉凶一事还无头绪,上头限期破案呢。”

“这话有什么说头?”

“你想想,若破不了案,便是得找人顶缸应付上头,你啊,赶快把脑袋别紧。”

“莫胡说!我们,我们守个灵还能咋地?近日那些个外来人入营,就不能找他们不是?”

“嘁——你还敢小觑他们?你就没发现,不管哪个指挥使,都不想得罪他们?再说,这里可是天堑之地,通往王廷的至关要道,但凡芝麻大一点异动,都可令人掉脑袋!”

“你们俩涨涨眼力见吧!子时即到,别交头接耳了!”

灵堂外窸窣的动静戛然而止,窗棂旁的人影接踵散去,门内只余几波暗淡摇曳的烛影。

岑寂良久,棺椁后遽然生出幽微几声脚步。

盼妤起身小幅活动着僵直的手脚,垂首凝焦处,自己的同伴正满面悠然屈膝坐着歇脚。

距子时不到一炷香,她心中有疑惑实在不吐不快。

她伸头小心翼翼看了看不远处,大门从外头锁紧,守卫在各自岗位待命。

盼妤悄声纳闷,“此等差事还需你上?”这遭不是来对话曲仲明,仅在暗处观察罢了,换谁都没有危险,可架不住薛纹凛非要亲自前来。

薛纹凛蓦地抬头又哑然,抿了抿唇无奈道,“你既这般自告奋勇,我为何不能来?”

他话音刚落,头顶立时落下一团阴影,那女人抱膝蹲到自己面前,眼睛眨巴眨巴亮晶晶,“是你出此妙计自然能来!我只是疑惑,你为什么要来?”

薛纹凛微微拧眉一脸高深莫测,心中却在腹诽,此女从洛屏缩紧的芝麻胆量,果真是被自己一路养肥了。

为什么要来?这个问题与昨日自己坚持同行分明是一个道理,却架不住有人明知故问。

“此地诡谲,你对敌经验太浅。”薛纹凛打量着她略显大方豪放的姿势,慢吞吞地解释。

这次换盼妤无奈,难道一句“因为担心你”,就这么难以启齿么?

盼妤叹完气,觉得薛纹凛修习这套嘴硬真功夫那是天选神奇还分外合适。

可她满心满意终究充盈欣喜,于是浅浅一笑,“谢谢你担心我。”

薛纹凛:“......”我并没有,我不承认。

她吁口气,起身一手扶棺,不紧不慢围着棺木走了半圈后,兀自盯着马伯亦的神位发怔。

“这些守卫我白日里就逐个问询,个个一问三不知,原因正如此刻。”

曲仲明以守灵的名义夜夜于子时前来,每次呆满一个时辰不说,还特地屏退守卫。

“但凛哥,你方才自己听到,守卫们也告诉我,曲仲明每回从门内出来后皆面目惨白、双腿发软——”

她扶棺的手紧了紧,目光平静而大胆地往里头望去,“他心中充满畏惧和胆怯,这是遭受了谁的胁迫,要日日活受罪?”

“或许他知道凶手是谁,是以心存愧疚,忍不住诉说。”

盼妤朝他一哂,“你在故意考验我?他若是帮凶便不会默许易环生骑在他头上,他若心有愧疚,为何每回非要呆满一个时辰?他若不懂避嫌,动辄就要牵连身后家族。”

她似乎颇有自信,“我以为他不敢。”

薛纹凛几不可闻地嗯声,“可惜他对我们并不信任,不知最能帮他摘除嫌疑的近在眼前。”

盼妤吃吃地笑,斜眼扫过安静如斯的窗棂,小声道,“马曲二人谁也不服谁,二人忌惮对方的理由,有些不同。”

如今几乎可以确定,他们一行被延误在驿馆,是曲仲明想独占“俘虏司徒扬歌”的功劳,私派手下拦截令牌,又以名册归属祸水东引,企图先挑起他们与马伯亦的矛盾。

会面那日,马伯亦分明晓得背后主使,行止姿态却处处透露出息事宁人的意味,他与司徒扬歌结怨多年,竟能容忍曲仲明当众抢功,可谓对曲仲明背后靠山畏惧到了极点。

曲仲明与马伯亦在关隘大营分治多年,表面上一路相安无事,一个世家子,一个则是旧臣叛将,却周旋至今尚能打平手,如今,曲坐视自己背负“杀人”罪名也不敢放声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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