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阴谋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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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睁开眼睛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我寝殿的天花板。
虞匀泪和鱼云泪之间有好多好多相像之处,一样的害怕过打雷,一样的喜欢莲子。我现在甚至言重怀疑鱼云泪就是虞匀泪的转世。
我是鱼云泪?还是虞匀泪?我的脑子里面如今一片混乱。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两个人的记忆交织着,已经不是改变,而是更类似于新生。
不过我有了一段新的记忆--那一日我误打误撞与傅蝉笙共浴后,我便尴尬逃离了。
这样也好,总比他是保留杀我的那段记忆好。
“笃笃笃--”一片寂静中,外面响起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谁?”我撑起身子蹙眉问。
“殿下,我是支画。”
外面响起熟悉的声音,我麻利的穿好衣衫之后道了声:“进。”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支画抱着一个镶金花纹的红木箱子走进来,随后恭恭敬敬的在我面前跪下后将箱子举过头顶:“这是您今日赴宴的礼服。”
我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将箱子打开,将礼服拿出来。
等到礼服的全貌映入我眼帘时,我不由得一怔,这是一身极其华丽的千流莲池龙墨花裙。
我看向箱子里静静躺着的岐头履,随后将它拿出来。
“何时赴宴?”我问。
支画回答:“禀殿下,巳时,现已卯时。”
我颔首:“待我换上,为我梳妆罢。”
“遵。”
……
飞仙髻,玳瑁凤钗;粉英扑面,石黛扫元眉;檀粉晕,棉胭脂抿唇。
最后一处,朱砂珍珠凤尾花钿。
其实我觉得在古代,化妆跟不化妆只有是否正式的区别。就像是虞匀泪,平时不沾脂粉,只有在盛宴上才会好好的打扮自己一下,用盛装来强调自己的身份,满足所谓的宴会礼仪。
选了条烟罗色披帛,我抬头看着窗外明媚骄阳,本有些郁闷,此刻也烟消云散。
“支画,去看看孟檀和秦羡可梳整好了,疏整好了便一同去。”
支画闻言拧眉,抿抿唇道:“…殿下,属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我扶了扶鬓角道:“但说无妨。”
闻言,支画便把自己的顾虑说了出来:“可是殿下,韩娘子原是右相府的人,若是跟着您一起去,怕是会有不妥。”
“就在刚刚,右相府的人来了口信,说是还请让韩娘子回去。”
闻言,我轻笑:“那这事你可曾问了韩娘子的意愿?”
“这…”支画顿了顿,随后道:“韩小娘子的意思是,她想与您一同去。”
“那便回绝了右相府的人,让她同我一起去。”我扶袖踮足将小叶紫檀木柜上那把莲池龙纹双面扇取下,转身对她说道。
“毛妞和幼鹿可有安排妥当?还有,支眉在何处?”我继续问。
支画回答:“方才请的博士,正在南书房教他们识字。阿姐一早便出了东宫去挑骏马拉马车。”
我颔首,随后命令她道:“你先去唤秦羡和韩小娘子,等着支眉拉马过来,便可以启程了。”
“遵。”闻言,支眉磬折答声后便推门而去。
今日虽是阳光明媚,气温却不是多高。
确实怡人。
待她离去后,我便闲来无事离开寝殿去北书房,想碰碰运气能否遇见傅蝉笙。
我在路上回忆着一些政事,断片的记忆让我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恼怒。鱼云泪都不知道看点书?整日无所事事,只知道玩儿。
鲜少的熏风解愠,看来是上天念我刚经死劫补偿我的吧。
我无意瞥见莲花池中有朵莲花开得娇艳,心下思索了一番,便提起衣裙踩在荷叶上将那朵莲花摘了下来。
看着皎洁无瑕的莲花,我忽而想起那夜着一身缥碧直裾衫,宛若出水芙蓉的傅蝉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到虞匀泪的影响,我没有对他杀我这件事情恐惧和生气,只是有点疑惑。
十四年的隐忍是怎么回事?虞匀泪十四年前还是一个刚出生的嫛婗,她怎么可能招惹他?
但是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句话。
我垂眸。
看来,需要好生查查傅蝉笙的背景了。
不过…宫里唯一能调动的暗卫也都是傅蝉笙一手操纵的,这让我绕过他去查他的事情,难如登天。
我走了好长一段路,总算是到了北书房。
我敲敲门,许久没有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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