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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天堂的舞蹈 (第2/2页)

沐浴在月光之下的宗政无忧神色微微一愣,望着对面同样沐浴在月光下的漫夭,她嘴角微翘,笑容清浅,明澈的眼眸闪烁着耀目的光华,让人恍然觉得这如水的月光以及满园的银波都在此人面前黯然失色。

九皇子拍手笑道:“妙极妙极!怪不得叫拢月茶园,要等到晚上才开业,真是不错!你可真是个妙人儿,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漫夭正在想要不要编个假名字,就听九皇子兴奋叫道:“你先别说,我想想。这满园子的琉璃、水、月……啊,就叫你璃月好了,璃月璃月……七哥,你说这个名字,适不适合她?”

宗政无忧难得一笑,望着她的目光有点点华光闪耀,声音慵懒而清雅,道:“琉璃目,月华人,女子当如是!”

漫夭心底一怔,琉璃目,月华人,宗政无忧说的是她吗?可……女子当如是……漫夭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假喉结,做的那么一逼一真,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或许,是试探?她定了定神,浅笑道:“离王殿下说笑了。”

宗政无忧勾唇,似笑非笑,不再看她。空气中有薄雾缭绕,缥缈如烟,琴音适时响起,优美婉转的旋律在静谧的园子上方缓缓涤荡开来,营造出如梦如幻似虚非虚的景象。

九皇子讶然道:“沉鱼!你把她给弄来了?!”

漫夭笑,宗政无忧却陡然冷下脸来,目光冷如冰刃,朝漫夭直射而来,他沉声道:“你利用本王?”

漫夭暗暗吃了一惊,心道:糟了!宗政无忧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还要快。她忙笑道:“离王殿下此话何意?”

宗政无忧冷哼一声,说:“你的胆子比本王想象的还要大!跟本王装糊涂,这园子,本王看你是不想要了?”

漫夭一下子就被他捏住了软肋,心底一震,知道瞒不了他了,索一性一就硬着脖子承认道:“不错,是我让沉鱼去献舞,但没有殿下您说得那么严重,我请殿下您帮这个忙,也是想给殿下一个更加完美的品茶环境,相信殿下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不会与我斤斤计较。更何况,我这样做,不是也成全了殿下吗?数百万两白银充实国库,太子这几日怕是要吃不下饭了。”

最后一句话落音,宗政无忧的目光更加锐利,看得漫夭心不断往下沉,但她并没回避,而是坦然相望,身躯一贯挺得笔直。宗政无忧心中微动,定定望她,眼中神色变幻莫测。他原以为戳一穿之后,她会惶恐、慌乱、跪地求饶,却没料到,她会是这种反应。

“你似乎知道得很多。”宗政无忧眯起凤眸,向她传递着危险的讯息,又道:“照你这么说,本王是否还应该感谢你?”

漫夭忙谦卑道:“不敢。我与殿下互惠互利,只要殿下不怪我自作主张,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只要宗政无忧肯放她一马,利用就会变成合作。

宗政无忧看着她,不说话。漫夭表面镇定自若,其实手心里早已捏了一把冷汗。

九皇子这才明白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他愣了愣,不合时宜地对漫夭竖一起了大拇指,打心底里佩服她的勇气。

“你是我见过的最不怕死的人!”九皇子由衷的说,敢算计他七哥,那是太岁头上动土。

漫夭苦笑,想着谁会真的不怕死,只不过被一逼一到了那一步,与其害怕,倒不如设法化解。也不知道宗政无忧到底肯不肯放过她,看他那眼神,她是一点都猜不出他的心思,只好安静的站在那里,听着半空中飘渺的琴音,微风自她细瓷般的额头拂过,惊出薄薄的细汗。

有好半响,宗政无忧都没开口,空气沉默的令人窒息。直到九皇子实在憋不住了,就出来打了个圆场。一边观察着宗政无忧的反应,一边说:“七哥,我们不是来喝茶的吗?你看这园子里风景这么好,又有明月当空,我们这么干坐着真没意思。那个璃月,你快让人上茶啊,上最好的,快去快去。”

漫夭领会,赶紧让人将事先备好的茶具端上来,亲自为他们沏一壶最上等的西湖龙井。沏龙井茶的过程并不复杂,只需将专用的茶具用沸水烫过一遍,放入茶叶,再以烧开之后又凉过片刻的无根沸水冲泡,茶香四溢,清香怡人。

