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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言说的秘密 第5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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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惜没想到肃修言这么快就做完检查可以见客人,不过想必在这个医院里他有特权,就连忙进去了。

肃修言半靠在病床上,看到她就说:“我让人准备了飞机,我们2个小时后出发回国。”

程惜愕然地看着他:“可是你胸部的是钝伤,现在需要卧床观察吧?”

肃修言沉默了下:“初步诊断是肺部挫伤,要到50个小时后拍片才准确。”

程惜更无力了:“可是你刚受伤,胸部钝伤不注意的话,有一定致命危险的,这段时间在医院住院观察静养是最好的。”

肃修言果断摇了摇头:“我已经放出消息,说你是我的恋人和妻子,他们依然敢下手,你留在这里会很危险,保镖也没办法完全确保你的安全,回国的话我更有把握。”

程惜觉得他简直疯了:“所以说在你这里,我的安全比你自己的重要?”

肃修言抿了唇没有回答,看向她的目光却分外坚定,程惜有一瞬间被他目光中的执拗意味吓到了。

这个人是真的把保护她放在了所有一切的第一位,在他那里,恐怕不是她的安全比他自己的生命重要,而是绝对比他的生命重要。

她突然感觉到一切远比她想象得复杂,肃修言对她莫名的坚持和这种奋不顾身的保护,绝不仅仅因为她是程昱的妹妹这么简单。

也当然不会是他们那个莫名其妙的婚约,甚至那个婚约,从肃修言的语气中判断,也都有可能是对她的保护措施的一部分。

他不顾自己还发烧的事实,坚持参加那个什么晚宴,也不过就是要告诉社交圈里的人,她是他的妻子,是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人。

她无言以对,在张开了口很久之后,才无力地说了句:“你还会继续咯血的,你就打算这么一边咯血,一边带我回去?”

肃修言微微垂下了眼眸,隔了一会儿又抬起头看她:“你相信我吗?”

程惜看着他,哪怕她遇事再冷静,考虑再周全,也无法应付这远超出常理的情况,良久她叹了口气:“你既然如此舍命陪君子,我怎么也要信你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程惜:你也太吓人了,疼都不知道怎么疼你。

肃二:不用。

程惜:那我以后真的不疼你了?

肃二:……

程惜:好了,好了,我的心肝祖宗,疼你还不行吗?

第6章 到底是谁,说清楚!(1)

程惜判断得没错,肃修言在这家医院里的确有特权,这个特权到在他不适合出院的情况下,他执意要走也没人敢说什么。

来接他们去机场的车很快就到了,肃修言不肯被没尊严地抬上车,坚持自己下床走上去。

他来医院也没有换病号服,现在重新披上西服外套,走路不仅大步流星,还带风。

如果不是他的白衬衫上还沾着几点血迹,领带也被扯开了有几分凌乱,简直让人看不出他受伤了。

程惜跟着他一路叹为观止:“肃修言,你是不是觉得你在拍电影,身体是不重要的,帅气不帅气最重要。”

肃修言斜着看了她一眼,也没搭理她,自己侧身上了车,又从西服上衣口袋里抽出那根宝蓝色的真丝手帕,堵着嘴咳嗽。

程惜顿时又心疼起来,连忙自己从另一面爬上去,扯了纸巾去给他擦额头的汗:“你说你这么拼命图什么?”

肃修言看了眼站在车外的刘嘉,刘嘉忙小跑过去把原本给肃修言准备的风衣递给了程惜:“夜里凉,程小姐您披一下。”

程惜胳膊确实有点凉,也没客气接了过来穿上,这应该是肃修言穿过的衣服,上面有些淡淡的须后水味道,她也没觉得不妥。

只是她看着在前面坐下的刘嘉,突然开口:“今晚你给我准备的礼服和珠宝,是不是还要拿去退押金?我放在那辆车上了。”

刘嘉毕竟跟她不熟悉,毫无防备地就掉进了她的陷阱里,热情地转过身体来回答:“给程小姐您准备的,怎么可能用租的呢?那是肃总嘱咐我买的,时间紧急买了成衣和样品,不过那也都是大师手笔,跟您的尺寸还正好挺贴合的。”

肃修言用手帕堵着唇咳得更用力了些,程惜十分不见外地搂住他的肩膀轻拍了拍:“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小心加重病情。”

肃修言侧头去不理她,程惜又大方地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肃总要不要享受下膝枕的待遇。”

肃修言还是侧着头没理他,程惜稍稍一想,就恍然大悟:“修言,要不要躺下来?”

前面的刘嘉也不知道是被闪瞎了眼,拒绝再吃这碗狗粮,还是懂眼色有分寸,反正他果断将前后排的隔断落了下来。

程惜鼓励地看着肃修言,他转过脸来就遇到她这种看什么小狗狗一般的眼神,忍不住顿了顿。

但是程惜的目光实在太和蔼殷勤,他最终还是顺着程惜的力道躺在了她腿上,又干脆闭上眼睛省得再被她的表情气着。

程惜低头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还有额头上的冷汗,顿时心疼得很,从他手里接过来手帕,又拿衣袖给他擦了擦汗。

毕竟她还是很喜欢肃修言这张脸的,甚至带了点欣赏艺术品的目光。

任谁看到自己看上的稀世珍宝遭到损坏的脆弱样子,都会心疼得不行吧。再说衣服是肃修言自己的,她一点亏都没吃。

也许是感到了她这种流于表面的爱护,肃修言轻咳着叹了口气,没有搭理她。

程惜看着他,倒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开口说:“你好像也不是第一个享受我的膝枕的人了,我记得我小时候就这么抱过一个小哥哥。”

肃修言还是闭着眼睛,语气平淡地问:“那个人是谁,你还记得吗?”

程惜摇了摇头:“我那时候才小学三年级,能记得有这么个人就不错了,再说我那时候就不知道他的名字。”

肃修言轻哼了声:“不知道别人的名字,就随便让异性躺在你膝盖上。现在这么鬼精,小时候倒是蠢得很。”

他的语气很有些酸溜溜的,程惜默默看了看车顶,才继续说:“虽然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是跟我同一个学校的学长,而且那时候他也没多大。那个年龄的小孩子也还没怎么发育,没有清晰的性别意识。”

肃修言却像是对这段故事颇感兴趣,又抿了下唇轻声问:“那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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