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桌软绵绵 第22节 (第2/2页)
骆正阳也呆了片刻,鼻子里面香香的。是什么味道,他也分不清楚。
季寒枝的发丝缠在他手心里,怕她倒了,骆正阳右边胳膊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力气很大,几乎是掴住了。季寒枝惊慌失措,想往后退,抬眼看他。两个人离得这样近,骆正阳从来没有这样清晰的看见过哪个女孩子的眼睛。眼底明亮清澈,丝毫不染尘世,像是天上所有的星星都飘进去了。
站在一旁罗昊和何雪怜目瞪口呆:“哇哦,刺激。”
作者有话要说:祝小可爱们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开开心心,心想事成=3=
☆、第 23 章
他们两个识趣极了, 何雪怜拍了拍他:“诶, 罗昊,那边真好看。帮我拍一张照片吧。”
罗昊点头如捣蒜:“好的好的, 走走走。我看那边的红叶就不错。”
手掌心里隔着一层薄布料就能触摸到她的肌肤,细腻光滑,从裸露在外边的天鹅颈就能窥探一二。季寒枝腰细, 被困在了坚硬的胳臂里。
她抬起头,嗔怪道:“你给我!”
她后知后觉, 两个人几乎是紧密的挂在一起了。男生的肌肉刚硬紧实, 肉体还是炙热的, 充满年轻的朝气与蓬勃。季寒枝闹了个脸儿红透,挣扎着推开骆正阳往上勾。
骆正阳也呆了,浑身燃起了热血,急切的寻找出口。他一不小心按在了女生胸前的柔软上,呆住, 然后僵硬石化。
季寒枝一把推开他, 他他……他怎么还捏了捏呢!?
流氓!
骆正阳表情也蛮不自在, 尴尬的咳了声, 又撩了下头发企图遮盖稍微泛红的耳尖,一边把照片收了,放在卫衣口袋里,粗声粗气的:“不就是张照片吗,又没怎么样。我的了。”
“你!”
季寒枝嘴巴笨说不过他,只能忿忿, 脸颊上还红着,攥着拳头埋头往前走。
刚刚女生扑进怀里的柔软似乎还有残余,还有手里的圆润饱满……骆正阳不自觉舔唇,眼神变暗,又怕吓坏了她,冰凉的指尖摸到了上衣口袋里的照片,轻轻摩挲。
李天南带着其余的学生走上来:“你们别掉队!昨天刚下了雨,地上滑,千万别摔倒。高老师坐缆车在山顶上等我们,你们有谁想直接坐缆车上去吗?”
罗昊按下快门,嘲笑了声:“走上去才有意思嘛。这叫挑战自我。”
李天南抹了抹汗:“那行,我们山顶上见!”
季寒枝一直朝前面走,把石阶踩的啪啪作响,骆正阳想要拉住她的领子,却被女生恶狠狠的扫了眼:“你别碰我!离我远点好吗?拜托!”
骆正阳眼神暗暗,炙热却又凉薄。他双手抄兜,往地上看了眼,提醒她:“这有摊水。别踩了。小心摔你个四脚朝天。”
季寒枝依旧戒备的盯着他,没说什么话,一直闷着头向上走。
山上台阶湿滑,低处的岩壁上有幽绿的苔藓。红叶满地,被游客踩碎。
季寒枝的腿不短,但和骆正阳比,还是差了一大截。骆正阳在她后面慢慢悠悠,呼吸平稳,步履稳健,而季寒枝的脸颊上已经泛红了,透着层樱粉,她喘着气,一副弱不禁风,娇娇弱弱的样子。
骆正阳很快超过她,和季寒枝并肩。
季寒枝不服气,加快速度,骆正阳抱着肩膀笑着看她,低声嗤笑:“弱鸡。”
季寒枝气急,没理他。她平时体质不太弱,但是跑八百不行,简直要被取了老命。没想到爬山也这么费力气,看来需要锻炼了。
何雪怜和罗昊边拍照片边上山,走的慢极了。过了好长时间,才到了山顶和季寒枝骆正阳汇合。
站在山顶上风光正好,向下俯视,若隐若现的氤氲雾气与满山的红叶相交合,这样一看,竟有几分仙境的意味。
季寒枝微倚在栏杆上向下俯视,她穿的是浅蓝的运动衫,裤脚整齐的挽在一处。向下看时,她那双本来就水灵的眼睛睫羽微动,将整个联峰山热烈的秋色都收入眼底,细细打量,轻颤的睫毛下,还仿佛遮掩了浓浓的心事。
骆正阳最见不得她这样。乖巧,心里有事,任人欺负。自己还不了手就用眼神来恐吓。她在他眼里是很有意思的,像根柳条儿,踩一脚,两脚,没反应,要是踩四脚,五脚,接着惹她,她就会从柔软的蒲柳直接变成弹簧,不定什么时候回过头来反抗,直接用椅子来压人的脚。
何雪怜擦着汗:“阿枝……你和骆正阳走的好快。”
何雪怜气喘吁吁,直不起腰来一样。季寒枝掏出纸巾递给她,笑着打趣:“不是我快,是你和罗昊太慢了。”
何雪怜眉头一皱,嘴皮子跟机关枪一样:“哪有!明明是罗昊太弱了,走路那么慢!还得让我等他。”
罗昊挥手为自己辩解:“你胡说!明明是你!”
两个人说着就开始打闹,李天南也上山了,清点了人数,人数都对,才向高老师报告。
高老师抬了抬眼镜:“大家可以在山顶上小范围走走,看看红叶,但是别跑远。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下山,都清楚了吗?”
“知道啦。”
何雪怜拉着季寒枝去了某一角,却惊然发现重重红叶之下,竟然掩盖着一处庙宇。青岩灰瓦,依山而建,除了山涧空荡的风声别无它声,十分静穆庄重。
那庙也是空的,门后种着一棵老槐树,濒临枯死。树上系着个生了绣的铜铃铛,挂着的红色带子在空中飘动。风一吹来,发出灵灵的响声,衬得山谷更加静谧。
季寒枝心里莫名平静,本来想看一会儿就走的,门口却出现了个僧人,眉清目秀,一身被洗的发白的朴素藏蓝道袍,双手合十,眼眸之中全是平和。
那年轻僧人微微一笑:“两位小施主,何必不进来走走?”
何雪怜被惊到了,像个拨浪鼓一样摇头:“不了不了,谢谢您。”
想了想,她又转头朝季寒枝低语:“路过庙不拜一拜,是不是不太好?”
年轻僧人稍微俯身,语气淡泊,不知是喃喃自语还是在对她们说话:“佛说一切皆空。来拜佛的讲究空缘,不强求。”
季寒枝心里莫名放松,在这庄重肃静的环境之中,她很容易被触动。况且她就是一个喜爱静谧的人。她拉着何雪怜往里走:“没事,来都来了。师父,谢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