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女配不够撩[玄学] 第3节 (第2/2页)
“鑫鑫,你衣服湿了,快去换件干净的,别着凉。”
梁鑫换了件衣服,梁华又想起院子里还长着一颗姜,那还是之前他随手扔的一颗烂姜,没想到生根发芽了。
可院子里杂草太多,都是半人多高,一颗姜不太好找。梁鑫拦住梁华,现在是夏天,自己又走着回来,即便有寒气也都跑出去了。
正好趁着机会,梁鑫把自己的打算和梁华说了说,梁华倒是很惊讶,却也承认梁鑫的这个主意很好。
梁鑫正和梁华畅想着将来院子里长满蔬菜的情景,屋内又传来了吵闹声。
“坏了!”
梁鑫一拍大腿,赶紧跑到屋里,就见三个小鬼一人拿着一个馒头,正在争剩下的那一个。
“放下!”
梁鑫大喝一声,三个小鬼都是一激灵,大眼是心眼最多的,小手抓着馒头不放,贝贝早已经松了手,就连手里的都打算放下。而宝宝也想松手,可想到就要便宜大眼,立刻又抓紧了。
“快放手,你们是鬼不是人,少吃一顿不会死。”
梁鑫不明白,明明是鬼,却偏偏要学人吃饭,还少吃一点都不行。
梁鑫举起手,三个小鬼这才放下手中的馒头一哄而散,被鬼抓过的食物多少都会失去些味道,刚才还喷香的馒头顿时没了香味。
梁鑫又去厨房把菜炒了炒,说是炒,其实也就是煮了煮,毕竟没有油,只能先凑合了。
但就是这样一盘色不香味不全的端上桌,梁华差点哭出来,他印象中,梁鑫从来都不管这些,每天都是怎么凑合怎么来。
“长大了,长大了……”
梁华眼圈红红的,一边点头一边念叨着这句话,弄得梁鑫也有些心里不好受,“之前让师父担心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师父操心了。”
梁华很欣慰,“今天师父高兴,必须喝一盅!”
“不是没酒了吗?”梁鑫不解,但是看着梁华走进里屋,又有开柜子的声音,梁鑫这才反应过来,梁华的意思。梁华拿着一个精致的酒瓶走了出来,这酒瓶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师父,这瓶酒你不是从来都不舍得喝吗?”
这酒自从梁鑫小时候就存在,小的时候梁鑫到处玩,钻到柜子里,看到酒瓶好奇,刚想拿起来玩,一直在床上醉酒昏睡的梁华却像是有感应般,突然就醒了。那一次是梁华第一次骂梁鑫,也是梁鑫第一次知道这瓶酒对于梁华来说很重要。
之后不管梁华酒瘾多难受,宁愿喝凉水,也不舍得把这瓶酒打开。
“不舍得喝是因为时机未到,现在是时候了。”梁华说的神神秘秘,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梁华打开酒瓶,里面浓郁的酒香就扑面而来,就连梁鑫这种不懂酒的人,都知道是好久,“真香啊,好酒。”
“那是当然,这可是……”梁华高兴,差点没有管住嘴。
梁鑫也不追问,“我帮您倒一杯。”
“应该的,应该的。”梁华端坐在一边,看着梁鑫给自己斟满一盅,这一盅他没喝,而是端起来倒在了地上。
然后又让梁鑫倒了一杯,这才小口小口的品着,而酒瓶又被放回了柜子里。
梁鑫已经很久没睡过床,虽然自家的床铺只是简单的铺了蹭薄薄的垫子,那也比她逃亡的那几个月强多了。但即便是这样,梁鑫第二天还是早早的就起来了。
现在太阳还没有完全升起来,温度不是很高。
梁鑫趁着还算凉快,收拾了一下院子里的杂草,只是院子太大,她一个人做起来有些吃力,于是先收拾出一小块地方,松好土,把买的菜籽种下,又浇好水,太阳这才彻底升起。
做完这些梁华也起来了,梁鑫又拿出昨天剩下的馒头热了热,吃完就又提着马札出门了。
上一次的地方有些偏,梁鑫又去了陶然亭,虽然不如天桥那么集中,但是零零散散的也有几个,也有一些慕名而来的人。
这里不像天桥的大师那么矜持端着,只要路过一个人,都会主动招徕一番。
“小姑娘,我看你印堂发黑像是有灾啊,来来来,我给你破解一下……”
“小姑娘,你脚步虚浮,想必是阴气过重,我给你化解一下……”
印堂发黑?梁鑫翻了一个白眼,大阴天带着墨镜,你看着不黑才怪。
脚步虚浮?吃不饱又没有油水,谁脚步不虚浮。
梁鑫走了一路,也听了一路,有真本事的也没有几个,好位置都被占了,梁鑫拿着马扎只能坐到边上,那些本来当她是大头想忽悠她的算命先生见到这样,立刻放弃了梁鑫,又开始追着其他人。
梁鑫又拿出粉笔写上四个大字,“卜卦算命。”
旁边的人正觉得好奇,一般算命的都是男人,而且都是有些岁数的,太年轻了别人也不相信。
“你这粉笔字写的挺好啊。”
梁鑫刚好写完,粉笔虽然只剩下一个小小的一截,但梁鑫还是把它装回了口袋里,拍拍手,回道,“以前上学的时候经常写板报。”
和梁鑫说话的是一个戴着厚厚镜片的男人,看上去也就是三十多岁,推了推眼镜,“那怎么不接着上学了?”
梁鑫拍手的动作一顿,语气看似随意的说道,“没钱,就不去了。”
没钱只是一方面,因为梁鑫没有父母,在学校里经常会被同学欺负,骂她是野孩子,虽然老师可怜梁鑫,但是总归是管不过来,而且她告诉老师的后果就是更加疯狂的报复。
梁鑫不是没反抗过,家里的符咒很多,可是后果却是给师父带去了不少麻烦。
上到高中的梁鑫就退了学。
眼镜对梁鑫的理由也很有感触,“我也是因为家里穷,结果学没上下来,还把眼睛弄得高度近视,身体又不好,体力活也干不了,只能在这摆摊算个命。”
梁鑫仔细一看,那镜片都是一圈一圈的,怎么着也得有一千多度,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在厚厚的镜片之下,男人的眼睛有些别扭,但是哪里别扭梁鑫又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