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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迷城】part17:空城计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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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

“我曾经跟一个算是友人的人聊过一些东西,跟我们当下的事情没有太大的关系。我们互相咒骂,骂的很恶毒,骂的很高兴,我实在是忍不住偷笑。”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我们在那里讨论神,我们拿自己举例子,我们写过一些故事,那就暂且自封为神吧,他说我这个虚伪的家伙真是喜欢给我的造物们安排坎坷的命运,是个恶神。”

“我倒是不同意,神就是神,无所谓善恶,人应当憎恨神,生而如此。不管是玩弄世人的恶神,还是引导世人的善神,本质上,都一样,善恶是相对的,界限是模糊的,神考验世人,就要做好准备承受世人的怒火。我会被憎恨,不管是被赋予了美好的命运,还是苦难的命运,他们都应当憎恨我,因为本不该有命运这种枷锁桎梏。”

“总有一天会有人来向我复仇,抹除我的存在,但是不要紧,对我来说没有意义,打碎瓶子,消失的不是水,总有下一个容器来盛放水。”

智库长头也不回:“是吗,听起来确实是你会想的东西,不知所谓,我不知道你口中的那个定义到底是实体还是虚指,反正,确实,不管你说的那个友人是不是你自己,你确实是个死不足惜的渣滓。”他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只不过是在陈述事实。

刘恒宇笑了:“是的,你说得对,揣测我是否在故弄玄虚没有意义,因为对你来说我的善恶是无所谓的,你只需要知道从我身上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的知识,而你也不会去判断这些知识对于当下会产生良性或者是恶性的影响,你只是保存,这一点上,我们两个很相似。即使知道会被憎恨,毕竟只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但是,如果有外人想来把我写的书撕了,性质可就变了呢,你说,对不对?”刘恒宇抬起头望向暗色的天空,荒芜的星球表面已经空气稀薄,遮盖不住深空的幽暗。

“你就是这么的撕裂啊,一边忍不住想要得到精密的,完全受到自己控制的东西来满足病态的强迫症,一边嫌弃一成不变的稳定东西,总想着看一点新鲜的东西,你就是个俯瞰人类的剧场型罪犯。”怀音继续记录着破碎的碑文,继续陈述着刘易斯。

“可是将我这种愉悦刻画得崇高端正,费尽心思向我靠拢的家伙大有人在呢,总有人向往俯瞰别人的上位者,承认所有牺牲的必然性,没有谁逼迫他们丢掉对我这种人渣的愤怒的能力,当然,你还是很有希望的,看看能不能压榨我的价值到最后吧,还是最后也成为我。”

“不知道,现在跟你一起行动也就只是思想需要载体吧,你这种把人的一切作为愉悦素材的家伙也就是不会被情绪影响行为的最稳定基础。还有,哪天有个什么外人来撕你的书,或者掀了你的沙盘什么的,如果我不在里面,希望他毁得彻底一些。”

“说实话……我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相信什么命运的人,我看不惯我周围的人那种不知从哪里来的过度的自尊,这是我在进入主神空间之前的感受,我周围的环境很让人窒息。南韩的上升途径非常狭窄,社会的竞争激烈程度无法想象,现在我都依然觉得窒息。”金易杰一边埋头拨弄着手中的风水盘一边说道,“怎么,突然愿意说自己的往事了?我还以为像队长这样的精英不会感受到压力呢。”在一旁的队员们听见这样突兀的一番话,免不了有些错愕。

“都一样,我也不是自愿变成这样的,老实说,我从小到大考得好得到的奖励一样都不会,我想要的那个没人管,放肆的暑假从来就没有来过,要我说,以前的世界跟主神空间比起来也好不了多少就是了。南韩……我们就像生态箱里面的虫子,上面的人时不时丢下来一点精美的残渣,下面的家伙们为了这点点残渣拼了命地互相挤占生存空间……你们记不记得那一次的那个中洲人?”

