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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看书 > 罪于生 > 序章(上)

序章(上) (第2/2页)

“就是你!我亲眼看见你给他们放哨,还色眯眯盯着我屁股看,还我项链!十万的项链!”她边喊边把我腿揽在怀里。

我心里还在嘀咕:碰到胸了啊喂,嘿嘿,嗯?啥?十万?你是哪座山上的狮子王?嘴巴这么大!

“你要么赶紧撒手报警抓人,要么赶紧躺地上撒泼打滚,我一屎壳郎,不够格塞您牙缝!”

“不行,你要么给我抢回来,要么还我十万!”

我没继续搭理她,这妥妥一泼妇啊,我是馋了下黑丝,但你穿出来不就给人看的嘛!弯下腰。打算掰开她手,谁料一碰她她就尖叫,我无可奈何地看看表,最后警告她一次:“我约了很重要的客户,要是赶不上就完了,我谢谢您,你去报警,过后我给你当目击证人好不好?”拖着她走了十来米,茶馆就在眼前,看到了希望的绿洲,谁知道来了一帮条子,是这娘们儿报的警,我面向茶馆,看到客户满眼的不解和满脸的无奈,被警察从身后架走了,伸向客户方向的双手也被封印在警车的铁门。

从警局出来,拿回手机,翻开一看,经理二十几个未接来电,一封休假三天的短信,完了,这个月别说奖金,工资也得完。回到家,收拾好早上留下的空碗,煮了包泡面,点根烟,望着没开的电视,空洞,无助,刚想歇斯底里大叫一声,却被记忆中房东的怒吼夹住了嘴。

草草洗漱,早早上床,今天留声机里单曲循环的是《梦中*婚礼》,我啥时候才能结婚啊。

晚上九点的闹钟拽着我从梦中醒来,没了夏天蝉鸣的聒噪,微凉的夜风穿透整个房间,我端起水杯,拧开药瓶,一颗、两颗、三颗,又一瓶,一颗、两颗、三颗,望着手中那一把白色,内心平静得像提线木偶,一口吞下……一片药片卡在了口腔里,舌头翻腾了几遍也未能剥下,这让我仿佛重生了一样,胸中越发温暖,直到着起了火。

(表世界)↑

(里世界)↓

时针指向十一点五十九,我死盯着秒针,十、九、八……三、二、一,闹钟十二点的响铃像微波炉似的只有那一声“叮”,随后替之而来的是水滴声,白炽灯的光也变得昏暗,灰蒙蒙的世界,这一瞬间,男人开始狂笑,站起来,笑,拍着手,笑,一声比一声暴戾,一声比一声癫狂,跳起来、跺着脚,捡起旁边的铁棍,砸着喷气的管道。砸累了,也笑累了,他喘着粗气回忆着白天的一切:死老太婆,下车也没跟我说声谢;满脑子流油的肥猪,今天也没跟我道歉;杀千刀的劫匪,你别地儿抢劫要死吗;被**的**,淦!怒不可遏,怒不可遏!

“哥哥,今天也不顺呢。”这是个工厂一样的世界,也是莫益良臆想出来的世界,四周只有钢筋水泥,弥漫着机油的气味,这里的齿轮从不转动,连接两个车间的横梁向下挂着水滴,水滴一点点变大、落下,又一点点蓄上。到处都是积水灰尘,空无一人,除了男人,和她。

她自称是莫益良创造出来的,仅在这里存在,小学生的体格,小公主的样貌,柔顺的头发披散到腰上,青绿色的双眼清澈得看得见底。长年穿一件连衣裙,除了两只三十公分长的角,从哪儿看都是宅男的理想妹妹。

她双手挽着男人的小臂,顺小臂向下抓住铁棍,轻轻从他手上夺去,扔在一旁,回荡起铁器的声音。

“我帮你吧。”她悬浮起来,小小的额头贴着他的额头,即便他怒目圆睁,即便他大嘴咧向耳根,即便他滴着涎液,即便他通红着脸,通红着眼。她毫不介意。

她是特殊的。

紫阳花的味道从她身上传来,男人开始平静,穿过她萝莉的面容,四处的灰尘凝聚起来,成了四个熟悉的身影,刚要平静的心如汽油遇上火焰,猛地窜起,怒吼,响彻云霄……

(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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