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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准备开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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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李世民面无表情的拉着长调嗯了一声。

听着李世民略带不悦的声音,吓得清河公主赶忙来到御前跪了下来,整个小脸都是惨白一片,吱吱唔唔的更加说不出话来。

心下懊恼,自己怎么就忘了那件发簪是父皇赐给的贡品了!若是别的东西还好,顶多父皇责骂自己几句,可是那件树冠金簪,那可是登记在册的贡物啊!

“父皇。”淑儿可怜巴巴的扯着李世民的衣衫叫道,小脸写满了对清河公主的担心。

着清河公主跪在了下头,程怀亮和房遗爱几人都是一怔,大气不敢出的望向看不出喜怒的李世民。

房遗爱心下很是懊恼,怎么自己偏偏就把公主带的进贡之物给毁了那,还嘴损的让程怀亮拿去收着,这不是往油锅里推两人吗?

刚才李世民说清河公主已经指了人家了,这要是让那个人知道程怀亮藏了清河公主的东西,那公主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就在房遗爱、长孙涣和杜荷三人不停的交换眼神,商量办法的时候,全都没注意长孙皇后望向李世民的嗔怪目光,还有除了几个品阶不高的年轻的坐立不安的官员外,其余的人全都是老神在在的看戏表情。

着清河公主一个劲的跪在那里,使劲绞着手里的帕子,身子有些吓得发抖。

程怀亮想也不想的就拿出了自己揣在怀里的树冠金簪,跪倒在清河公主的身旁,举着发簪,恭声说道,“皇上,公主的发簪打架的时候让咱们给弄坏了,本打算等修好后再还给公主。并不是公主随意弄没的。还请皇上不要责罚公主。”

“之前不是说夜三郎等人没碰到公主吗?公主的发簪怎么会弄坏?”李世民安抚了一下怀里有些受惊的淑儿,使了个眼色让李安阳把程怀亮手里的发簪呈来,不悦的问道。

“那是,那是因为,因为……”程怀亮满头大汗的想着理由,却死活说不出来。

“那是因为孩儿不小心,受惊吓的时候被一旁的树枝把发簪给挂掉了,这才,这才……”清河公主赶忙接口道,心下也明白程怀亮肯定是不愿意把房遗爱给牵扯进来。

听了清河公主的话,程怀亮扭头冲清河公主感激的一笑,赶忙说道,“对对对,就是那样的,然后就被弄成了这样。”

房遗爱张了张嘴,想要前,却被一旁的长孙涣给拉住了,房遗爱不解的扭头望向长孙涣。

长孙涣朝房遗爱摇了摇头,抬了抬下巴,示意房遗爱看看周围各个大人的表情。

一群人竟然全都是看戏的表情,甚至有些人正不停的跟程咬金挤眉弄眼呢!

妈的,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房遗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望向了长孙涣。

长孙涣悄悄的指了指没注意自己几人的李世民,然后指了指跪在一起的程怀亮和清河公主两人,然后把两个手的食指并在了一起。

恍然的房遗爱,有些牙疼的看着正假装满脸认真的研究发簪损伤程度的李世民,看着李世民双眼噙着戏谑的笑容,正望着下头跪着的程怀亮和清河公主两人。

就连长孙皇后和另一边的程咬金也是满意的看着跪着的两人!

“这人,想让两人凑在一起,直说就是,作用的着这么的恶趣味吗!”房遗爱撇嘴小声说道。

在回想之前,李世民用怪大叔的口气诱拐淑儿,想让她同意嫁给自己时的情形,再结合眼前的情形,房遗爱心下对于李世民的这个恶趣味,很是无语。

着头的缺失的金叶子,不像是被人踩掉或蹭掉的,反倒是让人给有心掰掉的。李世民的眉头轻皱了一下,别有意味的别了程怀亮一眼,沉声说道,“就算是发簪坏了,也应该交由内廷整修,你小子收着它干嘛?不知道这是公主之物吗?难道就不怕有损公主清誉吗?”

清河公主吓得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了。

长孙皇后心疼的看了眼清河公主,别了眼李世民,轻咳一声,示意他有些过分了。

“我帮我未来老婆收着发簪,准备去修理,这有错吗?”程怀亮一副我豁出去了的样子,梗着脖子说道。

一句话,雷的众人差点儿没翻倒在地!

清河公主错愕的望着身旁的程怀亮。

房遗爱、长孙涣和杜荷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均看到了对方眼里的不敢置信。

三人心下同骂:“这丫的,反应也忒快,胆子也忒大了!”

旁边的程咬金已经得意的翘起了二郎腿了。

李世民被程怀亮的话给噎了一下,气乐的的说道,“什么未婚夫妻?朕什么时候把清河许给你了?”

