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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天地清明 (第2/2页)

第六章,“又诸横取人财者,乃计其妻子家口以当之,渐至死丧。若不死丧,则有水火盗贼、遗亡器物、疾病口舌诸事,以当妄取之值。

又枉杀人者,是易刀兵而相杀也。取非义之财者,譬如漏脯救饥,鸩酒止渴;非不暂饱,死亦及之。”

意思是“又以暴力威胁强取或其他不正当手段诈欺别人财物者,本身偿还恶报不足,便由他的妻子承受,渐渐至死丧。如侥幸不死,便有水灾、火灾、强盗、小偷、遗失、疾病、官司、口角等种种报应。且其报应轻重,恰与横取他人钱财的价值相等。

冤枉害人,与以刀杀人之罪相同。夺取不义之财,就如吃有毒的肉脯充饥,喝有毒的酒解渴,不但不能暂饱,接着就是丧失生命。”

第七章,夫心起于善,善虽未为,而吉神已随之;或心起于恶,恶虽未为,而凶神已随之。

其有曾行恶事,后自改悔,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久久必获吉庆;所谓转祸为福也。

意思是“起心动念,神明即知,起念必记。心生善念,虽尚未为善事,吉祥神明已随身护佑降福。心生恶念,虽尚未为恶事,凶神已注记降祸。

太上力劝世人改过向善。人是凡夫俗子,谁无过错?过则勿惮改,若曾做恶事,一定要痛下决心,痛改前非,忏悔改过修善。心存善念,时时行善,积功累德,只要善因厚积,功德圆满,自然感格天神,得获善报。但如偶行一、二善事,即妄求福报,有如一杯水,妄想救一车薪材之火,自难得善报。”

修德积福造命法:命运是随时会变,算命虽可知命,但不能改命。唯大善、大恶则能改命。改造命运,应依如是之法。“深信因果--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深信因果,必畏恶果而断恶因,修善因而得善果。

忏悔罪业--忏悔以前所犯过错,不再重蹈覆辙,积极改过向善

惧畏无常--人命无常,在呼吸之间,一旦无常到来,随着业力而受报应轮回。因此,改过必及时、当下,不可拖延,否则后悔莫及。

断恶修善--断一切恶,修一切善。以「阴骘文、感应篇、了凡四训」作为断恶修善之准则。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谦虚忍让--修善积福,务必谦虚、忍让。心存恭敬、谦虚、礼让,始能感动天地鬼神,加以佑护。否则,骄慢、轻浮,心不清净,妄想获回报,纵使行善,亦不能积阴德。

读诵经典--未修福,先修慧。必读诵「四书、五经、道德经、文昌帝君阴骘文、太上感应篇及佛教大乘经典」等儒、道、释三教经典,始能了解真善、假善及如何行善。否则,不明真假,好心修福,反造恶业。

发至诚心--断恶、修善,必以至诚心行之。至诚之心则金石为开,笃信之则诚,诚则必验。姑试之则不诚,不诚则不验。因此发心要真心(非伪善)、要坚心(克服一切困难)、要恒心(不懈怠),直到功德圆满。

第八章,故吉人语善、视善、行善,一日有三善,三年天必降之福。凶人语恶、视恶、行恶,一日有三恶,三年天必降之祸。胡不勉而行之?

意思是“语善,非善不言,存好心说好话,乐道别人善行,劝人行善。

视善,非善不视,乐见人善,喜读善书,常见自己之过错,不见别人恶事。

行善,非善不行,不做不合天理之事,自己随分随力,勇猛行善,并感化世人共同行善。

勉行,尽力而行,知而不行,仅是知而已,读了感应篇,明知「断恶修善」之理,必发至诚心,奋励力行,诸恶莫作,众善奉行,久之必获福报。”

话说大明皇朝,生有几个奇葩皇帝,尤其是明之末期,明熹宗更是昏庸无道,只顾着自己当个木匠,便把皇朝大权,都交给了一个宦官,大太监魏忠贤去办理。

?而这魏忠贤,乃是明朝末期的宦官,史上记载,他曾活跃于16世纪末到17世纪初?。

魏忠贤,本是个出身于市井的无赖混混,因被生活所迫,自宫后便得进入皇宫中。其后来在宫中阿谀奉承,结交权贵,逐渐地在朝堂中得以崭露头角。

魏忠贤凭借自己与客氏的独特关系,得到了明熹宗朱由校的宠信,权势日益增长,最终成为权倾朝野的权臣九千岁。

他在朝堂中,大肆构陷东林党人,导致朝中乌烟瘴气。魏忠贤的崛起与明朝后期的政治环境密切相关。那时太监在权力结构中占据了重要地位,许多太监通过控制皇帝,操纵朝政。

为了打压异己,魏忠贤利用权力将那些反对他的人相继关进天牢,一时间正人君子殆尽,奸佞小人横行无忌,国中所有人噤若寒蝉,大明江山岌岌可危,朝廷里乌烟瘴气,乱了阵脚,只剩下一些吹嘘谄媚之徒。

魏忠贤虽然只手遮天,权倾天下,但为人惜才吝啬,要有能力,且又愿意拜在他门下的,他才会委以重任。

当时有两个新进的进士,一位姓林名生,一位姓魏名孙,不管是才华还是口碑,二人都算得上出类拔萃,在所有考生中有着很高的声誉。

这二人本是同窗,也是至交好友,可论生死交情,进京赶考之前,曾发誓共同进退,拔得头筹,出人头地,努力实现所学“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宏大理想。

