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阶下囚逼婚了 第47节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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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窈,我没有骗你。”
“我的确看到了那条密令,但我一直相信你不会狠下心来杀我,那日跟你上山,除却要哄骗皇后等人,我的确存了试探你的心思,你若因此事恼恨于我,我无话可辩。但更多的,我想借这个机会,只有我们两人的机会,把心中的话都与你说清楚,我也希望你可以借这个机会看清自己的内心,唐窈,你从来都舍不得我,我知道的,不明白的,不肯相信的,是你自己。至于那个蒙面人,的确是我要人假扮的,可是清山的时候,的确寻到了藏在山里的暗桩,是南渊的人,虽然我审讯之下他什么都没有说,但唐窈以你的聪慧该明白的。魏衡既然已派你来杀我,为何还要派人藏在山上?你若真杀了我,南渊怎能逃的了干系?你也猜到了不是么?为什么不肯正视真相?我本想将这人除去便是了,可我不想再让魏衡无休止地利用你,把你榨干,我希望你看到真相,所以才演了这一场戏。唐窈,我知道很疼,可我一直都希望你放开那支刺手的荆棘,我把我的手给你,唐窈,日后拉着我的手。”
“唐窈,演戏给你看,的确是我的不对,将此事瞒着你,也是我的错,但我不后悔。你若因这些来恼我怒我,我无话可说,任打任罚。可我希望你不要往别处去想,这件事上,我从来没想过要利用你什么,也从未骗过你什么。那些说与你听的话,每一句,都是真的。”
“唐窈,你总有一日会明白的,可我又希望你永远都不要明白。”
祁浔一口气说了好久好久,恨不得将心肺都掏出给唐窈看,他生怕自己漏掉了什么,便再也没有机会同她解释清楚。
“祁浔,你总有你的道理。”
唐窈握着祁浔的手腕将他的从掌心中一点一点拽了下来,指节捏的有些发白,这一垂眸,攒在眼眶中憋久了的泪珠啪的就落了下来,都没来的及在脸颊上流。
“你的话,我已辨不出真假,已不想再信。”唐窈转过身来,仰头逼退了眸中的水意。
她真的怕了。她怕那些温暖的话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精心编织的绮梦。她怕有朝一日,她整个人依赖着另一个人,再也没有勇气踽踽独行走下去。她怕有朝一日,真相会甩给她狠狠的一巴掌,余响绕耳,嘲笑她曾经的愚蠢天真。
她信不起,也赌不起了。
真假已经不重要了。
也许,她唐窈这一辈子便只配孤身一人。配不上那些柔软温暖的情话,配不上一个坚实可依的肩膀。
患得患失的日子,她唐窈不要。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下大家的评论,基本都是以中度为主,哈哈哈,看来大家对狗子还是心存仁慈的 就不一一回复了,投票还可以继续,截止到今晚12点之前。
至于这章,祁浔的解释,唐窈其实半信半不信的,但现在对唐窈来说,真假已经不是很重要了。祁浔现在没办法让唐窈安心,这是最要命的,唐窈看着清冷坚强,但内心非常自卑,所以很敏感,她不敢信的不是祁浔,而是自己。她不相信自己值得,值得另一个人一生的守护,值得另一个人奋不顾身地疼爱。此事是个□□,让唐窈无法再安心相信祁浔,也不敢再轻易相信这段感情。所以,接下来的祁浔任重道远。
我始终希望他们的感情正常进行,尽可能地让一切潜在矛盾暴露出来,一一解决。对于作者来说,无论是祁浔和唐窈都不只是一个名字,而像是两个真实存在的人,他们的感情不会终止于这本书,而会一直走下去,直到一辈子。一辈子的相处并不是永远都是轰轰烈烈,还有性格的磨合,缺点的暴露,我希望这些都可以在这本书里得到体现。
另外,给我闺女和儿子起了新名字,祁浔总是祁哼哼的,就叫祁哼哼吧,至于唐窈,取谐音,又总爱咬祁浔,就叫唐咬咬吧!
祁哼哼,准备好迎接你的火葬场了么?哈哈哈哈哈!
