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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翁婿不言走过场 轩苗提前比武日 (第2/2页)

贺志斌看着张东宇离开,便对众人缓和道:“没事,可能东宇知道青儿即将出嫁,心生不舍,故而生气。”然后给张荏青依次介绍道:“这三位是周龙、周虎、周豹,我的三位结义大哥。”然后又走到颜清颜风面前,道:“这是颜伯伯的儿女,颜清弟和颜风妹妹。”众人都相互致意,颜清走近张荏青赞道:“张小姐,果真花容月貌,怪不得志斌弟这么迫不及待想娶你回家。”贺志奇也走近羡慕道:“志斌还未得金榜题名之喜,便要先抱得美人归,真是不枉此生。”周龙直道:“我家四弟,一表人才,文武双全,张小姐,能嫁给我们志斌,也是郎才女貌。”张荏青和张达还有颜清颜风两兄弟,都感到惊讶,张达问道:“志斌,难道你会功夫不成?”张荏青也转头看着贺志斌,周豹笑道:“我家四弟的功夫可……”贺志斌忙打断,然后笑道:“哈哈,我的功夫就是十年寒窗,书读得用功罢了,功夫么,就是光有一身蛮力而已。”说罢对着龙虎豹和贺志奇使了一个眼色,周龙也很会意,笑道:“对,我家志斌就是读书下功夫,而且身上有劲。”颜风笑道:“哈哈。我以为志斌哥,还真练过武功呢,要真这样,我们戏院正好有个武生回家探亲了,你还可以给我们代替两天,江湖救急下。”周龙看了一眼贺志斌,只是笑道:“呵呵,口误而已。”

众人聊着,这时张从城与颜坤还有王悦霞以及两个媒婆走了出来,张从城对众人道:“定亲之事,我与颜掌柜做长辈的已经定下了。”说着回头对颜坤继续道:“具体事宜,完了你们再商定,迎娶之日,我们一定早早恭候。”颜坤点点头,还想说点什么,这时张从城对众人继续道:“厨小碗少,就不留各位吃饭了。”说罢看了一眼贺志斌,便直接向正房走去,只留一群人站在原地,不知错所,这时,颜坤笑着对王悦霞道:“哈哈,张大人果然是干脆爽快之人,我们也就先别过,迎娶之日将近,我们也回去早做准备。”说着便向门外走去,众人跟在身后,王悦霞也感觉有点难堪,只对张达道:“张达,快送送。”贺志斌看着张荏青,便道:“青儿,我们先走了。”张荏青安顿道:“不用大张大办,简单不失礼数即可。”贺志斌回道:“知道了,你多保重。”说着也跟着众人离开。

众人到了北化街路口,颜坤带着颜清、颜风便和众人告辞,马车内,颜风奇怪道:“爹,今天事好奇怪。”颜清也道:“是啊,我看这张家人有问题,除了张小姐以外,好像没有一个人愿意认这门亲的。”颜风也道:“对,张家从老爷到少爷个个不阴不阳的,我感觉他们极不情愿,爹,这个张从城和志斌哥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二人一句话都没说过,太奇怪了。”颜坤道:“唉,这个张从城在志斌家遇难时,时任华安县的县令,早年的恩怨,我也说不清楚。”颜清惊奇问道:“那他们还能联姻?”颜坤道:“志斌见老丈人,一言不发。老丈人见新姑爷也是默不作声,怪哉。”

乾清宫内,朱翊钧正在昼寝,朱轩苗便走了进来,朱翊钧贴身大太监陈玳便在外厅迎了上来,行礼道:“公主殿下。”朱轩苗问道:“陈公公,父皇呢?”陈玳回道:“在里面睡着呢。”朱轩苗便问道:“这会醒了吗?”陈玳知道轩苗公主是皇上最心爱的女儿,所以就道:“公主您稍坐,我进去给您通报下。”朱轩苗在大殿椅子上坐下后。陈玳便轻声进了内寝。

