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他君临天下了 第75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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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事务不多,用着姜卿儿费心之处便更少了,李墨让她安心养胎便好,其他的不用多管。
在寺院同平西王妃说得事,姜卿儿还没忘,在箱柜里寻出几本秘戏图,看着还有些脸红,装置好便让周三娘给平西王府送去,特意吩咐要交到楚芙阳手里才行。
大雪纷飞的日子,各士族小姐夫人也鲜少有串门的,楚芙阳在王府里闲散得紧,无非是瞧瞧内务的账本,置办的食材可囤得好,存藏冰块等等琐碎之事。
楚芙阳坐在摇椅里,腿上盖着绒毯,账本放在其中,王府清净,老王爷王妃去得早,也没个婆婆公公,内无妻妾争宠。
她忽然想,嫁得挺好,原本还以为会受人欺辱,倒如此清闲,待这段日子过了,谢知渊有答应她去辽西庄家,见见爹娘。
楚芙阳低眸翻动着账本,府内管事走上来,说是宫里皇后娘娘送了东西来。
来的是尚宫女官,将一个匣子交在她手里,走前说道是皇后挑选的画卷,这明里暗里的话,楚芙阳也知道是什么了。
她面颊有些红,只能把匣子把卧房里藏,秘戏图避火图之类的东西,楚芙阳听说过,却没看过,总之就是不雅的东西,夫妻之间的密事。
可她和谢知渊毕竟成了夫妻,哪能一辈子不共枕同眠,不出子嗣的。
楚芙阳觉得臊得紧,独自在卧房里踌躇半天,还是打开了匣子,瞧上第一眼,她捏着纸张的手都是抖的。
里头的画面只叫楚芙阳心跳不已,脸红耳赤的…这样实在太污秽了,不行,她不行…这怎么做得来。
洞房那晚,谢知渊不是没想过靠近,楚芙阳只想着和他对峙了,说着莫名其妙的就言语不合起来,加上她脸皮薄,被亲了一口后,就把他给踢下床了。
没等来谢知渊的怒火,倒是等来他失望的眼神,低落离去,自此二人有意无意地保持着距离,楚芙阳心里像堵了块石头般难受,这不是她的本意的。
谢知渊并没有错,错的是她,新婚之夜把人赶出新房的,或许就只有她了。
楚芙阳捧着那秘戏图,愁得叹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她哪里好意思,况且他们气氛本就尴尬。
匆匆看了几本,楚芙阳便将它放下,藏在得好好的,轻抚了下发烫的脸。
直到晚膳时分,谢知渊从外回来,披风上沾染着不少的霜雪,身旁的小厮接过披风,替他整理着衣冠。
楚芙阳行礼之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谢知渊,实则心里有些无所适从,只见他带了份熏香回来交给管事。
他什么都没解释,楚芙阳也没问,二人便上了桌用膳,她试着打量他好几次,想起秘戏图上的图画,怎么想都觉得好害羞呀,便清咳了下嗓子。
听见她清咳,谢知渊捏着筷子的指尖轻微泛白,夹了块丸子放入她碗中,“多吃些。”
那熏香是太医严褚赠与他的,说的是挑个合适的时候燃上,清香宜人。
从他入门到现在,她总盯着他看,怪让他心虚的,楚芙阳习医闻百草,谢知渊想了想,莫不是被她瞧出来了?
“嗯。”楚芙阳眨眨眼,低了首,“近来天寒地冻的,被褥薄了,睡着怪冷的。”
谢知渊轻轻颌首:“一会儿让管事给你加一床被褥,暖炉靠榻近一些,便不冷了。”
楚芙阳筷尖将他夹来的丸子夹成两半,只好淡淡应了声嗯
这顿饭二人吃得‘心怀鬼胎’的,侍女将桌面收拾干净之后,如往常一样,楚芙阳回了自己的院子。
此时天色昏暗,王府陆续点上了灯火,还能听见细微雪落声,楚芙阳趴在正屋的摇椅里休息。
不过一会儿,侍女端着香薰走来,点入香炉中,“王爷说这香安神助眠,让奴婢来给王妃点上。”
楚芙阳看了一眼侍女,并没有说什么,房内飘着淡淡的清香,她寻来一本春秋繁露细看,可心事却不在书本上。
周三娘送来的匣子还静静的藏在箱柜的最低层,楚芙阳思绪飘远,不知为何身子越发慵懒,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此时的房门又被敲响,楚芙阳应了一声,进来的人正是谢知渊,端着果脯蜜饯放在桌上,他道:“可否能与王妃说说话?”
楚芙阳本想起身行礼,谢知渊示意她不必行礼。
她转转眸子,说:“王爷可喝药了?”
他旧疾还在,她便写了封药方给他,这个人是不能喝酒的,若是再复发,她就不管了。
“喝了。”谢知渊来她的身旁坐下,看眼她放在身前的书本,便提了几句里头的章节。
楚芙阳顺着谢知渊的点头,顿默着瞧他的面容,画本上的画面忽然浮现眼前,她心头热热的,连忙收回目光,面颊微红。
这个房间忽然好热,楚芙阳托着脸,若有若无的香味萦绕着,谢知渊开口:“你还生本王的气吗。”
楚芙阳一愣,她有在生气吗?
“什么生气?”
谢知渊抿了下唇,“可能是本王想多了。”
楚芙阳没能懂他的意思,四肢有些泛软,面颊红红的,便想去开窗透气,怎知撑起身子,就有些站不稳。
谢知渊将她扶住,手掌覆在她的秀肩上,温热宽厚,他的气息逼来让楚芙阳心头一颤,有些不知所措。
谢知渊问道:“怎么了。”
“有些闷。”
谢知渊扬唇一笑,手臂环住她的细腰,抱紧柔软的身子,“既然你不生气了,我们和好吧。”
楚芙阳被他抱得身子发软,本能地想靠着他,她是怎么了,几乎是紧贴在他怀中。
看着楚芙阳那水润润的眼眸,谢知渊心绪难平,随即便将人横抱起来,走向床榻,他低声道:“我们是夫妻。”
楚芙阳攥着谢知渊的衣襟,猜到他要做什么了,她迷迷糊糊的是怎么回事?
直到落在榻上,她瞥见那缕熏香,似乎明白什么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榻前的男人已欺压而来,强势且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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