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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绯舐怪杰阿瑞斯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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⑴角色设定

姓名:阿瑞斯

一句话介绍:坠黎明前双子篇神秘人——绯舐怪杰

本角色由奈特弥托黛拉创作:

把这只苹果,放在你的头上。怎么样,看起来是不是滑稽?没关系的,我扔飞镖很准的哦,大不了就是瞎一只眼睛的事。

性别:男

发型:常年戴帽

种族:北拉格朗人

身高:175标准旗=175cm

体型:中等偏瘦

肤色:浑身缠满绷带无法辨别

职阶:前十亚圣徒,欺诈师

称号:绯舐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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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不知诞辰,不明长相的奇怪人类。行为举止风度翩翩,但口中常会叨念着不知含义的粗鄙之语,时而又说些自大癫狂的话,不被人理解就是对他最好的解释。阿瑞斯从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也不刻意追求名利,他的存在也只为寻求真理而生。

与神浩相会是在安德亚教历的一六二一年,在他的操纵下,神浩解除了自甘堕落的脑无状态,并决心反抗十亚,反抗这不公的命运。阿瑞斯总是很神秘地讲述奇迹的伟大,却从不解释奇迹到底是什么。“正因无法被言语阐述,所以才可称为奇迹。”

一边揶揄谚语,阿瑞斯一边带领神浩游览祈法教堂。在巨灵出现在高原内层的当晚,神浩在他的指引下有幸周游整座祈法教堂,并最终知晓了能将他们拯救而出的「救星」所在,同时对十亚默默进行的计划嗤之以鼻,不过对他而言不重要就是了。

除此之外,他喜欢戴一顶小圆帽,和人接触时总能找出他人语言中的漏洞并加以利用。自以为幽默感很高,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在逃亡至西林前,阿瑞斯曾经是十亚教廷的一份子。他在十亚的十三门罗均任过职,所以对其实力了如指掌。

听说过他的人,常喜欢称他为绯舐先生,仿佛阿瑞斯之名才是他的头衔一样。他藏在面具下的脸不为人知,只在久远的岁月里,被修女不小心目睹过一抹扭曲且邪恶的红色,也许那正是他绯舐之称的由来。自那以后,也没人记得那个修女叫什么。

安德亚十字教廷除了三大教派,其属下还划分十三门罗分司其职——裁断、均衡、混乱、伫立、归鸦、黑守、光辉、天谴、斥戎、恕者、永恒、铭德。身为术士的阿瑞斯起先是出于好奇才成为十亚圣徒,但后来他嗅到更深邃的秘密,越做越精。

于裁断门罗担任审判官时,阿瑞斯处决过十亚定为异教徒和背誓者的生命,并在十亚圣堂高声颂唱圣诗,以此缅怀死者。

那是他晋升歌德者后面临的第一项职务,不得不说,冷血的阿瑞斯不仅擅长审问,吟唱圣歌咏时也有模有样,行为出色。

身为术士,阿瑞斯对一切事物充满好奇,并善于揭示寻常世界背后隐藏的真相——这几乎是必然的,因为他是优秀术士。

在扮演了一段时间的圣徒后,阿瑞斯逐渐意识到,十亚内部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团结,神圣,所以他选择辗转隐退。

于均衡门罗加入后勤部队时,阿瑞斯参加过十年前那场虫族和恶魔裔联军的疯狂战役,并在战斗结束后,永远藏进黑暗。

据说就是从那时起,再没人见过他的真面,遥远的过去掩盖他的身世,有人说他受到了恶魔诅咒,也有人说他贪生怕死。

没有谁知道他什么要不断地出没于十亚,并以三弧微笑的面貌示人。绯舐先生在十亚中接近一个传说,他几乎没有弱点。

继恶魔军被镇压,和平年代少有的动荡结束后,均衡门罗下擅使神术的巫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倾奇者中多了一位使徒。