九皇子赞了声“好茶”,端起就喝。

宗政无忧漫不经心地小啜一口,不言语,微微抬头,闭上眼睛,将所有的邪妄和冷漠俱关于那双冷漠的眼帘背后,只余如仙面孔在前方寥寥升起的薄雾中仿佛化作一幅虚幻飘渺的完美画像,看上去有些不真实。

漫夭坐在他对面,注视着气雾笼罩中他神色不明的面孔,很安静。

过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宗政无忧才睁开眼睛。

“四月新下的明前龙井,配三月无根水,”他望着漫夭的眼睛,神色不明,缓缓说道:“你的双手和你的脖子,都保住了。”

漫夭静静的笑了,不为保住一性一命,而是庆幸宗政无忧是懂茶之人,没有浪费她艰难留存下来的无根水。

品完一壶茶,已过小半时辰。漫夭拿了一份一精一致茶单递过去,宗政无忧淡淡扫了一眼,问道:“就只有这些?”

漫夭奇道:“天下茶品,几乎都已在此。”

宗政无忧道:“本王就要这天下没有的。”

天下没有的......漫夭愣住,这宗政无忧究竟想要什么?想了想,她转身去柜台又取来一份茶单。

宗政无忧这回多扫了一眼。

那是一份花茶和一奶一茶的名单,这个世界的民风还算开放,许多大户人家的夫人、小姐出门在外歇息、饮茶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漫夭准备了这个,想尝试着在将来推行看看,没想到开门第一天就派上了用场。可是宗政无忧,他会喜欢这些?

宗政无忧翻看着茶单,比之前仔细许多,看过一遍后,他抬头又问:“就这些?”

漫夭还未答话,宗政无忧又指着那张单子说:“各来一份。”他的表情很认真,漫夭却怔了怔,困惑凝眉,不知宗政无忧到底要做什么?这单子上的品种少说也有几十种,照他这么个点法,倒不像是为了点来喝,更像是在寻找什么。

几十杯不同颜色的花茶和一奶一茶摆上桌面,宗政无忧专挑颜色深的品尝,每一种只啜一小口便放下了,每多尝试一种,他的眉头便锁紧了一分。漫夭看着他奇怪的动作,心里充满了疑惑。

“都撤了吧。”最后,他摆了摆手,漫夭看到他垂下去的眼光多了一分掩饰不住的失望。

九皇子叫道:“别别别,七哥,我还没尝呢!这五颜六色的,真好看……闻着也很香。”说着端起一杯宗政无忧没有尝过的透着碧色的水果一奶一茶浅尝一口,酸酸甜甜的香一滑口感,他一舔一了一舔一嘴角,点头道:“还不错,如果昭云在这儿,肯定会喜欢。”

这话刚落,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娇唤:“无忧哥哥,无忧哥哥——”一个十六七岁长得十分一精一致的女孩,提着裙摆朝他们快步跑了过来。

九皇子哈哈笑道:“说曹一操一,曹一操一到。七哥,你要不要躲一躲?”

漫夭笑道:“天底下,竟有让离王殿下想要躲开的人?”

宗政无忧嘴角一一抽一,看不出是什么表情,九皇子往漫夭面前凑了凑,故作神秘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昭云一到,便兴奋地往宗政无忧身边挨去,没能靠近,面前就横出一只手臂,她抬头一看,又是木头人冷炎!不由委屈道:“无忧哥哥,你来这么美的地方,怎么不带我啊?”

宗政无忧看也没看她,漠声道:“你以为自己还是三岁孩子吗?”

昭云噘嘴道:“我是长大了,可我还是我啊!无忧哥哥,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咦?这些杯子里装的什么东西?没见过!”

九皇子眉头一动,不怀好意的笑道:“这些是七哥点的茶,很好喝哦,七哥都有尝过。”

“真的吗?我也要尝尝。”昭云端起一杯紫色一奶一茶,正巧是宗政无忧刚尝过的,宗政无忧眉头一皱,不等昭云手中的杯子送到唇边,他已拂袖将那杯子扫到地上。“咣当”一声响,昭云愣住。

漫夭一惊,心想九皇子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宗政无忧这样的人,怎可能让一个女子碰他喝过的东西,更何况是人都可以看出这女子对他的心思。漫夭蹙了蹙眉,忙命人将地面收拾了,再将满桌的杯子撤个干净。

昭云一双手紧攥衣角,泪眼涟涟,十分委屈地望着面无表情的宗政无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宗政无忧冷冷道:“你想现在就回国公府?”

