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们的死后生活 第340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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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谢道韫与花木兰,名为师生,我们都猜她们是一对儿。”
“好啊,姐姐不嫌我老丑,还愿垂爱,妾无不听从。”
元乐尚笑而不语,拉着她离开。
陈月仪又问:“咱们的家人呢?”
元乐尚低声说:“有些不知所踪的,我娘想将我嫁入阎君后宫,我实在不愿,我娘一怒之下去投胎了。”
“皇帝能许么?”
“呵,现在他可做不了主。”元乐尚捧着陈月仪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咱们偷偷相恋一生,始终不敢过明路,叫人们都知道你我互相倾心相爱。如今死了,还受什么拘束?即便是佛祖和孔子阻拦,我也要与你成婚。”
路过的和尚:“女施主,你不信佛,佛也不管你。”
两个满头黑发的尼姑嘿嘿一笑,元乐尚掏了两块糖搁在和尚的钵盂:“大师父说得对。请为我们的成婚做个见证。”
赶在陈月仪的家人来找到人之前,两名皇后快速搞定了成婚的全部的手续,在身凭和户籍上都加了一行字。拽过来的大和尚,又顺路找了两个人,很讲究的凑了证人,媒人就是宇文赟一个。
……
阎君们又在探讨一些关于国家和宗教的问题。
抑制宗教和抑制土地兼并是个大问题,每个皇帝都想做,基本上都做不好。
太平盛世清闲景象,每天全国才死几千人,从上到下都是一片轻松,全都可以轮流放假休息。这份轻松几乎贯穿了整个贞观年间,阎君们很想给他送橘子以示感谢。
今日闲来无事,都泡在温泉中闲聊,相隔不过几十米远,山中寂静,远远的说话听的也很清楚:“你们说李世民怎么就那么干脆呢?他是真舍得,钱财和虚名都不看在眼里,称臣都能答应。”
白发阎君幽幽的说:“或许是把你们想的太好了,你们叫出声时,李世民没忍住惊愕。”什么叫‘这么多’啊,不就是全部的陪葬品吗?显得咱们没见过好东西似得,一副穷酸样。
嬴政呵呵笑,引用了一首他的诗:“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勇夫安识义,智者必怀仁。
”他怀疑李世民舍得给出这些东西,是他确切的知道阎君不会拿走所有的瓶瓶罐罐和桌椅器皿,要的就是个态度。忠臣会为他铺路,做前站,而不是叛离。很可惜我们需要这些人,有这么一个机会,非他们不可。
别人没听懂他在暗示什么。想的最多的人,想起来蜀汉之后有诸葛亮带头,蜀汉的忠直坚贞的人,纷纷来投。
鲁肃也带来东吴的一拨人。
人们不管干什么,都需要一个带头的。
爱坚果的阎君问:“咱们像不像开店卖东西的?”
“什么意思?”
“人贩子?”