林生与魏孙二人认为,既然信奉圣人之学,首先就要做到爱惜名声,哪怕将来一无所有,也坚决不能做那昧了良心的事情,断不会为奸佞摇旗呐喊。

然而实际上却又是另外的模样了来!魏忠贤很想将这两个才子招于自己的麾下,为他所用。

于是就让手下人,带着自己的名帖,还有很多的礼物,前去见了两人,且开门见山表示,只要愿意跟着“九千岁”混,将来要什么有什么。

两人皆是新进进士,在朝堂上毫无根基,自不敢得罪权倾朝野的九千岁魏忠贤,收下了礼物后,他们心中便各有了打算。真嘴上说一套,实际上做的又是另外一套来。

林家生从小家境贫寒,其父早亡,其母含辛茹苦将他养大成人,使他有书可读,望其早日出人头地。

林生熟读圣贤书后,却不思忠孝报国之志,一心所想的是如何飞黄腾达,光宗耀祖。

见着魏忠贤给自己抛来橄榄枝,心里自然是受宠若惊,他心想“能被九千岁器重,必然荣华富贵指日可待,鬼才不答应他!那就是自己惹火烧身,必然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吧!”

于是林生连夜写好了名帖,第二天一大早,天才麻麻亮,就跑到魏忠贤家大门前跪请,求见魏忠贤。

林生被迎进魏府大门,可还没等他坐下,没有看到魏忠贤九千岁,却是看到了一个更加熟悉的人来,自是让他大吃一惊。

那魏孙比他来的更早,毕恭毕敬坐在那里,同样等待九千岁魏忠贤的接见。

两人相见,一时面面相觑,想起当初之信誓旦旦,顿时皆是羞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不知如何与对方开口来。

过了良久,魏孙方才长叹一声,率先对林生说道:“你我早已预定好要拜在九千岁麾下,却没想到,今日独来拜见,竟连时间也这般凑巧,不约而同了呀!”

林生立刻回应道:“可不是吗!?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就是这个意思嘛!”

魏忠贤这时哈哈大笑走了进来,对他二人说道:“看来上天早就安排好了今日之事!天意如此,可真是妙不可言呀!”

原来,魏孙也早有了投靠魏忠贤的心思,只是一时没有机会入门而已。他曾暗地里早早就查过自家的族谱,牵强附会地认为,自己和魏忠贤是同门同祖,九千岁就是他爷爷辈的。

接到魏忠贤的名帖,魏孙内心欢喜,天不亮就出门来,于魏府投了名帖,自称孙儿,要拜见他爷爷。

此时一见魏忠贤的面,自就恭恭敬敬地跪倒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如数家珍一般,把自家族谱给背了一遍,而后认魏忠贤为其祖父,自持孙辈,又见了礼数。

魏忠贤平白得了个孙子,自然是十分高兴,然他久居高位,大权在握,心里却如同明镜一般,不管这魏孙是不是自己本家子弟,但有这份孝敬之心,投奔在自己麾下,这就足够了!

魏忠贤将两人视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命令设下酒宴,盛情款待了他们。酒后,魏忠贤拿出一幅《持衡图》让二人一展才华,题诗以作纪念。

两人相视一笑,极尽谄媚,大吹法螺,把魏忠贤好一通赞美,差点就说成了个“千古第一功臣名士”。

二人书写文字,洋洋洒洒,皆是颇有气吞山河之势,很得魏忠贤欢喜。

从此以后,两人便被魏忠贤委以了重任,很快就位列到三品大员之列,手握得朝堂中话语大权。

因为魏孙自认是魏忠贤的孙辈,所以权位便高于林生。虽然二人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暗地里,也是有了嫌隙,勾心斗角不止。

没过几年,明熹宗朱由校驾崩,崇祯皇帝朱由校上位来,想着励精图治一番,便将魏忠贤拿下,几经周折地诛杀了这九千岁。又对其骨干羽翼进行追责问罪,把这帮子坏种,相继擒落法网后,便是统统诛杀不问。

魏孙与林生见大势已去,立刻调转风向,不留余力地参奏,揭露魏忠贤这些年做下的各种恶事,不仅落井下石,还拿出了许多有力的证据。

两人每每上奏于圣听,皆是声泪俱下,一副誓死与魏忠贤“不共戴天”的模样。崇祯皇帝起初见二人如此,也被他们给蒙混过关,认为他们是俩个忠臣义士。

然而当看到从魏忠贤府里搜出来的,那张《持衡图》之后,便是发现这魏孙与林生,各种谄媚奉承魏贼的诗赋。

本就心胸狭窄的崇祯皇帝,异常地愤怒,认定了他两个,明明白白就是魏宗贤的私党狗腿子。二人不仅比其他奸佞妄臣更加口是心非,阳奉阴违,还是两个大逆不道之奸佞贱种,极其可恶。

最后以“欺君罔上,大逆不道”之罪,处满门抄斩,诛九族。二人被押到菜市口,千刀万剐,凌迟极刑。

祸福无门,唯人自召。

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太上感应篇》宋·李昌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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