昭云一听,眼泪立刻收了回去,急急摆手道:“不想不想,我才刚出来……无忧哥哥,我不打扰你就是了,我就在这里待会儿,这儿真漂亮……”她扭头四处看看,看到了漫夭,顿觉眼前一亮,惊叫道:“啊!你是谁啊?怎么跟无忧哥哥一样,长得这么好看?”

宗政无忧皱眉,九皇子笑着说:“她是璃月,这家茶园的老板,这个园子就是她亲自设计的哦!”

昭云双眼一亮,直勾勾地看着她,脆声道:“真的吗?璃月公子,你好厉害!对了,刚才无忧哥哥喝的是什么茶啊?我也想喝。”

漫夭微笑地看着她,发现这个女子虽然在和她说话,眼光却不断瞄向宗政无忧,看来这个女孩也挺聪明,她为了留在宗政无忧的视线内,懂得转移目标,只可惜,宗政无忧从始至终都没看过她一眼。漫夭让人准备了几种水果一奶一茶,昭云尝了之后,连连叫道:“好喝好喝。你让人多

只当她是为他放她走而高兴,心里微恼,正要皱眉,却听她轻轻笑道:“我没说不愿意,是你说的。”

眸光顿时璨亮,内心深处有什么砰然炸开,像烟花一样,绚烂飞扬,但宗政无忧没有看她,面上依旧平静,保持淡漠神态,好似她愿与不愿与他毫无干系。

四周很热闹,丝竹、歌舞伴着众人的谈笑声,傅筹自进殿以后,一直都是被注视的焦点,直到另一人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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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

一声尖锐的惨叫,几乎刺破她的耳膜,黑衣人瘫倒在地,浑身一抽一搐。漫夭这才看清宗政无忧射过来的夺命暗器,竟是他随手摘下的四片柳叶。

宗政无忧看也不看那黑衣人,只定定地望着她,凤眼半眯,这个女人……是有意的!用眼神传递消息是假,诱使黑衣人毁他棋子,引他出手是真。她的心思当真细腻,竟看出他对这副棋的珍视。漫夭在他冷冽眸光的注视中微抬下巴,默默表达着她的不满:“是你先算计我。”

最后一名黑衣人看着被深深钉入前一名黑衣人四肢经脉的柳叶,顿时明白了他们与宗政无忧之间实力相差悬殊,当下一阵慌乱,将漫夭当做盾牌般地狠狠推了出去,转身就欲逃走。

漫夭不防,身一子不可控制地扑向冷炎,冷炎皱眉闪开

可惜他想得到答案十月一日,趁着早上的日头还没那么大,唐阿爷带着孙子又进城了。

这回,他坐上了牛车,将自己和孙子的头上罩了一块衣裳,脸被遮盖起来,美其名曰:躲太阳,免得晒。

但是躲的是谁,只有唐阿爷一个知道——他生怕自己再倒霉,遇见秦宽那个倒霉鬼。

这已经是很温柔约莫过了二十分钟,楼上的旋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沉寂的客厅里,大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除了黎俏。

此时,阳光从阴翳的云团里挣扎着透出几缕微光,穿过玻璃落在了黎俏的脚边。

女孩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脚尖,全程冷漠脸。

直到黎广明和商郁踱回到客厅,她的目光才轻微颤了颤,余光缓慢地瞥了过去。

商郁英挺地身形缓步在客厅中央,神色疏凉地说道:“留步,不用送了。”

黎广明讪讪一笑,“那……我就等着商老先生的答复了。”

男人没搭腔,却垂了下眼睑作为回应。

不知道他们具体聊了什么,但显然商郁和黎广明之间的气氛很微妙。

段淑媛向前一步,作为主家夫人,担心怠慢商少衍,客套又拘谨地邀请道:“商先生这是打算走了?如果没事的话,要不要留下来用个早茶?”

“不必,多谢。”

商郁回答的腔调格外深沉,虽然保持着良好的风度,但沉暗的眸深不见底,令人摸不透他的情绪。

须臾,他率先走向玄厅,司机在其身后亦步亦趋。

男人昂首阔步的姿态,铿锵凌厉的步伐,写尽了‘目空一切’这四个字。

黎家夫妇等人还沉浸在商郁莫名的威慑力中,黎俏已然站起身跟了出去。

“俏俏——”身后是黎承讶异的呼唤,但黎俏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玄厅附近。

别墅大院,黎俏不疾不徐地跟在商郁背后,而右手边的小花园附近,商陆正捂着胃蹲在一棵小枫树旁边惨白着俊脸,时不时干呕两下,凄惨又好笑。

“衍爷!”