少时,朱翊钧便打着哈欠走了出来,陈玳跟随其后,朱轩苗见朱翊钧后,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叩头道:“轩苗参见父皇。”朱翊钧问道:“轩苗,你来了啊。起来吧。”朱轩苗起身扶着朱翊钧坐下后,便道:“父皇,儿臣今日前来,是有事来和父皇商量。”朱翊钧刚坐下,便有两个宫女上前端来茶水,陈玳接过茶,放在朱翊钧桌前,然后又站在朱翊钧的身后。朱翊钧问道:“什么事?”朱轩苗便道:“听吕品说,在京城设个擂台,挑选一批武艺出众的人来充实锦衣卫。”朱翊钧点点头,朱轩苗接着道:“父皇,可不可以这两天就让他开始?”朱翊钧有点吃惊,问道:“为何啊?”朱轩苗道:“我想跟着吕品去看看,这次有多少高手。”朱翊钧道:“跟着吕品,朕也放心,可以偷偷去看看,但是,大试将近了,这是个大事,选拔锦衣卫,必须要等大试过后才行。”朱轩苗道:“父皇,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微服出宫,遇到一个骑马的小伙吗?”朱翊钧想了想道:“没看清,没什么印象了。”朱轩苗便道:“那人武功高强,绝不在吕品之下。”朱翊钧端起茶,喝了一口,然后笑道:“哈哈,皇儿啊,朕早说过,吕品每次是让你的,在咱们大明,你想想,谁是吕品的对手,况且还是一个小伙?”朱轩苗认真道:“真的,父皇,吕品亲口所说的……”朱翊钧打断道:“好了,朕也有件事,和你商量。”朱轩苗道:“父皇,您说。”朱翊钧道:“你年龄也不小了,此次大试,天下英伦学子都汇集于京城,父皇届时给你好好挑选个驸马。”朱轩苗摇着头,道:“不要,父皇,儿臣不想找学子,文绉绉的,一点都不喜欢。”朱翊钧生气道:“你说你,王公大臣的公子们,你一个都看不上也就算了,莘莘学子们,你也不要,那你到底想嫁给谁?”朱轩苗走到朱翊钧身后,然后给朱翊钧慢慢捶着背道:“父皇,驸马您就让儿臣自个挑选吧。”朱翊钧摇着头道:“等你自己挑选,那时候你还不得人老珠黄了?”朱轩苗接着道:“父皇,大试还有一个多月,你就让吕品先摆擂,我想找到那个人。”朱翊钧道:“不行。”朱轩苗,又走到朱翊钧前面,摇了摇朱翊钧的胳膊,然后撒娇道:“父皇,求求你了,万一那个人不是京城人士,离开了京城,再也就找不到了。他如果还在京城,凭他的功夫,届时,吕品也在,他一定技痒难耐,前来切磋的。”朱轩苗接着道:“设擂台最多三天,不会影响到大试的。”朱翊钧看了眼朱轩苗,然后道:“这事,朕可以依你,但是你也得答应朕一件事。”朱轩苗道:“父皇,您说。”朱翊钧道:“完了,朕为你挑选一个人品学识都好驸马,你必须得答应。”朱轩苗想了想便道:“可以,但是我先有中意的驸马,您也要答应。”朱翊钧道:“一言为定。”朱轩苗临走时问陈玳,道:“陈公公,吕品这会在哪里。”陈玳回道:“回公主,吕品刚刚去午门巡查了。”

