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臣胥要告发惜贵君私通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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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中,嫃环一行人又在讨论皇帝的行程:“这些日子,皇上一直宠着安郎。再这样下去,封君也是指日可待。”
这就是剧粉常说的“后宫郎君并不是满脑子只围着皇上转”呢。
?堇西一脸深沉地点评:“也真难为了牠。容貌呢,不是一等一的出挑,还是那样的家世,又没有子嗣,竟也熬到今天这个位分。”
听起来很像在点评某种商品:“这个车呢不是最好看的,牌子也不怎么样,性能也不是很好,竟也总被开……”
“这个房子呢不是最好看的,地段也不怎么样,质量也不是很好,竟也能被住……”
不过其实这类比也不太对,因为很多女人把房子车子看得比男人重要得多,夫胥是不如车子房子的。
梡碧不屑道:“牠不就是一味地示弱装可怜吗?偏偏皇上还是这样喜欢得不得了。”
嫃环冷笑一声,咬牙道:“不只是皇上,换作天下女人,个个都喜欢得不得了。”
示弱,就是情感专家们常常教育男人要有的“男人味”呀!
男人适当地示弱可以有助于妻夫感情呢,因为所有女人心里都有个当英雌的梦想,男人的柔弱可以有助于她们建立自信呀~
所以嫃环自己也常常这样示弱装可怜,有的营销号还剪出了嫃环的所有柔魅片段,让男人们看着学习怎么勾引女人呢!
嫃环翘着手指,捏起一只并夕夕上砍来的塑料感绿手镯,道:“这翡翠镯子是皇上赏的,等会你拿去延禧宫送给牠吧。”
“这么好的翡翠,给牠岂不是可惜!”梡碧怒气冲冲。
牠本就瞧不起安菱绒,自从安菱绒和嫃环闹翻,牠就更看不上牠了。
“什么可惜?”妶姈的声音忽然从背后响起,“你们在说什么?”
三男瞬间吓了一跳,慌忙跪下:“皇上万福金安!”
嫃环怒道:“外头的虏才好不懂事!皇上来了竟也不通传一声!”
“是朕让她们别喊,没想到你们主仆在说悄悄话。”妶姈说着在榻上坐下,“起来吧。”
嫃环坐到榻上,将绿手镯递给她:“皇上瞧瞧好不好?”
妶姈接过看了看:“这个你向来不舍得戴,好端端拿出来做什么?”
嫃环柔惋地笑道:“正因为不舍得戴,才要送去给安弟弟呀。”
“内务府给了牠不少东西了,没必要。”妶姈说。
“安弟弟东西多是一回事,臣胥的心意又是一回事。”嫃环笑着朝妶姈抛了一个魅眼,“所以臣胥想用皇上赏的东西借花献佛,只是还得问问皇上依不依呢~”
“绒儿出身不高,胆子又小,宫里不喜欢牠的郎君多了去了,唯独你这些年和牠情同兄弟,实在难得。”妶姈道。
嫃环又给了牠一个魅惑的眼神。
郎君就喜欢在妻主面前表演好兄弟,提高自己的印象分,给妻主留下一个“宽宏大度不善忮”的虚假好印象。
“哦对了,朕来找你是因为呱六联合群臣反对接你母父回来。”妶姈忽然想起来,说。
嫃环忧虑道:“其实皇上也知道臣胥母亲的事多半是莫须有之罪,何况为了嫦娆考虑,总不能让她的外祖母永远是罪臣。”
母亲的母亲是祖母,父亲的母亲自然就是外祖母了~
妶姈点了点头:“嗯,朕是得为嫦娆好好考虑。”
但她也没说什么时候给嫃环家翻案。
过了几日,妏莳初来给嫃环请平安脉。
嫃环问:“寐哥哥的()怎么样了?”
虽然妽寐庄对外只说自己肚子疼,但嫃环和牠关系亲近,自然知道牠其实是那玩意儿不知道被谁切了一刀还缝了针,哪怕没断,也是要休养许久的。
这事儿牠们也不敢让更多人知道,怕影响了妽寐庄的名节。要知道,后宫郎君若是失了贞,那是要被处死的呀!
