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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 18 章 (第2/2页)

宁啸本是临窗而坐的,倒是给薛妖面子,起身让开窗户,薛妖从屋檐一个飞身入了书房,旋即关紧了窗户。

烛光下,薛妖低声道“最近,在下听得一个故事,有个美貌的夫人不知何缘故,诈死离开夫家,多年后,被一个叫谷中昌的逮住了囚禁起来。那谷中昌暗地里与瓦剌、鞑靼私通,还搭上了太子的船,企图威胁一个宁姓高官就犯,协助他们铲除正义之士。”

宁啸眸色微动“太子也要谋反”

薛妖摇头“只是智商不够,被谷中昌利用。却也能酿成大错,若西北官场被意图谋反之人控制,西北战场”注定一败涂地,便是有赵振山赵玉珠爹爹镇守前线,也无济于事。

宁啸闭眼,太子真是个搅屎棍,他不来西北督军万事皆好,他一来反要坏事。

“西北局面还需总督撑着,在下先行告退。”薛妖恭恭敬敬行了个告退礼,随后抓上酒壶翻窗而出,未惊动任何巡夜守卫。

宁啸凝望月色点点头,难怪隆武帝偏宠薛妖,确实有过人之处。无需揪住他人把柄威胁,只需点明白西北局势,他宁啸就没有第一条路可选。

总督府外,陈南牵着马匹迎上来“头儿,如何”

薛妖翻身上马“宁啸是个聪明人,他知道没有第一条路可走。”

若宁啸为了暂时保住昔日情人而站队谷中昌,一旦西北战场大败,别说昔日情人保不住,便是宁家也得满门抄斩,甚至株连九族。

孰轻孰重,宁啸能掂量得清。

自然,作为结交诚意,日后薛妖会给宁啸送上一份大礼。

“给你。”马背上,薛妖抛下一壶酒。

陈南连忙两手捧住,乐呵呵地尝一口,不愧是给宁总督备下的千里醉,口感贼好。

等等。

不是说给宁啸备下的美酒么,怎的没喝完的还带出来了

呃,陈南不好意思地抓抓脸,他们头儿确实有点扣,你懂的。

“唉,头儿,夜深了你还去哪”见薛妖策马飞驰的方向不大对,陈南连忙追出几步大喊。

“你先回卫所,我还有点私事。”薛妖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私事

陈南瞅着星空下奔去的方向,暧昧地笑,不会是去镇国大将军府,夜会美人吧

也对,今夜可是上元节,难得的情人节哟。

总要哄哄未婚妻的,正常。

话说,赵玉珠被宁啸那一通鞭打吓着后,又拉着姐姐、姐夫东逛西逛了好一通,直到花灯看尽,热闹瞧完了整条街,才拖着疲乏的身子回了府。

泡完热水澡,用巾子擦去水珠,赵玉珠就拎起寝衣换上。

“三小姐,后背再抹抹药吧”绿鹭想着小姐满后背的伤疤,追去卧房苦苦劝道。

烛光只点了一掌,一室幽暗。

赵玉珠又困,竟一时没察觉卧房里藏了人。

“不必了,抹了大半个月了,一点用都没有,还一股子怪味。”赵玉珠捏着鼻子,嫌弃地推开熏死人的药瓶,躲进被子倒头就睡。

“小姐”绿鹭还待再劝。

“把药拿走,你们下去吧,我困得不行了。”赵玉珠小手直打哈欠,眼睫毛上都凝了雾气,真是困倦得不行了,闭上双眸再不理人。

绿鹭和绿燕见小姐执拗,无奈地对视一眼,只得放下床帐出去了。

边走边叹气“这般美的小姐,落下一身疤,将来姑爷嫌弃可怎么办”

“千户大人自己也是刀口上舔血的,身上伤痕八成也不少,应该不会嫌弃咱们家小姐吧”

“男的和女的能一样么”

“这倒是。”

“唉。”