朱轩苗出了乾清宫便去午门找吕品,吕品老远见到朱轩苗带着几个宫女前来,便迎了上来,下跪道:“卑职参见公主。”朱轩苗道:“起来吧。”吕品起身后问道:“不知公主找卑职何事?”朱轩苗道:“吕品,我已经给父皇说了,你可以开始筹备选拔锦衣卫了。”吕品问道:“皇上同意了?”朱轩苗道:“是啊,完了父皇会给你旨意的。”吕品笑道:“哈哈,看来皇上还是最宠爱公主了。”朱轩苗问道:“你准备何时可以摆擂?共摆几天?”吕品道:“待我请了旨,就开始筹备,皇上说这次还要会同兵部一起选拔,最快也得半个多月。”朱轩苗问道:“兵部?”吕品道:“正是,此次设擂,不仅拳脚,还有骑射布阵,卑职招锦衣卫,兵部招武将。”朱轩苗心道:那小子都不会骑马,还谈什么骑射。于是对吕品道:“骑射布阵是后话,前提是要有一身好功夫,方可再提骑射布阵。”吕品回道:“正是,公主所言极是,没有功夫,怎么能驭马杀敌。”朱轩苗道:“这样吧,先摆擂台,完了将武功高强人选出来,至于武将就让兵部在擂台之后放到校场去检验。”吕品看了眼朱轩苗,心想:既然皇上能同意提前,那具体事宜也想必不会过问的。于是回道:“是,公主,完了我再和兵部陆向高商议下。”朱轩苗又道:“这次多贴告示,京城之外也要下文,另外本宫拿出一千两作为比武第一名的奖赏。”吕品惊讶道:“一千两?那可是不少银子。”朱轩苗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我一定要把那个人找出来。”然后又看了一眼吕品,拍了拍吕品的肩膀,然后意味深长问道:“难道你就不想遇见对手吗?”吕品抬头看了一眼朱轩苗,会意道:“卑职也愿意出一千两,作为榜首的奖赏。”朱轩苗笑道:“哈哈,人人都说吕品武艺第一,实则也是聪慧过人。”说着便带着丫鬟们离开。

夜晚,张从城独自一人走到前院,敲了敲张荏青的房门,瑞雪打开门道:“老爷。”张从城点点头走了进来。张荏青见到张从城前来,便起身道:“爹。”瑞雪也道:“老爷,您坐。”张从城坐下后,问瑞雪道:“瑞雪啊,你来家里多少年了。”瑞雪想了想,道:“我从小便来到了张家,现在也快十年了。”张从城叹息道:“十年,十年,人生有多少个十年啊。”张荏青问道:“爹,你最近怎么了?一直多愁善感。”张从城道:“没事。”然后又对瑞雪道:“瑞雪,那青儿出嫁后,你是愿意留在家里还是跟着小姐一起走?”瑞雪看了看张荏青,然后低着头,不说话。张从城便道:“你来家里这么多年了,也算自己人了,别怕,怎么想就怎么说。”瑞雪道:“我想留在家里,照顾老爷和夫人。”然后想了下,又补充道:“还有东宇少年。”张从城点点头,道:“好吧,你是去是留,自己看吧。”然后又道:“你先出去下,我和青儿单独聊几句。”瑞雪将门带上离去。

瑞雪走后。张从城道:“青儿,坐。”张荏青刚坐下,张从城又道:“青儿,你交换的庚帖拿过来为父看下。”张荏青起身来到床边,从枕头下取出庚帖,然后走过来递给张从城,张从城接过庚帖看着,上面除了贺志斌的生辰八字,还有贺志斌父亲和爷爷的名讳,清晰的写着:贺贵富与贺乾玉。张从城将庚帖放在桌上,也不说话,然后起身来回走着,心道:果然是,果然是他。张荏青看到张从城只是来回走着,却一言不发,于是问道:“爹,怎么了?”张从城抬头看了眼张荏青,想到自己女儿将贺志斌的庚帖放在枕头之下,内心还沉浸在订婚的喜悦中,不忍再说什么,只是道:“没事,你早点休息吧。”说罢便出了门。