于混乱门罗担任刑审官时,阿瑞斯学到了残酷的刑罚和人性的黑暗,在对十亚的正义感到怀疑后,他辗转来到伫立门罗。

在这个永恒驻守在圣堂外部的骑士团队中,阿瑞斯习得了圣法,并在十亚的神典之中,找到当年被碎片战争掩埋的历史。

此后,在归鸦门罗,他学到了潜伏和欺骗的技术。在铭德门罗,他知悉了十亚最核心的教义。而在恕者门罗中,他发现十亚对情报的掩盖和两百年前的碎片战争特别敏感。最后他在十亚的黑守门罗定位,一直悄悄地出没在十亚除魔的各种活动中。

在反复加入十亚的各个组织机构的过程中,知道太多真相的阿瑞斯被十亚高层注意,最后被迫加入祈法教堂的造神计划。

在四年前,瑞和墨瓷茗在圣骑士凯恩的帮助下的流亡突发事件中,阿瑞斯伙同遭遇一致的珏天军师逃窜到了西林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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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力:

「巧舌如簧」——通过完美地把控敌我双方情报,从而进行游说的技能。可别小看这形同嘴炮,实际就是嘴炮的三脚猫。

阿瑞斯从来不会为无意义的事浪费一滴口水,他能敏锐地分辨出某件事情的格局还有真相,并将之作为自己语言的力量。

这种技巧作用于意识,而非**,只有脑子好的人口才才好。正如他意图将神浩为己所用,所以利用了他的脑无状态,在他为失手杀人感到自责的时候,引诱他离开教堂的禁制。“美丽的大好时光在朝我们招手,擦擦手中的血,一起迎接朝阳吧!”

「十亚圣术」——不同于代灵、魔法,还有东方驭术的信仰之力。据说阿瑞斯埋藏在皮肤下的秘密就有关这种神圣之力。

「先天施法」——阿瑞斯作为罕见的先天性施法者,被他人尊称为术士,并以此被十亚特招入斥戎门罗,进行除巫工作。

术士与生俱来拥有施法的能力,他们不依靠靠法术书,也没有导师,他们只依靠纯净的意志力。有些术士认为自己体内流着龙族血统。这可能是真的,如众所知,法力强大的龙族可能变成人,甚至与人类相爱。术士通常外貌出众,带点异国情调。

这或许正是源自独特的血缘,然而所谓龙族血统这种宣称,实在很难证明真假,所以要不是术士自己胡夸,就是被嫉妒者用来讽刺。术士参与冒险最主要的原因是为了提升能力。术士希望测试自己的能力,并加以扩展。术士的力量源自内在天性。

无论想把力量用在哪方面,他都要开发出自己的潜能。一般人常将术士视为异类。有些善良术士很想证明自己的长才,得到社会的认可,证明自己的价值。邪恶术士也认为自己与众不同,觉得自己能力超乎众人,所以他们想从获得睥睨凡人之力。

混乱中立似乎是对他们的最好评价,尽管有些术士剑走偏锋,可阿瑞斯一定是那个只在乎自己,以及眼前想获得的利益的家伙。利用一切等于博爱一切,他喜欢这话。不顾道德,挑战体质,寻求刺激,追求真理,嘿伙计,想来上一发爽上天堂吗?

术士透过天赋和内在力量施展法术,而非透过严格训练。他们的魔法与其说倚靠逻辑,不如说是靠直觉。他们会的法术比法师少,获得强力法术的速度也比法师慢,但他们能比法师更常施展法术,且不须在施法前选择或准备法术。术士不会专精。

由于术士不需经过长年学习便能施法,所以有较多间学习战斗技巧,他们擅长所有使用简易武器,近战搏斗也不会吃力。

对术士而言,魔法是一种艺术,而不是一门学科。术士喜爱自由、混乱、创造的灵魂,而非循规蹈矩。他们讨厌继承前人的智慧不加创新,所以术士稍倾向混乱阵营而非守序阵营,这也是为什么阿瑞斯喜欢探索真相,出入于十亚的各个门罗之间。

术士在青春期便开始展现原始法力,最初的法术可能是在不经意下施出,当时术士可能还无法控制,有时甚至导致危险。

年轻术士的房子内常充满奇怪的声光,看起来像是闹鬼的地方。但总有一天,术士会了解自己特有的力量,开始练习改进施法技巧。少数幸运年轻术士可得到年长术士的教导,让他了解如何使用天生力量。然而较常见的情形却不如理想那般美好。