朴在宇咽了口唾沫:“当然记得,一个中洲人,不是在南韩被选中的新人,而是通过恶魔契约转生到南韩的主神空间,然后就在下一次的幻境中消失了,之后这边的情况发生了大变,几个僵持不下的巨头公会就突然崩解拆分了,也就是那次事件解放了被他们集中的大量资源,很多本来有潜力的中小型队伍开始崭露头角。”

“就是这样啊,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而这片丛林,我想差不多也就是谁案头的盆栽吧,主神充其量是个养护系统。”

“队长你不要说得这么玄乎好吧,我都有点怕了。”李宗政干笑了两声,对金易杰说的事情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其他人还是非常信任他的话。

“那就庆幸我们还弱小到没有引起那种存在的注意,不过总会来的……当他们把盆栽挖起来,显不显眼都无所谓。刚刚我们收到了一条线报,对方目前藏身的那个奇怪组织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有异己分子向我们泄密了他们的据点位置,那些机器人已经准备出动了。”

“这一次他们跑不掉了。”宋正豪握紧双拳,指关节发出噼啪的爆响声。

“又是正面冲突吗?”李宗政问:“我们何不像上一次那样发动突然袭击,说不定能再偷掉几个人呢。”

“李宗政,你的头脑还是如此简单。”金易杰瞥了他一眼:“上次能够成功偷袭是他们的精神控制者没有布控,再加上我的三元铃成功给他们施加了印记,但现在他们肯定有所防备,我的印记也被他们的精神控制者解除掉了,同样的招式但遭殃的可能就是我们了,你要往火坑里跳可以,别带上我们其他人。”

李宗政的笑容僵住了,随即不再说话。

金易杰懒得理他:“走吧,我们现在必须要借助‘势’的优势对他们一直压制,,长期作战对我们不利,如果让他们完全发挥优势的话……”

兔子党的营地中,白铭和颜麒坐在一堆火旁边,注视火苗的跳动。

“好像很矛盾,我也很害怕自己会走向不知道的道路。”看着不定的光焰,白铭说道。

“你真的变强了,我不像你。”颜麒说道。

“也许吧,我逐渐发现自己不仅仅是为了守护,我也在逃避。我真的害怕失去,因为害怕这种痛苦,所以逼着自己去认为牺牲是必然的,只要完成就可以无视苦难了,因为变得麻木的过程很痛苦,所以加速自己的麻木。”

“她走得像个梦。”

“都一样,我希望我的离开在所有人眼中也就只是一场梦,走得干干净净,然后世事依旧,我太想否定意外之事,有时候甚至有些偏执,玩过乐高吗?”

“肯定的。”颜麒点点头。

“我总是一丝不苟地按照说明书安装好,一步不差,甚至用胶水固定好。”

“不会无聊吗?”

“会的。我们如果在积木城市里面会更恨哪种玩家?都差不多吧,一种搅动我们的命运,一种固化下来,说到底两种人的本质都一样,都是操纵者,因为本不该存在任何命运。”

“会有人因为我们的苦难而愉悦吗?”

“我不知道,没有结果的,我的目光看不见那里。我想了很多东西,我知道的仅仅是,我的意志来自于对我们自身行为结果的坦然接受,我愿意去接受所有的已至和未至的苦难,但是————”他拔出灰渊,刀锋映着火焰,洒向四周,迸溅进他自己和颜麒的眼中。

外面突然传来了警报声,眼下会拉响警报的情况只有一种。

“我会愤怒,永远不放弃对苦难的愤怒。如果有人,胆敢设计一切,为了他那无聊的考验或者愉悦,就等着被人性的愤怒吞没。”他狠狠地纳刀,刀镡发出嘹亮的脆鸣。

敌袭来得非常突然,游骑兵部队显然没有料想到据点会被发现得如此迅速,在哨卫发现机械先头部队时,对方已经逼近了相当的距离。

“该死的!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确切位置?”莎曼一边穿戴持械者的奇形外装甲,一般愤怒地问道。

“难道是因为之前被我们解决掉的那队机器人让他们产生了怀疑?”马尔科姆问。

“不,我们不是第一次清理入侵者了,要暴露的话早就暴露了。”多明戈斯皱起眉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会不会是有内鬼?”曼希斯.普朗巴姆说道,同时看了一眼另一边同样在做战斗准备的埃及猫小队,又自我否定地摇头:“但这不可能啊,他们被最高议会通缉的程度甚至超过了我们,还阵亡了一名队员,如此的处境也不可能作出这种事……难道说是苦肉计。”

飞行器小队队长,黑头发的女孩丘比.尼洛不悦地说:“你怎么也学着第一时间把矛头指向外来者了?是被库米传染了吗?”

