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迷城】part16:源之核心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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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闯入者的剿灭作战无比成功，这让兔子党据点的所有人都欢欣鼓舞，他们决定举行晚会来庆祝本次行动，一大早据点的人就开始为了晚会做准备，街道上都是匆匆忙忙的人群，他们往返于地面与据点，购买晚会所需的物资。

“之前的剿灭行动，感谢诸位给予的帮助，我已经从马尔科姆他们那里听说了你们的遭遇，并对你们失去了了一位队员而感到由衷的遗憾。”杰克的舅舅多明戈斯是一个中年男人，虽然不如马尔科姆和库米那般壮硕的夸张，但在外套之下依旧掩藏着充满爆发力的肌肉，他本人也是一个和蔼隐忍的人，但站在那里总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场，颇有领袖气质。

“感谢。”唐崎松点头。

作战结束后，多明戈斯就邀请埃及猫小队的众人到他的家里坐坐，齐方想和千山阙要去照顾之前在战斗中透支的齐梦莹，萧云山和江烟绯则要担任阳龙的护理，颜麒心情不好所以先离开了，剩下的人应了多明戈斯的邀请，此刻他们围坐在火炉边，杰克和他的妹妹希——之前那个金发小姑娘——前来帮忙，给众人递上热可可。

“马尔科姆和杰克都跟我说过，你们的目标是‘齿轮’，”简短的交谈后，多明戈斯也直接开门见山：“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何需要齿轮——我也不必知道，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合作。”

唐崎松挑了挑眉毛：“合作？”

“没错，如你们所见，我们的目标也是齿轮，这件神奇的器物能够为我们带来转变，打破目前的局势。”多明戈斯说。

“你们需要齿轮？”沈弋思索着说：“我们听杰克说过，利用齿轮不竭的能量可以打破现在的资源占有率，重新分配资源。”

“杰克说过的很对，资源拥有权的重新洗牌，但这是铁皇冠的那些机器人所追求的目标，但事实上所谓的资源重新分配，只是治标不治本而已，最终有绝对的一方会重新占有大量资源，一切都不会有根本的变化。”多明戈斯的说法与之前张颜观点一致。

“既然如此，为何你们还要追求齿轮？”林桦抱着双臂靠着墙：“人总是喜欢追逐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终丢掉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不，想必多明戈斯先生和他的部下们有另外的想法。”张颜微微一笑：“‘改变’，对吧？不是表面的改变，而是根本的改变，彻底颠覆这个世界的规则，改变人与机器人的地位，而仅仅凭借你们现在的状况无法做到，而你们所能期望的唯一途径就是齿轮了。”

“说的很对，看来找你们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多明戈斯点头：“没错，在传闻里它是拥有无尽能源的永动机，但同时，它也是‘源之核心’，是这座机械都市诞生的根源。”

“源之……核心？”白铭喃喃道。

“就像变形金刚里的魔方？”七号思索。

“没错，齿轮与这些机械生命体的诞生紧密相连，甚至很可能就是这些机械生命的来源，”多明戈斯说：“提出这个结论是杰克的父亲，我的姐夫埃利斯.萨尔弗，他曾经是老市政图书馆的研究人员，还多次跟随探险队前往外部探索，那个时候市政图书馆还在下层区，人类还可以自由进出，但十年前机器人和人类的关系恶化后老市政图书馆就被封锁，里面百分之九十九的书籍都被搬到现在的上层区市政图书馆，埃利斯和我们将一些关键性的书籍和研究手稿偷走了，这也是铁皇冠的机器人还未能找到齿轮的原因之一。”多明戈斯说：“源之核心这个结论是在恶化以前，他在一次探险队随性外出回来后提出的结论，他们在西北找到了一座上古遗迹，那座遗迹里有着古文书中记载的齿轮存在过的明确痕迹。”

“也就是说，杰克的父亲埃利斯先生在这次远行中找到了齿轮可能存在的遗迹？”张颜眯起眼睛：“但他已经到了离齿轮无比近的距离，却除了这些信息外什么都没带回来，中途是出了什么变故吗？”

“这个你们还是自己看吧。”多明戈斯摊开手，一旁的杰克和他的妹妹希将两大摞书本文件放在桌上，多明戈斯示意众人翻看。

大家都开始翻阅起这些资料，沈弋拿起一本封面有些发旧的笔记本，笔记本已经有不少卷角，显然是多次翻阅过，上面写写画画有各种各样的机械理学、复杂的设计图，甚至还包括了一些天文学知识——真不知道他们是怎样透过被烟雾和排放云遮盖的天空看见星象的——大致翻阅后，沈弋发现这是埃利斯.萨尔弗的探险笔记，他找到了埃利斯找到遗迹的那一次探险记录，这也是他最后一次随行探险，沈弋开始阅读起来，张颜也凑过来。

