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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打抱不平 (第2/2页)

一名少年一脚踹倒告示栏,一名遁师前来阻拦,被少年一拳击飞。

几名素衣遁师与一位上身裸着的少年僵持着,那少年手臂发红,比普通人的手掌大数倍,一章便拍飞几人。

那少年齐肩短发束在后脑勺,躬身马步站在原地,黝黑的皮肤暴露在日光下,敌视着看着包围过来的遁师,几名遁师发出遁术,土遁与火遁齐发,合成一股岩石冒着火焰。

那少年腰中挂着‘云’字腰牌,少年蓬松杂乱的头发下面,桀骜不驯的眼神仿佛一只狼孩儿,鼻翼间岁布满麻子,但却显得十分帅气,一种野性十足的美。

“辰-庚-辛!黑铜手!”少年挥舞着铁手一拳击碎岩石,随后身影疾快,似一只狼奔向前,撕咬几人。

遁师队伍瞬间被冲散,少年如狼一般快速出击,打得几人措手不及,远远的只能听到金遁乒乓的声音,还有少年的叫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远处,一名浑身淡蓝衣,头上满头白发,腰中也挂着‘云’字腰牌的少年也动起手来。

那少年与前面的那个截然不同,浑身干净整洁,身上飘着淡淡香气,五官英俊,皮肤雪白。

“巳-未-申-坤!土拳”只见一名遁师施展手中凝着土块奋力砸向少年,少年手中快速结印,灵气比对方还要茂盛,两枚绿色勾玉亮出,那少年五指拍向地上:“癸-酉-坤!地震!”

眼看少年脸与石拳接上时,地上突然震动碎裂,彭的一沉,遁师一踉跄,倒在地上,再一动弹,地上的石头已经压在身上。

身后的遁师接上,“酉-巳-寅-坎!击水流!”

水流如龙一般窜涌而出,快速迅捷,仿佛铁矛一般,少年十分冷静,手上再次结印:“卯-已-丑-坎!泉涌!”

少年单手指天,水流冲天而起,环绕少年周围喷涌,将两股水流碰撞消散,涌出的水流直接追向那名遁师,就在快要触碰到时,少年脚底有东西在蠕动,随后冲出地板,一颗树木从地而起,少年赶忙跳开,并中断水遁之术,然后手中换印,在空中停留的一刹那,目光锁定那名旁边施展木遁的遁师说着:“亥-辛-未-申-!参天木!”

那名遁师释放的树木突然拔地而起,十分迅速的生长着,阔大的树干猛的砸向自己。

“辰-未-已-离!离火灼烧!”一名遁师跳出,两颗巨大火球分开,一颗飞向大树,崩的一声,大树被拦腰斩断,倒在地上燃烧着,而另一颗飞向少年。

火光炸在少年身上,发出声响,周围弥漫烟尘,烟尘中

“巳-午,金身!”

少年挥开烟尘,身上一瞬间的金光闪过,少年毫发无伤。

远处,兹间看着躁乱的人群,问着徐泾东:“这两个也是凌盘雇来的帮手?”

刘泾东摇摇头。

徐清一眯着眼笑着:“自个学校的,七院荒子游五行遁术之金,十院林子恒,跟你一样,天才,不过他可以使用五种遁术!绝顶的天赋。”

“看他俩浑身酒气,估计是喝了点吧,俩人向来嫉恶如仇,遇事不平就拔刀相助,所以俩人志同道合,能整日玩在一起。”刘泾东回着。

兹间身上飘着淡淡灵气:“不帮一下?”

徐清一拦着拦住他:“前面那几个盾是就是看门级别的,马上里边儿的就过来了,他们的五行遁术都修的高了,像火金相合的雷遁,水火相合的风遁,他们懂得深五行,这两个肯定不是对手。”

这时,岁劫寺六名身穿官服的遁师走出,他们立马分散阵营,三人跑向那赤裸男孩,男孩看到,举拳便上,转眼就到了几人面前,奋力一圈打向面部。

那遁师笑笑,手指在身下结印,灵气冒出,少年的拳头居然陷了进去,那遁师脸庞随着笑容化成一颗树干。

少年大惊之时,身后两名官服遁师跳到空中,两人冒着灵气,手中发着遁术,两股风遁之术发出。

“风绳!”

两股风绳形成风网套住少年,荒子游刚想挣扎,手上被带上限灵器,灵气消散,少年健硕的身子居然变形,身体变得臃肿起来,大肚子双下巴都变了出来,三名遁师也笑了几声。

远处两道金光闪着,接着是一声巨响,林子恒也被束缚在原地。

两人就是纯属不服岁劫寺的宣判,被押在寺内,接着十院和七院的两名老师将其接走,两位老师一男一女,与刘泾东打了个照面。

林子路与荒子游看到后:“刘大人,凌兄弟干得好,我打心底……”

话未说完,孙潘英打了荒子游一巴掌:“还不知道丢脸,要是弄出伤亡,你看我还管你不。”

“各位,你们先聊,我先走了。”而另一名十院的那名老师盈佳不多言语,默默的走过来,那名叫盈佳的女遁师虽身着长袍,但依旧盖不住曼妙的身姿,连衣的帽子盖着秀发,一小抹红唇尽显妖娆,那人与几人寒暄几声,背着身拉着林子路便走了,孙潘英与刘泾东摆了摆手。

路上,盈佳对林子恒的声音轻轻传着:“有点不冷静,荒子游鲁莽,你应该多照顾他才是……”

孙潘英看着刘泾东三人:“你们也早些回去吧。”

随后看着岁劫寺的大门:“这次你们可不能再轻举妄动啊,王之林死不得,因为他跟正司主有救命的交情,过几日后,那人回来,先不谈会不会明面上加刑,私底下,那凌盘跟那姑娘也不会好过。”

身旁的荒子游立马接上嘴,脸上肥嘟嘟的肉抖动着:“那不完了吗,刘大人,你要是孤身一人救凌少侠,叫上我一个!”

岁劫寺大牢内。

通往大牢内的路上,凌盘问乘均:“哎,哥们儿,那名女的为什么押的跟我不一样?”

乘均慢慢回答:“牢房分为三个等级,天、地、人,人牢是最轻的,关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地牢关的是沾人命的,而天牢关的就是杀过人的劣遁师。”

乘均打开一个牢房的门,将凌盘推了进去,欲走时突然又想起什么,折回来,告诉凌盘:“哎对了,忘了告诉你,前几日天别的城牢房维修,有几名劣遁师调了过来,暂时关在这儿,你要小心呀。”

乘均走后,凌盘纳闷儿时,一股熟悉的声音传来。

“凌家小少爷,凌盘。”

凌盘自然的喊了一声:“谁?!”

声音回荡在漆黑的牢中。

旁边的牢中,黑夜中,一副绝美的脸庞漏出,两颗大眼目不转睛的看着凌盘,朱唇微微轻启:“好看,真好看,和你哥哥真像啊。”

“谁?!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知道我有哥哥?!谁告诉你的!关于我哥哥的事儿你还知道吗?”凌盘脑海浮现黑衣无名的话,十分激动的捶着牢房的栅栏。

女子缩回黑暗中:“等你成了正儿八经的的遁师,有本事正常进入这岁劫寺时,再来找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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