因为朋友畏惧与家人误解,使得年轻术士生活孤僻。术士不了解什么叫团队合作,这与法师不同,他们很难与他人分享知识,也没什么诱因促使他们与他人合作。这也是阿瑞斯最真实的内心简介,他从不对他人给予信任,只用利益关系维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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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爱好:

喜欢朝人吐露异常的舌头,每当被人问起身为人类为何有条异常诡异的红舌时,他总会对他们露出诡异的微笑一笑了之。

热衷于探索,并将一切事物为己所用。绝不对任何事情铤而走险,一切皆等到时机成熟,或者可以控制时才会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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⑵角色印象

「山鬼醒了?」伦德尔十指交握坐于首席面容严峻,「虽然现在它可能就在城外大闹,但我还是想在你嘴里听到实话。」

「它当然醒了,并且又饿又困。要是楼上有与它体型相符的货色,我猜它一定会光顾这里。」在他对面,青年接过话匣。

他坐姿不定,时而双腿搭在桌上剪着指甲,时而翘起二郎腿扶住下巴,总归没有安分之时,「不过巨灵不会付钱就是。」

他开心地笑了笑,伦德尔从他唇间捕捉到异常的红色,「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你同伴的伪装已经完成,万事俱备。」

肉山凝重地将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生来就肥头大耳,如今眼睛一眯,旁人竟无法看清他的眼神,「不急,他没准备好。」

说着,青年望向祁盺吹了声口哨:「你说对吧伙计?你身上断了六根肋骨,右侧大腿骨折。我们得等到你伤好再行动。」

哨音在房间四壁拍打回荡,最后化为死寂。可不知怎的,伦德尔却仿佛听见人们嘿咻的声音,毕竟他们的楼上就是妓院。

他再次环顾四周,看着这间储酒的地窖似有所想。房间很大,但很拥挤。由石砖堆砌的墙壁旁堆满了摆放着酒桶的木架。

这上面放有不少佳酿珍藏,即便伦德尔没有开盖也闻到了葡萄或小麦的芳香。这其中,有些酒的年头甚至超过他的岁数。

「可那不打紧,对么?」伦德尔深吸了口酒气,朝青年提问,「他是珏天的武尚,而你是十亚的神储师,这只是小伤。」

「也是公伤,会长大人,你不知道那小妞下起手来有多狠。我得申请斯维因的医疗保险,手里没有金币做起事来虚心。」

这时,祁盺一边为自己松绑绷带,一边举起右手的石膏打断他道,「又或者您可以请我们到楼上消费几晚,我不贪心。」

他露出促狭的笑容,样子和方才遇见艾丽莎时精神许多。「你只是个临时工,没资格叫我会长。」伦德尔藐视地看向他。

只见在矮桌一侧,祁盺正手脚麻利地拉扯绷带,活动手脚。他看上去完全就是个运动健将,绷带缠绕下的肌肤毫发无伤。

祁盺今早可谓受尽折磨,他的身前肌肤几乎没一块好肉,而人类的身体更是不堪魔人霸道的重负,全身打满绷带和石膏。

「临时工就不是你手下啦?」他不置可否地哼了哼,被青年挥手示意后,祁盺随手抽出一个酒瓶,掰开瓶盖就仰头灌下。

斯维因丶伦德尔,乃是管辖整个地神城的赏金公会的会长,也是传说中曾经统领东征大军的魔人三首领之一,食陆地神。

他虽然也是伦德尔酒馆的老板,但他从来没有否认过他是地神——只是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罢了——他有时候也叫肉山。

而这个名字相对于前两者,更为人所知也被人接受,因为他实在是太胖。三旗的身高,近四倍于常人的体重,肉山之名于它冠上乃当之无愧。他光是坐在地上,光头就能顶住天花板。那身装饰华美的衣物在常人眼中更与镶满珠宝的被褥没有区别。