赵玉珠耳力极好,听到下人如此担忧疤痕就烦。

哪个少女不想自己肌肤细腻如玉啊

可上一世试过了,试过了,自家这些祖传药膏,除了刺鼻怪味差点将她熏死过去,委实一点药效都无啊。

另外,身上添了疤痕也好,指不定有一日真能派上用场,譬如太子用强时,或许能吓退那个色鬼

抱着这唯一好处,赵玉珠迷迷瞪瞪进入梦乡。

可就在进入浅睡眠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怕是绿鹭那丫鬟太过忠心,又如上一世般趁她熟睡偷偷给她抹药了。

赵玉珠一阵头疼,抄起枕头就摔过去。

对方竟稳稳接住。

这身手绝不是绿鹭的,赵玉珠疑惑地睁眼望去,惊见一个黑衣男人抱着枕头若隐若现在床帐外。

这一惊非同小可。

赵玉珠一脚踹去,用上了十成力道,普通采花贼非肋骨断裂不可。

这个黑衣男子却轻轻松松握住她玉白小足。

裤腿滑落,月色下露出一截雪白小腿,莹莹泛光,是黑暗卧房里最耀眼的存在。

赵玉珠羞恼极了,从枕头下抽出匕首就要刺过去

“是我。”黑衣男人落座在床沿,轻声道。

匕首顿住在男人喉结前,少女听出他声音,再借着月色仔细打量,模模糊糊还真是薛妖的脸。

“这般晚了,有事”

“嗯。”

少女躺着,男人侧坐着。

少女的馨香弥散开来,狭窄的床帐里满满都是,月色朦胧,一股暧昧萦绕着两人。

男人常年耍刀弄棒,一层粗粝的薄茧摩挲得少女娇嫩的玉足痒痒的,赵玉珠才后知后觉自己小脚还握在男人宽大掌中。

少女羞恼地抽回,洁白小脚火速钻入锦被之中,活像一尾小白鱼羞涩地藏入莲叶之下,再不给人瞧。

“何事”迟迟等不到男人开口,少女主动问。

薛妖没说话,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瓶,搁放在床沿。

赵玉珠见它玲珑小巧,猜测“这是药膏”

“嗯。”薛妖点头。

月色中,赵玉珠翻了个可爱的大白眼。

她将军府祖上传下的祛疤膏都不管用,薛妖一个出身微寒的小子能有什么灵丹妙药

薛妖猜出少女心中腹诽,一脸执着“它很管用,涂抹三次就见效。”

赵玉珠

听着怎么像是被江湖术士洗脑了

薛妖小哥哥,你被骗去几个铜板啊

算了,懒得与小哥哥磨叽,赵玉珠实在困得上下眼皮打架了,敷衍他“好,药我收下了,等会就叫绿鹭进来给我抹。”

这下,他可以走了吧

不想,等了好一会,薛妖半点没有该走的自觉。

赵玉珠只得强撑着睡意坐起身,硬了心肠下逐客令“薛妖,我真的会抹的,谢谢你的药膏。夜深了,男女授受不亲,你该走了。”

薛妖终于动了,跳窗而出。

赵玉珠长舒口气,那句“会抹药”的承诺自然是随口骗薛妖的,这种江湖术士瞎卖的药,她才不屑用呢。

白瓷瓶随手一丢,少女歪倒在枕头上再次入睡了。

不多时,少女再次被惊醒,身后仿佛有一双阴冷的目光盯着,后背凉飕飕的。

一转身,惊见薛妖去而复返,不知何时又坐上她床沿了。

“就知道你不肯用。”薛妖拧开瓶盖,用食指挖出一块浅褐色药膏。

赵玉珠本能地躲闪,却被薛妖精准地逮住手,一话不说涂抹了整个手背。

“好了,好了,药也上完了,这回你可以安心走了”赵玉珠眼皮都撑不开了,困得想打人。

薛妖只瞥她一眼“还有后背。”