“清河公主要不是我未婚妻的话,我干嘛死老命的帮她打架啊!”程怀亮不怕死的说道,“刚才皇不是也当着那个什么夜夜三郎的面说了,公主已经指婚给我了吗?皇想抵赖?”

房遗爱、长孙涣和杜荷三人,无语的同时,捏把冷汗的同时,无不心下佩服这货,着脸皮,这强词夺理的水平!真是让人自叹弗如啊!

“朕什么时候说清河公主指的人是你了?”李世民满头黑线的说道,心下暗骂这货怎么跟他爹一样的不怎么讲理?很是后悔,自己怎么生出把清河这丫头嫁给这货的念头的?

“难不成还有别人敢垂涎我家公主?谁?是谁?皇您说出来!我要和他生死决斗!”程怀亮呼啦一下站起身来,满脸怒气的说道。

清河公主的小脸已经不再是惨白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殷红的飞霞!有点开心,还有点点的忐忑。

决斗?还生死决斗?房遗爱嘴角直抽抽的望着貌若斗鸡的程怀亮,看着他那彩色的脸,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

“臣代小儿向皇和皇后娘娘求取清河公主,还请皇和皇后娘娘成全。”程咬金一撩袍子跪了下来,给了李世民一个台阶。

“程将军请起。”长孙皇后起身说道,走前来伸手拉起了清河公主的手,温声说道,“本宫看怀亮这孩子,是个靠谱的。更难得是他肯打心里护着清河,清河也看他顺眼。两人倒是难得的情投意合,皇不是?”说完,长孙皇后朝李世民嫣然的回头一笑。

“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过成亲的话,过几年再说,清河还小。”李世民点头说道,说完瞪了眼噎他话的程怀亮。

“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谢过皇!”程咬金给了傻笑的程怀亮一巴掌,笑着说道。

“谢皇赐婚。”程怀亮从善如流的说道。

清河公主已经满脸嫣红的躲进了长孙皇后的怀里,再也不肯抬头了。

“嘻嘻,父皇,父皇,刚才淑儿就看着清河姐姐和程怀亮在一起,嗯,有些像父皇和母后。”淑儿语气天真的说道。

这下就连正孙皇后的脸也浮现了飞霞。

在众人的一阵阵的恭贺声中,长孙皇后柔情似水的别了李世民一眼,赶忙带着清河公主逃也似的走了。

房遗爱和长孙涣几人,也赶紧扯着仍在云里雾里傻乐的程怀亮,赶忙找借口退出了紫林阁。

李世民眼见着房遗爱等人快转过二楼的楼梯时,对怀里有些不舍望着房遗爱几人背影的淑儿,低声说道,“想去玩就去,让房遗爱带着,父皇就不会担心了。”

淑儿眼睛顿时一亮,看李世民的神色不是作假,赶忙从李世民身滑下来,高声喊道,“大哥哥等等我!淑儿也跟你一起去玩。”边喊,便撩起裙摆,迈着小脚,欢快的朝楼梯口所在的房遗爱几人奔去。

听了淑儿的喊声,房遗爱正打算迈下楼梯的一只脚,差一点儿没踩空,害得整个人滚下去。

果然,随着淑儿的声音一处,跟着淑儿身影过来的还有各位大人恍然的戏虐目光。

对李世民得意的目光,房遗爱直恨得牙痒痒!却没办法发作,只能在长孙涣和杜荷两人的低声调笑中,静等着淑儿到来。

程怀亮那厮之所以破天荒的没有调笑房遗爱,盖因他自己到现在还没回神。

房遗爱本打算保持安全距离的带着淑儿走下楼梯,谁知淑儿跑近之后,直接支开双手飞扑来。

可恶的是,明明挡在路线的长孙涣,还很没义气的侧开身形,使得淑儿一路无阻的扑了来。

害怕淑儿真摔到,房遗爱只能叹息一声,伸手抱住了淑儿娇小的身子。头也不敢抬的,抱着淑儿一步俩台阶的往楼下跳去。

妈的,这下被李世民害惨了!哥两辈子的清誉啊!

房遗爱心下哀嚎着,抱着淑儿一直穿过游廊,脚下不停的跑出老远,这才喘着粗气的停了下来。

着前头的房遗爱终于停了下来,跟在后头的长孙涣、杜荷,还有已经回神的程怀亮,全都很没形象的扶着旁边雕刻的很好的石栏,大笑不止!引得周围的人很是侧目!

