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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煽风点火,酒不醉人人自醉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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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哭的不像作假,又对方公子的死如此上心,丽娘不忍心骗她。

丽娘落下最后一针,给苏清然盖好锦被,起身走了过来。

月光皎洁洒在丽娘身上,丽娘身段好,迎面走来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古韵,隐约能看到婀娜曲线,却比月光还要孤冷,她蹲下身子,仰头看着楚九月。

丽娘眉眼弯成月牙,仿佛看到了许久未见的人,拿起帕子为她拭泪,语气又低又柔:“我不怎么会哄人,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只是你能不能带我去你们的故乡看看。”

故乡吗?

若是可以,她也想回去。

一心想知道方子兰死因的楚九月,点了点头。

丽娘发自内心的笑了,她起身坐到一边,伸手指了指窗外:“姑娘,看到那山上一排排的房屋了吗?”

透过窗棂,往雾蒙蒙的山上看,山顶上的房屋建筑,一排排的连成蜿蜒曲线,若是能每家挂上灯盏,就像是到了不夜城一样壮观。

可现在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影子,更像是义庄。

“嗯。”楚九月点点头,“是平阳人用来抵御蛊患的吗?”

“呵……”丽娘嗤笑一声,“他们连门都进不去,只能眼巴巴等死。”

等死?

进不去?

楚九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是方子兰建的吗?”

丽娘由衷夸赞道:“姑娘真聪明。”

话落,她替楚九月斟了一杯烧酒:“我第一次见到方公子,是在十年前,你和他真的很像,既天真又心善,总是说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但正因如此我才会爱上他。”

“想来也真是讽刺,既是深爱,竟记不得对方的样貌。”

楚九月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干脆端起杯中酒一饮而尽。

烧酒烈,穿喉而过时,又辣又刺激,楚九月像小猫似的炸了毛,小脸皱成一团,缩了缩身子,惊奇的瞅着贴着女儿红的烧酒。

这酒也太辣了!

不过……也是真香。

一杯下肚,浑身暖洋洋的,楚九月一脸满足,一手托着下巴看着丽娘,示意她一直在认真倾听。

丽娘偏头瞧了一眼,双颊泛红的少女,笑道:“这酒烈,姑娘少喝些,暖暖身子便好。”

“嗯。”楚九月点头,“丽娘,唤我阿九便好,九万里的九。”

夜里凉意渐浓,担心阿九喝了酒会着凉,丽娘起身去关了窗。

她边关窗边说道:“当年平阳水患,一夜之间,房子都塌了,百姓流离失所,死伤惨重,一脚蹚过去,连落脚都要犹豫,怕一脚下去踩到尸体。”

楚九月想问官府呢?朝廷呢?

最终什么也没问出口,她心里是知道的,十年前原主称女帝,整日和后宫三千美男打的火热缠绵,哪里会管这些。

她只能一杯一杯续酒,垂眸问道:“后来呢?”

“人在少年时,总会有一腔热血,我也不例外,听到朝廷不予理睬,拉着苏清然就火急火燎的赶来相助。”

丽娘看向躺在床上的苏清然。

明明面对她当年最好的朋友,回忆过去时该充满悲切,楚九月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冷漠。

丽娘撇开视线,落在桌面跳动的烛火上,“途经烟柳巷,我们二人本想找间客栈休息,却遇到了方公子,他只身一人,身上挎着药箱,撩起马车布帘往外瞧了一眼,方公子生的姿容昳丽,霎那间就被一众青楼女子拦住马车,说什么也不放他离开。”

“我也不例外,对他一见钟情,我原来是个彪悍脾气,听到方公子说要去平阳,便学了戏文里的美救英雄,将人拽上马,突破重重围堵,一路到了平阳。”

原来方子兰生的这般好看,就是没有见过,楚九月觉得有些遗憾。

“后来,他凭借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更有旷世才能,开渠引水,修缮房屋,治病救人,不眠不休半个月,就将平阳恢复原貌,甚至比原来还要壮观,世人都跪拜他,尊敬他,他身边也多了两个少年,其中一个是我徒弟风尚,另一个不太爱说话,方公子总唤他阿彦,我们一行五人,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很多人都是在友情里掺杂着爱慕,不想这段关系分道扬镳。”

楚九月表示认同,见丽娘眉梢涌上悲凉,她斟了杯酒递到丽娘手里,“那今日风尚有难,为何不救?”