深夜,张从城梦见当年在华安大堂上,贺贵富家人浑身是血,然后慢慢走近,向他索命。张从城瞬间被惊醒,坐起身大喊道:“不是我,不是我……”王悦霞也被惊醒,坐起身,忙拍着张从城后背道:“从城,从城。”张从城慢慢张开眼,发现是一个梦境后,然后喘着气道:“悦霞,去把灯点上。”王悦霞摸索着走到桌前,借着昏暗的月光将灯点着,然后来到张从城旁边,看到张从城满头是汗,浑身也湿透了,于是问道:“做噩梦了?”张从城看了眼王悦霞,只是点点头。王悦霞坐到床边,问道:“从城,你最近这些天到底怎么了?梦见什么了?”张从城还是不说话,呆呆的坐着,王悦霞有点气急,道:“你到底怎么了,给我说啊,我还是不是你妻子,你说出来就会好受多了。”张从城望着结发妻子,想了想便问道:“你还记得十四年前华安贺家吗?”王悦霞点点头,道:“记得啊,山西首富贺贵富家。”张从城继续道:“当年华安贺家的灭门惨案,是我当官这么多年,最痛心疾首的事。”王悦霞道:“这么多年了,那全是胡瑞刚一手策划的,还有熊柏然带兵前来,与你没有直接关系的。”张从城道:“你不要忘了,我当时是华安的县令,这么大的事,贺家后人肯定会把仇记到我的头上。”王悦霞惊问道:“贺家后人?谁?”张从城道:“贺志斌也姓贺。”王悦霞顿时不说话了,沉思良久后道:“怪不得他化名叫仇天来家里,肯定是蓄意前来寻仇的。”张从城叹口气道:“对,仇天,仇天,仇深似海,不共戴天。”王悦霞顿时怒问道:“你说他前来是为了寻仇,为何你还将女儿嫁给他?”张从城道:“我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可能是对他们家的愧疚吧。”王悦霞突然抽泣道:“你说你有什么病吧?凭你的愧疚,就要把女儿推入这仇恨的漩涡里。”张从城看了眼王悦霞,然后道:“不过,我能看出来,贺志斌对青儿确实是非常上心,而且青儿也很喜欢他,这也是我同意的主要原因。”王悦霞道:“有朝一日,贺志斌对青儿厌倦了,继而就会将仇恨转移到青儿身上的。”张从城道:“应该不会。”王悦霞继续道:“那青儿有天知道了,贺志斌全家死在你的大堂上,她如何面对贺志斌?”张从城道:“这就是为什么你们都逼问我,我没回答的原因,此事千万不可让青儿知道,不然她以后的日子……”王悦霞点点头,二人再没有说什么。

次日,贺志斌和龙虎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谈话,周龙道:“我完了出去给咱们雇一个厨娘,再买些厨房的家伙什。”周豹也道:“大哥,我和你一起去。”周虎也道:“那我陪你们一起去吧。”这时,贺志斌对周虎道:“二哥,大哥三哥去足够了,烦劳你帮个忙。”周虎佯装生气道:“四弟,你有事就说,还这么客气做什么?”贺志斌道:“二哥,烦劳你驾马车,去趟崇县,把我大伯和婶子接到京城里来。”周虎起身拍着胸脯道:“没问题,交给二哥。”贺志斌也起身继续道:“那我进去给你写个地址,最近事多,实在抽不开身。”周龙也起身道:“你马上娶亲了,肯定不能走,都是一家人,以后不要这么客气。”贺志斌笑道:“哈哈,知道了大哥。”然后便进屋去写地址。周龙又对周虎道:“你一路小心,注意安全。”周虎点点头,周龙又对周豹道:“三儿,我们两这就去买东西吧。”周豹起身道:“好嘞。”也对着周虎道:“二哥,一路顺风。”说罢周龙与周豹向门外走去,贺志斌写好地址,出来交给周虎,周虎回去收拾了下行李,便在贺志斌的相送下,驾着马车向崇县驶去。贺志斌送走周虎,便回去骑马向兴达钱庄而去,他要过去给赵言伯父告知下结婚的时辰。

数日后,胡瑞刚府中,**拿着一张请帖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胡瑞刚此时正在书房看着公文,看到**小跑进来,便问道:“着急慌忙的,怎么了?”**道:“老爷,大事不好了,张从城派张达送来了请帖。”**说着便上前把请帖递给胡瑞刚,胡瑞刚接过请帖,看了一眼,一把将请帖甩在地上,然后起身怒道:“张从城啊,张从城,我前脚提亲,你后脚就出嫁女儿,你这是在打我的脸呢呀。”**弯腰将请帖捡了起来,然后小声问道:“那老爷,您去不去?”胡瑞刚道:“我去做什么?看着张荏青被人娶走?”胡瑞刚突然问道:“你没问张达,是嫁给哪家的公子?”**回道:“张达说是一个待考的学子。”胡瑞刚更加暴怒,骂道:“好你个张从城,你宁愿把女儿嫁给一个臭书生,也不愿嫁到我府上,我一定要让你后悔。”**问道:“那老爷,我们接下来怎么办?”胡瑞刚走来走去,想了想,然后叹口气道:“唉,最近兵部和锦衣卫要设擂选人,陆大人专门安排我负责此事,过了这个档口再说吧,到时候有的是办法收拾他。”