…………………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八番

我们的蒸汽飞鱼降落在一处遗迹的高地上，这座遗迹的大部分被风沙所掩埋，无法通过岩层辨别出时间，只能从建筑形制来判断其年代。为了避开流沙，探险队将营地搭建在高处，大致安顿好后，我们预计在明天对遗迹进行进一步勘察，届时会获得更多的信息……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九番

这个遗迹的历史相当古老，且规模超前，从建筑风格来看可以追溯到古王国时期，我们抵达了城市中央的广场，这里有数十根林立的巨柱，每根巨柱的柱身宽度超过十米，柱身横截面为菱形，材质为某种我们无法识别的金属，队里的研究者们正在对该金属的采样进行分析，大家都很兴奋，这很可能是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最古老的遗迹……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十二番

天呐，这可真是一个惊人的消息，首先是对金属的分析，对于样本的观测我们的出结论，这些金属很可能就是古文书中记录的‘纹鳞”，因为它在加工后表面会显露出许多像鳞片的纹路而得名（旁边配有一张纹鳞金属的手绘素描），而这种金属正是古王国早期常见的工程材料，我们还发现了一些机械生命体残留的躯壳，它们的能源远比现在的机器生命要更先进，古文书里将其描述为一种元素反应，而据记载，这样的机械生命体正好出现于古王国晚期，那个时候正是古王国文明毁灭的时期，也正是不竭的能源‘齿轮’出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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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遗迹的规模空前壮观，而已经发现的许多迹象进一步证明了它是古王国晚期的城市……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十六番

随行的学者们都很激动，在广场旁的廊厅里我们发现了许多壁画和楔形文字记载，这些文字古老且不完善，我们要经过多次对比才能面前破译，目前破译工作不到百分之五，但已经有了惊人的发现，传说中的不竭能源齿轮很可能就埋藏在这座遗迹里……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二十一番

仿佛是为了证实齿轮确实存在于遗迹之中这件事，探险队里的机器人状态都出现了奇特的变化，这些天来它们并未进行任何的晶碳补充，但却看不出任何能源供应衰竭的样子，有什么无形的能量在给它们充能。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二十二番

在热情退却后我开始怀疑，我们是否应该找到这个古老神奇的仪器，它可能改变我们的能源结构，影响我们所知的一切，而我们的城市，我们的社会是否已经做好了转变的准备？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二十五番

有更多的人对齿轮产生了怀疑，近期我们对于壁画的解读有了新的发现，齿轮的诞生似乎是为了改变能源的使用，推动文明的进步，但从古王国的结局来看他们并没有成功。

除了这一点，还有我们对于废墟里那些机械生命的研究，它们似乎是现今机器生命的雏形，虽然在能源的供给上比现在的机器人要先进，但在文明和智慧程度上却要更为落后，这其中的进步，或者说进化，结合齿轮和古王国的灭绝，这其中是否有关联呢？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三栽二十九番

随着对遗迹的探查我们发现了更多的东西，机器人们依旧没有进行任何晶碳补充，壁画的解读也在继续，但为何我却感到一丝不安。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四栽二番

昨晚有一堆机器人小队在遗迹里失踪，搜救队探访无果，我的担忧更深了。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四栽三番

天呐，有探索队伍在遗迹里遇到袭击，他们声称袭击者是巨大的机械生命，看来我的担忧正在变成现实。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四栽五番

从壁画的进一步解读，结合之前的研究成果，我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四栽九番

来到这个遗迹已经整整一栽，我的不安正在越来越重，我们建造在广场东部的行营被不明机械袭击，它们的破坏力超乎想象。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四栽十二番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无尽能源的齿轮，古王国，机械生命！没错，我理清楚了这一切。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四栽十七番

领队的机器人以袭击为由准备带着探险队撤离，但如果只是那些机械生命的袭击还不至于撤离，它们一定也发现了什么。撤离时间定在三天后，该死，我一定得在撤离前找到支撑我观点的证据。

古历四零四二年弗城历青铜年四栽十九番

时间还是太短了，但即便没有证据，我也要提出我的猜想，齿轮与那些机械生命有着非常重要的关联，那些机械生命是现在机器人的“祖先”，而创造齿轮的东西很可能和创造这些机械生命的东西是同一个，是它们的源之核心！这也是那些机器人拒绝我们继续严查的原因，它们不想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到这一切，因为这会彻底改变人类和机器人的关系！

……………

“源之核心……”张颜摸着下巴。

沈弋还想往后翻，但这本笔记已经记完了，后续部分可能在余下的笔记里，但是他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应该存在的下半部分。