妏莳初不动声色:“牠已经好多了。”
没有人知道那一刀是她切的~
“你好像也到孕晚期了,身体怎么样?”嫃环装模作样地关心她。
妏莳初:“挺好的,胎相稳固,所以才能照常工作。”
“也不知寐哥哥身上那一刀是谁干的……”嫃环蹙起蛾眉。
妏莳初有点心虚,为了转移牠的注意力,忙说:“对了,嫃姨已经病愈,只是还没出院,不过微臣会照顾她的,您放心吧。”
“真是辛苦你了,怀有身孕还来来往往的。”嫃环感激地说,“我出入宫禁不方便,还得靠你了。”
“没事,因为我没打算亲自去看望,这阵子都是灵越在帮我探望嫃姨。”妏莳初说,“不过待微臣平安生产后,微臣也会常去探望的。”
嫃玉瑶正好跑进来,菲纹跟在牠身后,将妏莳初和嫃环在一块儿的场面看在眼里。牠垂下眼帘,掩饰住异样之色:“二小哥跑得真快,慢一点呀!”
嫃玉瑶活泼地嚷嚷道:“妘玧在陪嫦娆玩纸鹤,哥哥要不要一起去?可好玩了!”
嫃环道:“你去看着就好了。”
牠今日化了大浓粧,所以不想去看小孩——化粧品对婴幼儿不好,郎君见孩子之前必须得卸粧。别的郎君都无所谓,但是大男主嫃环可是出了名的“没有爸味”的得宠郎君,牠当然不爱卸粧,恨不得带粧睡觉。
隔了几天,牠又和嫃玉瑶一起染指甲,边染边和?堇西聊后宫:“我听说旗贵人从外面请了个尼叔进来讲经,怎么,宝华殿的法师不好吗?”
“旗贵人总说不舒服,又说宝华殿的师妇牠看着心烦。虏俾本该注意一下,但是今儿一早,皇后就让虏俾去教新来的小宫男规矩,忙了一天,实在没顾上。”?堇西道。
正说着,皇后身边的江以娐忽然来了:“启禀爹爹,皇后请您即刻前往景仁宫一趟。”
嫃环疑惑:“什么事啊?”
“皇后爹爹没说,贵君爹爹去了就知道了。”江以娐说。
景仁宫中,一大群郎君端端正正地坐好,个个貌美糯艳,如同蝴蝶展览。
皇后坐在上首,一脸严肃:“旗贵人,你一定要本宫把后宫众人都叫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旗贵人今日穿了一身靓丽粉裙,项上系着粉色镶珊瑚的颈衣,发髻上垂下亮晶晶的珍珠头饰,显然是有备而来,用现在的话说,就叫“穿了战袍”。
牠站起身,行了一礼:“臣胥要告发惜贵君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
嫃环当然知道自己在宫外和姬妶娳做的事算私通,牠不由坐直了身子,手也攥紧了身旁的茶桌。
皇后装模作样地一拍抱枕:“宫规森严,旗贵人不得信口开河!”
“臣胥若有半句虚言,便叫五雷轰顶,永不超生!”
一旁的海蓝震惊道:“你敢发誓吗?啊,你真的敢发誓,那想必是真的了。”
全场都惊讶地看着牠:这人谁啊?
怎么蹿到嫃环传片场来的?
一旁的大如传片场导演赶过来,匆忙把海蓝拉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最近安眠药吃多了,不小心让牠跑错片场了。”
海蓝被拉走,嫃环传重新运行。
“以如此虚妄之事起誓,旗贵人看来不是真心的。”叶兰伊说。
牠知道嫃环私通的人就是姬妶娳,并且也猜到姬妶娳前阵子生下的孩子多半就跟嫃环有血缘关系。
牠不能让姬妶娳和那个孩子出事,自然是要反驳旗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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