“他该死。”丽娘切齿,指腹摩挲杯盏,发出刺耳的声响,“方公子救了世人,世人却推他入深渊。”

“当官的怎么能忍受,有人比他们的地位还要高贵,便将一起杀人命案扣在不爱说话的阿彦身上,想着让我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人证物证具在让人百口莫辩,世人也都信了,不信也得信,他们不敢。”

“官府要活活烧死阿彦的那天,世人将我们都绑了,下了迷药,关在柴房里,后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那天下了很大的雪,方公子和阿彦都死了。”

“当年风尚凭着外出办事,在当天赶了回来,却对后来发生的事只字不提,不是心虚是什么?他如今成了官府走狗,难道不该死吗?”

丽娘将杯盏摔在桌面,发出砰的一声响,饶是一直躺在屋顶偷听的墨袍男子,也叹了口气,桃花眸里映着远山,雾蒙蒙的看不真切。

嘴上说着让楚九月自求多福,一想到这里是平阳,帝辞没能沉不住气,躺在屋顶上,曲着大长腿,就当听了个故事,也能护她周全。

按照丽娘的说法,方子兰应当是个好人,常川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冷风吹过山间,一抹黑影穿梭在黑夜中,钻进陌离房间。

从帝辞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人从窗口翻身而入。

他白天就见过了,没有感到诧异,坐起身来,脚步轻点,翻身而下,同样进了屋里。

帝辞语气夹杂着风雪:“让永安侯失望了,我们没死。”

柳絮刚拿着灯盏,蹲在床边,瞧了一眼昏迷不醒的少年。

少年脸色惨白,身上缠满了白绷带,看的让人心疼不忍。

陌离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

傅青丝那个老不死的东西,早晚把他老巢给端了。

柳絮将灯盏放在一旁,边想边皱着眉头从怀里掏着药瓶,就听到寒意凛然的声音,后背一僵。

他手上动作顿了三秒,没有像往常一般咋咋呼呼的冲过去,将药丸放到茶杯里,等它融化,死鸭子嘴硬道:“我就是来看看王爷需不需要收尸。”

“绞杀军来者众多,你们怎么就没死呢?真是让人心生不快,要不王爷同我打上一架,让我瞧瞧你这狗屁王爷,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话落,他端起杯盏的手,被攥住,手劲很轻,但柳絮却不动了。

“你……”陌离恍惚间听到有人对他哥不敬,那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刚刚醒来的他头疼的要炸开,浑身针扎一般疼,手上也没有力道,声音沙哑:“你再敢主人一句,我现在就杀了你。”

“陌离。”帝辞眸光罕见的泛起涟漪,快步往前走了两步。

他一把钳制住柳絮的手,将人甩到一边。

柳絮还未回过神来,稳住手中杯盏,嘴角控制不住勾起一层笑意。

终于醒了。

醒了就好,刚醒气性就这么足。

看来是没事了。

“呦呦呦,臭小子也醒了,想打一架吗?就你现在这样,连我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一听这傲娇得的语气,陌离就来气,忍着头疼,蓦的睁开双眸,切齿道:“走!我们出去打!看我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他欲翻身下床,腿仿佛有千斤重,怎么抬也抬不起来,险些栽下去。

柳絮瞳孔皱缩,往前迈了一步,见帝辞将人按了回去,他蔫蔫的退了回去

帝辞尽收眼底。

柳絮的傲娇性子,他最是清楚,也知道他也就是图个嘴瘾,嘴硬心软的主,从小跟陌离吵吵闹闹的,整个将军府有了他们二人,整日鸡飞狗跳。

最听常川的话,说往西绝对不敢往东,但对陌离,再怎么说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看着他手中死死攥着的杯盏,一滴不洒,就知道他只是来送药罢了。

陌离可不这么想,他听着那嘲讽语气,气的牙根痒痒,他哥按回一次,他就抬腿往下翻一次,就想站起来,打一架。

活像一个炸了毛的小幼兽崽。

越拦着就炸的越厉害。

帝辞无奈安抚道:“刚醒就别闹了,等你好了,再打架。”

听到哥这么说,陌离顺了顺毛,双眸泛着怒火,瞪着黑衣少年,“你手里拿的什么?毒药吗?是见我没死成,想加点料?”