“余下的部分呢？”

多明戈斯叹息：“余下的手稿在埃利斯离开时被他一并带走了。”

“带走了？”沈弋皱起眉头，同时注意到杰克和希的表情正在黯淡下来，他意识到这其中发生过什么。

唐崎松合上手里的资料：“方便的话，愿闻其详。”

多明戈斯扫了一眼杰克和希，低垂下眼脸：“好吧，你们已经从日志里看到了，埃利斯所跟随的小队因为那些机械生命体的袭击而撤离了废墟，而废墟的具体位置和探险队的调查成果也被隐瞒，这激起了很多人的不满，最高议会曾一度遭受舆论指责，甚至还有过群众游行，但最终除了

“不竭能源”齿轮这个名字被大家所熟知，其他的记录都被最高议会收录，包括你们现在看到的这部分资料也被封锁进了市政图书馆的禁书区，这件事情也这样不了了之，研究者们也逐渐放弃了这方面的研究，但埃利斯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他一直在进行与齿轮有关的调查，想要证实他的猜想。”

“再后来我也说过，人类和机器人的关系变得恶化，市政图书馆不再对民众开放，已经预想到这一点的埃利斯在我们的帮助下开始利用他的职务之便来进行一些重要资料的转移，本来应该还有更多的手稿和资料储存在我们这里，包括了他们当时的一些遗迹壁画资料，埃利斯用它们继续着研究，想要找寻到支持“源之核心”这一观点的证据。”

“然而变化发生在人机关系恶化后不久，埃利斯作为市政图书馆高级学者参与了由最高议会召开的会议，也是那次会议之后，埃利斯的态度突然变了。”

“什么意思？”白铭在多明戈斯歇息的空隙发问，多明戈斯顿了顿，庄重的面孔如同大理石雕像：“他否决了‘源之核心’这一观点，他推翻了自己的理论。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齿轮是机械生命某种意义上的起源，通过齿轮就能弄清这些机器人的来历与发展，我们想要利用齿轮来追寻这些机械生命的发展进而找到击溃它们改变格局的方法也是来自于他的观念，但他突然否定这一切，不再认为齿轮是源之核心，而是一个极度危险必须被封印的东西，让我们远离齿轮，远离这一切。”

众人闻言都陷入沉思。

“自己提出观点又自己否定吗？”张颜道：“也不是不可能，我们目前所谓的原理并非是恒定的，它会随着时代和科学技术进步而发生改变，历史上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但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发生巨大的反转的也并不常见。”

多明戈斯闭上他的双眼再睁开：“所以我们怀疑……”

“所以你们认为我的父亲是叛徒，认为他背弃了人类，倒向了机器人那边。”杰克带着怒意的低沉声音打断了他：“你们只想听到对自己有用的信息，否决掉一切与你们所想不同的事物，并把这一切安上例如“人类共同的愿望”这样崇高的名号。”

“杰克……”多明戈斯有些难堪，伸了伸手想要安抚他却发现杰克离他很远，只能尴尬地收回去。

“杰克，你先冷静一下。”凌霜在唐崎松的示意下出面安抚杰克：“我们会结合你们所有人的看法来进行考虑，我们不会让无辜的人遭受冤屈，所以先让你的舅舅先说完你再说吧，我们会采纳你们双方的意见。”

之前与埃及猫小队出生入死而对埃及猫小队心生信任，再加上江烟绯这一袭颇有官方感的“漂亮话”，杰克也暂时压下了情绪。

“所以，你们认为杰克的父亲是被最高议会洗脑了，是在帮助他们掩盖事实。”唐崎松沉声道。

多明戈斯又叹了口气：“确实有不少人都这样认为，虽然我也觉得不可能，但是他前后的逆转太大，一改平时的沉稳，拼命阻止我们利用齿轮来改变局势的想法，将齿轮描述成一件邪恶扭曲的东西，却又拿不出直接的证据，很多人都在质疑他，包括那些拥有威信和名望的人，更有过激人士称埃利斯为叛徒，最高议会的走狗，要他交出有关遗迹位置的信息，结果在一个夜晚，埃利斯竟然抛下了杰克和希，带着部分资料和手稿离开弗尔帕奇斯，从此杳无音讯，这个世界太广阔了，我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起，他就这样带着有关遗迹和齿轮的信息消失的无影无踪，不顾及自己的家人。”多明戈斯望向杰克和希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我相信埃利斯不是叛徒，但我也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让他愿意抛弃自己的儿女，带着那一堆冰冷的资料背景离乡消失无踪，只是可怜杰克和希，我的姐姐在他们很小就因病去世了，父亲也在这个时候离开，背着叛徒的骂名，虽然我是兔子党名义上的领袖，大家给我面子没有去为难杰克和希，但他们还是受了很多本不该这个年纪受得苦。”多明戈斯走向杰克和希，在他们面前蹲下，伸手抚摸二人的头，眼神如丝绒一般柔和：“对不起，我不是一个称职的舅舅，没发让你们在美好的环境中长大，对不起。”