薛礼只是双眸含笑的看着抱着淑儿的房遗爱,并未笑出声来。

房遗爱本想放下淑儿,奈何淑儿倔强的搂着他的脖子,说什么都不肯松手。

房遗爱就抱着淑儿,在几乎笑瘫了的长孙涣、程怀亮和杜荷身,一人给了一脚。

“他就是房遗爱?”一位红杉短裙,穿着一双做工精美的红色马靴,微眯着凤眼,问向身边的侍女。

“是的小姐,奴婢打听过了,房遗爱素喜穿青衫,而且不喜欢戴纶巾。前头跟那位大人说话的**是他。而且他旁边跟着的是房崎无意,昨天奴婢才跟着阎小姐的婢女碧幂认识的。”侍女恶狠狠的望着房遗爱的背影,肯定的说道。

红衣女子点了点头,若无其事的朝房遗爱靠了过来。

“小姐,房公子真在那儿。”碧幂陪着阎宛如从花墙后转过身来,望见正跟人说话的房遗爱,高兴的扯着阎宛如的衣袖蹦着说道,心下算是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不用再听小姐抱怨自己不当事儿了。

阎宛如面带飞霞的睨了碧幂一眼,强压下提着裙摆跑过去的冲动,快步朝房遗爱靠去。

“咦,小姐,”碧幂扯住了阎宛如的衣袖,奇怪的指着另一边朝房遗爱靠过去的红衣女子,奇怪的说道,“那不是侯家小姐吗?她不会也是来找房公子的?昨天晴岚还问过我房崎是谁,房公子长什么样那。小姐你说,侯家小姐不会是喜欢了房公子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你怎么没告诉我?”阎宛如怔了一下,埋怨的看着碧幂,眼含怒气的说道。

“我以为她只是好奇。”碧幂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哼!”阎宛如冷哼一声,没再答理让自己生气的碧幂,仰着头颅,风姿款款的朝房遗爱迈去。

就在阎宛如快要靠近房遗爱的时候,准备跟对面的侯家小姐打招呼的时候,却发现侯家小姐原本的笑脸突然隐去!手快的从身后取出一条长鞭,手腕一抖,长鞭如蛇,直扑房遗爱的脑袋!

“小心!”阎宛如惊慌的叫了一声,不及多想,整个人扑了过来,挡在了房遗爱的身前!

“少爷!”房崎也扑了过来。

其实对于两女的靠近房遗爱早就注意了,只不过以为两人是互相寻找对方的,所以并未在意,仍旧聆听着意外遇到的官仪的教诲。

谁知,右侧的红衣女子竟然突兀的亮出长鞭,而且目标指明了是自己!

来房遗爱可以顺利的避开这一鞭,却因为扑过来的房崎和阎宛如,房遗爱不得不稳住身形,一脚把房崎揣进了对面官仪的怀里,自己左手搂住了阎宛如的小蛮腰,抬起右臂格挡了对方的长鞭,使之不至于划伤阎宛如的脸。

“嘶!”

挨了一下,让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这鞭那是什么普通的长鞭!两米长的鞭身,竟然有一半都带有荆刺!

一鞭下去,房遗爱的右前臂出现了一道血肉模糊的鞭痕!

来闭着眼睛害怕的等着鞭子落身的阎宛如,听到了鞭响,却没感到身痛,这才小心的张开眼睛,看到了眼前房遗爱敢要落下却的颤抖着流血的手臂!

“侯栾沛!你干什么?”阎宛如怒视着再次挥鞭而来的红衣女子,被房遗爱揽着边闪,边喊道。

不是房遗爱不想放下怀里的阎宛如,而是他发现,只要他想放下,对方刁专的鞭子就会把目标指向阎宛如,让自己不得不救,以至于背又挨了两下!

“侯栾沛?”房遗爱边躲,边奇怪的问向怀里的阎宛如。

“侯赞军的双生妹妹!”阎宛如快速的解释道,跟着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跟侯赞军有过节?”

“我怎么不知道我跟侯赞军有过节?”房遗爱冤屈的说道,小心的盯着对方甩鞭的手腕。

凡是房遗爱躲过的花丛,早已经变得残乱一片,周围也因此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

“侯赞军!你在不让这疯婆子住手的话,我可要还击了!”无意中看到人群中围观的侯赞军,房遗爱高声喊道。

“有本事还击啊!”侯栾沛说道,手里的长鞭却是半分都为耽搁。

侯赞军看着场中的两人,不知是怎么想的,张了张嘴,并未出声。

见到自己哥哥并未出声阻拦自己,侯栾沛脸一喜,攻向房遗爱两人的鞭子又狠辣了三分!

“操之!”看到侯赞军没有动静,反倒是侯栾沛的气焰又涨了不少,房遗爱心下怒火丛生,爆了句粗口。

准了房崎所在的方向,房遗爱右手扯住了侯栾沛的鞭尾,左手一使力,把怀里的阎宛如甩向了房崎,同时喊道,“接着!”

然后房遗爱忍着痛,右手一使力,把使劲挣着长鞭的侯栾沛拉向了自己,快走两步,毫不怜香惜玉的连同对方格挡的手臂一块,狠狠的踹向了对方柔软的腹部!