黎俏空灵清脆地嗓音在商郁身后轻缓地响起,司机默默地看了一眼,眼观鼻鼻观心地转身去了小花园。

闻声,商郁步伐一顿,挺拔傲岸的身姿荡飏着张扬野性的魅力,眸光深邃悠远地睨着黎俏,嗓音磁性稳重:“什么事?”

女孩疏懒地眨了眨眼,双手指尖塞在牛仔裤的裤袋里,瘦削的直角肩微微耸着,微风拨乱了她额前的发丝,音色也被吹的很淡:“我能不能问问,你和我爸都聊了什么?”

俨然,黎俏的心情很阴郁,浓密的睫毛低垂,盖住了眼中的波澜。

她从不怀疑爸妈对她的疼爱和维护,只是这一次,为何对她和商陆的亲事如此执着。

商郁看着眼前的黎俏,漆黑赵昔说得过去,香满楼背后据说深的很呢,黑白两道通吃。

单就一健身房老板,恐怕,在黄经理面前,还真不够看。

敛了敛眸子:

“能看一下店里的监控吗?”问。

黄经理皱了下眉头,显然,是在犹豫要不要答应?

“黄经理,监控是有什么问题?”

“没没没,就这事吧,我也做

微淡笑道:“没想到五小姐对宫廷礼仪如此了解。

我还以为大家闺秀都是以琴棋书画、针线女红来要求自己呢。想不到五小姐竟然剑走偏锋,偏偏要以宫廷礼仪来严格要求自己。”

赵承羽却没听出这话外音来,洋洋得意地掀了眼皮子,睨了一眼:“那是自然,我们这样大家族的嫡女,自然是要力争上游才好的。”

赵承燕嘴角僵了僵,悄悄地朝她使了个眼神。

赵承羽这才反应过来,恼羞成怒地道:“赵昔微!你竟然敢拿我编排取笑!!”

赵昔微笑而不答,越过她径直上了台阶。

的眸透着慑人的微光,“去问你的父亲会更合适。”

“你不能告诉我?”黎俏蹙着眉,猛然抬头望着对方,幽暗的小鹿眼里看似平静却暗藏锋锐。

男人细细打量着女孩精细勾人的脸颊,喉结微微滚动,拒绝的很干脆,“抱歉,不能。”

话已至此,黎俏的心瞬间浮上了躁意,目光又黑又冷,语气也略显紧绷,“最后一个问题,这亲事到底能不能退?”

她的不耐和焦躁已经爬上了眉梢眼角,向来接人待物都漫不经心的黎俏,在商郁面前忘了伪装。

就在她以为商郁不会作答的时候,耳畔传来了一句话:“只要你想,就能退。”

的骂法了,实不相瞒,唐阿爷回去就曾经烧香祷告祖宗,请祖宗化成小鬼去给秦宽一点颜色瞧瞧。

反正上回进城让他整个人,甚至是整个老唐家元气大伤。以前,他虽然抠门,但对自己是好的,顿顿有肉吃,如今呢,抠门更加上了一个层次——不仅不让家里人吃肉(孙子除外),自己也不吃了。

儿子在城里不在家,听闻老爹抠到这地步,也没在意,只叮嘱媳妇孝顺,不吃肉就不吃肉吧,难道还能饿死?儿媳妇就气的狠,直接回娘家去了,但是唐老夫人没地方去,只能跟着光吃饭——饭还要煮稀喝粥,不然唐阿爷心疼。

谁知,这一吃一个月,他没事,孙子有肉吃也没事,老婆子却直接病了,什么东西也吃不下。叫了大夫来,大夫说老婆子因为吃的少,长时间的没有吃的,得了什么厌食症。

——这是个什么缘故?

哪里因为一个月天天喝稀粥就得“厌食症”的?