这日,周虎带着贺贵才夫妇来到了京城,几人到了北化街家中,贺志斌便给众人相互介绍了一番,然后贺志斌与周龙周豹便把二老接到客房之内,周虎则驾车去学子楼接贺志奇。众人坐下后,贺志斌便问道:“大伯、婶子,近来一切可好?”玉琴道:“挺好的。”然后贺贵才也问道:“志奇呢?”贺志斌回道:“我让二哥去接了。”贺贵才问道:“听你二哥说,你要结婚了?”贺志斌回道:“是的,大伯。”贺贵才继续问道:“张从城的女儿?”贺志斌点点头,贺贵才气不打一出来,生气道:“志斌,你说你怎么这么糊涂,你怎么可以娶张从城的女儿呢?”贺志斌道:“大伯,这说来话长了,您和婶子刚到了,一定饿了吧。”贺贵才道:“不饿,这一路上,听见这事,气都被你气饱了,你说你怎么……”玉琴拉了一下贺贵才的胳膊,示意贺贵才不要再说了,贺志斌起身对周龙、周豹道:“大哥,三哥,你们先去买点熟食和酒,完了让厨娘再做两个菜,我们就在家里吃吧。”周龙和周豹对看了一眼,然后起身,周龙道:“那我们走了,你和大伯、婶子先聊。”

待周龙与周豹出去后,贺贵才便起身走到贺志斌面前,然后气的一连发问道:“我一向觉得你做事有分寸,怎么到了京城就变了呢?张从城是何许人也?你怎么会娶他的女儿呢,这一些到底怎么回事?”玉琴道:“贵才,你有什么话,慢慢问志斌,不要着急。”贺志斌道:“大伯,婶子,我到了京城打听到张从城与胡瑞刚都在这里,然后混入张从城府中做工,试图打探当年情况,没想到遇见他的女儿,我们便情投意合,不能自拔,后来我也慢慢发现,张从城为人还算正直厚道,可能不是此事的元凶。”贺贵才怒道:“当年之事,我也在场,全家人都横死在县衙大堂之上,当时华安县令正是张从城,你说,这怎么会与他脱得了关系呢。”贺志斌道:“大伯,冤有头,债有主,此事与他女儿是一点关系都没,而且据我了解,张从城秉性不坏,他做不出这种事。”贺贵才道:“唉,不管怎么说,你要是真娶了张从城的女儿,我就是感觉心里别扭。”玉琴道:“贵才,志斌说的其实也在理,当年之事张从城女儿才多大,而且张从城为人还不至于坏到此种境界。”说话间,门口脚步声传来,贺志斌走过去打开门,只见周虎和贺志奇前来,二人进屋后,贺志奇兴奋道:“爹、娘,你们可算来了。”玉琴也向前拉着贺志奇道:“志奇,为娘好久没见你了,一切都好吗?”贺志奇问道:“爹,娘,志斌弟不是很早给你们写信了吗,你们怎么才来啊?”玉琴道:“本来我和你爹早早打算动身,可是你们的高奶奶突然逝世,她无依无靠,我和你爹张罗着埋了人,然后正准备最近几日出发,结果周虎就过来了,于是便一起来了。”贺志斌听闻,不胜悲伤道:“高奶奶孤苦伶仃,如今走了,也算享了福了。”

说话间,周龙与周豹也提着好些吃食和酒走了回来,贺志斌与众人便在家里招待了贺贵才夫妇,吃完饭,又安顿二老,在家里住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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