曼希斯一滞:“我只是在推理……”

“等等,库米,有人看到他了吗?”多明戈斯问。

“那家伙从早上好像就不在。”马尔科姆说。

多明戈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快去找他。”

被指派的人去了两分钟后回来报告:“库米不在他的住所里,看守据点入口的人说他昨晚带着几包东西出去就没回来,跟他一起的还有十来个人。”

讲到这里,再联想到库米昨晚被解职,所有人立刻就反应过来。

“这个该死的叛徒!”丘比怒气冲冲地吼道:“因为酗酒被解职,非但没有反省,还把我们给卖了!”

“我们可以原谅愚蠢和失败,但绝不能原谅背叛,等抓到他我要亲自把他的脑袋套进绞索。”莎曼握拳,她的外装甲也做出相同的动作。

“关于他的处理之后再说吧,先解决掉眼下的状况。”多明戈斯说:“你们迅速整队,带领你们的组员去入口集合。”

“是。”

多明戈斯走向另一侧,唐崎松正在那里,见他过来,唐崎松露出询问的眼神。

“我们里吃了个叛徒,就是那个库米,他一定是因为昨天的事记恨我们,把据点的位置告诉了机械卫兵。”多明戈斯说。

“那真是抱歉,如果不是我们在这里引起了你们的人的不满,或许据点不会这么早暴露。”唐崎松说,但语气比起抱歉语气却带着些许讽刺。

“唐队长就不要再嘲笑我们了,是我眼瞎,收了条咬主人的恶犬,即便没有你们,他早晚有一天也会为了更大的利益不是我们卖掉。”多明戈斯苦涩地说。

“现在说这些没意义的话不如赶紧做战斗准备。,”唐崎松道:“比起互相承担罪责,我们还是先解决掉目前的麻烦吧。”

……………

“情况怎么样?”马尔科姆全副武装地走进地面上伪装成吊塔的瞭望台,张颜就在那里,带着一个类似vr的古怪头盔,依靠这个设备操纵天上的无人机侦察敌人的情况。

听到马尔科姆的发问,张颜转过头来,脸上的仪器开始自动拆分变形,收缩到两耳:“目前侦察到的敌人有三路,分别是南,东南和北方,每路队伍的数量应该超过五千,最快过来的是东边的队伍。”

“大军压境啊,我们能够借防御工事抵挡一下吗?”多明戈斯和唐崎松也到了。

“无法正面应对,这里将会被攻破,届时这里会化为焦土,平民百姓也会被殃及,应该立即撤退保留尽可能多的有生力量。”张颜明确的告诉了骑兵队队长应有的决策:“但现在的问题是,你们还有能够容纳这么多人的据点吗?”

其他人都面露苦色,显然他们没有能够容纳如此多人的据点,而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新建一个据点。

多明戈斯开口道:“在水淹区那边,还有一支名为‘捕鲸人’的反抗组织,他们有一个水下堡垒,应该可以勉强容纳这些人,我和他们的首领有些交情,不过……算了,都是私事,大敌当前我们也没什么可顾虑的,我这就去联系他们。”

唐崎松道:“既然有了退路,我们就要准备撤离了,越快越好。”

马尔科姆面色严峻地说:“你们说的是不错,但是敌人来得过于迅速,我们就算撤离也有很大可能性被追上,他们有更迅速的机动力量。”

“我们会争取时间。”白铭站了出来,唐崎松却说:“不行,我们自从进入幻境就被他们步步紧逼,这种长时作战我们是没办法和对方耗着的,先一步显出疲态的是我们,将折之刃,无法与之抗衡。”

沈弋望向张颜:“否定了这个方案,你一定还有一个‘但是‘留着没有讲吧?”