“呸!”爱坚果的阎君差点扔一把坚果过去:“民间那些小店,早上刚开门的时候,谁第一个买,就买的很便宜,还送赠品,图个开市大吉(后来是1111前五分钟送同款)。李世民刚死,就等于咱们对皇帝专门经营的项目刚开门,他来的快,又爽快不磨叽,咱们给的也多。”
“这倒也是。”
“你最近每天早上都溜出去买果子吃。”
爱嗑瓜子的阎君理直气壮:“我不仅去逛街买果子,我还要去巡游呢。阎君富有九州的果仁,几十种好吃的,或许还有新鲜的我没吃过。之前互市时买的烧糊的可可豆蘸着蜂蜜就挺好吃。”
嬴政作为一个练兵爱好者:“只对阎君开放的市场叫什么互市。”双方都是阎君派钦差前去悄悄采购。
“海门已经开放,应该练些水兵,以便抓捕犯事的夜叉和逃遁的鬼魂。”
阎君们对此表示支持,确实有些鬼跑到海里,妄想以此摆脱追捕。“抓捕犯事的夜叉就算了,咱们看夜叉都长得一个模样,他们自己人才能在鱼鳍、骨刺中看出差异。”
于是聊了一会水军如何组建。鬼魂不需要船,需要的只是一些不怕水的人。要不是都尉们讲笑话,他们还真不知道,有哪些淹死的鬼打算去投胎,见到往生池都不敢往里跳,超过碗口大的水就感到害怕,这种人当了鬼卒都不能上船。
水军大概就是找些生前就会潜水,能在水下睁开眼睛、查看方向的人。不拘男女,那些海边的渔民更好,他们生前就能叼着刀抓着麻绳潜下水采珠,胆量极大。
“李世民确实挺厚道,给李渊和他自己盖房子之后,父子俩都过去帮着杨坚父子盖房子。”或许这不是厚道,而是聪明。做生意的人都得学着好好说话,和气生财,邻里关系和睦对人有好处。
“不知道他儿子如何,现在还未显露本性。”
“一年了还没做坏事,说明本性不坏。你看那些混蛋皇帝,都是爹一闭眼就蹦起来喝酒。”
王猛慢慢悠悠的撩着水,从衣服里摸出一只草编蛐蛐,吹口气,看蛐蛐在水面上乱蹦。提起一件事:“小帝镇里那些昏君,还有一些……”
忽然想起知己苻坚,虽然他不听话,气的人像这只蛐蛐一样跺脚。可是他是真信任我,真重用我,从不疑我,我如何执政都他都不用我解释,把我比作姜子牙……那个周文王能对俘虏的美少年¥#¥%#@#!!我是姜子牙还不够,你也得是周文王啊!
……
永徽元年的六月,是唐太宗的周年忌日,新君李治去感业寺进香。执政已有一年,没有什么大事小事,一片太平。谁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武媚娘没有别的志向,只想让自己过好一些。看到皇帝的一瞬间,就落下泪来,当年进宫侍奉先帝时,认为自己未来前途光明,结果过了十三年,年近三十岁,在庙中与青灯古佛为伴。无子女的嫔妃才会被送入庙里,不巧,她就没有。当年在后宫中较有地位的徐慧不愿意如此,一死了之,她还不甘心。来到感业寺中,进可以期待太子缥缈无踪的垂青,退……寺庙中也是有地位的。
寺庙中有住持方丈,座元,首座,后堂,都监,监院,维那,僧值,典座,等级不同,负责的事项不同,所得自然也不同。
同样有晋升空间,位置高的人或讲经说法、或开坛做法、或管理寺庙各院、钱粮、香烛,各有职务和好处。
她晚上哭一哭,偶尔写写诗,白天还是努力读经工作,侍奉住持。
听说皇帝要来,自然是万分期待。
李治自然不能白来,要给她们施以恩惠赏赐。
全寺的尼僧都要出来拜谢皇帝,不论是高祖的后妃还是先帝的后妃,出家之后就只是尼僧。
在人群中最显眼的就是武媚娘,她站在前排,格外认真的看着皇帝,咬着嘴唇,扑簌簌的落泪。
李治也还记得她,服侍先帝的嫔妃侍女中,只有她最为出色。不年轻,但矫健、热烈,看起来比别人健壮。他就喜欢那些活力的女人,当初就有些欣赏,很感慨自己后宫中没有这样活跃的妇人,王氏端庄缓和,萧氏千娇百媚,没有几个能上马飞驰的,她们都缺乏这种积极向上的寒门美女的气息。
今日一见面,忽然想起当年,为先帝侍疾时,自己很难过,武媚娘抓着我的手安慰我,她的手很热,也很有力,在夏日微凉的晚风中尤其炙热烫人。那些纤弱微凉的柔夷、端着的名门女子总没有那种感觉,她们举止有度,绝不会睁大眼睛凑近了看着太子,说那些大胆赞美的话,不合礼法却并非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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