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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满门抄斩 (第2/2页)

奈何那些兵丁,竟然依次挨身搜查房中丫环身体,从上到下,大行其手。

曹夫人见状,大声呵斥:“此等干净女儿身,岂能让汝等龌龊之徒辱之?快快住手!”

那些兵丁,本是奉命搜查,心中说道:“将死之人,哪能就从了你,此时咆哮,何用?”

并不理会,依然上下其手,在那些小丫头身上,上下不停的摸。

期间,竟能看到有的兵丁,面呈淫邪之状,口出污言秽语,有的兵丁,竟无耻的发出呲呲笑声。

还听一兵丁说:“甚为柔软!”

这曹夫人见状,不觉愤怒,想想当年,曹太尉京城官至礼部尚书之时,何等的荣耀威严!

那时,曹太尉京城官至礼部尚书之时,曹夫人尚在江南老家,待曹尚书稳定了,就去江南接着嫡妻前来京城享这容华富贵。

那时,曹尚书派人江南来接时,曹夫人如同就在眼前一般,一路之上,各地官员,商贾贵胄,无不礼遇。

从江南至京城之路,何等奢华。

随从仪仗,一律着礼部尚书规格待遇,地方官员夹道相迎,争相献上各种美食。

曹夫人一路行到黄河岸边,当地官员为让曹夫人安然度过黄河,皆早早安排。

当曹夫人到那黄河岸边,渡河之时,只见当地官员,为防夫人渡黄河时,不致遭受渡船颠簸之苦,竟然将无数船只连在一起,上面覆盖黄土,插上柳枝,确保曹夫人渡河如履平地一般。

曹夫人见之,甚为感动。

哪知这短短数年之内,曹家就从这享尽荣华富贵的的高位,沦落到这要惨遭抄家并满门抄斩的地步。

曹夫人越想越气,就奈何要死,那能死的了,这些兵丁死死拦着,只待那断头台一刀挥去。

若果现在死了,必然会有罪祸,就死死看护曹夫人。

这曹夫人见死不了,岂能看这兵丁行龌龊之事?

正巧,旁边有一小丫头的针线盒在,内有一把剪刀。

那曹夫人,即刻拿入手中,直直的对着自己眼睛戳去。

一时之间,鲜血嘣流!

那曹夫人就戳瞎了自己眼睛,不再看这污垢的人世。

众位小丫头看到,就死死抱着这曹夫人,哭声一片。

那群兵丁见状,就封锁曹夫人房门,以免再出祸端,只等登记造册。

再说这韩夫人,也见如此形状,甚为伤心,就取出三尺白绫,抛于房梁之上,欲悬梁自尽了去。

只见那韩夫人正欲把头伸入白绫之中,这群丫头们,死死抱住,只求韩夫人莫就如此死去。

那韩夫人想,我如果就此死了,这些丫头们该当如何?

无奈何,且陪这些丫头们先再走一走这人间小路。

想到此时,下了那三尺白绫,主仆哭成一片。

一时之间,太尉府中,两队人马,上下翻飞,太尉府乱成一片。

约莫半天功夫,整个太尉府都已搜查完毕,所有人等,也都点名造册,未有疏漏者。

一一回禀到这丘少仁帐中。

这丘少仁见到核查造册,就让所有兵丁,退出太尉府,重新封锁,依然团团围住,苍蝇不进,蚊子不出,严防死守,违令者,立斩。

这丘少仁安排妥当,即刻快马奏报天子,已抄家完毕,要行满门抄斩。

这快马奏报已呈递天子,丘少仁就等天子回旨,要行曹太尉府中满门抄斩。

丘少仁上报奏章及造册,很快到达天子案头,天子看时,只见造册之上,财物巨多,非天子所想象者。

天子看完,也不动声色,即刻批复丘少仁奏章,并随奏章,写于曹太尉一书,让传事官快马带回宛城。

那丘少仁接到天子奏章回复,只见上面批道:“尽乎?”

并有曹太尉一书,奏章表明,需当面有丘少仁宣读于曹麟曹太尉面前。

那丘少仁一看批示,心中说道:“当今天子,果是皇权稳固,竟然如此做!”

这丘少仁,从天子批示之中,知道第一次抄家,天子疑是不是已经搜查尽了,也就是说,当今天子,让再抄一次家!

这丘少仁得了天子回复,即刻安排!

只见那些御林军及其兵丁,即刻又入太尉府。

这次,不仅房中,箱柜中,但凡可疑之处,皆要搜查。

房梁之上,门楣之中,屋檐之下,概不遗漏,一时之间,搞的太尉府屋瓦尽缺,到处残破。

也不算完,但凡府中之井,无论大下,皆下人去搜,无一遗漏。

凡府中茅厕,也不放过,那些御林军,拿那长矛,一一捅过,捏着鼻子,也不敢不尽心。

花园之中,那山石,花丛之中,也均细细搜查。

花园之湖,更是派兵丁潜入水中,细细打捞。

房角之处,院墙之下,也尽皆扒开搜查。

一切完毕,仍不放心,这丘少仁唯恐天子又疑,就又决计,凡院中土地,皆掘地三尺,以寻财物。

一时之间,整个太尉府,已被搜查的七零八落,一片破败景象!