二人都沉默不语，希站在原地，杰克似乎有些不自在，似乎想要让开多明戈斯的手，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这就是我知道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多明戈斯重新站起来，面对埃及猫小队的众人。

“他说的并不是全部，还包括这个。”杰克从包里摸出一封信，信封已经被揉皱了，但没有任何破损，保存良好。看得出来，这信对杰克的意义非凡。

“这是我父亲在离开的那天晚上留在我床头的信。”杰克将它递给众人。

凌霜接过信，小心翼翼地将信纸从信封取出来摊在桌上，大家都凑上前阅读信的内容，信的字迹略显潦草，但却非常清晰。

“杰克，还有希：

我亲爱的儿子和女儿，

和抱歉我不辞而别，，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你们的母亲去世时我曾答应她会好好照顾你们，但我却无法遵守我的承诺，我是一个混蛋，我不指望你们能原谅我，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我必须这么做，齿轮不是无尽能源，它是被诅咒之物，古王国文明的覆灭正是齿轮所致，它本应该被深埋在遗迹里，但我们的到访唤醒了那个沉睡的梦魇，我也终于知道探险队的领队为何会神色严肃地让我们离开，它是对的，齿轮无论如何也不能带回到弗城。之前是我的错误判断误导了大众，现在也应该由我从新将事情引向正确的道路，无论他们说我是叛徒、说我是冷血的混蛋都无所谓，我只希望你们两个能明白，我这么做是为了让你们能够在一个安全的世界里长大，结婚，成为父亲和母亲，在子孙的环绕下老去，平安幸福地活着，哪怕我再也看不到了。

最后，我必须要带走这些文件和手稿，它们连同我脑海里有关齿轮的一切线索都应该被诅咒，我必须保证那些想要得到齿轮的人无法找到它，让这个古老的噩梦沉睡在遗迹之中，再见了，我的儿子和女儿，我要走了，杰克，照顾好希，另外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如果一切可以结束，而你又还想要了解真相，那么，请根据我留给你的信息继续我的研究吧，杰克，你有一颗真正的学者之心，不会因为利益而动摇，你可以找到我找不到的证据，证明我所做的一切并非荒谬，这就是我这错误的一生中唯一的愿望了。如果你在探求中迷失了方向，一定不要茫然，漫天的星星会指引你前进。”

“你们又将信件内容公布给大众吗？”白铭问道。

“当然，”多明戈斯说：“然而并且有想象中那么有效。”

“人们一旦认定了一件事，想要改变他们的思想非常困难。”唐崎松话里有话地说。

“将研究排在第一位，为学术观点连子女都可以抛下吗？这就是‘学者’，”张颜苦笑了一下，随后说：“对了，信里有提到给杰克的线索，关于这个你知道些什么？”

“这就是我父亲留下的线索，这些东西和信纸一起放在信封里的东西。”杰克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两样东西，一张折叠的纸片和一个类似怀表的东西，他也将两样东西放在桌上，沈弋接过来仔细观察，怀表是由黄铜制成的，表面比起玻璃更像水晶，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而纸片上则是一大串数字：

“-24  -17  -3  5  14  17  18  21  27  35  38  ………”

这些数字的排列似乎有规律，沈弋看向张颜，希望他能辨别出些什么。

“某种数列？但缺乏规律性……某种函数？最小值是-24最大值是90，没有递增和递减……不对……微积分呢……”张颜将数字全部记录下来，开始思考起来，沈弋也没有继续打扰他，重新转向杰克：“杰克，你明白这些数字的意义吗？”

然而杰克却摇头：“我也试过找规律，还翻了剩下的资料，但都没有头绪，因为这里的资料并不是全部，所以我怀疑是不是我遗漏了什么。”

“是不是你老爹本来给你留的了资料，但结果他自己给带走了，”七号说：“毕竟走的急，拿错东西啥的很正常。”

白铭：“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神经粗到能够起降飞机，别人是学者。”

七号一副本来就是的样子：“那不然呢，东西都在这里，难道资料还会自己长腿跑掉不成，要我说多半就是埃利斯先生粗心了，收东西把本来要留下的东西给带走了。”

众人集体无语，沈弋摇头：“建议你去补补脑子，谁告诉你资料全在这了，之前说了他们只是带出来了部分资料，那其他的在哪？在市政图书馆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