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回 侯君集盗呼雷豹 四宝将复得宝马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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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程咬金被生擒,押入大牢,程咬金又编造家中老母之事来,让尚师徒大为感动,尚师徒竟信以为真,意欲将程咬金向秦琼交换他的四宝。这时,有两个狱卒押着程咬金,拉着他那匹斑豹铁骅骝,得胜钩上挂着八卦萱花斧,鞍韂鞧嚼一点不缺。出了城门,过了吊桥,程咬金看了看,秦琼和众弟兄都在对面,还有人拉着尚师徒的马,上面挂着枪。
尚师徒道:“秦将军您看,程咬金到了。来呀,把手铐撤掉。”有人拿钥匙开锁头,撤掉手铐。程咬金喊道:“秦二哥,各位弟兄们!”秦琼问道:“四弟,你受委屈没有?”程咬金道:“没有,俺老程这儿正吃大摆桌呢!”说罢,秦琼命人把呼雷豹和吸水提炉枪送还尚师徒,道:“尚将军,咱们再会了。”
程咬金回到营里,跟弟兄们一聊冤尚师徒的事,大家伙这个乐。徐懋功道:“无量天尊,走马换将,四弟回来了,这下一步棋该怎么走呢?”秦琼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说明天要这么这么办,大家伙都说此计甚好,各去准备。
第二天,天将正午,秦琼还是单人独骑来到虎牢关前,要二次会见尚师徒,说昨日言犹未尽。
尚师徒闻报,上马出了北门,过了吊桥。二人见面,彼此在马上抱拳施礼。秦琼道:“尚将军,得说咱二位有缘,秦某二次造访,还有话要说。”尚师徒道:“秦将军,虽说昨日,你们使计盗了我的枪马,可我还真佩服你们弟兄的义气。”
秦琼道:“尚将军你太夸奖了,咱们还是往西找个地方谈谈吧!”尚师徒心里想道,八成你西边又埋伏好了,道:“慢着!今天咱们往东吧!你是英雄,就跟我往东走。”
秦琼对他道:“尚将军不必疑心,往东就往东,走吧!”说罢,二人催马往东走了六、七里地,到了一片漫荒野地,中间有一条大道,因为虎牢关正在打仗,道上没有行人。
秦琼道:“尚将军,咱们就这儿下马一叙吧!”尚师徒道:“且慢!待我观看。”说罢,他骑着马兜了一圈,这里一片空旷,没有能藏人的地方,附近有几棵小松树,围着几个坟头,几支五颇六色的小鸟在地上叽叽喳喳地蹦。看罢,尚师徒着才放了心,就对他道:“好,咱们下马,”说罢,二人下马,在松树上拴好马,搭好护裆鱼褟尾,席地而坐。
尚师徒道:“秦将军,有什么话,请说吧!”秦琼道:“尚将军,我还是旧话重提,昨天我说过炀帝荒淫无道,涂炭生灵,劝你弃暗投明,尚将军怕落个不忠的骂名,不肯应允。将军以孝闻名,却不想将错就错,将来你的老娘乃至妻子、孩儿谁管哪!我劝你还是献出虎牢关,才是正理。”
尚师徒叹道:“哎,秦将军不要再说这个了,身为大将者,一辈子躲不开战、守、弃、降、死五个字,进可战,退可守,至死不能弃城投降。”
秦琼哈哈大笑道:“要说尚将军忠于大隋朝,可敬呀可敬。昨天你我马上步下未分出高低,今天我请尚将军舞一趟鞭,我再练几手绝涧,彼此看看,究竞谁的武艺高强?”
尚师徒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就走一趟。”说罢,他站起身来,从马上滴下单鞭,到大道上一壳相,举起右手鞭,伸左手二、三指井前指,金鸡独立,这招叫恨蝠来迟。跟着单鞭一扫,一转身,来了个跨步登山……叭叭叭,走了几趟,站住说道:“秦将军,你看我这鞭怎么样?”
秦琼道:“果然受过名人传授。今天就照着你这鞭的招数,咱们二位再走一趟,我还是一招不发,倒看我这双锏破得了你这鞭不?”
尚师徒是个好学之人,就对他道:“那好吧!”秦琼从马上摘下双锏,叭叭叭,俩人又打上了。打来打去,秦琼往圈外跳,有意一点一点往北诱他。
话说,尚师徒越打越得意,就把步下的尺寸给忘了,离这两匹马可又远了。打了一阵,尚师徒道:“秦将军,你这双锏把我这趟鞭的招数全破了,真不愧是双锏大将啊!”