“聪明,如果这只是机械部队,我是断然不会使用这个对策,机器人只会程式化地推进,但是如此迅速地进行决断,必然是南韩队在推进进程,他们知道必须迅速推进攻势,那么他们的决策者必然时刻关注着战场,他必然谨慎细致,尤其是还没有探出我们的底线的时候,环环相扣的计划和紧密的节奏是他的优点,但缺陷也很明显,因为太过谨慎,任何异常都会让他束手束脚。”

“所以?”

张颜笑道:“三十六计中有一计名为空城计你们记得吧?历史上有不少运用此计成功的案例,最著名的就是张守圭守瓜州的例子。依靠虚虚实实来欺骗对手,简单说就是心理战术。”

“你的意思是?”唐崎松已经听懂了。

“是的。”张颜点头:“江姐,撤销所有的精神防线,拆除所有的防御工事,然后你们所有人兵分多路朝不同方向撤退,最后在水淹区集合,至于我,我要给他们来一场空城计。

毫无疑问,这是一场心理上的博弈,是一次豪赌。

这就是一场阳谋,一场别样的空城计。

...................

李宗政坐在一台造型古怪的越野车上,看着旷野上向后倒退的车厢形建筑,那些贫民对浩浩荡荡挺进的大军唯恐避之不及,这让他生出一种优越感来,是的,优越感,居高临下睨视这些弱者的感觉让他非常愉快,就像是手握权柄与资本的大老板一样,不,对于这些低等的npc来说,他就是神一样的存在。

老板,他又想到他进入这个世界之前,曾在一家大企业上班的经历,那时的他就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员工,只能看着那个该死的小白脸老板整天搂着这个或那个漂亮的女员工在她们身上揩油,或者更甚,而她们却仿佛是宠幸的妃嫔一样,仿佛谁被偏爱的更多,谁在公司就更有地位,而他则被呼来喝去,却连正眼也不给他一个,活像条狗。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被选中的人,千里,不,万里挑一,是被神青睐的人,过去小瞧他的人现在对他而言就像是蝼蚁一般,与他所拥有的相比,那个小白脸就是树叶上匍匐的枯槁虫子罢了,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自满了一下,而后又想到金易杰,这个调来他们队里不到三次幻境的队长在他眼里和那个小白脸如出一辙,或许他的实力是强上那么一点,但那又怎样,这个比他小的年轻人凭什么可以目中无人,还觉得他是笨蛋,是傻逼,在这个混蛋调来前他可是队里的智囊,这个偏执的混账居然敢这么小看他,明明他也没好到哪去,上一场克苏鲁幻境,明明早点杀掉那个关键npc,金易杰却各种顾虑没有动手,结果这个人体内有个旧日支配者的活体封印,他犹犹豫豫差点导致了小队被团灭,还有之前那个猎魔人幻境,他执着于一个金杯,却放着主线不管,害他们的积点收益大打折扣——虽然那个金杯确实是个不错的道具,但这也无法洗脱他是偏执狂,做事情瞻前顾后束手束脚  。还有苏萱儿,那个蠢女人,他当然能看出来她对金易杰有想法,就因为他的实力吗,他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本事,公会对队长有特殊优待,鬼知道金易杰从公会拿了多少好东西,才能这么快到达三阶,如果自己是队长,这些好东西就是他的了,到时候突破三阶比吃饭喝水还容易,如果自己是队长的话.........