“小妹!”看到自己妹妹竟然被房遗爱一脚踹飞,侯赞军才意思到房遗爱之前的话不只而已!

等侯赞军前接人的时候,侯栾沛已经被房遗爱揣进了花丛中,撞倒了花枝一片。

侯赞军赶过来的时候,房遗爱已经立在虾米样弓着身子的侯栾沛面前扬起了脚,很有在踢一脚的架子!

“房兄留情!”侯赞军跪倒在地,挡在了侯栾沛身前,恳求的望着房遗爱。不是他不想跟房遗爱打,而是明白,自己要是真动手的话,怕是妹妹还得再挨几下!

“麻烦贵兄妹给我个解释!”房遗爱收回了脚,松开了手里的鞭子,任由鲜血沿着手臂和手掌不停的低落,望着侯赞军,冷冷的说道。

来阎宛如是被房遗爱扔向房崎的,房崎也做好了接人的准备。

就在阎宛如身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房崎却被挤进来的李泰给恶意的推到了一旁,而阎宛如的身子也巧合的砸在了李泰身。使得还没完全站稳得李泰被砸翻在地。

阎宛如旋转的身子,偏生是正面砸向李泰的,使得两人的双唇好死不死的磕在了一起!当场就疼得阎宛如的眼泪掉了下来,泪珠儿滴在了李泰的脸。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阎宛如和李泰两人扶了起来。

“小姐你的嘴里怎么全是血!嘴唇也肿了!”碧幂跑过来看着阎宛如疼哭的样子,小心的拿下阎宛如捂着嘴巴的手,惊讶的叫道。

来往地吐了一口血水,满脸怒火的准备教训人的李泰,在听到碧幂的叫声后,也不由的一怔,下意思的望向阎宛如肿胀的红唇,看着碧幂小声的抱怨着,仍旧细心的帮阎宛如擦着嘴角留下的血水。

李泰就感觉心下浮起的怒火,奇迹般的烟消云散了。人虽然仍旧走了过来,可是抬起的手去不是扇在阎宛如脸,而是轻柔的拂去了阎宛如脸的泪痕!

这是个什么情况!?

来跟在李泰身边的人,都还等着李泰发火,同情的望向阎宛如,可是看着李泰的动作,几人全都呆傻在了当地。

“回去用冰敷一下就没事了。”李泰望着阎宛如,声音放柔的说道,只是因为他的嘴唇也被砸肿的缘故,语调有些怪怪的。

阎宛如吃惊的望着李泰,怔了一下,赶紧躲到了碧幂的身后,只是探出头来朝李泰点了点头,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双眼瞄到了李泰红肿的双唇,以及对方沾满血的牙齿,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低头躲在了碧幂身后,再也不肯露头。心下却把房遗爱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想到房遗爱,阎宛如赶紧扭头看了过去,还好,房遗爱还站着,趴下的是侯栾沛,心下放松的长长出了口气。

因为阎宛如是躲在碧幂的身后,李泰并未看到,否则,还不定如何发脾气那。

“二哥!”

“大哥哥!”

来在一旁玩耍,看着人多挤进来的青娘和淑儿,还有李治三人,在看清场中受伤的房遗爱后,两个小姑娘带着哭腔的跑了过来,李治当然是紧随其后。

淑儿扫了眼场中的情形,二话不说的去就给了侯栾沛正反两巴掌。

被侯赞军扶坐起来的侯栾沛,正苍白着脸,恶狠狠的瞪着房遗爱,全然没防备淑儿,被淑儿打了个正着!

这边青娘还没安抚好,那边淑儿就护犊子的母兽般支开架子,准备再开工了。

房遗爱头大的蹲下身子,把淑儿拉了过来,说道,“淑儿别闹了。”

“我已经让人去找太医了,应该一会就能来。”李治说道,心有余悸的望着房遗爱血淋淋的手臂。

“是他们欺负大哥哥,怎么能说淑儿胡闹!”淑儿气愤的瞪着侯家兄妹,气呼呼的说道,人还是顺从的站在了房遗爱身旁。

“我没事儿,养几天就好了。”房遗爱忍着痛说道。

“中秋节能好吗?”一直在旁边观看的官仪,皱着眉头前说道,睨向侯家兄妹的眼里满是不悦和厌恶。

“这个,”房遗爱望着自己不敢动弹的手,叹了口气说道,“我尽力。”

“尽力?!这可是事关国体的事儿!”官仪怒声说道。不管什么原因,对于侯栾沛如此损伤房遗爱,官仪心下除了怒气,也就只剩下怒气了。若不是知道侯赞军并未与那些个扶桑人有过往来,官仪甚至都要怀疑侯家是否跟井野夜三郎早就串通一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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