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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废后朕就心痛 第24节 (第2/2页)

他没看那张大纸,命荣盛将它交给皇太后。

“玮乐真是被您宠坏了,朕都明言不许再提这两个字,但她竟敢堂而皇之地贴在大门口,生怕宫婢不知道她的顽劣不堪,不服管教不成?”

皇太后被这张写满“废后”的大纸怼了一脸,她顿住,许久,视线微移,咳嗽一声,努力解释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妹妹的心思,她这是心疼咱们过去几年受的委屈呢。”

皇上一脸法不容情,“母后,若朕的亲妹妹都公然违背朕的命令,朕在这后宫中还有何威信?”

也是哦,皇太后望向玮乐,立即唬下脸,瞪她,“你这妮子,怎么回事?不是跟母后保证得好好的,绝对听你皇兄的话,怎么转头就做出这种事?”

玮乐憋着嘴,十分委屈,“那,那又怎么样?我哪里写错了吗?早晚的事,现在不过是保留她表面的体面罢了。”

“玮乐!”皇太后是个以儿为天的传统女人,见女儿这般顿时拉下了脸,更何况这事原就是他们母子说好的,“你怎么这般任性,想惹母后生气吗?”

见母后这般,玮乐立即被唬住了,她低下头,委屈地抽搭两声。

皇太后叹口气,转头看皇上,“这事是玮乐任性,这样吧,既然惩罚皇后三遍《淮南子》,那就也罚玮乐三遍好了。”

皇上不置可否,“那就听母后的。”

如此,两人达成一致,皇太后满意地带着玮乐款款离开了。

走出钟粹宫,走在回永昌宫的路上,皇太后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怎么好像忘记了什么?

等回到永昌宫,皇太后猛然反应过来,一拍靠椅,怒道:“哀家兴师动众去这一通,就换来陈氏几遍抄写《淮南子》?”

还附带了玮乐的几篇回来。

钟粹宫,皇太后一走,陈以祯便麻溜跪了下来。

她也不狡辩,只乖顺地垂着脑袋,一副任打任骂的样子。

皇上转身,看到她这个样子,立即沉下了脸,“陈以祯,朕貌似之前就警告过你,当好一个名头皇后,老实待在钟粹宫,不要耍任何花样。”

陈以祯抿唇,不作分辨,低声道:“臣妾有错,臣妾不敢狡辩,任由皇上处置。”

“哼!”皇上心里分外不快,他一直等陈以祯主动站出来交代错误,可是直到他顶不住睡过去仍没等到她的交代,非得等母后过来问罪她才能老实下来。

“还有陈家,朕说过,若他们再出什么幺蛾子,朕绝不会放过。”

闻言,陈以祯脸色一变,急道:“皇上,这事是臣妾一人所为,与陈家毫无相关。”

她咬咬牙,干脆道:“若皇上清楚地了解事情来龙去脉,应当清楚,这事,识哥儿完全是个受害者,先有方景山仗势欺人,后有信武侯及其夫人肆意打压报复,臣妾母家毫无招架反击之力,臣妾若再不出手护着一二,臣妾母族就被他们信武侯府活吞了!”

“放肆!你当我朝律例是个什么东西?摆设吗?”

陈以祯闭住嘴,垂下了头,暗自腹诽。

“信武侯那边朕自有章程,只是你,擅自越权,该当严惩,荣盛!”

荣盛弓着身上前,静候吩咐。

双姝和双陆心霎时提到了嗓子眼,心急若焚地望着自家娘娘,恨不得冲上前替她戴过。

陈以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皇上莫不是要打她吧。

“吩咐两个小太监将书案搬出来,放到那边架子树下,朕要亲自监督皇后抄书。”

啊?陈以祯瞪大了眼睛。

皇上冷着眼扫过来,“照着朕在母后那边的承诺,三遍《淮南子》,一个字也别想逃。”

顿了顿,他走到一旁藤椅上,坐下,吩咐郑嬷嬷:“给朕将屋里的《山海经》拿出来。”

又吩咐双姝,“沏壶茶出来。”

看他这架势,显然想将承诺履行到底,当真要亲自监督她抄书。

郑嬷嬷和双陆呆愣了好一会,回过神,忙各自散开,过了会,分别将书和茶拿出来,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瞧见不可置信与欣喜若狂。

皇上此举,跟轻拿轻放有什么差别?

微风习习,最炎热的劲儿已经过去,两棵架子树下,一片荫凉,陈以祯端正坐在书案前,奋笔疾书,旁边藤椅上,皇上凝神看书,修长圆润的指尖轻轻抚过,泛着书晕的香气无声无息地在彼此间蔓延。

岁月安好,静谧如初。

翌日,皇上去上朝,同时,陈以祯收到了家里的来信。

太学院长知晓了这件事,亲自去查,总算还了识哥儿一个清白,识哥儿可以继续进学了。

她松了口气。

而这日,朝堂中却不安稳。

首先是西南涝灾贪污之事,前些日子,皇上命段大人去查,私下里也派出了神武卫协助,今日,事情真相总算浮出了冰山一角。

而仅仅这冰山一角,却叫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此次贪污,所牵连之广,之深,前所罕见,目前所牵扯到的官员大大小小足有二十几位,其中,目前官职最大的居然还有一位郡王。

朝堂上,圣上雷霆震怒。

但最叫他生气的却是官官相护,世家一气连枝之态再次复苏,其中牵连比较深那几位,居然还有人给他们求情,求情的人还不少。

一怒之下,他干脆一下子发作了好几位求情的大臣,将他们全部打下了监狱。

还有一件事,却是跟皇后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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