李宗政在心里盘算着,取代金易杰的这个想法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斤两,与金易杰硬碰硬显然是不明智的,他要用计策,还得有自己的人脉,就目前看来宋正豪那个满脑子肌肉的白痴和苏萱儿那个蠢女人是金易杰的忠实拥护者,但应月,那个中洲女人与金易杰的不和是肉眼可见的,还有姜银赫,这个阴沉的家伙显然也不怎么愿意听金易杰的,他可以试着拉拢他们为自己所用。

想到这里,李宗政向着车厢后部走去,姜银赫就在那里,他可以找他谈谈。

姜银赫端着一个杯子,里面是乘着的猩红色液体散发出铁的味道。不用猜都知道那是血液,想必是姜银赫从哪个倒霉蛋身上弄到的,此时那些血液正在他的控制下缓缓地旋转上升,凝聚成古怪的锥形。

“不错啊姜银赫,这样的控制力可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了。”李宗政有预谋地夸赞道。

“只是小伎俩而已,比起对方的队长差远了,”姜银赫捏了捏眉心,血液重新落回杯底:“他们的队长的血统能力是操纵水,同样是液体,但他对水的应用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这说明不了什么,姜银赫,”李宗政说:“仅仅因为他是三阶基因锁能力者,而基因锁等级其实是各种药剂、宝物堆上去的。”

姜银赫挑了挑眉毛:“说得好像你很熟一样。”

“咱们的队长不就是吗?”李宗政笑了笑,他的引导成功了:“你看咱们公会对各个小队的队长不就有优待吗?谁说得清咱们队长拿了多少好处。”

姜银赫叹气:“那又如何,即使有好处也跟我们没关系,人都是自私的,那些东西用来强化他自己都不够,上次那个金杯不也是被他以保管的名义收走了吗?”

“话不能这么说嘛,队长还是有给我们好处的,上次的金杯咱们不都有收益吗?”李宗政说:“但话又说回来,你说的也有道理,咱们队长是自私了点,不过嘛……如果换一个人的话,你怎么看?”

姜银赫已经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你?”

“这只是一种情况而已,我又没说一定是我,但如果是我的话,”李宗政眯起眼睛:“姜,咱们应该是同一届进入小队的,我的为人你知道的,我可不是小气鬼,当然啦,你如果觉得不好的话,换个人也行,其他人甚至是你都是可以的。”

姜银赫盯着杯子:“这么说,你是想拉我造反了?条件挺让人心动的,但这个是愚蠢的计划,我们根本不可能跟他抗横,况且其他人也不会支持的你的计划。”

“硬碰硬肯定不现实,咱们得放聪明点,至于其他人,事实上只有宋正豪和苏萱儿是站他那边的,其他人的态度都比较中立,还有那个才转入会的中洲女人,她和队长的冲突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她是个直脑子,根本意识不到这一点,就算失败了,我们也可以把锅推到她的身上,你说呢?”

姜银赫沉思片刻,刚准备开口。

“队伍马上要到了!”苏萱儿的声音从另一个车厢里传来,他们即将抵达兔子党据点的位置,李宗政和姜银赫也只能暂时中断谈话,比起这些后续的事,眼下还是要先解决掉中洲队。

“敌人的数量多吗?”李宗政问:“如果人数少于估计值我们就强攻,否则就按计划等金……队长他们过来。”

“敌人的数量……并不多。”

李宗政咧开嘴,能快金易杰一步打进敌人的据点让他有种精神胜利的优越感。

“准确来说……很少,非常少。”苏萱儿的语气有些奇怪。

“那不好吗?”李宗政很奇怪地从车窗探出头去看,然而他却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一幕:

根据情报应该是兔子党据点入口的废弃仓库大门敞开着,仓库内一片昏暗,光线仅能照亮铺满沙尘的入口处,仓库里隐约能看到一些堆放的杂物的黯淡轮廓,但除此之外,竟没有一个人影。

“这是?”李宗政和姜银赫都皱起了眉头,这好像与他们想象中全副武装的堡垒有出入,那些反叛军,还有中洲队的人,全都不知所踪。

“小心,可能有埋伏!”苏萱儿迅速抬手,机器人的部队立刻停止前进,手中的枪支随时准备攻击突然出现的伏击者,李宗政和姜银赫好歹也是经历过数场幻境的老鸟,也都毫不含糊地准备战斗。

但伏击并未出现,没有突然出现的部队,没有枪林弹雨,没有路障和尖刺,吹过道路的风卷起沙尘,却无法吹散凝重的氛围,所有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那样僵在原地,整个场面看上去活像一出哑剧。

“没人?”姜银赫四下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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