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江湖传名妄不信,顿为后觉生悔意 (第2/2页)
只是现在看来,这不过是一场虚惊,如是此刻的夏清河,虽然同样因为心存敬畏,而时刻的准备着,去拉夏宏一把,但是同样得到了,事情进展的消息的他,却不由的为了夏宏而感到骄傲,且因为这种原因,更让他坚定了,把家主之位传给夏宏,绝对是最正确的选择的想法,且夏家更会在夏宏的带领下,奔向夏家祖祖辈辈,所期待的辉煌时刻。
如今夏清河,看着夏宏所在的方向,其眼中的骄傲之意,根本毫无掩饰之意,且一想到,夏家会在夏宏的带领下,视线祖祖辈辈所期望的时刻,那颗一直紧绷着的老脸,更不由的露出了浓郁的笑容。
“呵~夏家速度还真够快的!这就是狼卫吗?真是闻名不如一见,果然混账的可以!不过这样也好,少了这群混账东西碍事,更有以利于我行事,哈!要是真的能够达成所愿,说不定,该去拜会一下,这位大贵人呢!”这位潜藏在暗中的龙虎山暗子,现在还不知道,那狼卫是要去找张墨的麻烦,不然的话,他绝对会大笑三声,然后紧紧跟在曹礼等人的身后,只要一有机会,便会毫不迟疑的对张墨下黑手。
“乱吧,越乱越好!呵呵~说不定这一次,还能一石二鸟呢!”比起天龙寺的暗子,钦天卫的人,也差不了多少,上一次,钦天卫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一次他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手段拿下张墨,当然如果没有机会的话,那便把张墨给除掉,原先他以为,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了,现在看到狼卫所的这群家伙,好像要搞事情的样子,向来与狼卫尿不到一个壶里的他,便不由自主的,对根本遥不可及的奢望,起了浓稠的念想。
龙虎山的人,也在场,不过他们却没有下手的意思,之前发生的那件事,虽然不算大,可其所造成的影响,依旧让他们心有余悸,所以这次龙虎山来人,所带着的命令,只是搞乱灵县,暗自推波助澜,把张墨给逼上绝路,但是不管他们所谋划的能否成功,龙虎山都不允许这人动手,所以他比起天龙寺的暗子,或者钦天卫的来人,到显的轻松的多,虽然其人也在局中,可他却有一种,静卧山巅,坐看云卷云舒的感觉。
玄都观的人也在场,不过他们这一次,却不打算插手了,甚至都没有要保张墨的性命的打算,龙虎山的人,在那里坐看云卷云舒,他们坐的更高,要看大戏,没有比得上高坐云端来的舒坦。
倒是灵县的神祇,最为紧张,他们在暗中护持遭了难的人的亡魂前往地府的时候,更一直在等候,前往蔚州的灵县城隍的消息,早就做好的动手的准备,且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他们,只等灵县城隍下令,便会把那些,残杀无辜之人的恶徒,斩于马下。
上一次发生的事情,给神祇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张墨虽然撕破了脸,但是张墨有句话说的不错,他们作为神祇,受人供奉,便应该庇佑信徒,只才是他们的根本之道,作为神祇的他们,一旦失去了平民的供奉,绝对是一场灭顶之灾。
这一次韩家依然选择去做缩头乌龟,上一次插手灵县的事,韩家损失最大,当然也不至于伤筋动骨,他们之所以没有继续插手灵县,也不是他们不想除掉张墨,而是韩家,陷入了内卷,根本腾不出手来,不然以韩家的行事风格,他们绝对会比天龙寺和钦天卫还要极端,为了能够永绝后患,他们极有可能,会再次派遣人仙前往。
“你说狼卫冲着我们来了?他们没有去制止那些恶徒吗?”正在直奔夏宏而去的张墨,突然听说狼卫要对付他,神情顿时为之一顿,他甚至有种自己是不是差听了的念头,狼卫所全体出动的消息,他早就得知,他以为这狼卫所,是为了制止那些人的暴行,才会选择直捣黄龙,现在突然听说,狼卫要对付他,其不解的看着前来报信的人,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一个合力的解释。
“没有!我也不知道原因!”来报信的人,回答的倒是很干脆,同时他虽然很是疑惑,为什么张墨,对于狼卫要对付他,充满了怀疑,可他也没有询问出声,他能够被选出来,作为报信人,第一条就是嘴严,就是不会去问不该问的东西,如此不管张墨在那里多么疑惑,其人都给人一种,好像要沉默到海枯石烂的感觉。
“离我们最近的暴徒的在哪里?”对于这人没有给出自己答案,张墨只是一愣,便撇开了这个话题,既然那狼卫不打算制止那些暴徒的恶行,根本就不能置身事外的张墨,当然要把这件事给担起,同时还不等前来报信的人答话,他稍微一犹豫,便又问道:“狼卫现在在哪儿?能够让他们知道我的位置吗?”
“他们就在车马行!能,他们一直都在打听张公子的下落!”这人不管张墨要做什么,他的职责就是,把他知道的,且张墨询问的消息,准确的告诉张墨。
“辛苦兄弟一趟,把我要去车马行的消息透露给狼卫!小心些,也请告诉其他兄弟,让他们小心!”张墨眼中利芒一闪,叮嘱了报信人一句,便直奔车马行而去,他现在只觉心中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好像下一刻,就会把给烧成灰烬。
“我还真是高估你们了,不管你们因为什么原因,直冲我来,可你们真不应该忘记你们的职责,忘记你们的身份,如果到时候,你们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那我就要用我的刀,让你们长长记性了!”张墨因为夏宏的原因,早就变成了快要喷发的火山,如今听到了狼卫的消息,这更让他变的怒不可遏。他现在真想扇自己一巴掌,尽然对那狼卫心存幻想,眼中的杀意,几近化为实质的他,已经有些快要有些压不住,那狂涌的血液,他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他手中的断刀,也因为受到了他的影响,变的极为嗜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