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们的死后生活 第22节 (第2/2页)
顾命大臣,,,应该做不出这种事吧?他们会谋反吗?
刘邦摸了摸下巴:“得啦,急也没啥用,等着再死一个皇帝下来就知道了。我问你啊,你会步战么?”
刘彻精通骑射,至于步战——用剑厮杀可不太擅长。他倒是愿意练一练,谁敢陪着他练呢。
文帝沉默了好半天,忽然问:“中行说死了吗?你把他的坟刨了吗?”刘恒平生不记仇,最恨中行说一个人!这个阉人作为公主的陪嫁到了匈奴之后,竟然转投匈奴单于,教他们保持特色和强势,还和汉使吵架,吵架还不算,他还教唆单于勒索大汉。勒索的非常有效!气死了!
景帝也被勒索过,赶紧问这事:“刨了吗?”
刘彻哪记得住这事儿,含糊着说:“应该刨了,四处都被大军踏平,单于祭天的金人都搬回来啦。”
对面父子俩差点抱头痛哭,倒是刘邦心态还很好,只是叉腰狂笑。
……
张嫣低声问:“你们,你们之前跟我说没有关系,是在骗我吧?我这个皇后当的名不副实,我不在意的,但是你们不要骗我。”
刘盈不好意思的挠挠脸:“没有,真的没关系。我只是想气人。”
他只要对扶苏做出暧昧的姿态,刘邦就都露出一种非常愤怒的表情,母亲也暗暗的有些不高兴,没想到拿这个气刘彻也一样好使。虽然他们生气的原因都是觉得自己是‘雌伏’的哪一个,但是吧,撒个谎能气着人多好啊!雌伏当然是不可能的,那多疼啊。扶苏肯定也不愿意雌伏。
扶苏说:“军队里这种事很正常。常年见不到女人,有些士兵互相抽签赌博,谁输了谁就帮别人。”学女人的声音。还有用手帮别人……不让赌钱,他们就赌这种事。
女人在叫声,男人的身体发育——这是张嫣不曾涉及的领域。
她将信将疑:“那这岂不是说,确有此事?”
只是你们不当回事?
扶苏笑着摇摇头:“不是,我只是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男男之间,没有什么名堂。我过去不用别人帮忙,变成鬼之后又没有欲念,真是无欲则刚。陛下和高皇后这些年也只是下棋弹琴打发时间。”
他一点都不好男色,对女色也只喜欢自己的妻子。虽然父皇认为夫妻关系是无稽之谈,父皇认为女人做了妻子也不会忠贞,赢秦也不需要和别国联姻来确保稳定,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给她胡作非为的身份。但扶苏心里暗暗的认定了谁才是自己的妻子,过了这么久,仍然记得很清楚。张嫣和自己的妹妹、女儿都有些相似,聪明文静的小姑娘大多类似,都惹人喜欢。
张嫣红了脸:“那……那先帝为什么要目不转睛的盯着美人。还有刘启,刘启和王娡在栅栏里……”
住得近就是不好,什么都能看见。她在二层小楼中,常常能看到对面发生的事。
“因为他们好色。”刘盈本想解释阉人还喜欢女人呢,又觉得这话题太脏了:“小孩子不要懂这些。扶苏要是真和我有什么瓜葛,你早就看见了。”
我只是单纯的想有个人抱抱,父母不行,妻子也不行,幸好还有个朋友。
扑在朋友怀里大哭固然奇怪…我身边发生的一切都很奇怪啊!正常的父亲怎么会把儿子踹下马车呢?正常的臣子怎么会把皇帝的儿子都傻了呢?呜,想哭。
张嫣心说,我常常看到你们一起练剑,一起读书,一起躺在席子上闲聊,还会抱在一起,但都穿着衣服,让人捉摸不透。
扶苏认为这事儿说完了,满心想着刘彻:“刘彻早年练剑,应该是个弓马娴熟,懂得练兵的人。你看他夺剑的时候,干脆利落,将来必是大患,哎。卫子夫是个歌女,倘若她是舞女,懂得剑器舞,应该能应对。”
俩人异口同声:“剑器舞是什么?”宫廷乐舞里可没有舞剑这个项目。
扶苏回去找了剑器出来——被阿嫣规划后的仓储整洁多了,剑按照长短和金玉来区分,搁在不同的竹篓里,扒拉两下就拿出剑器来。
这是一种剑环上栓红绸的错金银短剑。
他仔细回忆剑器舞时要穿的衣裳,回忆了好一会,抖了抖身子,把衣着变成那套素白色的短曲裾,曲裾的开口略大,下摆的长度到膝盖,同样素白色的裤子,裤脚收在一双黑色的靴中。刚做了个起手式,自己都不好意思了,收了手笑道:“我好久不舞了…这是小时候,十二三岁的时候学的。”
刘盈带着张嫣端端正正的坐在旁边的席子上,很严肃的等着看。
扶苏越发脸红,依原样舞了起来。
鬼只是灵魂,只要心里想得出来,就能做得到。
不会发生‘眼睛:看明白了。脑子:记住了。手脚:???’这种事。
剑身满是错金银的花纹,这里虽然没有光,剑器舞动时金银两色在空中流转,恍若电光霹雳。
扶苏越舞越顺,剑器舞和平时带着刘盈练剑不同,后者要下盘稳、步伐不乱、剑护中门。
现在却可以大开大合,呈龙蛇蜿蜒曼舞之势。
折腰回身一击,飞扬腾跃,剑破长空。
一剑斜刺,如白鹤蹬空。
横抹眼前,似乎惊涛拍岸。
回手轻钩,仿佛白鹭飞掠。
从下而上一撩,若雷霆贯地惊天。
吴钩斫断怒蛟尾,瘦竹折石回风枝。
舞剑器者豪荡激昂,观舞者只觉得天地为之低昂。
在这昏昏暗暗日月交替般的地府景色中,飞旋的扶苏是唯一的亮色,光芒闪烁。
刘盈张着嘴,连叫好都喊不出来。
张嫣一贯淡然,此时却被他惊呆了:“妙啊!”
吕雉看的眼中异彩连连,握着拳锤窗棂,连连感叹:“生子当如扶苏!”这要是我儿子多好啊。
嬴政满足的眯起眼睛,虽然现在还没统一这个镇子,可扶苏在诸多皇帝之中,是最棒的。
刘邦远远的也看见了,鄙视刘恒,刘恒舍不得鄙视儿子,只好去鄙视不熟悉的孙子。
刘彻心不在焉的思考钩戈夫人现在在哪里,他们会不会说弗陵不是我亲生儿子,是啦,老年得子的确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