「我看那可未必,我尊敬的地神大人。」坐在肉山对面的人再次开口,「资格这东西就跟面子一样,我们可大有来头。」

「我无意冒犯您身为魔人的荣耀,但为了让您和这座城市规避风险,我俩的安全你必须保证,就算死也得留个全尸呀。」

他哧溜一声将什么东西从唇齿间瞥过,速度太快伦德尔也没有看清楚,「那难道你们现在还不够安全?」他按捺下性子。

「地神有围墙,妓院有酒窖,还有我亲自为你们保驾护航,如果这等待遇都不能让你满意,阿瑞斯,我会去另谋他就。」

肉山罕见地没有再轻声细语,面对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他总是摆出一副庄严者的样子,「我看你和狂神倒挺投缘。」

「多谢夸奖,但我想御座见到我后,会把我的舌头隔下来塞进后庭。」被肉山称为阿瑞斯的男人投掷出如剑尖锐的眼神。

「您知道,狂神的族人就是这么暴躁。更别提我还设计谋害他们的少族长,哦,她现在应该在和我改造的魔物苦战呢。」

他把腿从桌上放下,双手交叉在一起绑住八根手指靠住嘴唇,而剩下的拇指垂在他的腮帮,「我想您一定会喜欢它们。」

「就像热爱大胸妓女那样的喜欢。」祁盺吹了一瓶酒补充道。他浑身散发出一股热气,原本苍白的皮肤也变得通红发烫。

这算是个奇像,特别对于多年来不和人类打交道的肉山来说,祁盺不使用法术和其他外界手段,竟然就能完成伤口自愈。

“是传闻中的珏天秘法,还是阿瑞斯的改造在作怪?”他无法窥清其中的秘辛,只能默默地观察着祁盺把酒浇灌全身医疗。

只见他生猛地两拳相撞,竟然凭着那股热气将石膏击碎,露出了他漂亮的弘二头肌,动作轻快地仿佛他不曾受过伤一样。

「我讨厌魔物,更讨厌你们。」伦德尔毫不避讳地说道,「早些完成你的目的,早些滚出地神,我也好图个耳根清净。」

「容我小小纠正一下,我们何时离开地神全得看您如何安排我们的行径。毕竟如今山鬼已醒,得快些组建讨伐队才是。」

阿瑞斯妖娆地波浪起手指,一只介于深红和酒红色的舌头从他的嘴里延伸到肉山的视线中,「我们就是为这个而来的。」

说着,他将绯舌探向另一侧的脸颊,论其长度和诡异的色彩,阿瑞斯能给伦德尔不寒而栗的感觉。「碰巧,我也是呢。」

伦德尔咽下一扣唾沫,心中油然而生一股紧张。事到如今,他仍然无法分辨清楚事情的对错,就像当年发动战争时一样。

两个月前,地神城迎来了两个年纪相仿的人类。他们衣衫褴褛,但是身手不凡。他们宣称自己是十亚的罪人,因为犯下罪行所以被守卫者联盟驱逐出图腾界,最后落得和魔人一样的下场。而这两个人无疑就是祁盺和阿瑞斯,他们的谎话还挺真实。

「可我不信任你们,虽然你的朋友付出了血的代价,让帝林对他掉以轻心,但你们如何保证这件事不会被御座给发现?」

伦德尔叹了口气,经历过碎片战争后,他变弱了,也变软了。当他被阿瑞斯和祁盺一起找上门,并被告知地神城有难时。

他的胆子就和身上的肥肉一样疲瘫。「这事可不需要保证,我们不是商量过?只要你把武尚先生和帝林小姐编到一起。」

阿瑞斯邪笑一声靠紧椅背,接着把双手放在二郎腿最上面的膝盖上,「祁盺他自有办法让她尝尽苦头,她根本跑不掉。」

他笑得嘴都合不拢,可伦德尔却觉得他是故意的。「那你们需要什么?除了时间,我能给你们比其他猎人都好的装备。」

「哦,这次您总算说到点子上,我是脑力劳动者,关乎装备的事就让我的伙伴来负责吧。」阿瑞斯瞟向祁盺,不怀好意。

他浑身缠满绑带,但是和祁盺捆在身上疗伤用的那种不同——他身上的绷带似乎是为了掩饰他的外表——只有眼睛在外。

那是双狡黠的绿眼睛,若不是它镶嵌在人的脸上,他人几乎会错以为那是对做工精巧的玻璃珠。阿瑞斯身体颀长,给人的感觉很是孱弱。但那对绿眼睛却教肉山领会到一股混乱黑暗的气场,仿佛他不是一个人类,而是恶魔,或者暗裔,总归可怕。