秦琼道:“尚将军你太夸奖了,咱们二位步下就算打了个平平而已。”尚师徒道:“秦将军,你我马上步下尚可匹敌,唯独你这人飞我比不了,我还真爱这个人飞!”秦琼又道:“你爱这人飞呀,其实这不叫人飞,绿林豪杰称为夜行术,当初我抓差办案,学会了这门功夫。”尚师徒道:“这是怎么个劲儿呀?”秦琼道:“我把这劲告诉你,你练个个月期程的,也能照我跑得这么快。”
尚师徒道:“好,请秦将军把这门功夫教给我。你先走上一回,我再看看。”
“好了,你来观看。”说罢,秦琼把双锏一并,合在左手,往左肋一掖,面朝西,塌下腰,嗖嗖嗖跑没影子了。尚师徒一看,跑得真跟箭头似的,这不是一天半天的功夫。他忽然想起上回丢马来了,不自觉地一回头。只听得南边呜的一声马叫,有俩人又在拉住那呼雷豹。他赶紧喊道:“放下!那是我的马!”来的这俩人不是别人,正是西魏军探马总头目,神愉赛白猿侯春侯君集,地里飞星尚志尚怀忠。这二位卷起了鱼褟尾,解下了呼雷豹和黄骤马,翻身上马,冲这边喊道:“尚师徒,跟昨天一样啊,你还是步下漫漫走着吧,这马你别骑了!”
尚师徒心里纳闷道:啊!刚才我都察看了,四下周围没人呀!这俩人是从哪里出来的?往松林里注目看了又看,噢,明白了,有俩坟头开了花。原来坟头是假的,下边刨坑,上头支木架子,蒙上布,再培上土,留着窟窿眼透气和了望。侯君集、尚怀忠一边一个,藏好了往外偷看,看见秦琼把尚师徒诱远了,这才破土而出,尚师徒眼睁睁看着人家把马盗走了,干生气,没有力法。心里想道;这事还得怨我,谁让我轻信秦琼、粗心大意呢!常言说,聪明人上当就一回,尚师徒怎么二回上当呢?这还得说秦琼高明,他看准了尚师徒有儒将之风,哪懂得插圈弄套这些个事。这回东边西边各安了两个假坟头,西边还是丁天庆、盛彦师,东边加上侯君集、尚怀忠二位。你尚师徒不论是点名往东,还是往西,都出不了我的圈套。现在秦琼运用夜行术跑回了大营。
虎牢关上的兵将看了看,“哟,这秦琼可又回来了!”一会儿功夫,侯君集、尚怀忠二位骑着马过来了。
“哎哟!这下玩完了,诸位看见没有,总兵大人的马又让对过掳过去了!”过了好大的功夫,尚师徒步下走回来了。他到了西魏大营前,就见头里一排兵卒手执弓箭匣弩冲着正南正比划呢!他要喊没敢喊,心里想道,上回喊出秦琼来,拿程咬金换回了我的马和枪,这回拿什么换呢?能拿虎牢关换吗!哎,没东西可换哪!
尚师徒忍气吞声回到了虎牢关内,把二次丢宝的事一说,手下将官也都替他发愁。到了总兵府,他卸了宝盔宝铠,换上便服,坐那里一边喝茶,一边生气,心里想道,这回倒好,我这四宝将成了二宝将了。喝着喝着,可就睡着了。这一觉睡到了定更天,醒了接茬儿生气。他叫人摆上酒来,一通熬喝。
这时候,有兵卒进来禀报道:“启禀总兵大人,虹霓关新文礼将军来了!”尚师徒吩咐道:“急速有请。”说罢,这里刚说有请,虹霓关总兵、八马将新文礼由兵卒陪着进来了。他上前施礼道:“尚将军,我这里给你行礼啦!”
尚师徒用手相搀道:“哎呀,新将军不必多礼,快快请坐。”二人坐下叙话。新文礼对他道:“西魏大军兵伐五关,你是头关,我是二关,头关不守,二关难保。这就叫唇亡齿寒。故此我来打听一下,这里仗打得怎样?如果打得不太好,我可以带人前来相助。”
尚师徒让人续上杯筷对他道:“来来,咱们哥俩慢慢喝着,我给你慢慢说着。”新文礼道:“我还正想喝酒,也有点饿了。”尚师徒道:“来呀,大斗伺候。”古时候喝酒的斗也是米斗的形状,一斗盛四两。
尚师徒给酒斟上道:“请新将军先饮酒吃菜,沉住了气,有什么话喝完了再说。”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新文礼又问起打仗就事。尚师徒唉声叹气,把丢宝的事将长抹短这么一说。
“新将军,谁知道秦琼他们这么能耍坏骨头。”
新文礼道:“这我可知道,当初咱们四路人马困大魔国的时候,这第一仗我枪挑二将。他们打不过我,就耍坏骨头。第二天出阵,他们以秦琼为打鱼香饵,马后藏着个傻小子罗士信,用石头子打我的马,马一尬蹶子,把我折了下来。这罗士信来了个马后炮,抡起棍来,把我的两膀砸岔。他们这坏骨头我尝过。请尚将军不必发愁,明天亮队一战,我要一马当先,扎它个落花流水,出出这口气。”尚师徒道:“那好,我给新将军助阵,就瞧你的大枪一战了。”
“好了。”说罢,两个人一边喝着一边聊着就听见远方梆梆,当当!天交二鼓。忽然,探子进来禀报道:“启禀总兵大人,您的呼雷豹拱这北门的门缝!
“怎么?”
“回来啦!”
尚师徒的坐骑呼雷豹拱虎牢关扎门回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呢?咱们得返回头来再说西魏营里的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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