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贪色成瘾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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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绾进了湘竹苑,果真见红湘绿旖早熏了一室的香,烟雾缭绕的,羞得她赶忙摆手道
“快把这香灭了,臊得慌。”
“这是为何?往常说殿下喜欢逗烟,奴婢以为今日过府,殿下怕还要来,就关门熏了一大盏,现下散得差不多了,刚刚好。”
红湘解释着,又唤了下人在屏风盥室放水。
可别提了。
知绾眼下是臊得恨不得将头埋进哪去,也亏得旧时在侯府,后母和知苑憋得住气,指不定是背后嘲弄她,如此燃香。
绿旖接册籍,忙着给她落钗脱冠,褪去裙袍,才道
“娘娘是怎么了,出宫一趟,喜好亦变了,还带了几本书来。”
“绿旖,恐怕往后我要日日早起,随殿下车辇奉诏入宫。”
方才在舆里,王夫分明是将她视作娇妾亵玩,若是真的疼惜人,何以她不愿意还强勉。
知绾孤坐镜前,怅然若失。待到红湘温好了水,遣散了她人,才疏懒的进了浴桶,绿旖伺候她舀温水冲洗着身子,红湘则取了茉莉花汁调的皂湿蹭揉她的发打着细泡。
冲洗按捏了良久,这才将人擦尽披上中衣送了出来。
娇花求学心切,辞退了两人,往案上依序摆了各香,巴掌大的熏球,烟炉,又有制香用的斗,箸,夹,铲等。
游移良久,仍在众香中,挑出苏合,于掌间温热,放置鼻尖细闻,蹙眉。
不是他的味道。
豢妾还是娶妻,亦未可知。姑母的诫言,她放在心上。
纤指将苏合细研,依序隔片炙香,她小心翼翼地怕出了差错,以香箸拨弄着炉间灰。
苏合香于鼻尖萦绕,无烟,美人虔诚地,半阖着眼,靠近自己慢炙了一刻钟的苏合,以此为鉴。
那味,清冷淡雅,混着些麦醇。是这个味道…
她欣喜若狂地抬眼,轻呼间就被人从身后拥了上来,男人左手与她十指紧扣,右手包裹柔荑同执香箸,在耳边低低揶揄,
“苏合,隔水煮,上佳。”
用错了方子,何以玩香。昏黄中,男人教她。
她酥麻得瘫了身子,半倚在他身上。
“可内服,或辅以酒,每斗酒以苏含丸一两同煮。”
他在她颈边脉脉细语,暧昧得吹落了眼前灯盏。
她颤着,拿不住指间香箸,被男人转了过来。
谢崧刚刚盥洗过,周身漾着水雾,眸间蕴情,唇里含香,无声蛊诱。
“娘娘,何不亲品?”
他擅以苏合润酒,逐日浅饮半盏,以肌骨酿化,作皿成香。
她贪色成瘾,亦被此景晃了心神。
阖眼醉饮他齿间苏合,细品酒香。
王侯随手将案上香器落扫在地,成皿作酿,尽束掌下娇花。
他该勤快些,姑母那些枯燥乏味的旧玩,怎抵这男色欢愉多趣。
美人檀口腻软,滩化作泥,羞怯得支不住身子,情智昏沉下,她燥热任凭谢崧欺凌。眼看就要被人送进榻里,抵在胸前的纤指任他交握,触及王侯食指棋茧,竟如梦初醒。
将他推得远些,熏醉着颊扶着心,“殿下,我还有课业未完,今夜…”
知绾微蹙蛾眉,眸光含雾的半倚身后桌案,耳边荡起老者的话。
“那烟云阁的清歌,姑母亦替你详盘了旧履底细,原是个误入红尘的名伶清倌,他只言美人琴好,却不道她才高。
一手书画更是燕京难寻。一个红颜旧友,一个花柳知己,知微见著,你该知晓他向来恋慕女子情才,何以就敢笃定你置身其外。”
她字字珠玑,更句句诛心。
谢崧漾着欲、已然蚀骨难忍,“王妃可是想好了,若当真拒了我,明个便不来了。”
你自个想清楚了,莫要本末倒置。
眼前须得噬啃颈下媚色,才能尽舒舆上酥麻。亦是难得浮日得闲,可与娇花在此间吟风弄月。
“绿旖,掌灯送殿下回儒清阁。”
明日赴学,知绾怕过了时辰,更不敢开口让他平白去等,误他朝政,故,她把人送走,早早得扶抱着册籍,温书入榻浅眠。
人说笨鸟先飞,她是不是笨鸟亦未可知,但是比别人飞得晚却是实情。昨日在慈寿宫一问三不知的虚相,自己瞧着都委实难喜。
又想着若真的学有所成,第一件事就是尽纳王府中馈,替他守管万贯钱银出入。耳边更响起老者的话。
“把帐算好了,他要去哪,想做什么,一目了然,哪怕在外边偷食一杯薄酒,也有人上门要帐、疏漏不到哪去。
就如先帝,妃嫔众多,平日里疼了谁,赏了谁,内务府了若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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