他穿着一件纽扣式的皮夹克,袖套卷起绑至肩膀,露出了精干的双臂肌肉,下身则别有一件宽大的皮裤,模样像个牛仔。

只见牛仔惬意地按住头顶的扁帽,又恢复了抬腿而坐的姿势。祁盺见状也停止了撒酒抹身,他拿绑带把身体擦干悄悄道:

「我要一副拳套,外皮越坚韧越好,起码能经受起剑戟的斩击。」拳师端正坐姿顿时来了兴致,他向来喜欢用拳头揍人。

「而内部最好填满兽皮,次一点用再生史莱姆作为护手也不错。然后还要两千枚金币,最好还要有一个年轻女侍陪同。」

「这和装备有什么关系?」伦德尔愕然道,「你只要一副拳套,就指望打败拥有赋形的魔人?你忘记你的伤打哪来了?」

「我会受伤只是因为我放水罢了。」祁盺摩挲起下巴淡淡地说,「这是计划的一环不是么,先让帝林放松对我的警惕。」

他装模作样地来了一记上钩,拳头仿佛能隔空打到肉山的鼻梁,「然后我才能在巨灵讨伐战中取得她的首级,多完美。」

“这厮真是狂妄自大。”伦德尔不禁心想,“他们持才傲物,又自以为是。我真的应该帮助他们?以换得地神城的平安吗?他仍然记得那天早晨,酒馆刚刚开门营业,他正舒服地坐在后厅品酒。「你就是地神?」这时,阿瑞斯的绿眼凭空出现。

「人类?你们胆大包天,敢来西林?」肉山摆出一副盛怒的样子应答,可不想阿瑞斯却一语化解,「我们是十亚的人。」

「而且是罪人。」那个油滑的人说起话很是滑腻,「我们从祈法教堂而来,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你不想和我详谈吗?」

出于谨慎考虑,伦德尔没有第一时间杀死他,而是把他们带到了地窖——也就是现在这里——得知了一些不得了的事实。

十字军、造神计划、守望者之天罚,多么恐怖,多么教人不可思议的线索。伦德尔当时只觉得三观都被刷新,醍醐灌顶。

「你还在犹豫?」然而不等肉山将思虑理清,沉默许久的阿瑞斯又说话了,「亲爱的地神大人,你答应过协助我们的。」

「我是答应过,可没说什么时候。」伦德尔不悦道,「就算御座不知道,你们又有什么把握能保证蓝尘不会多管闲事。」

「啊,又是保证吗?有些事情,我真的很不想再三强调呀。」阿瑞斯摘下矮帽,五指深陷进秀发里,「蓝拳是我熟人。」

他的眼睛在发射光芒,那是种不甚通透,仿佛装满啤酒的绿色玻璃瓶被阳光直射后产生的光辉。阿瑞斯最喜欢这种颜色。

「不说他公事公办的原则——这点您应该比我还清楚,大人——我们是趁乱逃出祈法教堂的罪人,唯有功绩才能赎罪。」

他站起身,不甚高大的身影在肉山的眼中显得那样坚毅,「试想一个人类,做些什么才能赎罪呢?当然是为人类谋福。」

只有诛杀异族才能获得荣誉,抹消暗裔方可获得欢呼。人都是自私的,你不为别人带来好处,就别想办成任何一件事情。

「抛开冷酷的祈法教堂不谈,我和祁盺在西林苟且偷生,不仅要提防魔物,暗裔,你们——甚至还有随时杀出的圣徒。」

阿瑞斯吐出了舌头,一番话也被那团猩红的肌肉搅和得无比血腥,「地神大人,我试图让您知道,您的付出是值得的。」

「十亚要造神,它把我们当做试验品。而这项计划又是绝对机密,不容许让人轻易得知,特别是曾经统治世界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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