在他这,柳絮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叛徒,为了永安侯坏事做尽,什么阴险恶心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总是嘲讽他哥,连带着他一起骂。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在盛满怒火的目光下,柳絮没说话,他将杯盏摔在桌上,用内力护着一滴不洒,只是发出一声脆响,他垂着头,额角发丝挡住他的视线,看不清神色。

顿了三秒,他抬起堆着坏笑的俊脸,冷笑道:“对,没错,就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我一个人就能把绞杀军一窝端了,没人护着你,你就是个废物,受那么重的伤,阎王爷都不想收你。”

陌离气的目呲欲裂:“柳、絮!”

要不是帝辞拉着他,他就头朝地的栽下去了。

柳絮直接无视那双凛然寒意的桃花眸,端起桌上的杯盏,冲着陌离走过去,“没想到你小子非但是个爱哭鬼,还是个胆小鬼,这杯子里放的就是毒药,穿肠而过,会让人痛不欲生,敢不敢喝?”

面前递过来的杯盏,散着氤氲热气,陌离最受不了他字字戳心的讽刺,也受不了他看不起自己的样子。

少年人心气盛,会选择性忽视很多字眼。

“有什么不敢喝的!”

话落,陌离抄起杯盏,一饮而尽。

苦!

真他娘的苦!

柳絮看少年喝完药,压在心口的石头才松了松,碾碎了袭来的痛感是少年的冷眼相待。

他实在不想再待下去,摔碎杯盏,趾高气昂的留了一句:“要死也死远点,省的还要我替你收尸。”

明明想说一句,平安活着,上下唇一碰,就变了滋味。

陌离冲着窗口,低吼道:“别让我再看到你!咳咳……”

用力过猛,他咳的身子发颤,虚弱的瘫在帝辞怀里,气鼓鼓的喘着粗气。

陌离自小不爱吃药,也就和柳絮斗斗嘴,一气之下连苦都忘了,回过味来,也为时已晚。

帝辞拍了拍他后背,给他顺着气,打趣道:“刚才你没听见他说是毒药吗?”

陌离后知后觉,抠嗓子干呕两下,什么也没呕出来,才眨着澄亮的眸子,一脸无辜道:“哥,我这可不是气的吗?要不再找个医者看看,能抢救一下不?”

这孩子,傻里傻气的。

帝辞被逗笑了,“他那性子你又不是不了解,最讨厌暗里下作手段,杀人从不拐弯抹角。”

也对,柳絮可能就是想气死他。

还差点成功……

再见到柳絮,非要好好干一架。

———

夜幕下,永安城东巷口,最深处有一处荒废多年的寺庙,里面没有供奉神明,是座空庙。

背着傅青丝的小侍卫,一路颠颠撞撞,沿途撒了一条血线,都是背上的人流的。

小侍卫腰被累塌了,走向寺庙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傅……傅大人,您坚持住……很快就能见到主上了……”

他在给自己打气。

冷风钻过血污衣摆,浓郁的血腥气伴着细碎的脚步声,传到地下。

地下一条条甬道交错相连,灯火被甬道的阴风吹的半明半昧,充斥着痛苦的哀嚎惨叫声。

是整个永安城倒过来影子,地下建了一座城,买卖奴隶的修罗城。

甬道最终都通向一处附庸风雅居所,与幽暗血腥的修罗城格格不入,白玉堆砌而成的宝座上坐了个黑衣男子。

男子半张银白面具遮面,单手撑在座椅上,像是没睡好,阖着眸子在小憩,听到地面上有动静,他猛的睁开双眸,抬手指了指一旁的小奴。

不必说话,小奴便明白。

小奴全程大气都不敢喘,脚步迈的飞快,却不敢发出一丝响动。

他们谁也不敢惹恼主上。

生怕被拿锅炖了。

小奴将傅青丝二人带下来,便退到一边,明智的当个哑巴,一声不吭。

黑衣男人抬了抬眼皮,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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