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妇产圣手 第430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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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3年为确证青蒿素结构中的羰基,合成了双氢青蒿素。又经构效关系研究,明确在青蒿素结构中过氧是主要抗疟活性基团,在保留过氧的前提下,羰基还原为羟基可以增效,为国内外开展青蒿素衍生物研究打开局面。
1972年3月,屠呦呦在南京召开的“523”项目工作会议上报告了实验结果。
1973年,屠呦呦合成出了双氢青蒿素,以证实其羟(基)氢氧基族的化学结构,但当时她却不知道自己合成出来的这种化学物质以后被证明比天然青蒿素的效果还要强得多。
1977年3月,以“青蒿素结构研究协作组”名义撰写的论文《一种新型的倍半萜内酯——青蒿素》发表于《科学通报》(1977年第3期)。
1978年,“523”项目的科研成果鉴定会最终认定青蒿素的研制成功,按中药用药习惯,将中药青蒿抗疟成分定名为青蒿素。
1979年,任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副研究员;
1980年,被聘为硕士生导师。
1981年10月,在北京召开了由世界卫生组织等主办的国际青蒿素会议上,屠呦呦以首席发言人的身份作《青蒿素的化学研究》的报告,获得高度评价,认为“青蒿素的发现不仅增加一个抗疟新药,更重要的意义还在于发现这一新化合物的独特化学结构,它将为合成设计新药指出方向”。
1985年,任中国中医科学院中药研究所研究员。
1992年“双氢青蒿素及其片剂”获一类新药证书(92卫药证字X-66、67号)和“全国十大科技成就奖”。
1992年,针对青蒿素成本高、对疟疾难以根治等缺点,发明出双氢青蒿素(抗疟疗效为前者10倍的“升级版”)。
贼好像做早了
余教授听到了动静, 出来询问发生什么事。
余秋轻声作答:“卵巢癌骨转移。”
患者是因为上个月喘不过气来找医疗巡回队看病的。医疗队的专家给了她做胸水穿刺, 病理检查找出了癌细胞。
专家又带着她去城里头看过一回, 拍了片子,发现是卵巢癌, 已经扩散转移,结合临床症状以及检测结果,目前考虑卵巢IV期, 情况最糟糕的那种。
卵巢癌是女性生殖道恶性肿瘤致死率最高的肿瘤, 它有两个70%,一是70%的病人首次就诊时就是晚期。二是尽管手术与含铂化疗对于卵巢癌患者较为有效, 晚期患者复发率仍更高达70%。
一旦复发之后,病人的治疗更加棘手。
余教授看着他们拿来的病历资料,轻轻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病情, 而是开口询问:“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进来吃点儿东西。”
患者的丈夫掉下了眼泪, 哀哀地祈求着面前的医生:“大夫, 求求你们救救我老婆,我们还有娃娃啊。”
余秋也鼻孔发酸, 虽然他是妇产科医生, 见得最多的就是女病人, 但是她特别害怕面对生命垂危的母亲。因为她知道母亲对于一个家庭的意义。
“先吃饭吧。”余教授伸手摸了摸这家人两个小姑娘的脑袋, 柔声问道, “饿了吧?爷爷给你们打鸡蛋好不好?”
两个小丫头显然跟着大人走了很久的路, 看上去又累又困,听到打鸡蛋三个字,那年纪小点儿的立刻摸起了肚子:“肚肚饿。”
年纪稍微大点儿的那个也跟着咽起了口水,伸手拉母亲的胳膊:“吃蛋,吃了蛋就不痛了。”
她们还太小,不明白卵巢癌是什么概念。她们只知道妈妈痛的难受,她们肚子也饿得难受。
那妇女有气无力,她朝面前的医生露出了虚弱的笑容,声音轻的就跟蜘蛛网吊着的一样,随时都像能断掉:“谢谢你们啊,大夫,我吃不下。”
她伸手抓着两个女儿的胳膊,又乞求地看着面前的医生,“能不能麻烦你们给我女儿碗面汤。”
他们是走路再坐船,然后又翻了山过来的,路上干粮就吃完了。其实这样的季节就算不吃完,也得馊了。
余秋的眼睛发烫,她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她赶紧伸手抱起其中小点的姑娘:“走,我们先吃饭再说。”
可惜4碗面条端上来,两个小的吃的香,大人却全都吃不下。
孩子的母亲是因为难受,她浑身都痛。
孩子的父亲是没胃口,他絮絮叨叨地说着妻子求诊的经历:“大夫说太晚了,刀没办法开,开刀说不定就在台上没了。刀开完了搞不好也没用,癌细胞到处都是,没办法的。开了刀得吃药,吃了药能不能好?不晓得。很可能花了大代价你也好不了,鸡飞蛋打,人受罪,钱也花的吃不消。”
那男人眼睛木木的,“我不怕花钱,没钱我想办法挣,反正我活一天就不会赖这个帐。我就想我老婆活下去,我们有三个娃娃,娃娃才这点儿大。我老婆还不到30岁,怎么就得这个病了呢?”
余秋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理论角度上卵巢癌好发于40岁到70岁的女性,但是临床上的确也有很多年轻患者。
她见过患了卵巢癌的大学女教师,32岁的博士,刚评上副高职称,体检的时候偶然发现Ca125升高,由于她一直有痛经,原本以为是子宫内膜异位症。
因为想要备孕,她才入院准备剥除巧克力囊肿,结果术中发现卵巢形态有异,送了快速冰冻考虑是卵巢癌。再行术中探查,发现已经扩散。
后来她切除了双侧卵巢、输卵管、子宫、阑尾、大网膜,做了淋巴结清扫,术后又上了六次化疗,调整了两回方案,复查却发现了肠系膜、腹膜又出现肿瘤,双侧胸腔积液,淋巴转移。
最后她丈夫做主卖了市中心的两套房子,辞去了公司高管的职务,带着她去美国看病,但是最终她也没有撑过两年。
后来有一次余秋偶然去公墓看望一位老师,瞧见她丈夫坐在妻子的墓前发呆,那个意气风发的精英男人跟老了10岁一样,整个人都憔悴的不成样子。
从发现疾病开始,他们就在积极进行治疗,可以说不惜一切代价,最终的结果却是人财两空。
余秋甚至不知道那抢回来的不到两年的生命到底值不值得?因为她见过病人,因为严重的化疗副作用整个人都已经不成样子了。
到生命最后的时刻,病人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完全依靠机器跟管子维持生命,而且是不知道能持续多久的生命。
那位大学老师就曾经跟余秋说过一句话,她感觉自己已经毫无尊严了,感受不到生活的尊严。因为她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掌控自己的人生。
余秋看着面前忧心忡忡的男人,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他跟他的妻子以及孩子。
卵巢癌的治疗进展可以说相当不理想,因为很容易对化疗药物产生耐药性,她穿越之前看到的一组数据显示,国内近10年卵巢癌5年生存率只提高了0.4%。
这个数据,用他们搞妇科肿瘤的教授话来说,感觉非常痛心。
余教授开了口:“三个孩子?那还有个孩子在哪儿?在家里吗?”
老实说,大人看病拖着孩子,真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因为看病这件事情耗时耗力耗神,大人根本分不出来精力照顾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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