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俏厨娘 第453节 (第2/2页)
与太子府的萧条落寞不同,襄王府每天都是热热闹闹,随着两个小娃的一天天大起来,彩云跟刘晨的成亲的日子也定了。
为了这个事,木香派人将他爹娘,都请了过来。
刘氏跟刘麻子初以京城闹了不少的笑话,刘氏还算识相,说话办事都挑好的做,绝不敢再说半句废话。
凤知堂已经在筹备开分堂了,原因当然是效果太好。
尤其是那些刚成年或者未成年小姑娘,成天待在家里,不是绣花,就是弹琴,在凤知堂转了一圈,就再不想离开了。
而凤知堂的名声也不错,特别是在司空拓闹了那么一出之后,有唐皇出面惩戒,又有木香坐阵,谁还敢来找茬。
木香筹备的酒楼,准备在过年的时候开业,前期都在做着准备工作,宣传效果跟上去了,很多人都听见酒楼里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还时常有漂亮美艳的女子进进出出,于是人人翘首以盼。
又能看美人,又能看表演,还打着不卖笑,不卖肉,不陪客的噱头,就是单纯的表演歌舞,说老实话,他们是很期待的。
所以,今年过年,注定会格外热闹。
糖糖跟葫芦小朋友,吃的好,睡的好,加上基因强大,自然比同龄孩子长的又高又壮。
唯有一件事,很悲剧。
两人每天轮流着穿女娃的衣服,轮流着梳女娃的辫子。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们老妈的恶趣味。
此时,他俩都五个月大了,手脚活动也比别人家的小娃灵活敏捷。
嘴里也时常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偶尔还能冒出无意识的音节。
一旦会坐,会爬了以后,什么地方也困不住他俩。
经常一觉醒来,就不见踪影,都不晓得他俩咋从摇篮里头爬出来的。
小葫芦还是经常发动阴险的招数偷袭,要么就是睡觉的时候,扭啊扭,把自己的脚丫,塞进糖糖嘴里,让他在睡梦中,拿他的脚,当奶嘴啃。
要么就是两人玩耍的时候,乘他不备,偷藏他的玩具,害他翻天覆地找半天。
此类事件经常发生,多不胜举。
再不然,就是争宠了。
比如,两人都看见娘亲回来了,都站起来,往娘亲怀里扑,小葫芦明明可以跑篮得过他,可就是慢吞吞的跑,然后脚一勾,摔了面朝地。
这时做娘亲的,咋能不心疼。
于是,这家伙的计谋总是屡屡得逞。
当然了,糖糖虽然总在他手上吃亏,但往往最后的结局,并不如小葫芦预想的那样。
比如,啃着他的脚趾头,觉得味道不对了,啊呜一口,新冒出来的四颗小门牙,狠狠的咬上臭烘烘的脚丫子。
然后,小葫芦也悲剧了,猛的睁大眼睛,暗恨自己为嘛长牙比他迟呢!
再比如,某个腹黑阴险的人,把玩具藏起来了。
糖糖小朋友,爬啊爬,找啊找,在他找不到的时候,赤貂总是第一个窜出来,把东西还给他。在糖糖小朋友往回爬的时候,小脚丫或者小屁股,会不经意的撞到小葫芦的身子。
好嘛!在小葫芦不服气的情况下,两人免不了又是一场恶战。
要是不小心,被那个腹黑的家伙算计,要争宠,那又该怎么办呢!
糖糖想了个狠招,在娘亲经过他身边时,扑通一声歪倒了,然后抱着娘亲的大腿不撒手,哭的比小弟还惨。
这两人明斗暗斗,打的不亦乐乎,可是当有一天,半夜醒来看看爹爹压着娘亲时,两人都傻眼了。
在呆愣零点零一秒之后,一人手里抓着一个枕头,气势汹汹的爬下床。
越过铺着软软毛毯的地面,再跨过爹娘摆的鞋阵,然后乘爹爹不备,一左一右费劲的爬上床,啥话也不说,挥着枕头,就朝爹爹揍去。
赫连晟早在他们爬下摇篮时,就已经察觉到了,同时,给木香盖上被子,也盖住自己没穿衣服的下半身。
两个小枕头,打在头上也不疼,他就没拦着。
然后等他们打完了,他故意板着脸,转过头看着他俩。
糖糖跟小葫芦,才不管他是不是看见了,一个趴在他后背,继续有枕头敲他的头,另一个爬到娘亲的胸口,跨坐上支,用小屁股对着娘亲,脸对着赫连晟,挥着小枕头,咿咿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看那神情,好像是在指责他。
赫连晟眉头跳了跳,没吭声,那一头,木香已经笑喷了,同时拍拍对着她的小屁股,想让他起来,就算他的屁屁不臭,可她也不想闻啊!
糖糖似乎对她的打扰很不耐烦,皱着小眉毛,哼了哼,然后又继续对着赫连晟咿咿呀呀。
赫连晟忍着笑,还是那副冷冷的模样,等被他俩打骂好一会,他忽然开口了,“你们想去隔壁睡了?我数三声,若是不回去睡觉,立马搬过去,一,二……”
三还没数呢,一前一后的两个小人,麻溜的爬起来,一个从娘亲身上滚下去,一个搂着小枕头,歪歪扭扭的爬下去,以无比迅捷之势爬回了摇篮。
开玩笑,隔壁冷冰冰的,也没有娘亲,他们才不要去呢!
这个时候,他俩不过七八个月大,却比同龄人聪明太多了,聪明到木香都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也是基因强大的原因吗?
他俩会走路的时候,还不到一岁,那个时候走的还不稳,可是已经很灵活了,跌倒了再爬起来,走几步遇到个坑,再爬倒。
赫连明德跟木老爷子总是提心吊胆的跟在他们身后,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他俩走进后院,然后,这俩小不点,看见了圈着喂养的鸡,还有在水里扒拉着爪子游来游去的鸭子。还有满眼的菜苗,于是他俩新的乐园诞生了。
菜园拔光,鸡鸭撵的四处乱飞,两位老爷子跟在后面阻止,这一切的一切,组成了襄王府每日必会发生的情景。
赤貂缩在白鹰肚子下面,抱着它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然后含着眼泪抚着自己光秃秃的尾巴,“我的毛终于保住了,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