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出海 无声的羁绊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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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不论卞邪用什么方式套话,司黎艾都咬死不说一个字了。
就是有点难熬。
整整两周,每周都有那么几个晚上卞邪都会来地下,然后想方设法拱上司黎艾的铁床,妄图“色|诱”他。司黎艾除了擦身子之外都不下床,只能任由卞邪左贴贴右贴贴,玩他的长发与长了胡茬的下巴,偶尔还会帮他换药。卞邪有一夜差点睡落枕,他就直接将自己常睡的软枕带了下来,放到司黎艾的枕头边上。
司黎艾真是大开眼界,从未见过卞邪如此“主动”过。
“阿黎……”
“停,”见又要发|骚,司黎艾直接一巴掌盖住卞邪的嘴,脸不红心却跳:“小大人,你色|诱人的方式是不是太单一了,不是喂食、擦药,就是——你!”掌心倏然一痒,他猛地松开,就着烛光一看还能见着掌心间的一小圈水渍。
想舔。
司黎艾压抑着心中的念想,紧绷着神经等那水渍干透,末了又才看向卞邪。
卞邪今天似乎也闹够了,“扑通”一下,就侧着脸靠在了软枕上。他皱起了眉,还揉了揉太阳穴:“没办法,我又不会调|情……”
他有些委屈地眨了下眼睛,复而抬眼看那张映在烛光下的脸:“哪像你……”
只见眼前人半陷在软枕上,露着半只羞红的耳,上牙轻咬着下唇,一副不服气的可爱模样。
司黎艾心里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抹了把脸。
想亲他。
这几天他克制了好几次想主动亲吻卞邪的冲动。伤还特别疼的时候没法翻身,只能借口挨着手臂睡,到后来卞邪发现他能侧身时,卞邪便钻到他的怀里,让他抱着他睡。
有几次贴得近了,什么都感觉得到了,司黎艾只能故意装累了,身体不舒服,姿势不痛快,拒绝了卞邪。
不再想了。司黎艾摸了摸鼻口,嗯,没有流鼻血。
反应过来时,卞邪开的正经话题都说的七七八八,已经说到:“……你怎么看?”
“什么?”司黎艾确实晃了神。
卞邪脸色不是很好,又说了一遍:“那位0死了的事情,你怎么看?”
这件事是前几天昆告诉卞邪的,说诺曼在东街巷,也就是原来发现博赫丹遗体的地方,找到了渡淮的遗体,里面惨状异常。
依照案件时间来说,那具所谓的渡淮的遗体应该是假的,因为太阳神诞辰日当天,渡淮跟他还在一个桌上,卞邪也知道。司黎艾想了想:“多半是不需要0这个身份了吧……”
今天是这个月第三周的礼拜六,凌晨正点就要到后院与黑市的引路人对接,说不定就是渡淮。
他与罗德坦白了一半,直言需要他在凌晨正点打开后门,只需要三分钟。
罗德只问了他一个问题,这件事对范德萨家有威胁吗?
司黎艾思索了一番,摇了摇头,说不会。罗德便答应了他,到时让安娜帮他开后院的门。
“想什么呢?”卞邪发现司黎艾有些心不在焉。
司黎艾摇了摇头,随即侧了身,拉开被子,手臂向卞邪张开:“今天也不走是吧?过来吧。”
卞邪匍匐在床边,对司黎艾的态度感到有些异常:“今天不赶我走吗?”
哪天都不舍得赶你走啊,巴不得跟你天天睡一起。司黎艾却不说真话:“哪里敢呀,主人?”
卞邪怀疑地抬了下眉,片刻还是钻了进去。
被子放下来的时候,风正好吹灭了烛火。司黎艾窝了窝被子:“我这床又小又硬,小大人也不嫌弃。”
“我之前住过一段时间骑士院,骑士院宿舍还是上下铺,比这个窄多了,也是铁床。”他的额头碰到了司黎艾长出来的胡茬,有些刺刺的,又说:“你该刮胡子了。”
“明天就剔。”司黎艾闭上了眼睛,偷偷吸了口卞邪的发间的味道。
爽,舒服了。
昏暗间,司黎艾感觉卞邪摸了摸他的左耳垂。
那上面只有一个微小的耳洞,除此之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卞邪不止一天盯着他的左耳垂看了,耐到今天才动手。
“阿黎。”
“……嗯?”
“你还喜欢我吗?”
司黎艾睁开了眼睛。
见那有些委屈的脸,忍不住地逗:“小大人觉得呢?”
卞邪放在司黎艾腰间的手一紧。
他半晌没开口,司黎艾觉得他是知难而退了。
卞邪对感情的事情一向不自信,从不会主动承认什么,就连“喜欢”这两个字都藏在心里,以至于“调|情”这件事都很僵硬。
却是一会儿便听到那人猝不及防地来了一句:“亲我。”
眼睛适应了黑暗,模糊间,司黎艾看见卞邪抬起了头,二人不过一掌的距离,只要司黎艾微微低头,就能亲到那唇。
他却顽劣地缩了缩下巴,道:“我不跟小大人接吻。”
卞邪听了,猛地扯了一下他胸口的衣领,迫使二人间的距离更近了。
热气已然撒在唇边,司黎艾听到他说:“我命令你,亲我。”
他们前几日并非没有接过吻,只是都是卞邪主动的——为了套话。因此不论卞邪怎么亲,司黎艾都是睁着眼睛,也不回应,使得卞邪放弃了。
但今天不一样,且司黎艾真是忍到极限了。
这是命令,对吧?
呼吸近在咫尺。
“张嘴。”
卞邪的唇仅微微张开一点就被全数包裹,进而柔软交绵,声声不止。
司黎艾吻卞邪时总会有些情不自禁的小动作。
半掌着他的脑后,大拇指会忍不住摩挲他的发,他的耳后,他的后颈。
那力道温柔而珍重,舍不得在这片领域留下痕迹,因为会与他的身份格格不入。
他的卞邪就该是仪表堂堂的小舰长。
但他对留痕这件事是热衷的,兴奋的。
他喜欢让卞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无论是因吮|吸变得如苹果般鲜红的红|痕,还是谷粟般分明的牙|印,越深越好,最好永远印刻在皮肤最张扬的地方。
那是卞邪喜欢他的证据。
长吻后,二人拥抱在一起。
卞邪在他耳畔轻声说:“喜欢。”
没有任何目的,只是为了确认彼此之间最纯粹的情感。
司黎艾笑了一声,如往常般隔着被子拍卞邪的背,哄他入睡。
他说:“阿邪,相信我。”
卞邪一怔,像是读懂了司黎艾话语里的深意,随后紧紧抱住了司黎艾。
……
凌晨正点,安娜守着宅邸后门,远远的看着司黎艾站在后院门口。
他着实没想到引路人会是这个人。
今晚难得见不到月亮,就连后院的路灯都是灭的。
男人身姿挺拔,着一袭融入夜色的黑骑装,披风下,隐隐能看到一片描摹肌肉的胸甲。年轻的总骑士长给他递了一根卷烟,问他:“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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