“嗯。”赵玉珠刚胡乱应下,蓦地瞪大双眼后后背

一阵不大好的回忆涌上心头。

“薛妖,我我自己来”少女说话都结巴了,身子往后退。

却在下一刻,一阵天旋地转,待赵玉珠回过神来时,她已被薛妖翻过身去,脸朝下扣压在被褥上。

双手也被反剪在后腰。

一条丝带飞快捆住她双手。

“你要做什么薛妖不要”赵玉珠惊得瞌睡都飞了。

“好吵。”薛妖盯着她琢磨,“要不,再像上回一般打昏你”

赵玉珠

薛妖似乎想起来什么,举起的手刀又放下了,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揉成团塞进少女嘴里。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然后,被迫安静的赵玉珠,似死如归地趴在枕头上,连同上回错过的上药画面一起找补回来

“嗤剌”一下,是薛妖用匕首划破她后背衣裳,一阵初春的寒意席卷她后背肌肤,少女颤了颤。

紧跟着,是比冷空气更凉的四根手指,推着药膏,从上往下地打圈圈促进吸收。

有的地方是痒痒肉,有的地方是羞涩得紧。

赵玉珠感觉自己脸蛋都快烫化了,又气又羞。

“你够了没”一个地方反反复复抹药,他还有完没完

可惜,少女嘴里堵着帕子,发怒也好哀求也罢,全都变成了“呜呜”声。

“这药膏当真极妙,你会感激我的。”终于上完药,薛妖附耳低语。

赵玉珠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还感激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嘎吱”一下门响,闪进来一个丫鬟。

糟糕,是那个忠心耿耿的绿鹭,趁着赵玉珠睡着,来给她偷偷上药了。

这下,孤男寡女要被大丫鬟撞个正着了

赵玉珠想哭了。

薛妖来不及撤走,索性一个翻身,滚进了赵玉珠里侧的锦被里,大手扯断束缚赵玉珠双手的丝带。

赵玉珠终于重获自由,做的第一件事是扯掉堵嘴的帕子,第一件事回头见薛妖鼓鼓囊囊藏在锦被里,简直是向满世界宣告,里头藏了一个块头大的男人。

少女头疼,眼珠一转,果断扑过去以身遮挡。

光趴着也不行,她衣裳被割破了,后背肌肤还光着呢。

索性后背紧紧靠着薛妖,改成侧躺。

绿鹭撩开床帐时,看到的便是小姐大半夜的不睡觉,单手撑头,曲起一条腿,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手里拿着一罐刺鼻药的绿鹭,惊得药罐都掉了“小姐”

“就知道你半夜要来干坏事,害得我都不敢入睡”赵玉珠将心头被薛妖拱起的邪火,一股脑儿指桑骂槐。

绿鹭委屈地边跪下去,边掉眼泪“小姐,奴婢也是怕您留下伤疤”

“好了,本小姐真不需要。命若是好,一身疤也能嫁个如意郎君,若是不好,白玉无瑕也碰不着好儿郎。”赵玉珠这话就有点赌气了,显然故意说给薛妖听的。

绿鹭却是听出了自己琢磨出的意思“三小姐的命自然是顶顶好的,说句僭越的话,奴婢瞅着,千户大人当真一点不在意小姐手背上的疤想来也不在意后背上的。”

赵玉珠险些被噎死。

她的贴身大丫鬟,当着身后锦被里薛妖的面,夸薛妖这个郎婿好,这让她这个当主子的一张脸臊得慌。

好似她这个主子,私下里总与小丫鬟偷偷聊薛妖似的。

再不敢与绿鹭多言,赶紧打发走。

“你脸怎么红了让我猜猜,是背地里总议论男人,一不小心被正主撞破了一次”薛妖钻出锦被,凑近赵玉珠绯红的脸蛋,三分揶揄道。

赵玉珠

一时百口莫辩,气得少女牙痒痒。

气恼地扑过去,一口咬上臭男人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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