再者,厌食症这个名字,也新鲜的很,唐阿爷有些不信。看他这般,这大夫心中鄙夷他死抠门,但是为了病人,还是道:“我曾经有幸在医学院听过几次课,太医院院首于太医就讲过这种病,你要是不信,就另请高明吧。”

不信也不行啊,眼看老婆子天天不喝稀粥,即便他煮点肉,她也毫无胃口,这般下去就该去见阎王了。

他儿媳妇眼见这样不行了,知道消息后马上从娘家回来,连忙又将丈夫叫回京郊,“公公要饿死婆婆啊。”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唐阿爷的儿子愤怒的父亲吵起来了。然后,又亲自将诊脉的大夫请回来,那大夫就道:“我医术不高,只能看出是什么病,要是想治,还得是去万民医院。”

万民医院唐阿爷的儿子知道,那里排号严格的很,多的很,他这贸然去排,说不定等他排到号的时候,他娘就饿死了。

于是只好冒着风险去找黄牛票。没错,万民医馆如今开始有人卖票了,因为即便规定的死,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一群人发现这些审核名字相貌的人其实并不严格,报名的时候说是黄翠花,四十岁,等你来的时候,只要这个人是女的,年岁差不多,就给过了。

,并不代表萧宁愿意配合。

这会儿的萧宁,仰起头,45度角的望着小皇帝,纯真中带着不解,完全符合她这个年纪!

小皇帝为自己一闪而过的念头亦觉得荒唐,一个小娘子,再聪慧,如何能完全明白他作为皇帝的用心。

“朕失言了。来,坐下。”小皇帝不必萧宁回答,人先入座,示意萧宁坐下。

萧宁行礼,清河公主亦不敢失了礼数,这方坐下。

自有人给小皇帝上了碗蜜水,小皇帝道:“最近小娘子极少出门?”

没有听到萧宁的动静,只能高台上的香燃起,众位姑娘的侍女们纷纷为自家主子磨起了墨。

昭雪展开宣纸,素手执起毛笔,敛眸,凝神想了片刻,勾起一抹淡笑,落笔。

时间淡淡流逝…瑶女阁内又是一片静寂,偶尔传来几声低语,较人听不真切…高台上,少女们美好的身姿…浅然的笑意…显得那般美好…

“娘,你不是说让她出丑的吗?如何现在还没事?”冷玥紧紧的盯着昭雪,生怕错过了她出丑的样子,话语中透着浓浓的愤恨与不甘。

秦氏忙瞧了瞧四周,见别人没有注意到这里,方才松了一口气,敛眉:“玥儿,别着急,再等等。”

又过了少顷,冷玥瞧向秦氏,眼中透着置疑,低问:“她为何还无事?你瞧她这副样子,哪里有半分出丑的样子?你在骗我?”

话语中透着一股子冷意,眼前这个所谓的娘亲,当众打她耳光时,她便不再相信…

秦氏眼中闪过沉色,瞧向郭嬷嬷,眼中是满满的质问:“郭嬷嬷?”

郭嬷嬷瞧向高台上的昭雪,脸上一片着急与疑惑,凑在秦氏身边低声回答:“夫人,老奴真的安排妥当了,怎么会…若不是药力还未至?”

“没用,这般情况,待药力到了还有什么用?”秦氏低喝,眼中一片阴狠,都是没有的家伙。

瞧向冷玥:“玥儿,别着急,再等等罢。”虽是这般说着,心中却是打着鼓。

冷玥阴阴的瞧了她一眼,转眸去瞧昭雪,眼光骇人万分。

隔间内,司徒尘一脸笑意,显然,他的心情甚好,瞧着高台上自己的未过门的小妻子,眼中尽是耀眼的亮光。

对面的萧云寒却是沉了脸,眼中划过沉深,素琴办事向来稳妥,如何会……

高台上的香已快燃尽,最后一抹灰烬掉落,没有一丝异样。

“好,时间已到,请各位姑娘收笔,写上自己的闺名。”嬷嬷高声唤道。

昭雪将自己的名字写上,抬眸,嘴角的笑意更甚,瞧样子,她是赌对了…只是心中颇为疑惑…那个男人,为何…要帮她?想起午膳时,那个男人,又为何…要娶她?

不管心中如果疑惑,仍是浅笑着

是人安居家中。那,并不是小皇帝愿意看到的。

“萧韩两家的恩怨,朕早有耳闻,小娘子可怨你的母亲?”小皇帝完全没有一丁点以大欺小的不好意思,这个问题,他既要得到答案,同样也是让暗中打听消息的人听个清楚。

萧宁心头暗跳,心知小皇帝想利用她刺激人,一招不成,再接再厉。

“小女自记事以来,阿娘待我极好,谈何怨之。”然而萧宁并不愿意顺了小皇帝的心。

母亲,她有啊,孔柔便是她名正言顺的母亲,小皇帝要是敢点出莫忧的名字来,可得想清楚后果了。

小皇帝一怔,倒是忘记萧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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