更甚者,就连那老树树洞,树上鸟窝,也不放过。

这太尉府,也是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片好地方了。

当初的威严之府,如今已是破落,俨然经了刀枪,一片狼藉之所。

御林军这次搜查,真是所想之处,所疑之地,无不重搜一遍。

果又得一些金银,字画之物,概是一些仆人藏之。

这丘少仁就又让造册官一一登记造册。

又重安排兵丁,凡府中之人,无论男女老幼,皆又依次搜查身体。

不说这些兵丁,如何上自白发苍苍者,下至黄口小儿,各个搜查,只说这丘少仁,拿着天子御书,宣曹麟曹太尉院中跪接。

这曹麟曹太尉听完,心中想道:“难道天子念我功劳,可免死罪?”

想到这里,即刻随御林军院中跪接天子之书。

曹麟恭敬跪好,口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时的丘少仁,偷眼望去,只见这曹麟,果然乃是威严,时至今日,身上仍有霸气。

看到这儿的丘少仁,心中不由一抖。

此时的曹麟,跪下听宣之时,见宣着乃是丘少仁,是当初所拒者。

这曹麟,再看丘少仁时,那霸气更甚,眼光当中,甚是不屑!

这丘少仁看到如此情状,即刻宣读天子之书。

那曹麟曹太尉跪下,只听那丘少仁宣道:“今朕与曹太尉书,汝当细听:财祸者,皆互随,焉有祸至拥财者。朕自登基,凡心思之,皆社稷百姓。朕之心,为臣者,皆需细思。”

这曹麟曹太尉听完,心中不由痛哭,暗暗说道:“吾皇,乃实实杀我!一怕我藏匿金银财物,皆尽数上缴,二又是让我全家都死,死而不怨。”

想到这儿,曹太尉反而平静了,就抬头看向丘少仁,缓缓说道:“但凡财物,无一不缴。”

这丘少仁读完,也觉背后发凉。

但既是对着这曹太尉宣读,读完天子之书,需要说曹麟接天子书。

丘少仁收收心绪,就说:“曹太尉接书吧。”

那曹麟曹太尉竟然恭恭敬敬的接过,口中答道:“谢吾皇赐书。”

丘少仁看着,心中说道:“这曹麟,果非一般人!”

等曹麟曹太尉叩头谢完,这丘少仁就问曹太尉:“曹太尉,还有什么话说吗?”

只见曹太尉缓缓站起来,极其平静,对那丘少仁慢慢说道:“我之今日,乃卿之明日。只怕明日,卿不如我。”

说完,这曹太尉也不等丘少仁回话,就转身退回房中去了。

这丘少仁听完,背后已是一身冷汗!

丘少仁也不停留,即刻退回帐中。

到了帐中,这丘少仁即刻把所搜查之事并财物造册,一并奏表回报天子,只待天子回复。

重又安排御林军并锦衣卫侍和兵丁,封锁曹麟曹太尉府。

快马加鞭,不多时,天子奏表回复已到,天子回复,抄家事毕,可满门抄斩!

这丘少仁接旨,即刻于西门城外,搭建断头台,曹麟曹太尉满门七十六口,将在西门断头台上,一并斩下。

不时,那西门断头台已搭好。

丘少仁即刻安排御林军,押解曹麟曹太尉满门七十六口,依次到那断头台下,各个跪好。

各处城防,兵丁,更是布置妥当,确保万无一失!

午时三刻一到,只听三声炮响,响过之后,那丘少仁在那监斩台上,扔下一枝牌令,口中说一句:“行刑!”

只见那刽子手手起刀落,曹麟曹太尉的家眷人等,人头一个个滚落断头台下。

只见那断头台下,血流成河!

最后一个,便是那曹麟曹太尉!

只见曹麟曹太尉断头台上跪好,也不说话,只抬头看了一眼天,就把那头,放在断头台的桩木之上。

刽子手看着这曹麟,心中暗暗佩服,只道:“今日这刀,却是最快,曹太尉,且莫怪我,我用快刀,送你归天。愿你好死好托生。”

好个刽子手,心中默念完,口喷出一口酒,溅那快刀刀口之上,手起刀落!

手起刀落之后,曹麟曹太尉人头落地!

曹太尉那头,骨碌碌滚下断头台,顺着地势翻滚,约莫滚了有三五步,停在那断头台下的土地上。

曹太尉那头上眼睛,正对着天空,天空之上,一朵烟云,正在慢悠悠飘荡。

曹太尉看着,只觉好美!

忽一阵风来,吹散了曹太尉眼中的那片过眼云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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