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老神仙要把我收走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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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孩子的套路,贺鸣喜轻车熟路。
三岁前那一箩筐的事迹,简直罄竹难书。
自古以来,人为什么要读书呢?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同理,对贺鸣喜来讲,那就是教化,自她读书,就如同小马驹终于套上了缰绳。
贺鸣喜如今不足四岁,启蒙后,老实不少。
这比方有些辱没孩子,但是这一年里,贺承明确实较以前轻松了。
贺鸣喜不再使乱拳,知道讲理什么的啦!
贺承明女儿这边轻松了,儿子那边却不轻松,数量在这呢!
男孩子一岁了,正好是理直气壮的不听话的年纪,贺承明感觉头发都要秃了。
更危险的是,他们还不知道姐姐是个什么样的可怕物种。
周芸芸看孩子,特别豪放,那就是别哭就行,内室地上有地板,铺了一层毯子,儿子们就自由活动了!
这一自由,贺鸣喜以前放在东厢房的好些玩具就遭殃了!
最贵的是一整套瓷制的花旦娃娃,表姐送她的,被双胞胎全灭。
庆幸的是,碎瓷没伤着孩子。
但是贺鸣喜什么脾气,不玩的玩具都是自己的,谁也不能动。
周芸芸知道完了,有的闹了,贺承明下值后,听说这事,就立马找人去买新的的。
可是这个年纪的小孩,她不讲理啊。
就要原来那一套,现在的一模一样也不行。
贺延年好几日没回来了,被皇帝任命了钦差去查案去了。
冯氏周芸芸撇下双胞胎,都在这哄着贺鸣喜,可是贺鸣喜太悲伤了,听不进去话。
贺承明觉得,这孩子怎么回事,需要教育了!
贺鸣喜又被抽了一顿屁股,冯氏和周芸芸都没拉住,那场面,混乱的和战场有的一拼。
贺鸣喜呜呜的哭着跑回房间,关上了门。
除了冯氏还在门口哄着她,其他人都忙去了。
双胞胎那边需要周芸芸盯着,晚上快要摆饭了,冯氏自己掌家也有事。
“鸣喜,祖母先去给看看猪脚饭好没好,一会儿咱们开门去吃饭好不好!”
“呜呜”,贺鸣喜委屈的,都不愿意哄着了,以前自己一哭,全家都紧着自己,如今落差太大了!贺鸣喜觉得可能自己不再重要了。
贺鸣喜想爷爷了!
想爷爷的贺鸣喜不哭不闹,好好的吃了顿晚饭,就是谁喂饭,也不让喂,众人都以为还闹脾气,也没有太安抚,小孩不哭问题不大。
一般孩子确实是这样,贺鸣喜不是。
刚入腊月,这几日风大,天黑也早。
前几日天暖,贺家家里也暖和。
白日的时候,贺鸣喜就穿着一件夹棉的薄袄,室内温度都适宜,贺鸣喜有时候还出汗。
纵容出门的时候,冯氏追着加衣服,贺鸣喜也不经常在意。
一则,也知道漂亮了,自认夹袄不显身形,玉树不得临风,不听冯氏的劝,二则,小孩活动量大,穿厚了,不舒服。
但是现在,贺鸣喜有些后悔什么的。
冬日的晚上,与白日里温差差距太大了。
贺鸣喜现在身上只穿了夹袄,冷风吹过来,冷的骨头疼。
贺鸣喜必须承认自己,特别一个时辰之前,自己脑子有点不清醒,自己从贺家的园子里的雨水排水口钻出来后就傻眼了。
天太黑了,自己有点害怕。
实在是白日里太气人了,故而自己才愤而离家想去东海郡找爷爷。
贺家也乱了,冯氏看完孙子,回房就发现,房间里异常安静,到了贺鸣喜的碧纱橱,发现大冬天开了南窗户,这一看不要紧,冯氏的心都要吓没了!
孩子不见了,贺家一时兵荒马乱起来。
再说,贺鸣喜,看着天色,又黑又寒,自己衣服薄身子骨弱,自己会被冻死吗。
唉,贺鸣喜心想,希望祖母能心疼一下自己找一找自己,不然自己被冻回去,着实没面子的很,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和人吵架,原则性问题坚决不退。
贺鸣喜蹲在自己家不远处的南北胡同里,托腮仰头看贺家大门,纹丝不动,这说明没人开门,心凉了半截。再看也没人出来。
贺鸣喜感觉有点饿,跑出胡同到老张馄饨摊要了一碗馄饨。
馄饨摊开在贺家东边的东卫胡同,一个担子,几个桌凳,馄饨张天天晚上不到闭市不歇夜,附近贵人多,当差的下职的都有钱,舍得吃一碗,但是坐这的穿的都是布衣。
贺鸣喜一身浅绿衣裳带着金丝暗纹,是苏州织造出品,是皇帝赏的布料。
识货的能看出不凡,不识货的也能看见金丝在灯下的反光。
三头身的孩子,衣着鲜丽,拿着铜板要馄饨吃,比较稀罕,食客们都停嘴,好奇的很。
反倒是馄饨张对这位小食客有印象,每月总有一位老爷带孩子来吃馄饨。
今日天色已晚,小孩自己出来吃,馄饨张还是比较惊讶的,但是也没有多说。
十个铜板一碗的羊肉馄饨,贺鸣喜他祖父贺延年爱这一口,有空经常带孩子天天逛吃逛喝,贺鸣喜受委屈的时候就爱找老爷子,但贺老爷子离家多日了。
贺鸣喜孤独的享用着这碗馄饨,别说真好吃,今天累一天了,除了早上那一顿饭,都没好好吃过,尽生气了。
贺鸣喜喝完一碗汤,身上也暖和了,感觉也有劲继续反抗了。
跑回贺家前罩房的墙根下暗暗较劲。
这么一会子了,居然没人出了找人。
大门口一对夫妻正扒着门框边往外看,和做贼似的,
“去哪了,怎么没在?”
贺承明心里有点打鼓,这破孩子也不怕拍花子,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去胡同吃馄饨去了,唉,那馄饨是羊肉,小儿吃了易上火,平时说几次也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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