第54章 追妻火葬场第一弹
唐窈抬步要走, 她现在只想出去透透气,心口闷得生疼。
祁浔见唐窈要走,慌乱中从背后环住唐窈, 仿佛怕唐窈真的会这般走掉一般, 搂得很紧, 甚至压到了他刚刚裂开的伤口也不甚在意。
祁浔俯首将头埋在唐窈颈间蹭了蹭,仿佛只有唐窈身上的淡淡清香才可以勉强让他安定些心神, 没那么慌乱。心中有千万句想解释给唐窈听,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要讲哪句才可以让唐窈信几分, 犹豫到了最后,他只在唐窈耳畔叹息般地低声道:
“唐窈, 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我要怎样才可以让你信啊……”
“便信我这一回,好不好?”话至尾处已多了几分苦痛祈求。
唐窈顿在了那里,只仰头逼着眸中的水光,尽力平宁着自己的声音:
“真真假假, 那是小孩子才会执求到底的事。祁浔, 你和我,都不是了。”
“算了吧, 祁浔。”
最后那句唐窈说得极轻,仿佛耗尽了所剩无几的那一丁点力气。祁浔听入耳里, 却重重地砸在心口上, 祁浔惊慌失措起来, 又急又怒,朝唐窈脖颈上咬了一口。
带着湿热的气息,不轻不重,刚好在唐窈纤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圈红齿印。
“唐窈,你休想。”
祁浔扳回了唐窈的身子, 捧着她的小脸用鼻尖揉蹭着,低低地哄着,带了几分嗔怪和委屈:
“你这个小白眼狼,便是我错了,你罚我便是了,我都认了,你一张口便是算了,我们之间在你眼里算什么?啊?”
唐窈偏了偏头,避开了祁浔的亲昵。
“祁浔,在你眼里我们之间算什么呢?你瞒我骗我,你要我如何再信你?”
“祁浔,何必呢,我不想以后每日都活在彼此的猜忌和怀疑里。祁浔,我不想。所以,算了吧。咱们就像从前那样把日子过下去,你若不想,便放我走。”
“唐窈,你给我断了这心思,”祁浔蹙紧眉头,话语间多了斥责和威胁,“你这一辈子,只能待在我身边,你答应过我的。如今你若离了王府,南渊也不会再容你,你要怎么办?怎么把日子过下去?就为了与我赌气,便要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么?”
“从前的唐窈怎样过,日后的唐窈便怎样过。”
唐窈用清冷的目光看着祁浔,就像初见时那样,一字一顿道。
她唐窈的一生,哪一次不是绝路逢生。
唐窈的这副样子实打实地点着了祁浔的怒火,祁浔来了怒气,也不管唐窈如何挣扎,便将唐窈横抱到了怀中往床边走去。
“你说的不算!你以为这段感情是什么?你说答应便答应,你说放弃便放弃,不成的,唐窈!我不答应!”
唐窈被祁浔扔到床上,祁浔一手禁-锢着唐窈挣扎的双手,一手扯起了唐窈的衣领,粗-暴而气恼,恨不得将唐窈生吞活-剥了,那张小嘴便不会再说恼人的话。
“祁浔,你想干什么!”唐窈见挣扎无用,便止了动作,只怒目质问道。
“你不是想知道在我眼里算什么么!我这便告诉你!”
裂帛声中,祁浔一声怒吼,连端药等在堂外的映碧都吓了一跳,“啪”地一声,手里盛着浓黑药汁的碗便坠落在地。
***
后来的唐窈没有再反抗,也没有回应,只任由祁浔折腾着。祁浔从一开始的粗-暴激烈变得缓慢温柔,从起初的逼迫愤怒渐渐变成了低哄安慰。
待祁浔彻底消了气,理智渐渐回归,见身下平静至极、一言不发的唐窈,才顿觉大祸临头,悔恨莫及。祁浔赶忙亡羊补牢般地替唐窈擦拭了一番,又替她套上了还算完整的几件衣物,搂在怀里蹭着哄着,求着认着错,可唐窈不肯理他,原本还肯同他说几句话的,现在一句话都不肯说,只冷冷地看着祁浔,或是撇过头去闭上眼睛,连看都不看祁浔一眼。祁浔这才发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只恨自己方才混-账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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