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想开了(快穿) 第6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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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寒舟便把她骂了一顿:“你要走就悄悄的,死也悄悄的,现在住在龙泉山庄,每天被万凌云照顾着,却来跟我说不抢我的男人?你心虚不心虚?”
江悦还想辩解,于寒舟又道:“你若真心想走,我即刻就送你走,保证万凌云一辈子找不到你。我很快就跟他和离,不管他以后娶谁也好,光棍一辈子也罢,你绝不要回来找他。你肯不肯?”
江悦答不出口,满脸羞愧地走了。
于寒舟回到了红梅山庄。
她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都已经成亲了。小侄子小侄女有四五个,最大的十二三岁,最小的不过两三岁。
嫂子和弟媳都不错,主要是哥哥们和弟弟跟她的关系很好,不许任何人欺负她,所以嫂子们和弟媳对她的态度都不错。
以红梅山庄的财富和地位,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回家的姑娘,因此没有什么龃龉发生。
但于寒舟没打算吃红梅山庄的饭。
“你要建马场?”苏长兄惊讶地看着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于寒舟(微笑):我不是针对龙泉山庄,我用我儿子的良心发誓。
第7章 前妻7
苏长兄的表情有点古怪。
“你报复万凌云?”他道。否则,于寒舟做什么不好,偏偏要做马场的生意?
龙泉山庄就是做马匹生意的,而且几乎垄断了这一行,天底下再没有第二家做马匹生意能赚钱的。
“妹妹,马匹生意不好做。”他温声劝道。
以龙泉山庄的势力和万凌云的手段,不会允许有人跟他们抢饭吃。于寒舟和万凌云已经和离了,再没有关系,哪怕万凌云之前哭得娘们儿唧唧的样子,可是天长日久,那点情分早晚要淡去,到时候生意场上相见,他岂会对她手下留情?
红梅山庄自然不能让于寒舟没了面子,势必要砸下大把银子帮衬她,这样一来,必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只为了赌一口气,不值得。
苏长兄的脑子里转了许多念头,最终劝道:“妹妹,放下吧。”他看着于寒舟面色淡淡的样子,心里难过。
他就说,谁能经历了这种事却毫不受伤?妹妹如此平静,都是压在心里了。他气恨不已,说道:“你看他不顺眼,哥哥给他点颜色瞧瞧!”
“哥哥,我不是跟谁赌气。”于寒舟说道,“我闲着也没事做,就想做点生意打发时间,但市面上大部分生意都被人做了,咱们家都做了许多。”
红梅山庄是做布匹生意的,在香料、古玩、字画、玉石等行业也有所涉猎,于寒舟自然不能抢自家人的饭碗。
“如今天底下只有龙泉山庄一家做马匹生意,再没有第二家,我做一做又有何妨?”
旁人就算有钱,也不见得有这个势力,红梅山庄却不一样,龙泉山庄的那些手段使不到红梅山庄的头上来。
“我就闲着试一试。”于寒舟说道,“若是能成,我就赚点脂粉钱使使。若是不成,就算了。”
苏长兄并不太相信她的话。但他想,妹妹已经够难过了,还要强装平静,不让家人担忧,够懂事的了。这样一想,他心头酸楚,舍不得再拒绝她:“那好吧。”又问道,“那你来找我是?”
“想叫哥哥给我两个得用的人。”于寒舟道。她有嫁妆,不缺银子,不缺场地,就缺得用的人。
苏长兄道:“好,哥哥帮你挑。”
几日后,苏长兄送了两个管事的来,一个姓王,一个姓刘,皆三十来岁,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于寒舟在自己的田庄里挑了一处规划为马场,买了小马驹,请了养马人,做了起来。
三年后。
龙泉山庄。
外头大雪纷飞,寒风凛冽。江悦哄睡了六个月的小儿子,脸上带了几分疲惫,看着站在窗边出神的万凌云,心里发酸。他一露出这个样子,必定是想起那个女人了。
“她又怎么了?”江悦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酸。
万凌云叹了口气,转过身来。揉着眉心,说道:“齐王把我们的马退回来了。”
江悦一怔:“留下了她的?”
万凌云点点头,面色复杂。
江悦的脸色比他的还要复杂。
三年前,于寒舟办了一座马场。一开始他们不以为意,因为最好的养马人在龙泉山庄。而且,小马驹长成至少要两三年。故此,没把她放在眼里。
没料到,于寒舟竟然从关外买回了许多马匹,还有他们所没有的品种,打开了中原的市场。
龙泉山庄从前得罪了不少人,宁可从关外重金购买,也不肯买龙泉山庄的马。有些虽然购买,却对龙泉山庄心存怨恨。如今于寒舟的马场开起来,立刻转向于寒舟的马场。
只花了半年,于寒舟的马场就活了。
若是别人,万凌云自然有的是手段叫他们开不下去,但是于寒舟……他本就对不起她,如何下得了手?那时他觉着,反正于寒舟的生意跟龙泉山庄的规模没法比,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三年过去,于寒舟抢了他们不少生意,这是万凌云也没有想到的。而于寒舟为人大方疏财,许多不肯来龙泉山庄的养马人,也去了她那里。
这一回,是献给齐王的宝马被退回来了。万凌云得到的消息,于寒舟培养出了赛马,据说是跑得最快的马,齐王一见便十分心喜,比较过后,将他的马退了回来。
这不是普通的生意,普通卖给商队的马,一匹马也就十几两银子,贵一些的也不过是几十两。但这次献给齐王的宝马,一匹便是三千两银子的价格,错失这单生意,万凌云少赚了几万两。
他心疼不已,对于寒舟也有了些埋怨。却并非是埋怨于寒舟抢他的生意,而是他让了她那么多,她一面也不见他。
三年以来,万凌云几次想要见她,但一次也没能成。有时是苏长兄招待他,有时是小严招待他,他从没有见过她一面。
她说再也不见他,便再也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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