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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们的死后生活 第223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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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方却也趁机拾起一把掉落的刀,拨落箭枝,还用一块大石头把大木板子上的刀刃砸弯下垂,靠在其上。拨了一会,窥见空隙,把竹竿杵在地上,自己一跃而起,以戳在地上的竹竿为支点,整个人鱼跃而起,盘旋而上。翻出了拒马阵。

他已经身中数箭,可惜既不是要害,他也不怕疼。随手折断箭枝,继续作战。

嬴政:“哼!”说着一切都由我做主,却不允许我招募工匠,再造上几千把秦弩。放箭的速度其实也很快,但是鬼卒们技术不行,不是专业的射手。但秦弩好就好在这一点,不论是否受过训练,准度如何,上就行了!

张方随手用尖锐的竹竿刺向一个人,他有经验,这一下就能扎死人,把尸体扔向这群奇怪的士兵,可以趁机逃走。

出来捡东西的百姓被竹竿穿心而过,一点不疼,只是觉得有点冷:“阿嚏!”

旁边的人沙哑着说:“把草帘子裹紧,可别得了病。”风寒死的人太多了。

张方有点懵,他很久没见过自己这样无力的情景,怎么会杀不掉人呢,难以置信的又戳了两竹竿。

吕雉看出来丈夫的怒火已经点燃到了顶点,再不动手他就要回去拿偷渡出来的秦弩了。

抽出宝剑往下一掷,宝剑在落地之前猛地一个拐弯,快若彗星,来到张方身边。

好久不干但还是熟练的削掉了目标的四肢。

张方变成一只人棍倒在地上,像是一条江豚一样扑腾了两下,若以他生前的观感来看,现在的状态和适合下锅。但他没有认命,也不觉得自己适合下锅,还是发出怒吼和各种难以入耳的咒骂。

声音很快就消失了。

鬼卒们一拥而上,在他的肢体消失之前,赶紧把人抓起来,塞进由城隍的儿子亲手打造的新一批囚笼中。抓两个锤子都敲不开的山核桃——这可是鬼卒们专门攒的废牙·废锤子·超硬核桃——塞进他嘴里,外面用布一缠,完美。

这是新一批的笼子,更新换代,更新,更好,更坚韧。

还加强了防御,增添了三十只防脱逃的竹签。

只负责做不负责设计的刘盈:不要让扶苏看到,这设计太可怕!设计图不是我画的,新来的同僚很凶残,我只是一个小可爱。

被张方打飞的鬼卒们回来捡自己的兵器,不觉得惭愧,还挺高兴。只有被戳穿的鬼卒不太高兴,捂着肚子上的洞坐了一会,等伤口长好了才站起来:“唉,疼。”

嬴政徐徐吐出一口气,微笑着点点头:“甚好。”舒服了,我舒服了。顺着梯子下去,告诫校尉:“让你训练战阵和围攻,没有做?”

不是非得有项羽或其他猛将才能擒获刚死的猛将,这几千人中完全可以抽调一只精锐部队,多训练,让他们学会配合协作,围攻一个悍勇的鬼哪至于如此麻烦。军队的令行禁止、战阵演练等纪律是制胜根本,不是游侠儿,不要单凭各人勇武。古往今来的名将有不少在军中,他们怎么练兵的?为什么疏与操练,是懒吗?

他猜错了,禁军不是在偷懒。

蒙毅过来解释了一下:有些名将倒是有心练兵,但是想一想又没有敌国,相邻的地府和本地府之间的关系一片和平,偶尔互市。最多是偶尔有几个猛士、虎将蹦跶蹦跶,费点力气也没关系,自己就算不练兵也不会多损失士兵,,反倒能多讨要军饷。地府太平了几百年,谁还要练兵呢?为谁练兵呢?没有帝国更不会有叛乱,为什么要傻呵呵的练习进攻防守的各种方式?演练战阵是格外的体力活动,又累,又旷日持久,得每个月都练,几年不练就忘光了。

嬴政接受了这个解释,握着夫人的手欣然道:“妙啊。”看张方现在的下场真是神清气爽!

吕雉微微一笑,假装不好意思:“倒是血腥了些,我能力有限。”

“这样很好。”他想起当年旧事,肆无忌惮的当众搭着夫人的纤腰:“当年初见时,也是这样的情境,我就知道你与众女不同。”当时的神情和举止值得人当机立断把她拉过来,他可不是因为帝镇太无聊才尽力拉拢汉朝的皇后、帝镇的第一个女人。聪明不聪明的还不确定,会砍人就有用!

吕雉自己翻译成他当年是一见钟情,抚弄着他的袖口,低声道:“夫君喜欢看我持剑伤人?我虽然不喜欢,只要你高兴,我可以多砍几个。”

嬴政的确喜欢看,英姿飒爽轻盈锐利的美人儿谁不喜欢呢?

谁不喜欢看自己人轻而易举的夺取胜利,砍瓜切菜一样干掉敌人呢?

点了点头。

又觉得这爱好有点太血腥,太暴力,和自己现在假装平和清净的状态不相符。“不急。”

他亲自监督着张方被抓住,连着残肢断臂一起搁在笼子里,整个儿鬼都在笼子里抻开捆好,枷锁固定住头,双手双脚也被固定住,尖刺正对着手脚,如果他要奋力挣脱这木笼,尖锐的竹签子就会扎进他的手脚内。

郅辅也被带了过来,就搁在旁边。

嬴政对吕雉说:“我很少同时审问被杀的和杀人的二人。”

吕雉站在门口,拿着棉布认认真真的擦剑,擦干净宝剑上并不存在的污垢,走到他身边坐下:“倒是有趣。”

看两人生平。郅辅本是长安富豪,张方贫穷时受他优待,等到后来,张方显贵之后让他做了高官,二人关系亲密。

等到司马颙战败时,有些人想要搞掉张方,毕垣预先对郅辅说:“都说你知道张方要反。王要问你,你怎么说?”

郅辅惊慌失措:“我不知道啊。”

毕恒:“你要想活命就听我的。”

司马颙向郅辅询问张方是否要谋反时,郅辅就说“是”。司马颙让郅辅去杀张方,他就去了。

张方一向信任他,从不怀疑,郅辅去见了张方,趁机偷袭用刀劈死了张方。司马颙又后悔杀了张方,于是处死了郅辅。

这种事倒不算太令人意外,倒可以解释郅辅为什么把头埋进自己裤裆里,也可以解释张方为什么瞠目欲裂。

算账算了半日,账目还没理清楚,先跑来了好几位隔壁的城隍来围观张方,就连长安的城隍也来了。“哼,你终于死了!”

“到了我们手里,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呸呸呸!”

“我刺他一剑你们能当没看见么?”

嬴政:“城隍能离开城郭么?”我记得和山神一样,都得镇守在当地。

“老兄你不知道吧,只要把印信教给自己信得过的人,在写一封代职的文书,就不怕被查。”

“不是每次偷跑出来都会被查。”

“我哪儿十室九空,有没有城隍都无所谓。”

城隍们越聚越多,很快就来了几十人。

又过了一会,门外来了一辆大白牛车,前后的仪仗队足有三十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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